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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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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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思思以为肖华听了这些话,一定会很生气。

    结果肖华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看着面前树叶,“你来,就是想说这个?”

    孟思思怔了一下,继而笑道:“你果然不在意她的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有意,听说那女人心里另有他人,并为了见那人一面,不顾一切,不会不为所动。

    肖华不答,道:“既然你没有别的话说了,那么到我了

    孟思思突然觉得,她打好的如意算盘竟落了空,心里七下八下,咬了咬唇,“你想说什么?”

 冷心男人

    肖华道:“在下来,只是想告诉你,你我本无婚约,往后再莫以在下之名找芷容麻烦

    孟思思脸上的笑渐渐僵住,“你我是打我们出生,就由父亲定下的婚约,难道你想不认?”

    这年代最重的是孝道,肖华的父亲虽然死了,但如果他违背他父亲定下的婚事,是大不孝。

    肖华是京师第一商,做为商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誉和信用。

    如果他连父亲定下的婚约都不守,还哪来信用可言?

    传出去,他定名誉扫地。

    正因这为样,孟思思才有持无恐。

    肖华兀然一笑,“与肖某打出生定下婚约的是孟思思,孟思思九九岁那年随孟老爷子出游夭折在外,你不过是孟老爷子收养的孤儿,孟思思死后孟老爷子便拿你顶了孟思思的名

    孟思思的脸瞬间白了下去,心里慌作一团,“你……你胡说

    肖华面色也慢慢转冷,“孟老爷子虽然下了封口令,但凭空换了个大活人,真瞒得过去?”

    孟思思心里虽乱,却还不会手足无措,“这样的事,公子岂能空口白牙张口就说?”

    肖华不屑地轻瞥了她一眼,“你真以为肖府的人都死绝了,无人认得孟思思,所以才不惧不怕?”

    不但孟思思,就连孟军师也是这么想的,想是这么想,但孟思思当然不敢这么说,道:“根本没有的事,我何必惧怕

    肖华低笑了一声,“看来,孟姑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孟思思眼皮一跳,难道他真有什么证据?

    肖将军夫妇一死,肖家确实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孟思思,要不然义父也不敢让她顶了孟思思之名。

    当年孟老爷子携女四处游走,随身带着的只得几个家仆,那几个家仆散了散,死的死,后来老爷子携她回乡,孟思思离家时才五岁,她长孟思思一年,照着孟思思的年纪,回到家中,已经十二。

    就算她相貌与孟思思完全不同,十二岁的少女与五岁女童变化本是极大,女大十八变,就算她和孟思思完全不同,旧宅中的下人又能分辩出什么?

    孟老爷子说她是孟思思,她就是孟思思。

    连孟府中人都不知她不是原来的孟思思,肖华一直在京城长大,不曾回乡,如何能知?

    想到这里,孟思思心定了定,冷笑道:“公子有什么更荒谬的话,尽管说出来,让思思听听

    “话没有可说的了,只想你见一个人肖华侧了侧身,冲树后叫道:“娘,出来吧

    娘?孟思思怔了一下,往树后看去。

    只见树后转出一个极美的妇人,年约三十上下,却是肖夫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肖将军之妻,平阳府上的惠娘,平阳王的嫡亲姨娘。

    孟思思惊得倒退一步,冷笑道:“谁不知肖夫人探亲回来的路上,为了救发生瘟疫的村民,染上瘟疫身亡?你以为随便寻个人来易容,就可以忽悠我?”

    当年他们村子染上瘟疫,在他们家暂时借住的孟老爷子的女儿孟思思也很快被感染。

 狐狸是骗不到的

    走亲戚回来的肖夫人路过被染了瘟疫的村子,得知孟老爷子父女染病被困。

    忙叫随身大夫给村民治病,并且亲自熬药送羹,结果也染上瘟疫,被家人送去寻她儿子肖华。

    瘟疫蔓延得很快,好在肖华赶到及时,将病情控制。

    而面前这位‘孟思思’正是当年那场瘟疫的遗孤。

    她也正是那年第一次见着年仅十一的肖华,还是少年的肖华,风采已经无人能及。

    事隔多年,她还记得那少年温文的笑颜,一碗药一碗药地递到村中仅存的几人手中,他说,“喝下吧,虽然在下医术浅薄,但好歹有一线生机声音也是那么温和好听。

    在连当地的所有大夫都已经束手无策,自身难保的时候,他的话真如同阳春雨露,让人绝望的心重新复活。

    她也由此活了下来,少女的芳心从此丢在了他身上。

    都说人是三分长相,七分相貌,而那时的她病入膏肓,面黄肌瘦,又是满面尘垢遮去了原本的三分颜色。

    他即便是见过她,也不可能认得。

    后来,她好了,孟思思却死了,孟老爷子见她一家老小,死的只剩下她一人,便认了她为女,将她带离小村。

    回到孟老爷子的家乡,听说肖夫人不曾回来,据说是病死了,因为怕瘟疫蔓延,尸体没有送回来,而是葬在了外头。

    她不知道,肖华却借此机会,隐去肖夫人过往身份,从此摆脱与皇家的纠葛,以平阳王府管家的身份进入平阳王府,那年孟思思十一。

    肖华笑了,那暖如春风,“如果孟老爷和真正的孟思思见着我娘,可就不会说出孟姑娘所说的这话

    惠娘微微一笑,“如月,我记得你,当年你和思思就躺在一张床上,我还喂过你喝水,你还记得吗?”

    孟思思脸白了,她真名确实是叫如月。

    当年她和孟思思都染上病疾,所以被安置在一张床上。

    那会儿瘟疫来得极猛,突然间就死了好些人,所以没染上病的村民都视她们如洪水猛兽,不敢靠近,她病中渴得要死,却也没有人愿来给她们喂上一口水。

    但这位肖夫人来了,不但端了水给她们,还扶了她们起身……

    肖夫人给她们喂水的时候,屋里没有别的人,只有肖夫人本人才会知道。

    如月虽然不知道肖夫人为什么会活着,又为什么明明活着,却放风说死了。

    但她既然真的是肖夫人,肖华的母亲,那么她去反驳,抵死说肖夫人是假的,就算和肖华成了亲,他都可以以此理由休了她。

    唇哆嗦了一下,终究识趣地闭上了嘴。

    惠娘望了望天色,对肖华道:“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如月是孟老爷子的养女,你也别太难为人家

    肖华恭敬道:“是

    扬了扬手,一辆马车驶来,他扶了惠娘上车。

    如月望着马车远去,才回过神来,不该就这么放了惠娘离开,她有太多的疑问要问。

    见肖华要走,忙叫道:“肖夫人为什么还活着?”

 算盘落空

    肖华道:“我能救得你们村里人,岂能救不了我的母亲?”

    如月喉间哽了一下,“既然如此,为什么肖夫人不回府,却说死在了外头?”

    肖华淡道:“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

    如月磅了个钉子,脸色越加难看,“芷容三心二意,并不是真心待你,而我……我才是一心一意对你的那个人

    肖华眉头微蹙,“那也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不劳孟姑娘操心

    如月爱他,等他这么多年,怎么肯就这么放弃,“肖孟两家的亲事,早已经定下,既然我是孟老爷子的养女,自然也得承下孟老爷子许下的所有承诺

    肖华象是看稀奇一样,看了她一眼,有些失笑,“我正好有打算和我的车把式拜个把子,如果你不介意,嫁我兄弟也可以

    如月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兄弟就是车把式,白下去的脸渐渐转黑,“肖孟两家的婚约,岂能转给外人?”

    肖华收了笑,冷下脸道:“孟家死了女儿,随便扯一个人当女儿,就可以续婚。那么我拜个把兄弟,我的把兄弟也算是我父亲的儿子,他为何不能娶你?”

    如月噎住,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

    肖华无意再与她浪费时间,“我话是搁在这儿了,今次是看在孟老爷子与肖家的份上,不再计较。但如果你再去为难芷容,我也不会客气

    如月浑身冰冷,她等了这么多年,只道这次芷容是有去无回,他就是恼她,也得看在两家份上,不敢把她怎么着。

    没想到肖夫人的出现,她直接从天上掉到了地上,与他之间竟什么也没有了。

    如果芷容死了,他或许会恨夜华,但从他话中之意,可以知道,他同样不会放过她。

    如月突然害怕了,害怕芷容死在万雷山。

    如果芷容真死在万雷山,她和肖华之间,真的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提了裙子,转身急奔,她得尽快知道芷容的情况,到底是生是死,以便尽早做好准备。

    虽然肖夫人的那声如月,让她乱了心神,但现在冷静下来,这里面有太多的迷惑。

    她还得去寻义父问问,是否知道肖夫人还活在世上的事。

    既然活着,为什么这些年来毫无音信。

    如果根本不在世上,那么今天所见的女人一定是易容而来。

    真易容而来,死去的肖夫人疯了吗?

    病成那样,还能未卜先知地将给她喂过水的事告知他人?

    如月想爆了头,也想不出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肖华静立水边,遥望着缓缓划水而来的小渔船。

    船头靠着低矮船舱舱门,屈膝坐着一人,俊逸昂然。

    等小船近了,能看见那人怀中抱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

    肖华即便是天踏下来,也难有丝毫动容的俊儒面庞终于黯了下去。

    没等小船停稳,夜华抱着芷容起身,跃下小船,轻瞥了肖华一眼,见他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怀中玉人,一言不发,将芷容送上肖华身后的马车。

 金童玉女

    把芷容轻放在车内软榻上,为她盖好软被,才返身下车,与肖华四目相对,滚着怒意的眼,冷如寒冰。

    过了好一会儿,肖华才开口,“二哥

    夜华扫了已经落下车帘的车厢一眼,沉声问道:“你既然要她,为何又要伤她?”

    肖华黑不见底的眸子一片黯然,“二哥对她动心了?”

    夜华直视着肖华的眼,不避不让,“不错,我是动心了

    肖华轻抿了抿唇,不言。

    夜华冰冷眸子里的怒意略为淡去。

    他记得,有一次刚打完一个大仗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去偷偷地看肖华。

    那时肖华还只得几岁,他正在练字,他身边坐着一个极小的女童,那女童穿着一件白色的小棉袄,领口镶着一圈白狐狸毛,衬得那张小脸如同粉捏出来的,真是可爱。

    女童也抓了支笔在纸上乱画,画得几画,小脸小手上全涂上了墨,把极漂亮的小脸弄成了小花猫。

    肖华只顾练自己的字,任她在一旁胡来,却是不理。

    女童鬼画了一阵,有些不耐烦,便拿了沾了墨的笔去戳肖华练字的纸,把肖华干干净净的一篇小楷弄得一团脏。

    肖华被她折腾得无法练字,突然起身,把女童拧了起来,圈在怀中,道:“如果你容我练完这篇字,我就熬糖羹给你吃

    夜华看到这里笑了,靖国公府里什么没有?能没有糖羹?

    而这个女童看穿着打扮,多半是府中的小姐,既然是府中的小姐,还能稀罕糖羹?

    哪知女童听了,竟道了声,“好当真安静下来,窝在肖华怀中,一动不动,只是睁圆了一双乌黑大眼,看着纸上一个一个多出来的黑字。

    仔细看去,肖华写的竟是他给他的用兵心得。

    小女童虽然答应了,但终究年纪小,坐了没一会儿,就又不耐烦了,或许是糖羹对她真的有很大的吸引力,她硬是撑着没捣乱,但要她坐着一动不动,却是不能。

    她东摸西摸,从怀里摸出一粒糖丸来,胖乎乎的雪白小手拈了一颗,放到自己粉嫩的小嘴里舔了舔,又往肖华口中送。

    他记忆中,自己这个弟弟极小就有洁癖,哪知对被小女童舔过的糖丸竟丝毫没有抵触,她塞入他嘴中,他也就含了,还低头笑看了小女童一眼,仍写自己的字。

    小女童满心欢喜,伸了两条小短手臂勾了他的脖子,竟又张了小嘴,去咬他口中糖丸,她要,他也就给她。

    她含着吃了一阵,又拿出来往肖华口中送,肖华竟也不嫌脏,仍是随口含了。

    小女童对这游戏乐此不疲,而他也是由着她折腾,半点不恼。

    夜华瞧得好笑,再看肖华手下笔稿,真难为他怀里揣着个这么不安份的小东西,竟仍能写得工工整整。

    每默写一段,还会在下头写上他悟出的心得。

    夜华唇边的笑慢慢凝住,接着笑意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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