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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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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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华不否认,只淡淡道:“论起这场相争,我们也不过是谁胜谁败的事。但论心,真不认为我们兄弟二人强过我大皇兄和我这无用的皇侄许多?国公难道不是看不得我大皇兄的所为,也看不得我这皇侄的无能,才起了这心?如今我二哥归来,又有何不妥?”

    新皇知道大势已去,他被废已经是铁板钉钉,听肖华说他们父子无能,顿时大怒,跳起来骂道:“你大逆不道,你不顾手……”

    肖华冷眼瞥去,将他后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当年伙同朝臣攥改圣旨,强夺皇位的是谁?不顾手足之情,陷他和二哥入死地的又是谁?

    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将这片残破的江山重归二哥手中。

    一队亲兵从殿外拥了进来,分两列站定,新皇膝上一软,软坐下去,面色死灰。

    肖华冷道:“带下去

    立刻有四人架了软得象一滩烂泥的新皇出去。

    这许多事,都直接或间接经过靖国公的手,靖国公有自己的执念,心里虽然认定肖华兄弟这么公然夺位不妥。

    但他是朝臣,他当年助大皇子夺位,如今又用他人冒充皇帝占据皇位数年,更加大逆不道,他如何能理直气壮得出言反驳?

    望着被架走的新皇,一时间竟是无言。

    芷容对父亲的野心不是全然不知,听到这里,也不由地叹了口气。

    如今父亲虽败,但要父亲臣服,以父亲的性子却是不能。

    既然肖华没有立刻处死父亲的意思,那么凡事就有回转余地。

    但父亲大起大落,心里难平,再加上又刚刚丧妻。

    虽然母亲是自杀,但何尝不与肖华有关,父亲对肖华怕是恨之入骨。

    这时再说下去,只能让二人关系更僵,弄不好立刻血溅当场,便道:“今日宫中大乱,王爷应该会很忙。而我母亲刚逝,我爹心头也是乱乱轰轰,加上又是在气头上,现在也难冷静地做什么合理决定,何不容我们先行去处理我娘的后事,其他事情等我父亲冷静了再说

    蛇侯的二十万大军巳灭,宫中已经被夜华控制,剩下的只有少数残余顽孽,而凌风已经带军将整个京城封禁,局势巳定,靖国公就是有逆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了。

    就算是放他出宫,也玩不出花样。

    肖华不放心的只有芷容。

    他平素深沉内敛,喜怒难形于色,无论何时,脸上总是云淡风轻的从容之态,而这时眼紧锁着芷容,却是少有的沉默。

    芷容轻吸了口气,“难道王爷不敢放我们父女离去?”

    肖华低下头,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他还真有些不敢。

 雷霆手段

    再抬起头时,却是彻底的释然,此时强留她在这里,只会玉石俱焚,倒不如放她出去,向外扬声道:“送国公回府

    靖国公冷笑,说是送,倒不如说是押送。

    一个亲兵匆匆进来,向肖华行了一礼,递上一封信,道:“南阳王离去,要王爷登基主持大局,这是王爷的亲笔信

    肖华握着那页薄薄信纸,心里却沉得如同压了铅。

    抬眼看向正向他望来的芷容,心底一片黯然。

    夜华心里终究是放不下她。

    芷容扶着抱着母亲尸身的父亲出了皇宫,一个信号蛋在靖国公府上空升起。

    靖国公抬头望着那枚信号蛋消失,突然间象老了十岁,肩膀垮了下来。

    绝望地一声长叹,算计一生,转眼间便什么也没有了。

    这个结果,早在芷容预料之中,但突然间到来,心里仍沉重地象压上一块巨石,“爹,走吧

    靖国公赫然惊醒,回头怔看着女儿,半晌,死沉沉的眸子忽地一闪。

    还没有完,还有机会。

    ***

    南阳王如天神般出现,控制皇宫,将大权交给凌云,将乱轰轰的残局丢给肖华,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众人心明,南阳王虽然是当年的储君,但离开燕国太久,朝中根基不稳,就算他坐上皇位,短时间内也难拢人心。

    而平阳王却不同,这些年平阳王南征北战,立下累累战功,保得天下太平,于朝中除了靖国公,清妃吴家,以及与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的一帮朝臣,谁能不服?

    接下来,当年大皇子篡改圣旨,谋权皇位,陷害南阳王的种种事情被揭开。

    而王德海被提了出来,证实旧臣听令‘燕皇’,用假皇帝欺瞒天下。

    又跟据平阳王搜索到的合欢泉水的线索,在‘燕皇’寝宫地下搜出合欢泉水,揭出‘燕皇’的身份,竟是蛇国余孽,因为相貌与燕皇酷似,被带到燕京替换病入膏肓的燕皇。

    平阳王风行雷断,该斩的斩,该抄的抄,绝无手软,血光直冲了九重天,朝中即便是有墙头草的朝臣个个提心吊胆,哪里还敢有半句怨言。

    吴家当年参于篡改圣旨,本是该杀,但念着清对南阳王夜华的救命之恩,只赐死了清妃,斩了清妃之父吴承安,一众女眷则流放边远的沙州。

    一直认为能嫁平阳王的吴婉儿,直到临行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哭闹着要见平阳王被拒,含怨离去。

    靖国公是扶持假皇的第一人,罪不容诛。

    却出人意料地除了被卸了军权外,没有定任何罪。

    一个风声不禁而走,平阳王就是燕京第一商肖华。

    靖国公夫妇对肖华的养育之恩,无人不知。

    靖国公被赦免,反倒给肖华落下了知恩知报的美名。

    让那些对肖华的凌厉手段不满的人另眼相看。

    天下虽定,但所有人都知道靖国公绝不是束手就擒之人,绝不可能安然接受平阳王的安排。

    所有人都在等靖国公风云再起。

    哪知,靖国公没有以往的各种风行手段,只是默默地在府中置办夫人的丧事。

 各自忙

    茹夫人的丧事没有更多耽搁,只是在府中停了一夜,便出殡了。

    靖国公扶着漆黑的棺木,面色平静,心道:“夫人慢走,为夫不久便来陪你

    芷容站在母亲坟前,心头五味杂陈,她本决心离去,再不被母亲左右。

    然母亲一死,对母亲的那份怨恨自然而然地消失。

    她觉得母亲死得愚昧,然而不管如何,母亲终究是因为她和肖华的孽缘而死,那份自责也就深深地扎进心里。

    她与肖华之间真的崩开了一条不可再跃越的坎。

    等母亲下了葬,陪着父亲又在坟前站了许久,直到夜华暮降下,才与父亲一同离开。

    芷容和靖国公领着楚府的一众家人离去,一个黑影落在坟前,紫发无风自动,他抬眼起来,望着面前的新碑,紫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妖娆诡笑。

    出殡回来,靖国公便将自己关进祖祠,不吃不喝。

    老夫人得知一切,病倒在床,而雪琴母女不知平阳王会如何处置楚家,忐忐忑忑,缩进自己宅院,不敢到处乱走,再惹祸上身。

    府中上下事务,反倒是芷容一个人强行撑起。

    三日后,皇宫方向传来沉重的钟声,芷容知道,那是祭奠先皇。

    接下来,该是他登基之日,燕京一场震天的浩劫堪堪落下帷幕。

    芷容去祖祠看过父亲。

    这三日靖国公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岁,等钟声停止,靖国公自回府后,同她说了第一句话,“如果肖华封你为后,你是否嫁他?”

    芷容怔了,望着父亲赤红的眼,慢慢垂下了头,“芷容不嫁

    靖国公长嘘了口气,“如果为父亲想你嫁,你可愿嫁?”

    芷容猛地抬头,迷惑,惊讶,最后了然……

    ***

    老太太本不喜欢茹夫人,自从靖国公倒了,就称病在床,院门不出一步,对茹夫人的丧事一律不过问。

    而雪琴被逼宫的事一吓,早没了主意,如果能走,巴不得跟靖国公划清界线,便她没处可去,只能缩在府中,回府后就躲着不肯见人,摆出一副一心相佛的模样,但凡有人问起,都说她这些年是不待靖国公见的,自然什么事也不知道。

    众人当然明白,她这副嘴脸就是想尽自己所能的与楚家撇开些关系。

    府中人对她固然不屑,但靖国公都躲进了祖祠,又哪里有人去理会雪琴。

    反倒是碧瑶全不避忌,想方设法打听平阳王的一举一动。

    茹夫人的死以及靖国公多年的谋划失败对靖国公打击很大,从宫里回来,虽然参于夫人的丧事,但大事小务却全由芷容一个人担着。

    芷容一直忙碌,没有片刻轻闲。

    这会儿所有事都忙完了,无事可做,反而说不出的空虚和寂寞。

    芷容出了祖祠,夜华风拂过,透着些清凉。

    远远看见与琪匆匆急走。

    与琪是随她一起过来的,但靖国公除了她,谁也不见,所以她进祖祠见父亲以前,便叫与琪先回去。

    按理与琪这会儿早该离去,怎么这会儿才会匆匆走开?

 因爱成忌(一)

    芷容不由地起了疑心。

    暗暗跟在与琪身后,见她走到一个僻静下,四下看了看,不见有人,闪身进了旁边的一条幽道。

    静心越发觉得与琪行迹可疑,悄然无声地潜了过去,透过树丛,见假山旁等着一人,竟是玉环。

    自从雪梅茶被做手脚后,虽然与琪说是肖华的意思,而且雪梅茶的秘密只有她和肖华知道,所以她不能不信。

    然她虽然信了,但对与琪终不能再象以前一般全无戒心。

    再说她那日与肖华巧会被玉环带了人来捉奸,虽然没有证据说是与琪放风,但她心里终究是有一个结。

    这时见与琪偷偷摸摸地见玉环,嘴角不由得抽出一抹冷意。

    与琪与玉环耳语,完全听不见声音,芷容也懒得再听。

    环着手臂,背靠了假山望着天上闲云。

    没过多久,听见两个丫头分开,各走各的,与琪仍是原路回来。

    与琪匆匆急走,直到从芷容身边走了过去,才发现假山边上有人,惊了一下,回头看来,这一看真唬得七魂没了六魂。

    哆嗦着唇,半晌才唤出声来,“二……二小姐,你……你怎么在这儿?”

    芷容收回望着浮云的目光,冷清清地向与琪瞥去,“这句话,似乎该我来问

    与琪往回来路望了一眼,远远还看见玉环的身影,知道抵赖不过,脸一白,咬了咬唇,道:“玉环约我来见她

    芷容移开视线,看向面前的一枝花枝,“她来向你打听,我与肖华的事?”

    “是与琪紧张得绞着衣角。

    “你怎么说的?”芷容声音淡漫。

    “我说,二小姐自回来以后,和肖公子没有关点联系与琪掌心渗着冷汗。

    这句话本来说的没有错,芷容却忽地笑了,一笑之后,脸一沉,冷如寒霜,向与琪冷冷瞥了过去。

    与琪吓得后退一步,“奴婢确实是这么说的

    芷容站直身,逼视着她,冷道:“你当然是这么说的

    与琪吓得又是一退,“奴婢说的是实话

    芷容笑道:“就算不是实话,你也会这么说

    与琪唇一哆嗦,过了会儿才道:“奴婢不明白二小姐什么意思

    芷容将她从上看到下,与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就在不知所挫时,听芷容道:“你喜欢肖华?”

    与琪怔了一下,慌乱地避开芷容的眼,“肖公子如天人一般,奴婢不敢妄想

    芷容紧盯着她的眼,不放过她眼里的任何表情,“不敢想,不表示不喜欢

    与琪被芷容逼得一步一步后退,再一退,后背抵到身后树杆,再无处可避,见芷容已经逼到面前,将心一横,道:“喜欢又如何?我们出身虽然卑微,但难道心里偷偷喜欢一个人,也有错?”

    她认了,芷容反而一笑,“喜欢没有错,但为了那点私念,不择手段,甚至陷害他人,就不该

    与琪咬紧了唇,“二小姐确实与肖公子私会,并非陷害被芷容看见与玉环见面,报信的事也就瞒不过去了。

 因爱成忌(二)

    现在老太太称病不理府中任何事务,碧瑶没了依仗,芷容是府中嫡小姐,如果真要查,叫人拿了玉环逼问,碧瑶也是无可奈何,她发现芷容与肖华私会,偷偷传信给随时等在外头的玉环一事,根本包不住。

    芷容冷笑,很好,报信的事,承认了,“蛇侯许了你什么好处?或者说,你根本就是蛇侯身下的某一性奴?”

    虽然雪梅茶能解她被封的血脉只有她和肖华知道,但如果她体内的毒如果不是肖华所下。

    那么还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弱点,那个人就是对她体内的毒极为了解的蛇侯,以毒攻毒化去她体内的真气。

    对她下毒,并不一定要在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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