《死太监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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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监当爹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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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一张望,拔腿就往朱瞻基的小院跑去。

她呼哧哧跑的急,小正太啊,你慢着点放学,等着姐姐来救你!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跑的太急的后果,就是和旁边过来的一群人撞在了一起,将个小家伙压在了屁股下面。

“长孙殿下!”西亭快速的爬起来,拉起趴在地上的朱瞻基。又在人堆子里找到王振,快速的说道:“太子爷让我带长孙殿下先出宫下,一会儿就回来!”

也不管王振听没听清楚,拉着朱瞻基就往偏门冲。

“小勺子在说什么?”王振皱眉问一旁的小太监。

小太监回道:“小勺子说,她先带长孙殿下出个恭。”

“哦,那咱们且等着吧。”

王振众人在朱瞻基的院子了站了近一个时辰,还不见长孙殿下和小勺子的身影,派出去寻找的小太监们皆说各个恭房都没有长孙殿下和小勺子的身影。

王振这下着了慌,命身旁所有的宫女太监都不准走漏了风声,在太子府秘密的寻找,自己提着衣襟就往太子爷的书房跑,可是他哪里知道,此时的朱瞻基带着小勺子早已在大街上悠闲的晃荡了。

“小勺子,你看,糖葫芦,我想吃!”皇家的孩子能出府玩一次十分的难道,像这样自己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的机会更是难道。

小正太很兴奋的在大街上乱窜,西亭却是愁眉紧锁,时不时还得注意在四周。

“殿下,咱们不是出来的玩的,咱们是避难的。”西亭无奈的直想扶额。

到底是皇家人,自小都是在权谋险境中长大的,朱瞻基眼睛一眨,见西亭不是说笑的模样,瞬间有了警惕感。

“避什么难?”

西亭拉着他上了一辆马车:“先不要多问,离开这里再说。”

 41 死太监也爱搞暧昧

马车疾驰,驶到船厂之时,被守卫的士兵拦了下来,死活不让马车入内。

见状,西亭跳下马,走近两位士兵沉声厉喝:“快去请你们郑大人过来,就说太子府来人了!”

士兵见一个女人叉腰喝声,虽不知来者何人,但是一听“太子府”三字,其中一人急忙跑去回禀去了。

在外头焦急等待的西亭愁得心肝脏都在抽抽,此时夜幕已降临,她心头极其的不安。时不时的四下环视,生怕从哪里就冒出一批刺客。

好在郑和今天就在船厂,离出海的时间将近,他正加班加点的赶造船只。一听士兵说太子府来了个年轻女子,行事匆匆的模样,便急忙赶到了船厂门外。

“小勺子!”还未走近,郑和便看清了在门外东张西望的西亭,待走近,问道,“你怎么来船厂了?”

“快快快,先不要说话,让马车先进去。”把郑和推到一边,西亭指挥着车夫将马车驶进去。

郑和看着驶进船厂的马车,面色沉了沉,嘱咐了士兵严加把守,大步追了上去。

从马车里接下朱瞻基,郑和付了银子,送走了马车,急忙将二人带进房间,闭门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私自把长孙殿下带出来了?”

直到站在郑和的房间里,西亭才觉得安全感回来了,一颗心重重的落了下来。也不回答他的问题,端起桌上的茶杯“敦敦敦”的灌起来,尼玛,惊险死了!

“郑大人莫要责备小勺子,她带我出来避难的。”还是小正太表现的稳重,事实上,他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杯水下肚,西亭这才说道:“有人要对长孙殿下下黑手。”

这无疑是个劲爆的消息,当事人朱瞻基,还有郑和被惊在当场。

过了片刻,郑和才皱了下眉问道:“哪里听来的消息?可有证据?”

“今天下午,太子爷让我替长孙殿下准备骑射服,说下课后该去学习骑射。前天,皇上给长孙殿下送来过一套骑射服,就被我收在柜子里。可是今天我再去拿的时候,骑射服,不见了!”

“可是你找的不仔细?”郑和听罢,眉头又锁紧了一层。

西亭肯定的摇头否决:“我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今天我特别倒霉,就想着卜上一卦瞧瞧。谁知一卜卦,竟是个凶卦。再一测骑射服的下落,显示在西南方向,我就循着去了,哪知道……”

“哪知道,我在太子府西南方的竹林里瞧见了两个人影。听声音是一男一女,正在密谋对太子下手,皇上送来的骑射服就在那男人的手上。”

听完西亭的话,郑和深锁眉头陷入了沉思。她冒冒失失的带着长孙殿下跑出太子府,若是所说谋害一事为真,也许还能将功赎罪,不追究她的责任;若是这谋害一事是个陷阱,只怕她又是上了他人的饵,灾祸缠身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倒茶的西亭,郑和的脸上满是无奈,这女人做事之前就不能为自己周全的考虑一番么?

现在责备她已晚,想了想,郑和道:“你在此伺候好长孙殿下,我进宫面圣去。”

见朱棣?

“为什么要见皇上?”西亭不解。

郑和点了点她额头:“私自带跑长孙殿下,若是被人率先发觉,你将长孙殿下藏在这里,谁都脱不了干系,自然要抢先回禀。”

“这样啊……”西亭若有所思的应道,忽又道,“等等,我想到个捉凶手的办法。”

“什么办法?”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齐声问道。

西亭贼笑,一招手:“过来过来。”

……

等郑和从宫里回到船厂时,已是夜深。西亭已经伺候长孙殿下在死太监的房间里睡下,自己则毫无睡意,趴在走廊的扶手上看月色。

“怎么还没休息?”郑和轻声走过来,低声问道。

本在借景思情的她被人惊扰,有些不悦的白了郑和一眼:“你猫爪子没声音的,深更半夜,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郑和闻言也不应声,今天的事情,她估计吓得不轻,拉起她的袖子就往屋里走:“外头夜色重,进屋里去。”

“喂喂喂,小点声,别吵醒小祖宗。”西亭忙伸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天知道朱瞻基这小屁孩起床气有多严重。

郑和将她拉进屋子,自己又跨出去关好了门。

“死太监,你去哪里?”轻轻的敲着门,西亭以为郑和要离开,竟有些紧张。

郑和倚着门坐下,回道:“夜深了,快休息吧,今晚我守着你。”

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这话说的很煽情,让西亭的小心肝都酥了起来,嘟哝了一句:“守着长孙殿下就直说,说的这么肉麻。哼,让你也尝尝走廊里抱着柱子睡觉的感觉!”

念罢,寻了个舒服的地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去了。

不多时,门内就传来了她平稳的呼吸声,郑和起身,轻轻的推门而入,西亭就歪在门内侧睡得酣甜。

蹑着步子走过去,在她的身旁坐下,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了。郑和目不转睛的盯着西亭的睡容,眼里盛满温柔,果然女人还是女装最好看。

“是不是属猪的,睡得这么快?”

见西亭毫无反应,大着胆子伸手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唔,看来睡得很香甜。于是郑和胆子更大了,眼睛不知何时落在了西亭的唇瓣上。

这是一张小嘴,利索的尽给她自己找麻烦;也是一张嘴,帮她自己化险为夷;还是这张小嘴,偷亲了他。

想到这里,郑和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哑然一笑。

“死太监,还我枕头。”西亭突然昵语了一声,郑和吓得抽回手不敢动弹。

哪知她只是没有枕头睡不舒服,翻动身子往旁边动了动,谁知旁边有个像枕头一般的圆形物体,梦中只当是枕头,索性蜷起身体,趴倒在那物体上,抱着舒服的“枕头”继续酣睡。

望着扑倒在自己腿上的“猫型”动物,郑和暖心一笑,闭眼假寐。

 42 大小男人争着吃醋

“啊!你们,你们!”天际刚刚发白,船厂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忽的一个童音划破清晨的寂静。

朱瞻基紧紧的盯着拥抱在一起睡的香甜的两人,小眸子里快喷火了。

“给我分开!”气呼呼的上前,一把拉起朦胧睁眼的西亭,往后退了五六步。

西亭被小正太的河东狮吼吓醒,还未搞清楚状况,以为长孙殿下哪里痛了,忙上下其所的摸了他一遍,还关心的问道:“长孙殿下,哪里不舒服吗?”

“把手拿开!”一大一小异口同声,皆是咬牙切齿。

如被电触,西亭快速的抽回手,这两个男人一大早抽什么风。

朱瞻基还没有从愤怒中解脱出来,小肥手指着郑和,嘟着嘴问她:“你说,你怎么睡到他怀里去了!”

噗!西亭差点喷口水,她什么时候睡到死太监的怀里了,明明一个在屋子里,一个在走廊里好吧。

她不说话,一旁的郑和倒是接了话:“某人没枕头似乎睡不着。”

再噗!昨晚梦里似乎抱到了一个暖呼呼的枕头,难道,她抱得是死太监?

“死……郑大人,你昨晚不是在,外,头,守,夜,的吗?”西亭咬牙“微笑”相问。

这个似乎不太好回答,郑和抬头望屋顶,无视她的问题。

“呜呜呜,小勺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懂不懂何为男女授受不亲!”小正太撇着嘴,眼看着金豆豆就要掉落下来。

完全忘记了一个事实一一

“我是太监!”

“她是太监!”

“我不管,她现在就是女的!”

……

一句话描述此时的场景:大男人装死,小男人纠缠,西亭站在中间泪流满面。

伺候着长孙殿下洗漱完,小筷子突然急匆匆的推门而进。

“怎么了?”西亭问道。

小筷子指了指门外:“太子爷接长孙殿下来了。”

屋内等人忙往外去迎接,还未出门,一团黑影压了过来。

“太子爷。”西亭吓得忙跪地迎接。

“起吧。”朱高炽一进屋,瞧着自己的儿子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重重的舒了口气,又一挥袖袍,“随本宫回府。”

什么话都没有,直接让回太子府,并且连郑和都一同喊了过去。

西亭一见这架势心慌不已,难道昨晚没有捉到凶手?难道所谓的谋害长孙殿下又是给她下的一个套?

心慌腿软,爬上马车之时,重重的磕到膝盖,险些被绊到。看的小正太心疼不已,坐在马车里不停的给她揉腿,连问疼不疼。

西亭蜷缩回腿,欲哭无泪,小屁孩你一边去,姐姐为了你现在生死未卜,哪有心思给你揩油。

今日的太子府格外的安静,从跨进大门,左右见不到一个下人,这让西亭的心又沉了一层,不是寒冬,却身寒如冰。

太子爷并没有让她跟着长孙殿下回院子,一行人皆静默在大厅,气氛凝重。朱高炽也一扫平时的和蔼可亲,脸色微沉。

如果,一进大厅,太子爷就厉惩她,她一定会像现在这般的煎熬。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太子爷依旧坐在上头喝茶,这就苦了西亭,心越沉越慌,越慌越怕,好似无底洞一般。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毫无了解的黑洞吞没一般,无知的恐惧大过对真相的害怕。

“皇上驾到!”一声唱喏,如手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惊得西亭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

朱棣竟然也来了!

头脑嗡嗡响,她觉得自己要晕了,可是又晕不过去,只得僵直着身子和众人一起迎跪朱棣。

“都起来吧。”朱棣的声音极冷,冷如她此时的心情。

待皇上上座,太子爷冲着堂下一挥手,须臾,从门外押进来了一个男人。

“回太子爷,冯金带到。”

朱高炽点头,一指带进来的男人,问道:“冯金,抬头看看,这屋子里可有你的同党?”

名叫冯金的男人缓缓抬头,西亭也随之微抬眼往地上看去,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没有见过。

“他,就是他!”刚想收回视线,地上的冯金突然激动的直指向她,西亭眼角一跳,尼玛,凶罩临头了。

“太子爷,小的冤枉。”西亭跪在地上泪奔,来到明朝喊得最多的就是冤枉,做的最多的就是磕头。

朱高炽只是看了她一眼,继续对冯金说道:“把你和她合谋之事从实的招来,本宫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是。”相对于西亭的惊恐,冯金显得极其淡定,“昨日上午,他过来找我,说听到消息,长孙殿下下午要去学骑射,将皇上赐给长孙殿下的骑射服交予小的,让小的在上面做些手脚,欲加害长孙殿下。”

“你可知她为何要加害于长孙殿下?”

“回太子爷,他说长孙殿下将他从坤宁宫带出来,致使他不能再谋害皇后娘娘,故而对长孙殿下动了杀机。”

瞎扯淡,西亭怒瞪着冯金,这嘶哑声音的猥琐男,分明是昨天在竹林里私会小宫女的黑影。

朱高炽将两人的神情举止尽收眼底,又问道:“那么,昨晚偏院纵火一事,又是谁指使的?”

纵火?西亭眼睛一眨吧,这冯金胆子够大啊,敢在长孙殿下的院子里放火。

她这里感叹,冯金那里又污蔑上了:“回太子爷,昨日下午,长孙殿下因故未去学骑射。到了夜晚,他突然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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