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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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 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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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小南歌说了算,到时候爷爷在给你个惊喜~”桃树语气一如既往的纵容宠溺,如宽阔的海洋一样包容着南歌一切。
南歌舒服的呼一口气,脸颊贴着略有些粗糙的树皮:“什么惊喜,爷爷现在告诉我我也高兴啊~”
桃树只呵呵呵的笑着,却没多话。南歌也没在多问,只抿唇欢喜的眯着眼睛,脚丫子在树上一晃一晃,能从裙摆下看见那小巧的绣鞋尖。桃树由南歌抱着,若哄南歌入睡一般,轻轻哼着歌谣。叫南歌极满足的靠在枝干上,闭着眼睛细细的听。
我们的小南歌哦,
我们的小南歌,
那个抱着爷爷撒娇的小丫头。
已经长大了
哦,我们的小南歌长大了
桃花开了哦桃花落了
我们的小南歌要出嫁了
包包头的小南歌要出嫁了
我们的小南歌哟,
我们的小南歌
青青的果子还没有熟
我们的小南歌进别家了……
桃树唱的极轻,还是那个有些沧桑又满是温暖的调子,只南歌却深切的感受到,桃树是舍不得,他唱着歌告诉她,他舍不得。而那歌声你透出的感情莫名的叫人心酸南歌不由将抱着树枝的手臂圈紧,嗓音微哑:“桃树爷爷,我出嫁了还是桃树爷爷小南歌,还会抱着桃树爷爷撒娇。陪爷爷说话的……“桃树呵呵呵的笑,还没打上花骨朵的枝桠沙沙沙的轻响,就像是有人笑的时候轻轻颤着肩膀一样,莫名的,这个声音叫南歌暖心。
月理从外边过来,远远就看见,南歌坐在树枝上,正闭着眼睛安然的浅笑着。虽然这副画面很美,也很温暖,但有个喜欢抱树的主母,月理表示压力很大站在树下略清了清嗓子,便见那纤长浓密的眼睫略颤了颤,那双清澈如泉水的眼睛,竟是叫月理都为之一怔,跟着便回过神,稍有些尴尬的挠头笑笑:“夫人……““你是要去找阿迟么?他在屋子里呢,你去吧:““不是的夫人,这次是有客人说要见你?”
南歌歪头,一时想不清是哪个要见她,待一听说是夜甜,放才有的好心情便咽下云散了:“她说要见我我就要去见她?”
“当然不是,只是问问夫人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安排……”
南歌点点头,想着她最近受到萧迟启发,坑叶家银子的事情。这会儿还真不好不见,也当探探叶家是什么反映才对。
才要下去,又觉得人家一说要见就巴巴的赶过去真有点丢面子,从鼻子里哼声,南歌又坐在树干上不动了:“她既然要见我,就叫她瞪着吧,你说我在睡午觉便是了,记得别怠慢了人家哈~”
月理意会,笑的贼兮兮的走了。由南歌继续抱桃树,和桃树嘀嘀咕咕的说这悄悄话儿,是不是还有蔷薇和小幽兰插上几声。气氛实在融洽的很。
“好歹是客人,小南歌还是去看看吧,在礼节上,咱们不能叫人说闲话。”
南歌虽然不愿意,但桃树的话她还是很能听的,一步三回头的同桃树道了别,南歌才满是不渝进了话花厅。
夜甜正左上首的木椅上喝着茶。见南歌进屋,便悠然搁下茶盏,巴掌大的小脸满是苍白。没有刻意装出来的娇憨,也没有恶毒怨恨,夜甜极难得平静的看着南歌,像是要看透什么,又像是要逃避什么?
南歌不以为意,尽自在主位上坐下,淡淡的道:“抱歉,方才在午睡,叫夜甜姑娘久等了……”
夜甜没说话,一双水润的大眼睛一直盯着南歌看,半响,才见她开口:“你知道吗?我很嫉妒你。”
南歌倒是意外夜甜会如此平静,更意外她会说这些。但没做声,等夜甜接着说。
“那些npc待你更是如珠如宝,你那样家庭出来的师兄也不带功利的对你好,萧迟宠着你,岳家也不在意你平民的身份,承认你主母的身份,并对你多家维护。你还有真心相对的朋友,时时为难着想的妹妹,你说凭什么?你那里好?长的不过如此,行事也迷糊,还是个卑贱的平民,不过是凭借灵族的身份,却几乎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一切,你说,你叫我如何让不嫉妒?”
夜甜说的渐渐有些激动,一双拳头握的泛白,时时尽力在克制某种情绪:“我长的比你好看,家世也比你好,还时刻为家族打算,但我呢,叶家依旧不承认我,我母亲和父亲根本就不管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在算计,我身上有多少值得人利用的东西,不过因为丁点的错误,家族就会抛弃我。甚至……甚至我爱的人也不过视我为棋子……”
南歌低头看着茶盏,由也谈在一边失控的低吼着,丝毫不为所动。夜甜见南歌如此,身上都微微的发着颤:“你恨我针对你,算计你,但你这个时时被人护在身后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南歌抬眸,静静看着跟前已经克制不知略颤着肩膀的女孩儿。
“难道就因为你处境可怜,便做下什么事都可以原谅了么?”
夜甜忍下到眼眶边上的泪珠,定定看着她。“你说你出境如何艰难,就因为我事事顺风顺水,你嫉妒了,所以对我的伤害,对我的诋毁都成了理所当然?所以我就活该受着,不管是不是我该得的是么?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第四百零一章过往


南歌一直都无法理解夜甜的想法,这时候,为什么她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还那般坦然的将责任谈全推到别人身上。她如今这个样子,环境的原因可能在其一,但和她自己也脱不开关系吧?性格决定命运这话可是早先就有的。
搁下茶盏,南歌抬头看着那个正有些接不下、话的女人,擦了擦嘴角继续道:“你说我被保护的极好,说我占着灵族的身份享尽宠爱,那你又知道我没付出过?还是你当人都傻子,被一个灵族的名头蒙住脑袋,管我这人是扁是圆,是奸是恶?自然,在你看来我说什么都是狡辩,你也为未必能听的进去,那我只想请问可怜的叶姑娘,你今日来此就是为了向我抱怨这些的?”
夜甜紧咬著嘴唇,面色微微泛白:“我想请你帮夜司。”
南歌听的由有些不可置信,不确定微撑了眼睛,再问一次:“你叫我帮谁?““夜司,我的哥哥。”夜甜目光灼灼的看着南歌。长长的吸上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对叶家心中有火,也无非是我做下的那些事情。现在我就在这里,随你处置,你想如何消气都行,但请你帮帮我哥哥。他才是叶家的嫡子,绝对不叫夜旭那个咋种踩在我哥哥头上。”
南歌恍惚觉得自己听了一则笑话,而讲笑话的人就是跟前的夜甜:“你叫我放了你哥哥我便要放么?再说你叶家的事情与我何干?”
“那你敢说我们迟迟拿不到建城御批不是你在搞鬼么?”夜甜有些沉不住气的握紧双拳却不敢多说。但这态度却足以叫南歌恼火。
“笑话。”南歌豁然站起身,时三步踱至夜甜跟前,怒目微眯着,“你以为你是谁,我敢不敢说又与你何干,你当你一个就能换你们整个叶家么?世界上可没那么好的买卖你们叶家做下的事情,你记着,你们叶家做下的事情,我还要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讨回来。”
夜甜也被南歌眼底的凌厉吓的一跳,恍惚都有几分萧迟的影子在其间,叫人不敢心生他念。只夜司……
夜甜咬牙,哽着脖子道:“那你想怎样,叶家与你不和,也无非是我们那点子事,我愿意做任何赔偿,只请你别再迁怒我夜司。”
南歌嗤笑一声,抓起杯子:“喀拉。”在夜甜跟前摔个粉碎,飞起的瓷片,在夜甜手上划下了几道血痕。只她没空理会。已经被南歌迥异于寻常的盛怒样子的惊的说不出话来“你当你们叶家与我之间的纠葛只一个你吗?那我桃树爷爷的罪就活该受的?我玉儿婶婶就活该灰飞烟灭的?那些噜噜又活该自残而死?你也别忘了你们叶家这次建城用的令牌是怎么来的就推出你一个夜甜就想一了百了,你是不是给自己看的高了些。”
“那也就是说,建城御披是你动的手脚对吗?”夜甜没去纠缠的前面那些话,直盯一个意思不放。
南歌淡淡睨了夜甜一眼,冷笑一声:“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只需记着,那建城令我迟早会拿回属于我的部分。”
言罢,南歌抬步出了花厅,抿着嘴唇冲守在一边的月理低语道:“地上瓷器多,勉叫夜甜小姐受伤,你派上几个精干的人给夜甜小姐好好儿‘抬’出去:“月理现实唬的一愣,跟着龇牙笑着办事去了。真的很难见到他们家家主夫人这般气,当然是人说什么,便分毫不差的照着去安排。
无视夜甜被抬着四肢尖叫着扔出去,南歌丝毫不减停留的转身回了院子,她可以容忍夜甜的挑衅,也可以冷眼看着叶家猖狂?但她无法容忍她那样轻描淡写的将那些事情揭过去。只因为,那其间还包含了为她付出过生命的生灵……
当晚即是下线的时候,南歌白天被夜甜一搅合,心情一直不算好,一时间竟忘记了还有下线那回事,一直道萧迟提醒这才想起来。
听萧迟说他白天还有事情要忙,南歌便明思来家里一起做些吃食。店里的生意渐渐好了,但存货却没有多少。虽然现在的保鲜技术无敌,南歌还是没积存多少,怕是不太够用。
她始终受二十一世纪的观念影响,东西还是最自然,最新鲜的好。保鲜技术再怎么过硬,也比不得不得刚刚做出来的。且她是开店做生意,若想要用心经营,自然是要给顾客最好的尽管……南歌尝不出久存的和现做的之间有什么区别……
“哼,姐姐你太讨厌了,怎么上次有客人都没叫上我。我都没能高兴高兴~:“明思盘腿坐在沙发上,搂着抱枕不乐意的撅嘴,冲那边给绞股蓝浇水的南歌抱怨。南歌放下花洒,过去轻拧她脸颊:“你不是忙着和师兄约会么?若我真去找你还不被师兄嫌弃死。”
明思撇嘴,哼一声扭过脑袋:“什么约会,那家伙一天就给我摁床上折腾了,哪儿也没能去。啧啧,也不知这家伙饿了多久,就跟一世没吃过肉一样,可怜我那老腰啊,成年后还没遭过那么大罪呢。”
南歌见明思弓着背垂腰,面上不觉阵阵的发烫。她是知道在未来对那方面直开放的叫人无言。甚至在男孩儿女孩儿成年的时候,都可以找个经验丰富的帮着……咳咳哓事。但明思比她小啊,满十六也不过几个月的事情,听她那口气,倒像是阅人无数的。这叫南歌这个虽然在游戏里有些那啥,但还是生嫩小黄花一朵的孩子情何以堪明思见南歌小脸红的直冒烟,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拐了南歌一肘子:“姐姐,你要不要那么纯情诶,你说说萧迟是你第几个?不会是第一个吧?我可听说萧迟是三十几年没叫人近身呢,他那会儿没给你连皮带骨的吞了啊?而且,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的话……会很悲壮的……”
怎么没有,根本是渣都不剩南歌在心里腹诽。而且对悲壮一说,南歌也在台言口袋书你见过一二,还是有些了解的。也正是萧迟太不会克制,才叫南歌如何也不愿叫萧迟轻易在现实里得手。这可不是游戏,那啥啥会很痛的,要萧迟真如以前那般神勇,南歌真想叫萧迟当一辈子和尚了,反正游戏里也一样嘛~~
想这这般想,说南歌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哼哼唧唧,支支吾吾了半响,急着想扯开话题。眼珠子转上几圈,恰瞧见了明思脖子上的坠子。
“这个……”这个坠子她认识……原来的纪桐疏也有一个,在她爷爷奶奶入土的时候,纪桐疏就将它随进了两位老人的墓中,代替她来陪伴两位老人。在桐疏极的记忆深处,这个坠子应当是有两个的,还有一个去了哪儿,纪桐疏也不知道,每次桐疏去问,她奶奶也只是笑笑未曾作答,没想到竟是在明思这里。
明思见南歌那样子,缩着鼻子道:“你可算是瞧见了?我还当你一辈子都没能发现呢:““这个……不是爷爷奶奶给我的么?”
“但我也是他们孙女好吧。”明思翻翻白眼:“其实我早就知道我有爷爷奶奶,而且每次生日都会受到他们礼物,我渐渐长大也开始和他们通信。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你你,姐姐,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对你都恨的牙痒痒呢。”
南歌却没想到还有这个缘故在里头:“可是你认出我后对我挺好的啊?”
明思拉了南歌坐下,一拱一拱的给脑袋埋进南歌怀里:“那是后来的事情了。我那是挺瞧不上你的,自闭,还懦弱,平时都不敢大声说话,明明知道父母是什么德行,还整天哭哭啼啼的问奶奶爸爸妈妈为什么没来看你。当时我就气的恨不得冲过去给你两嘴巴子。”
“你知道不,爷爷奶奶是我第一个遇见的对我,好全不带功利的人。我想去他们身边都不行,你还一天到晚哭哭啼啼找爸妈我能不想抽你么?”
南歌摸摸明思头发。知道明思家里是怎么个情况。 纪侯原就是个唯利当先的人,不然也不能跟上门女婿似的进了许家。明思是许家这辈你血缘最近的女孩儿,地位自是不同。只怕明思父母对她也是功利多过亲情的。不得不说,明思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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