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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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监当爹了-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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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挡在我前头,我为何要小心?”

“就不怕惹怒了我?”

这话说的真好笑,西亭抬眼看他:“你舍得杀了我这么好的棋子?”

她看的明白,陈祖义断然是不会动她这颗棋子的。

但陈祖义闻言,话说的和她想的截然相反:“你错了,你这颗棋子并没有那么重要,纵然没有你,我也能击败郑和。倒是你,如此高调的在我的地盘大喊大叫,其实就是想告诉别人,你对于我陈祖义来说是个重要的棋子,让别人都不敢伤你不是?如此看来,倒也是个没胆子的。”

西亭听得唇角发冷:“这要是在半年前,你夸我是个没胆的,我肯定双手高举,赞同你的话。但是你要知道今非昔比,一路上看过了那么多将士流血牺牲,我早已麻木。死是什么?不过就是活的反义词。”

“说的倒是漂亮。”

随着不屑的言语,陈祖义的目光似是无意的落在了她的腹部。

西亭知他的意思,昂着头颅道“别以为一个孩子就能威胁到我,我既然敢一人偷登满是瘟疫船员的船,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能治好船员活下来是老天垂怜,观音送子是我救人之报。可我幸运太多,遭坏神仙嫉妒,福兮祸所至,这腹中的胎儿若是保不住,也是他自己的命。”

西亭说的慷慨激昂,倒是让陈祖义多看了一眼。偷登瘟疫之船,倒真是有点胆识。

“话题不要给我扯这么远,到底让不让看!”

西亭一双眼睛紧紧的瞪着陈祖义,见他沉吟了些许时间,一点头,朝外间一声令:“来人,带郑夫人出去。”

到底是西亭强过了陈祖义,获得了暂时的走动特权。只是这种赢算什么呢?终究没能想到法子逃出去。

陈祖义倒也守信用,走过一重重楼阁,一座青石垒砌的房子展现在了西亭的面前。

放眼望去,垒砌成屋的青石个个大入半面小山,这种牢房,即便是现代的炸弹,也不见得能一下子轰蹋它。

她不得不佩服古代人民的智慧,能造就出这样一座坚如钢铁的牢房。

一进牢房的大门,没有印象里的昏暗无光,湿冷发霉,却是一盏盏银底的红烛灯。

倒是够奢侈的,西亭不满咂舌。

陈祖义似是捕捉到了西亭细小的表情,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如何?大明的皇宫是不是也不过如此?”

“这可没有比头,莫说是大明皇宫,便是行宫,只一间厕所,便比你这满是银的牢房豪华的多。”

这完全是西亭瞎侃,但是陈祖义的话就是欠讽刺,她张开借此机会,满足他一把。

陈祖义也不恼,继续向前行,走到一座牢房面前,西亭不禁驻步。

只见这牢房之内,关押着一位奇装异服之人,脸上虽有黑灰,但大致相貌倒也看得出来,是位俊朗的海外男子。

再瞧他的穿着,好生的熟悉。

“这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西亭便试探性的问了身侧的陈祖义。

陈祖义倒是不避讳,直言道:“郑夫人不认识?这就是渤泥国的遐旺王储。”

“遐旺王储!”西亭不禁重复了一遍,渤泥王储果然在此处。这个陈祖义果真是狡猾的很,假冒大明船使,掳走了遐旺王储,让渤泥国王以为死太监杀害的,成功的挑起了争端。

西亭拿眼睛瞄陈祖义,陈祖义也噙着笑回看她,一抬手道:“前面左拐,便是关押你属下的牢房。”

虽然很想和遐旺王储说上几句话,但是陈祖义长居马六甲,这些海外语言定是十分流利,只怕说出祸端。况且,此时见文虎他们更为重要,西亭想着,脚下便动了起来,往前面走去。

陈祖义倒是说的真话,文虎四人正一个个盘坐在地,闭目休息。

西亭悄声走上前,轻声唤道:“文虎。”

文虎一听自己的名字,立即睁眼,猛瞧见竟是西监副站在牢房外,不禁喜出望外,忙一行礼,道:“西监副,你可算醒了,大伙都担心的很哪。”

西亭笑道:“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早已醒了,陈祖义热情款待,感觉还不错。”

咬着牙,特别加重了“热情款待”四个人,大有讽刺之意。

文虎刚想接话,西亭却突然伸手阻止,一转身,对着暗影处的陈祖义说道:“还请陈祖义你暂时回避,我有话想对他们说。”

“有我在不能说?”陈祖义道。

西亭点头:“还请你回避一下。”

陈祖义爽快的答应了,在他的地盘上,他并不担心这几个人伤残病弱可以和他的军队为敌。

待陈祖义走后,西亭还特地追到台阶处查看了一番,又回到牢房面前:“你们切记,一旦有机会,你们就逃出去,唔,对了,记得将那边的遐旺王储也就出来,带回船上去。”

“西监副,那你呢?”

“我自有良计……”

------题外话------

鱼蛋今天高烧不退,好难受啊,现在还烧着呢,这些字都是用手机码出来,呜呜呜,求安慰!

 97 西亭遭暗算

西亭对文虎他们说自己有张良策,可实际上,她连旧港的地势也不晓得,连一个小小的屋子都难逃出去。

从牢房里出来,西亭的大脑一直在告诉运转,她要在回到屋子之前想到办法,一个能给文虎创造时机的办法。

陈祖义瞧西亭一直闷头走路,也不多想,一直走到她前侧。

突然,西亭一脚落地,另一脚便不再抬起,站在那儿看着陈祖义,抬头说道:“既然已经沦为俘虏,或许不久之后还得命死你手。不如陈祖义你大方一些,带我参观一番你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呗。”

陈祖义也停步。偏着脑袋,眼角的余光瞄了她一眼,大脑中迅速一转,竟笑着点点头,道:“哎,什么俘虏不俘虏的,郑夫人说的难听。在这茫茫大海上,我陈祖义能和郑夫人相遇,那便是缘分。同为大明人,又是有缘之人,自然应该带你游览一番我这堪比皇宫的宫殿,来来来,请……”

陈祖义话说的好听,可是在西亭的耳里便是好笑。既然陈祖义答应了,那她就随着他好好游览一番,尽量拖延时间。

没想到,陈祖义出乎意料的大方,不仅带她参观了各处,竟然还带她参观了自己这么多年搜刮到的宝物。

不得不说,陈祖义这宫殿里的宝贝的确不少。便是看这宫里的摆设就能瞧得出来,哪个人会脑残的用黄金做装饰物铺在路上?

陈祖义是也!

什么人会拿亮闪闪的银子做纯银的屋门?

陈祖义是也!

总之,他是怎么豪华怎么来,怎么奢侈怎么来。

对于这些陈祖义的奢侈生活,西亭好不吝啬的给予了不少的大拇指。

许是被对手的夸赞冲昏了头脑,又或许是他故意而为之,陈祖义竟带着西亭参观了他的练兵营,以及兵器库!

“看过了我的练兵营和兵器库,郑夫人觉得如何?可否能一举灭了郑和的船队?”

陈祖义的话太过狂妄,西亭听得直皱眉头,正欲不回答,往回走,突然灵光一闪,遂立即回头,冲着陈祖义一摆手,道:“你若想靠这些破铜烂铁击败我夫君的船队,只怕是以卵击石,落得个 全军覆没。”

“哼哼,莫要这般的激我,这一仗,我定是能赢的。”

西亭笑道:“狂话别说太早,我说你会输也自然是有道理。你先瞧瞧你的船,虽然海盗船窄长有利于速度,但是和郑和的天元号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你在看船上的装备,天元号上单是那十几架最新型的大炮,这便是你所有船只抵挡不住天元号的。”

大炮?陈祖义一拍额头,他倒是忘记了,郑和的船上,一切武器都是最先进的。倘若万一和郑和硬碰硬,岂不是自讨苦吃?

但随即又一想,他为何要和郑和硬碰硬,这不是有最好的“武器”在身边吗?

“饶是他有千万的火炮,也是抵挡不住我的一件‘武器’的。”陈祖义笑的奸诈,西亭只当做没看见,继续道:“饶是你有抵挡的武器,可是万一硬碰硬呢?我知道郑和在海外有一个仓库,里面不仅有物资,而且连武器都是有的。”

西亭说罢,一双眼睛便紧盯着陈祖义的眼睛。只见他果然闻言看着自己,眉头不停的蹙起松开。

就在西亭暗握拳头,等消息之时,突然气喘喘跑来一人,手中捏着一封信,跑到陈祖义身旁,道:“头儿,来消息了。”

一听此话,陈祖义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竟当着西亭的面拆开了信封。

片刻,突然一拍掌,道:“好,带上牢房里的那几个,还有郑夫人,即刻动身!”

“是!”

西亭脑中一嗡,眼瞧着自己的计划就要得逞,怎么突然来了一只拦路虎,这是哪里来的什么消息?

为什么陈祖义一见信就要立即出发?带上她和文虎他们,那定是去会郑和!

难道郑和的船队里,还隐藏着奸细?

西亭的种种猜测暂时得不到答案,陈祖义虽然喊立即出发,但是点兵遣将的也发了近大半日,船只百艘,这才浩浩荡荡的驶进了大海。

西亭没能给文虎他们提供逃跑的机会,心中一直懊恼。好在又和文虎他们关在了一起,正欲和他们说声抱歉。

一进船舱,没有多久,居然觉得头晕目眩,使劲甩了甩头,居然眼前一黑,身子直直的往地上栽去。

亏得文虎他们闻声抬头。恰恰好的接住了她。

文虎瞧西监副又晕厥了过去,心中担心不已,自己又没有办法,只得让人找看守之人。

没过多久,陈祖义带着中医过来了。

“她怎么了?”陈祖义很是谨慎,看着西亭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陈祖义防备也是应该的,这才刚刚出海,她就晕了过去,不得不说,十分的可疑。

文虎此时只忧心自家大人,哪里还去管陈祖义什么眼神,急急的回道:“我家大人不知为何突然晕了过去,还请大夫帮忙看看。”

唔,答得这么溜,陈祖义更是眯起了眼睛,在西亭和文虎身上打量了一番,这才对着大夫一点头。

趁着大夫给西亭把脉的功夫,陈祖义走出船舱,对左右看守的说道:“再去派几个人来,将这里包围看押,若是逃走一个,定要你们的小命!”

吩咐完,遂又进船舱,大夫那里已经诊断好。

“她这是怎么了?”陈祖义问道。

大夫答道:“无碍,只是气血虚,晕船罢了。”

“晕船竟能晕过去?”陈祖义有些不相信。

大夫回道:“体质的缘由,再加上她怀有身孕,晕过去是正常的。”

既然大夫说正常,那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陈祖义这才放心的离开了船舱。

要是西亭这一晕,只觉得浑身轻飘飘,好似要飞将起来,又像是灵魂要冲出身体。一直昏昏噩噩的在梦境里漂浮,外头之事一概不知。

惊醒她的,是一阵阵急促的鼓声,以及刺眼的阳光。

心中的恶心已去,眼皮沉重,西亭费了好大的气力,才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不得了,险些吓坏了她。

只见在自己的对面,居然是高大的天元号,郑和,王景弘,怀德等人,俱站在上头。

再瞧自己,竟被人绑至在船头的栏杆上,脚底下便是澎湃的海水!

什么时候,陈祖义竟然已经喝郑和摆开了阵势?

形势没来得及让西亭多想,只听陈祖义站在自己身旁,对着天元号上的郑和喊道:“郑和,可认得此人?”

船对面传来郑和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陈祖义,你掳我妻子做人质,实在是太卑鄙。”

哪知陈祖义笑道:“哎,哪能是掳,我可是好心在大海上救了她。再说,我招待的可不仅仅是你的夫人,还有你这个太监的后代根!”

陈祖义的一番话引起滔天大浪,郑和只觉得眼前一个恍惚,似是不相信的问道身旁的王景弘:“陈祖义在说什么?”

王景弘如实回道:“他说西亭怀有身孕了。”

郑和脑中一嗡,西亭有了身孕,怪不方才瞧她一直晕迷。

随即,他眼睛里迸出火焰:“陈祖义,你要是敢动我夫人一下,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祖义闻听,哈哈一笑:“你放心,我不会碰她,我还指着这个“武器”来对付你呢。”

西亭知道陈祖义的目的,立即冲着郑和喊道:“不要和他谈什么条件,他船上只有火统,他不敢和你动武!”

陈祖义笑着看着她:“你觉得有你在,他敢动武开火?”

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的绳索。

郑和肯定不会开火,为了西亭,便是要他的性命,他也是愿意的。

陈祖义恰恰就是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来威胁与他。

“陈祖义,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夫人!”郑和高声问道,看着西亭悬在栏杆上,被吊着的摸样,让他心疼。

陈祖义就等着郑和这句话,回道:“很简单,只要你将天元号拱手让给我,我便放了你的夫人孩子。”

陈祖义要天元号,这个交换条件立即引来大明官员的不赞同,叽叽喳喳的,一致反对。

唯有怀德和王景弘不开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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