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之第一卷:传国宝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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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第一卷:传国宝玺-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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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午时,但山豁子里还是阴得要命。三人仿佛特种部队一样,张国忠拿着龙鳞在前,老刘头拿罗盘居中,秦戈举枪在后,缓慢的在山豁子里行进。

“停!”正在山豁子越来越窄,快到头时,老刘头一声喊,三人停下,只见老刘头手上的罗盘指针微微的颤抖着。

老刘头缓缓走向山豁子左边的峭壁,越是靠近,指针抖得越是厉害。走到悬崖底下,老刘头抬起头,看了看上边,在离地面大概十几米的峭壁上有一个裂缝,大概不到一米宽。

“就是这!”说罢老刘头把罗盘往身后的包里一放,第一个爬上了悬崖。

说是悬崖,也就是针对角度而言,山崖上杂草丛生,抓手踏脚的地方有的是,以三个人的身手,很快爬到了裂缝,秦戈掏出手电,往里照了照,裂缝并不深,三个人爬进了裂缝,果然,有一个一米见方的空膛,竟然有楼梯。

三人打开手电,把所有的家伙都攥得紧紧的,此刻可不比野外,万一李二壮从这里窜出来,跑都没地方跑。

石头台阶往下修了十来米,通入了一个天然溶洞,前方一片漆黑,用手电一照,光柱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头顶不停的有水珠滴下来。

“别进!”老刘头一摆手,三人停在了台阶口,只见老刘头从包里拿出了小黄旗插在了地上,然后又从怀里摸出七个铜钱,用一根针扎破了手指,将铜钱上蹭上血,在黄旗周围摆了个奇怪的图案。

当老刘头的七个铜钱刚一落地,只见黄旗的杆咔嚓一下折为两截,张国忠和老刘头的汗珠子与此同时就掉下来了。

“怎么了?”秦戈并没注意张国忠额头上的冷汗,而是专心于这个折了的黄旗杆子,反而觉得很有意思,自从他开始逐渐相信超自然现象后,这是第一次看见张国忠和老刘头人为的制造出超自然现象,还以为这旗杆子一断是消灭了什么东西。

“秦……秦爷……这洞……进不得……”老刘头磕磕巴巴,连句整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秦戈以为老刘头在开玩笑。

“回头我们再跟你解释,现在快走!”张国忠边说,边帮着老刘头收起半截黄旗和地上的铜钱,动作之狼狈就跟当年国民党逃跑一样,转头就要出洞。

“张掌教,玩笑开大了吧?”秦戈发现张国忠和老刘头并不像在开玩笑。

此刻张国忠和老刘头已经把东西装进包里转头朝台阶上面走了。

祖孙三代的努力,如今自己终于踏进了这传说中的后晋宝藏,距离梦中的和氏璧传国玺仅差一步之遥,中国最大的千古之谜的答案,就在自己眼前,怎能就此退却?

想到这,虽然昨天晚上的恐惧一幕油然在心,但秦戈还是咬了咬牙,抽出手枪,一步迈进了溶洞。

张国忠和老刘头上了一半台阶,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秦戈没了。

“唉!这个人!”张国忠无奈,转头往回。

老刘头知道张国忠这个人的脾气,事到如今,也硬着头皮跟着下来了。

“秦先生!”张国忠铆足了劲在洞口一声大吼,洞内黑咕隆咚,没有任何回音。

“秦爷!秦爷!哎哟我的亲爷爷……!”老刘头急得直跺脚,撤也不是,进也不是。按理说秦戈应该是打着手电的,而且按时间算,最多也就走出十几米,但此刻洞里却一片漆黑,没有半点亮光。

张国忠嗖的一声抽出龙鳞,“师兄,你出洞等我,我进去找他!”

“国忠!你……唉!”老刘头一拍大腿,无奈抄起折叠铲,打起手电,跟着张国忠战战兢兢的走入了黑暗。

传国宝玺 第三部 巴山藏宝洞 第三十三章 宿魂台

要说张国忠是个初生牛犊,那老刘头可算得上是根老油条了。先画了两张活符贴在两人身上,这样的话恶鬼便会先对活符下手,可以为迎敌或是逃跑争取一点时间;再者,看着张国忠大摇大摆的朝洞中央走,老刘头一把将他拽到了洞边上。因为如果这地方倘若真的有陷阱,肯定是在中间,擦着墙走稍微安全些。

在老刘头的示意下,张国忠每走一步都要先往前探探脚,踩踩有没有空膛,以免落入陷阱。由于洞两边全是天然钟乳岩,所以也不必担心有什么飞镖暗箭,这种天然的洞穴,除了地上都是碎石渣外,墙上若有一点点的人工痕迹都会很明显。

走进去大概十几米,张国忠忽然发现洞壁向里而去,原来这个洞是个“凸”字形的,他们进来的地方正在“凸”字顶端。

在手电光能照到的地方始终是一片漆黑,老刘头此刻把折叠铲挂在了腰里,从包里把罗盘拿出来了,边随着张国忠走,边看罗盘。也不知道这洞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罗盘始终乱哆嗦个不停。

走着走着,张国忠忽然看见前面仿佛有一丛光亮,好像是手电照出来的。这个洞里的确有些奇怪,按理说,就冲这种手电奇怪的形状,也应该是一种军用手电,且亮度也不弱,但在这洞里,光照范围好像很短,借着有限的手电光观察,这洞里仿佛有一股雾气,有时候张国忠要是走快点,看后面老刘头的手电,只有几米远,却显得很弱。

“秦先生!”张国忠大吼。

对面没有应答。

张国忠此时稍稍加快了脚步,发现秦戈正站在一个石柱子后面张望。

“你们改变主意了?”秦戈冷冷道。

“为什么不回话?”张国忠气得声音都直哆嗦。

“回话?回什么话?”秦戈反倒满脸不解。

“我大声喊你,这么近你不可能听不见的!”张国忠厉声道。

“你喊过我?”秦戈的声音也颤了,“那么说刚才的人,不是你?”

“刚才……?刚才……什么人?”老刘头满脸冷汗的走到了跟前,压低声音道。

原来,老刘头的罗盘刚才剧烈的晃动了一下,这一下晃的老刘头心惊胆战。说实话,老刘头不怕死那是假的,但更要命的,就是比起死,他更舍不得家里那一屋子宝贝。

原来秦戈自己走进洞后,也知道贴边走的道理,顺着洞壁走到“凸”字形的里边时,忽然在手电光的范围内看见一个人,这人衣服看不太清,但从体型上看绝不是李二壮,一闪就没有了,秦戈喊了两声,也没回音,便快步追了上去,追到这个石柱子的地方,人就再也找不见了。

“张掌教,我想问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回答……”秦戈擦了一把汗,并没理会老刘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么……?”

“秦先生,这个洞很邪,我希望你能跟我们出去,咱们从长计议!”张国忠并没回答秦戈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秦戈渐渐冷静下来,刚才的奇怪人影确实给了他很大冲击。

“好吧……”秦戈无奈。

三人转头往回走,可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走着走着,秦戈忽然毫无底气的喊了一声。

“别走了!”秦戈嘘声道。

“怎么了?”张国忠和老刘头也觉得不对劲,来的时候走了几步而已,怎么回去走了这么半天也不见洞口?

“这个柱子……这个柱子,是你们刚才找到我的柱子……”

钟乳石的柱子形状各异,这个奇怪的柱子张国忠和老刘头刚才也看见了,不会有错。

“鬼……鬼打墙!”老刘头似乎要发作,“你……你非得进来干嘛!?”老刘头冲秦戈怒吼。

鬼打墙,是一种民间的说法,且经常在类似坟地、刑场的地方发生,大都是在晚上,碰上鬼打墙的人,会不停的绕着同一个地方转圈,但当事人却会觉得自己走的一直都是直线。对于这种现象,科学上没有相关的解释,而茅山术中的解释也仅为“鬼迷心窍”,破解的方法,就是沿着原来的方向九十度转弯,虽说方向可能不对,但却可以脱离这个无穷无尽的圈子。

发作归发作,但呆在原地总不是个办法,此刻三人都紧张到了极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调头往洞中间走去。

这一走才发现,这个洞并不大,至多有两三百平米,几个人没几步就走到了对面的墙壁。

秦戈拿出指南针,“咱们来的地方在北边,往这走。”

老刘头也不理他,专心看着自己的罗盘,忽然罗盘针又一阵剧烈抖动。

“停!”老刘头喊道,他这一喊,秦戈和张国忠立即抄起了家伙。

“慢点……”老刘头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动静。

此时走在最前的张国忠忽然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扑通一下摔了个马趴。

几束手电光立即集中在了张国忠绊倒的地方,老刘头和张国忠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秦戈用手捂着嘴,差点吐出来。

只见一个人斜着嵌在地里,看那一身已经腐蚀得破烂不堪的衣服,应该是个古代人,由于“落宿崖”的气脉特质,所以衣服虽然烂了,人却没完全腐烂,还保持着死前痛苦的表情,张着嘴,半张脸斜着埋在土里,半张脸露在外面,只不过两只眼睛已经是黑窟窿了。

“国……国忠啊……”老刘头语调已经哽咽了,“这……这是宿魂……台……”老刘头一字一叹的,又把目光恶狠狠的瞪向了秦戈。

宿魂台,并不是茅山、众阁或宿土任意一个派别的阵法,而是偶然形成的东西,在古代,任何一个帝王修建陵墓,都会将工匠全体处死或是陪葬以守秘密,这些冤死者身上的怨气可以在几千年中凝聚不散,任何人侵犯陵墓,首先会受到这些怨魂的攻击,这便形成了一道保护墓葬的自然屏障。

到了隋唐,更有一些见利忘义的高人,直接利用这种原理修墓,干脆连机关陷阱都不修,让壮丁在崇山峻岭间,直接把建筑难度极大的墓室修好,然后把这些壮丁直接杀死或封闭在里面,再在周边布上一些阵法,或是修建一条水渠人为制造一个“殍地”,或是用一些别的方法加强这些怨魂的怨气,以此来扼守坟墓,既省成本又省时间。

后世的人为这种缺德的方法起了个名字叫“宿魂法”,如果用到了这种方法,或是凑巧这种原理起了作用,是墓的话,就叫宿魂冢,是洞的话,就叫“宿魂洞”,而现在碰到的是镇着“錾龙阵”的镇台,自然也该叫“宿魂台”。

顺着尸体嵌入地里的方向,三人用手电仔细的在地上照了起来,此时不免一惊,地上,三三两两都是人脸、有的脸上半部分都埋进了地里,地面上仅露着一排牙齿。

“啊!”秦戈一声大叫,张国忠和老刘头赶忙回头,能把秦戈吓出声的东西可要命了……

没想到,秦戈碰到的是一具并不是埋在地里的尸体,这具尸体斜躺在地上,一柄利刃从前胸竖直插入,显然是被别人杀死的。

老刘头俯下身子,用手电照着仔细看了看,“好像……是明朝的打扮……”

“这不可能!”秦戈也伏下身子,只见此人头戴忠靖冠,身着乌黑色的缎袍,单单从帽子上,已经可以断定是明朝“从三品”级别或更高职位的官员。

在这具明朝官吏尸体的正对面四五米开外,张国忠又找到一具仿佛明朝官吏的尸体,但这具尸体和前几具尸体不一样,腐烂及其严重,除了衣服勉强能辨认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只剩白骨了,肋间插着一柄匕首,仿佛是和对面的人同归于尽的。

“秦爷,这地方有人比咱们先到啊……”老刘头讥讽的说着,不停摆弄着从这具明朝死尸肋条里拔出的匕首。

秦戈此时阴着脸,一句话不说,小心翼翼的用手去摸这具明朝官吏尸体的衣服。

“秦爷,咱来晚了……”老刘头此刻也在遍地的找,此刻蹲在了一个一尺见方,高出地面仅一寸余,却空空如也的石台子。

秦戈凑了过来,只见老刘头正在用手抹着石台子上的泥,一串怪异的图案渐渐呈现。

“奇……偶……坤艮、甘、信……”老刘头嘟囔着。

“刘先生,你的话……是什么意思?”秦戈缓缓道。

“秦爷,你看,这便是錾龙阵镇台,此刻已经空了。”老刘头用手抚着石台,仍在思索其中的奥秘。

“这有可能是放王家那块玉的地方。”秦戈不以为然,掏出照相机,对准镇台咔嚓一下,在照相机闪光灯的强光下,一个黑影在手电光照不到的地方迅速闪了一下。

“有情况!”这一下闪光没逃过张国忠的眼睛,正当张国忠把匕首横在胸前,摆好了姿势时,只觉得一阵阴风吹脖颈子,冷不丁一转身,一刀划去,只见一个黑影迅速躲闪,而后嗷了一声,退到了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

砰砰两声枪响,秦戈也站了起来,老刘头手里拿起了折叠铲,将铲柄另一面的小镐头也折了出来,几束手电光立时四处乱照。

张国忠的手电光定在对面的人影上,正是李二壮,但与以前的李二壮不同的是,此刻的李二壮是双腿站立,而不再是四肢着地了,而且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笑着,不停的磨牙。

秦戈刚刚把枪口调转向李二壮,忽然觉得后背一阵阴风,秦戈本能的向前一探,后面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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