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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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傻丈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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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来说这些话不嫌太晚?!”
“你……”官煜面色一变,奈何她的话字字诛心,那种理直气壮的魄然气势竟让他有片刻无言以对。
厅内顿时静的吓人。
就在这气氛尴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声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楚流云姿态潇洒的迈步入内,折扇合拢敲打掌心:“难得难得,官大人也有让人问住说不出话的时候。”
这片刻时间,官煜已经收敛了脾气,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既回来,就去看看你姐姐吧。”
“我又不是大夫,看了也没用。”两手一摊,楚流云看向江九月:“倒是江姑娘,是姐夫你请来为姐姐看病的吗?”
什么意思?江九月眸光危险的看向楚流云,后者却恍若不知。
官煜提醒:“夫人至今昏迷不醒。”还找这个下了药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是看病,这分明就是兴师问罪,不过他可不是蠢货,楚流云有多关心楚盈蓉,从他跟着他们夫妻到清泉县来就看的分明,莫非这姑娘真有过人本事?
“江姑娘医术超群,圣手仁心,对清泉山上的百姓更是无一例外,施医赠药,心地善良,料想对家姐这样一个弱女子,不会置之不理吧?”顿了一顿,忽然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惊讶道:“对了,我记得第一次见江姑娘是在清泉药栈,那掌柜的如此无礼,江姑娘都大人不记小人过,没把那事儿放在眼里,定然也不会怪我姐夫今日急怒攻心的那句‘庸医’吧?”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
江九月眯起眼:卑鄙。
楚流云笑笑:你还可以说我下流。
我说不治就不治,你另请高明。
顶撞朝廷命官判监禁十年。
那你判!
连坐。
……
江九月咬牙:王八蛋!
楚流云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多谢夸奖。
------题外话------
亲们,七夕快乐。
今天审核出了问题,更新晚了!

、39、试探

最终,江九月闭了闭眼:“官大人,楚公子,民女告退。”她觉得从第一次来县衙,过量迷药,现在似乎都成了楚流云有意纵容下才完成的事情。
自己不过就是一粒沙子,微若尘埃,即便她不理会自己的下场,难道不理会家人的结果吗?也许只有自己变的更强大,才能完全的护卫母亲和清泉的周全。
她感谢楚流云,给她上了这么一课。
很感谢!咬牙切齿的感谢,并且会时刻记住这一刻,说不定哪天心情好还会做个精致的小人不断感谢!嗯,就这么定了。
楚流云轻摇折扇,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愧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他向来的习惯,他知道江九月答应了,他也知道江九月答应的事情,必然会做到,而这件事情也让他看出官煜并非对姐姐那般无情,他击上江九月的手臂穴位,让药粉全部倒入茶水,看来是做对了。
只是,这般被人没大没小的骂王八蛋,感觉真是不怎么样。
官煜眸子深沉内敛,面无表情往书房去了。
县衙门口,清泉站在那里,他知道月儿来了这里,这些人不让他进去,还盯着他看,那目光叫他很不舒服,可是他不能走,他要等月儿出来,蹲在狮子挡住阳光的阴郁下,难得凉快,清泉默默垂着头,大手捏着衣角发呆。
一人一骑飞驰而来,马蹄飞窜,溅起尘土无数,百姓们争相躲避,有的还捂着嘴巴怒骂出声,清泉茫茫然抬头望了一眼那飞驰而去的高头大马,有些迷惑的凝起眼眸,这是……好眼熟。
江九月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这幅情景,嘴角轻轻抿了抿,觉得这种有人等着的感觉,其实还是不错的,伸出纤细的五指,她在清泉眼前挥了挥,“你几时来的?”
清泉眨了下眼,回神见是她,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月儿……”
“你几时来的?”江九月又问,指了指沾土的衣襟:“衣服弄脏了。”
“我……我来等月儿。”清泉答非所问,江九月默了一下,轻轻两下拍打,将衣襟上的尘土打落,“既然来了,那买些东西再回去吧。”
而两人离开片刻之后,那一人一马又调转马头,飞驰而来。
晚上,江九月写好了方子,乘着徐简过来询问关于“关公刮骨疗毒”的事情的时候,将方子交到他的手上,徐简有些意外:“这不像方子呢,看着都像是吃的。”
“这是食谱。”
徐简道:“这食谱就可以治好官夫人的……不孕之症?”虽然他和楚流云交往密切,但事关人家私隐,说起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况且,这食谱也写的太过专业了吧?连油几分热,菜切什么形状都标的很明显,让他这个只会吃的门外汉看的都有些饿了。
“你只管交了给楚流云就是,时间不早,你先回去吧。”江九月不直接回答,反而下了逐客令,徐简挑眉,也没多问,转身告辞离开。
这段日子以来,江九月和李银环睡同一间屋子,好在床大,倒也不显得挤,除了江九月的药材没有动,李银环将屋子打扫的干净整洁,被褥十天就拆洗一次,然后用江九月给的药粉浸泡过,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躺在舒服的床褥上,呼吸着清甜淡雅的香味儿,江九月缓解了今日有些疲累的头脑,微闭着眼。
不多时,李银环推门而入,手中还端着盛热水的木盆。
“江姑娘?”轻声呼唤出口,见她似乎入睡,李银环噤声,放下木盆,打算离开。
江九月却翻身坐起。
“你以后就喊我名字吧。”姑娘姑娘听着很是生疏。
李银环呐了一下,点点头:“江……九月妹妹今天走了好些路,先用热水泡泡脚吧,舒服。”
江九月抿了唇,沉默不语。
李银环垂着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或者是水太烫?于是上前去试了试水温,正要说温度刚合适,却听江九月开了口:“我救了你的命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打洗脚水。”
李银环有些着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收留我在你家里,我……我不侍候你要侍候谁?
看着她的手足无措,江九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知古人的思维方式就是古怪,约莫是因为同病相怜的感觉她就是受不了李银环以奴仆自居,此时,她有点怀疑那迷迷糊糊间露出坚韧神色的人不是李银环了。
“你早些睡吧,明日陪我上山采药去。”交代了一声,套上鞋子,江九月翻身下床去了母亲的屋子,例行诊脉。
叩了叩,江九月直接推门,九月娘正在整着被子。
“今日与楚公子同去县城,可有什么好玩的?”九月娘坐在炕边上,两手交握,轻轻放在身前,微微向前倾的身子让人觉得既亲切,又不过分亲密。
江九月的眼帘动了下,道:“楚公子家中有人生了病,请我去帮忙看看而已。”她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母亲的言行举止,举手投足,都没有分毫山野村妇的粗鄙,反而骨子里透露着温雅婉约。
“原来是看病……可有见过县令大人和夫人?听说这位县令是金榜题名的新科状元,他的夫人来历也更不俗……”
江九月点点头:“我见过的,去看病就是帮夫人看,她身子亏损的厉害,是不足之症。”
“哦……”九月娘垂下眼帘,原本轻轻交握的手稍微收紧,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复杂,顷刻消失不见。
江九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便起身离开了,只是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母亲身边的被角一眼,她本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只是事关亲人,便不一样:母亲,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第二日一早,江九月和清泉李银环一起上山采药去了。
江九月一人走在前面,李银环和清泉背着篓子走在稍后面,隔了一会儿,清泉便三步两步的追了上来,踩着山石头往前,还不时回头冲江九月笑:看,我在帮你开路,我听话吧?却件月儿只是左右看着搜寻有用的药草,有些失落的垂下头,继续往前。
突然间,只听李银环轻轻的“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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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怎么不见人冒泡?~(>_<)~难道是我写的不好!

、40、来了个手下

上次后山遇到蛇的事情历历在目,江九月只道这山前也不安生,只是听李银环的声音似乎疑惑大于恐惧,不像有什么危险,便松了口气。
“怎么了?”江九月问。
“看到了一种很眼熟的草。”李银环顿了一下,才回答,然后上前将一枚形状小巧但翠绿娇嫩的小草掐下,递了过去:“九月妹妹帮人看病,这种益母草肯定也用得着。”说罢,低头又拽了一大把,放进了篮子里。
“谁告诉你这是益母草?”
“我……我只是凑巧知道的。”
李银环垂着头,咬着唇,似乎因为这株益母草想起了什么,神色晦暗。
江九月微微皱眉:这分明是幻灵草,吃了会让人产生幻觉,李银环原是药栈的媳妇,怎么连益母草都会错认?
没有点明,江九月道:“你既然认得些药草,那等过几天,我们开间草堂,你在旁边帮我吧。”
李银环一喜:“我……我可以吗?谢谢九月妹子!”
*
午饭时候,三人采药归来,却见江家破败的院门口门柱之上,拴着一匹高头大马。
清泉望着那匹马,眼神再次迷惑起来。
而院内的木头桌边,坐着一位黑衣劲装,形如铁塔的魁伟男子,高鼻隆额,眉如刀削,尤其是那深入墨渊的眼眸,沉静深邃,锐利异常,让他整个人都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周身充满铿锵之气。
江九月一凛:这人根本是个江湖味十足的豪客,却来这山野村庄做什么?
“在下铁洪,问江姑娘好!”
疑问才出现,那男子已起身,准确的自门口的三人之中,分辨谁是江九月,自报身家,只是抱拳为礼之时,留在清泉身上的目光微久。
门口处,九月娘正好端着茶水出门,见江九月回来,顿时一喜:“九儿,这位铁大人,是楚公子派来照顾我们生活的。”
这凶神恶煞是照顾?直接说监视还差不多。
江九月望天:“屋舍有限,铁大人自便。”
“好。”铁洪应了,转身出门,从马匹上取下鞍袋,径直走向院子边,清泉住的木屋旁,丢下鞍袋,动手干活。
江九月的声音远远的传了来:“一日五两银子,食宿费。”
铁洪起身,十分恭敬:“铁某知道了。”
为他的恭敬态度挑了挑眉,江九月转身进屋,说到银子的事情,她忽然想起也许该雇些人来整理下屋子,至少下次下雨的时候别漏水,顺便将那废弃的柴房打理一下,可以做草堂。
午饭之后,江九月画了张简单的图纸,然后又写了份告示,贴在了清泉山人日出日落回家都要经过的茶寮木墙上,考虑到大部分人不识字,在告示边上有贴了一张图解版。
第一副画上破屋,第二幅图画上木板,第三幅图则画上秤,左边是一个壮丁搬着木板,右边是铜钱,第四幅图就画上完好的屋子,角落里画了一弯月牙,九朵花。
李银环想着江九月真是聪明,鬼门关走了一回,哪怕再不嫁人,被人家说三道四,江九月不会嫌弃她,还把她当成一个好人家的闺女一样。
和李银环贴好告示,两人便回了家,在经过元大柱家院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王秀云在晾衣服,便打了个招呼。
哪知王秀云面色有些仓皇奇怪:“九月妹子,出去办事回来啦?”
“嗯。家里想修葺下屋子,我去贴了告示。”只是,几日不见嫂子你为何对我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王氏不慎自在的拢了拢耳畔的头发,“那很好呢,我家那口子还没回来,不然我肯定催了他先去帮你的忙呢。”
“你家要是忙的话便算了,家里的活儿也没少麻烦元大哥。”江九月也说着客套话,最近这两天忙着县令夫人的身子,倒是没察觉元大柱夫妇似乎和她疏远不少,以前至少是隔三差五见面闲聊的,难道是为了元宝儿?
如果是为了她,那也没什么,以后少接触就是了,毕竟人家是亲兄妹。
王氏又寒暄了几句,江九月便告辞回家了,只是望着江九月和李银环的背影,王氏浮起左右为难:九月妹子是极好的,私心里她不以为九月妹子开的药会有问题,可是宝儿如今又成了那样子……
夜幕降临,清泉山的夜晚是极安静的,除了知了蝉鸣,连狗吠都没有,在这落后的小村落,大部分人没什么好东西放在家里,自然不需要多一张狗嘴来分食。
江九月将幻灵草小心的收了起来,便拿出原来在徐简那里拿来的医书,可巧了,李银环原来的丈夫刘瑜正要考秀才,李银环嫁去那三年,虽然不得公公喜欢,刘瑜却也不至于太过刻薄,闲时也教了李银环认字,这下倒是方便了看医书了。
李银环也没有推脱,挑灯夜读,直到子时过去,才灭灯睡觉,其实主要原因是害怕灯太亮,吵着江九月的睡眠。
微风过处,一个人影闪进了清泉居住的木屋。
清泉猛然坐了起来,俊逸的脸庞因为戒备而变的凌厉异常。
铁洪面色一震,主子凌厉分明不减当前,谁说他是傻子?定然是为了掩人耳目假装的,想到英明神武的主子居然要如此忍辱负重,顿时单膝跪地,哪里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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