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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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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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华道:“王苍海在出事的前一日离开燕京,去了江州巡查。王文端出事,王苍海完全可以推说不知情。现在只擒了什么也不知道的王文悦关在大牢里,等侯发落

    两次谋杀晋国来使失败,不逃才是傻瓜,芷容皱眉,“王文悦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应该是的肖华凝看着芷容后侧影,“王文悦还算条汉子,可惜生错了人家,现在要白白给他父亲当替死鬼

    芷容对王苍海和王文端憎恶到了极点,但对王文悦的感觉却是不错,王文悦这么不明不白地给王苍海做替死鬼,实在不值,“什么时候执刑

    “王文端死在蛇坑,而夫人又一直昏迷不醒,无法指证一定是王文端所做,就算丹心太子一口咬定王氏父亲谋杀他,也是死无对证。这事交给了刑部调查,就算要斩,也要等刑部查出个来龙去脉

    芷容奇怪道:“既然交给了刑部,为什么不见有人来问我?”

    肖华看着芷容耳边,被风拂开的一缕发丝,“丹心……没有把你说出来

    芷容轻吁了口气,其实只要把她推出去做个证,这件事也就一目了然。

    小十七说过,不愿她搅入这趟浑水,他宁肯自己被动,也不把她拱出去。

    这个小十七啊,虽然失去记忆,却仍是以前的小十七,宁肯自己艰难,也要护着她。

    “刑部能查到吗?”

    “王苍海老奸,定是安排好一切,由王文端出面谋杀太子,而他则以巡查为名,躲得远远的,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加上有丹心在街上把王文端打过,就算你我出去做证,刑部可以推说是王文端与丹心太子夺女人,一时蒙了猪油,才干出这事。反正王文端已死,随他们怎么说。到头来,也只是斩了五文悦给丹心泄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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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非分明

    “难道就不能擒了王苍海回来?”

    “王苍海有备而去,收到风声,早逃了,哪里擒去?”

    “王文悦,不该死

    “王文悦的生死,由丹心说了算

    芷容明白,如果丹心放了王文悦,就表示不再追究这件事,但王氏父子两次要置他于死地,他岂能就此作罢。

    “你不想王文悦死?”头顶传来小十七懒洋洋的声音。

    芷容抬头,见小十七手中把玩着一片树叶,两条长腿叠着靠坐在头顶树梢上。

    “我是觉得王苍海和王文端虽然该死,但王文悦并不知情,所以他不该死

    “王文悦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这么维护他?”小十七把玩树叶的手停下,半眯了眼。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不想滥杀无辜芷容不是心软的人,但王文悦代王苍海死了,等风头过后,王苍海回来,他已经死了两个儿子,朝中自然不会再追究他,王苍海依然逍遥,王文悦死的不值。

    无辜?小十七脸色蓦地转冷,“他和王文端一同将我囚禁,也叫无辜?”

    芷容深吸了口气,道:“我救你一回,算是抵了王文悦那次的过错?”

    “抵了?”小十七怒了,从树上跃下,“你这么维护他,还敢说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芷容也不多解释,接着道:“这次不是我,你也喂了蛇了,你欠我的情,是不是该还一还?”

    小十七愕了一下,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去那破地方?”

    芷容使横,“是我叫你去了?”

    “你!”小十七怒从心头,这丫头实在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我真是疯了,为你这么个没心肝的丫头去那鬼地方

    芷容心想,你就是疯了,“我也不为难你,你不追究王文悦,你欠我的情,也就算一笔勾消了

    “休想小十七被她气得心肝都在痛,转身就走,怕再多看她一眼,都能被气炸掉。

    小十七走远,肖华道:“他会理解的

    芷容撇嘴,不理解也无所谓,大不了他找她打一架,他们在蛇国时没少打,也不在乎再打上几架,起码王文悦不会死了。

    小十七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如果欠了,也一定会还。

    他是为了救她母亲才掉下的蛇坑,但确实是她拉了他上来,她硬说他欠了她人情,他同样会认。

    问题是小十七这个当事人,理解不到她的好心,可是肖华这个局外人却看得透彻,难道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他对她知道的透彻,而她对他却是一无所知,委实不公平。

    次日,果然传出王文悦被撤消处决的消息。

    靖国公请令陪同小十七去擒拿外逃的王苍海。

    芷容笑着踢飞脚下的一粒碎石,这才是小十七的风范。

    靖国公离开后,上回去上香被劫的茹夫人心系着没上成的香,又出了靖国公府。

    茹夫人虽然不待老夫人见,但终究是靖国公府的正室夫人,又有上回被劫的事发生,这次出门,婆子丫头和护院也跟了不少。

 跟踪

    这么左拥右护地,按理,不会再有什么闪失。

    但芷容心里就是有些不安,等茹夫人一众出了门,也悄悄地跟了去,远远吊在后头。

    说来巧合,这日前去上香的竟还有燕皇和已经与长年于后宫吃斋念佛的燕后。

    芷容混在人群中,看着母亲虔虔诚诚地点香,拜佛,上香油钱,又去拜见过燕皇燕后,才到后头用净水沐浴更衣,用过斋饭,然后再去厢房休息。

    茹夫人休息的厢房是一间依山而建的独立小院。

    这后山上,还散落着几间类似的小院,都是供达官贵人前来上香休息的地方。

    服侍月夫的婆子丫头蹑手蹑脚地从厢房出来,关拢房门,各自去寻地方休息。

    等夫人醒来,再听一场晚经,再用些斋饭也就可以回府。

    芷容躲在暗处,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但心里的不安不但没去,反而更加躁动不安。

    避开来往僧人,绕到小院后方,翻上屋檐,见院中下人都各寻了地方窝着打盹,正想跃身下来,潜到窗边,突然听见极轻的开门声。

    心跳莫名地跳快一拍。

    赶紧缩身梁上,刚隐去身形,见母亲休息的厢房后墙上竟开了一次小门。

    露出母亲半张仍然娇美的面庞。

    芷容心脏骤然收紧,母亲出来上香,果然是有目的的。

    茹夫人探头看了看,不见有人,才闪身出来,打开后头小门,飞奔出去,轻手轻脚地关拢小木门,顺着丛林小道一路小跑。

    隔壁楼阁上窗帘揭开一缝,窗后燕皇面如寒霜,望着茹夫人跑远的身影,低骂了声,“贱货

    芷容在高处看得明白,等楼阁上窗帘落下,翻下房梁,跃过围墙,飘身入林,悄悄地跟在茹夫人后面。

    茹夫人不懂武功,哪能发现紧跟在她身后的芷容。

    小道尽头停着一辆马车,却不见车夫。

    月夫刚到那马车前,车帘呼地抛开,里头伸出一只手,飞快地抓住茹夫人的手腕,将她拽了进去,车帘紧接着落下。

    芷容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半覆着手背的衣袖是明黄色,而且上头绣着龙纹。

    父亲已经同小十七离开燕京,再说父亲要见母亲,何需这么鬼鬼祟祟。

    至于绣着龙纹的明黄衣衫,除了帝君,谁敢穿?

    芷容心里一‘咯噔’。

    细听左右,除了车里人,只得前头林子里有些动静,想必是回避的车夫和护卫。

    芷容绕到马车后方,如鬼魅一般欺近马车,踩在车辕上,身子紧贴着马车,轻轻将马车后窗的车帘揭开一张窄缝,往里望去,这一看,小脸瞬间白了下去。

    燕皇把月茹拽上车,就急急地去解她的衣裳。

    月茹双手紧拽着衣襟,不容他得逞,怒道:“屠旺福上书让你纳芷容为妃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燕皇见月茹没有乖乖就范,有些不悦,“我答应过你,不碰芷容,自然不会碰,又怎么会指使人上书?”

    如果没有他撑腰,屠旺福敢打靖国公的女儿的主意?

 想杀了那王八

    给屠旺福吃了豹子胆,他也未必敢。

    月茹哪能相信他的鬼话,紧护着衣襟,“如果不是你指使的,你为什么不当场拒绝?”

    月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燕皇想偷一回腥并不容易,等在这儿,早等得浑身是火,好不容等着了,却吃不上,顿时有些火起,冷哼道:“就凭着你这推三阻四的模样,我也不能拒绝

    “你不能碰她的月茹又惊又气,眼里几乎喷了火。

    “等我纳了她为妃,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碰,怎么碰,不是你说了算燕皇脸色阴邑。

    月茹气极而泣,骂道:“你这个畜牲,自己女儿也不放过

    燕皇阴冷道:“你拿什么证明她是我的女儿,难道说那些日子,你就没被那该死的干过?”

    月茹一时语塞。

    燕皇哼了声,道:“果然也是被他干过的,既然如此,凭什么说她是我的女儿?要不然等再有人上书,让我纳她为妃,我就说她是我和你生的女儿,纳不得。楚靖明听了,脸上一定好看得很

    月茹再忍不住,握了拳手扑打他,“畜牲,畜牲

    燕皇将她擒住,按在车壁上,拽开她的腰带,抓着月茹领口衣襟,用力往两边一分,露出一双颤巍巍的雪白丰…乳,一手抓了用力揉捏,“如果你乖乖地听话,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不管她是谁的女儿,我都不碰她,也不会告诉楚靖明。你仍是靖国公府的茹夫人,她也仍是楚靖明的宝贝女儿芷容

    月茹挣扎着手僵住,慢慢地垂了下来,任他分开了腿,直直地撞了进去,呆呆地望着车顶,眼里滑下两行泪,“你发誓不碰芷容

    燕皇正在乐处,听了这话,有些扫兴,皱了皱眉,仍道:“你放心,只要你守信用,我绝不碰他们父女

    马车外的芷容脑子‘嗡嗡’作响,太阳穴木讷讷地痛,手中拽紧凤雪绫,只要手一抖,就能要了车里那王八的命,但她听得出来,林里护卫不下数十人,虽然退避林中,却时时留意着车马内动静。

    她杀这只王八容易,但她杀了这只王八,母亲和靖国公府定会受到牵连,满门二百来口人,无一能活。

    要杀他,也不能在这里。

    芷容呆呆地,泪忍不住地往下淌,不忍再看下去,飘身入林。

    燕皇好色,但这些年在后宫纵欲过度,身体亏虚,没得几下就泄了个干净,虽然不舍得就这么放了月茹,却也折腾不出个名堂,只得作罢。

    芷容背靠着树杆,看着母亲头发凌乱地从车上下来,树林里即刻奔出数名御林军,拥着燕皇也由那条小道回到僧院,只不过进的却是另一间小院,而马车则扬长而去。

    茹夫人对燕皇和马车的离去,一眼也不愿多看,理了理乱了的发,想象没事一般慢慢回走,但裙里的双腿忍不住地颤抖。

    仿佛有一把钝刀在芷容的心脏上一点一点割,痛到后来,只剩下一片麻木。

 不堪的往事

    微仰了头,后脑勺抵着身后树杆,将涌上的泪尽数咽下。

    她不知此时,另一有双眼在暗处静静地凝看着她。

    芷容等茹夫人进了小木门,才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和愤怒,向小院飞奔而去。

    一阵风吹过,一角月白袍角从树后飘出,继而从树后转出一人,眉如炭描,眼如墨染,薄唇轻抿,望着在高墙上消失的芷容,低低地一声叹息。

    ***

    茹夫人回到厢房,叫僧人送了热水进屋。

    将整个身子浸泡在热水中,用帕子死劲地搓洗身子,身下更是被搓擦得红肿,火辣辣地痛。

    然任她怎么洗,也觉得脏。

    洗到后头,愤愤地摔了帕子,趴伏在桶沿上,低声哭泣。

    直到浴水冷透,才翻出浴桶,胡乱抹干身子,穿上里衣,转过屏风却见芷容坐在厢房桌边,吓得后退一步,“芷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芷容慢慢抬头,神色平静无波,“我去杀了狗皇帝,然后,我带娘离开燕京

    茹夫人脸色慢慢白了下去,脚下一软,跌靠在身后屏风上,“你……都看见了?”

    芷容不答。

    茹夫人煞白着脸,抱着手臂,顺着屏风,萎顿地滑坐下去,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她虽然被那畜牲所污,但好歹在女儿面前还有一点尊严,现在什么也没了。

    低泣道:“你不能杀他

    芷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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