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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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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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揭去人皮面具的脸,已然见老,但模样却依稀熟悉,太太上皇太后努力思索,突然想到一人,急叫道:“快,看看她左颈

    护卫上前,解开那人的衣襟,剥向一边,露出一块暗红胎记。

    太太上皇太后身子一晃,捂了额头,跌坐回软榻,脸色痛苦得抽搐,“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是你姑姑?”

    原来,死去的这人,竟是太太上皇太后的长孙女,是极受太太上皇夫妇宠爱的。

    在她十五六那年出游,竟然有去无回,据说是被蛮人掳去,太太上皇大怒,亲自带兵攻打蛮人部落,结果被擒,扣为人质。

    不料事隔多年,她的尸体竟会出现在这里。

    肖华道:“戴夫还是蛮人王的时候,有一年,他外出‘打猎’,身边携着一个女子,二人成双成对地出入,亲密得严然一对夫妻,有人认出,那女子竟是燕国长公主

    太太上皇太后脸颊微微一抽搐,燕国的公主竟与蛮人成双出入,真是打燕国皇家的脸。

    但玉珠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尸体摆在面前,又哪能不怒?责斥道:“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亲姑姑,你怎么能一箭把她箭杀了?”

    肖华神色不变,平静道:“前一阵子捉到几个出来‘打猎’的蛮人,那些蛮人说了个故事给我听

    他口中的打猎就是掳掠女子。

    太太上皇太后被一种不好的感觉包裹,却情不自禁地问道:“什么故事?”

    肖华道:“玉珠公主十五岁那年偷溜出宫看花灯,遇上一伙地痞,但她是私自出宫,不敢暴露公主身份,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被一个壮年搭救,她与那壮年一见钟情,那壮年正是乔装改扮,到京里赏灯的戴夫。玉珠公主失踪那次外游,并非失踪,而是以外游为借口,私会戴夫,但被人撞见。要知堂堂燕国公主与蛮人王有私情,回了宫,岂还能有活路?于是,戴夫一不做,二不休,把玉珠的护卫丫头尽数杀死,带了玉珠回蛮人部落。当时事出突然,终是有漏网之鱼,逃回宫告诉了皇祖爷爷。皇祖爷爷勃然大怒,这才亲自出兵。因为公主私通蛮人王传出去,有辱皇家容颜,所以对外才说是玉珠公主被蛮人所掳

    太太上皇太后吃了一惊,原来这里头还有这样的别情。

    当年太太上皇另有新欢,她虽然贵为皇后,但终比不得那些小妖精能时时缠在皇上身边。

    太太上皇虽然贪蛮新人的年轻美貌,但对一直扶持他上位的皇后仍是有愧的。

    怕她知道此事,伤心难过,也不曾同她说起,因而她所知也和朝中其他臣子所知一样,只道是玉珠公主出游时遇上蛮人,被蛮人所掳。

 说谎不脸红

    肖华接着道:“皇祖爷爷亲伐蛮人部落,中计被诱入山道,连着他的亲兵护卫,一并被围杀。皇祖爷爷并非如蛮人所说,被擒。戴夫虽然极迷恋玉珠,但蛮人族的族规却不敢违,按照蛮人的规矩,燕国女子只能为奴。但玉珠岂能与他人为奴?于是才想出这么一招,剥了太太上皇的面皮,做成人皮面具,假扮太太上皇,而且以此为威胁燕国,送大量的绫罗绸缎,各种奢华器物。蛮人族因她而得了许多好处,自然把她当神一般供养着,她便与戴夫同宿共住,严然一对真正夫妻。皇祖奶奶,这等背弃祖宗,助纣为虐的东西,天地当诛,我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再留她性命,如果不把她一箭射死,任她蛊惑手下将士,那么蛮人族的山道里,还会添上燕军以及我的数万性命

    太太上皇太后听完,半晌无语,肖华手段虽然狠辣,但他的为人,她还是信的,如果不是有十足的证据,绝不会当众说出这样的话。

    过了许久,才老泪横秋,半晌捶着软榻哭道:“这是造的什么孽?”

    肖华上前,握了太太上皇太后的手,一扫方才冷冽,柔声道:“龙生九子,也非个个好,皇祖奶奶儿孙满堂,这个虽然不好,但其他都是极好的,皇祖奶奶权当不曾有这么个孙女,别哭伤了身子

    太太上皇太后,抬眼起来望了望肖华,动了动唇,终究没再说一句话。

    她一生弄权,如何能不知肖华之意?

    肖华虽然说龙生九子,并非个个都好,但她最宠爱的孙女竟是做出这等大逆之事,假冒太太上皇欺骗天下三十年,天下百姓,谁能容得下?

    他毫不避忌众人的面,说出玉珠之事,这事很快传遍燕京每一条大街小巷。

    她还有什么脸执掌天下大权?

    他这话是安慰她,暗示,就算玉珠不是东西,但她其他子孙仍在,不影响她尊贵的地位,但同时也迫她交出手中大权。

    这权,她不交也得交了。

    肖华说完这些话,停了一停,才道:“皇祖奶奶累了这半天,肖华就不打扰皇祖奶奶休息,就此告退

    太太上皇太后经历这事,整个人象老了一头,无力地扬了扬手,“去吧

    肖华转身,见芷容目光清亮地正看着他,颇有些尴尬,拉了她的小手,拽着她出门。

    出了长寿宫,眼角余光见芷容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浑身象被针扎一样难受。

    芷容道:“山道里会添上燕军以及你的数万性命?”

    肖华吸了吸鼻子,笑得有些悻悻,他射杀假冒太太上皇的玉珠时,蛮人已经只剩下零七零八的数千人,如何能把他和他的数万手下剿杀在山道?

    “万一蛮人里突然有哪个百步穿杨的好手一箭射来,没准你就做了寡妇

    芷容呗了他一声,百步穿杨的也不知是谁?

    “你……这一生都将耗在这宫廷之争中么?”

    昨日是她父亲,今日是太太上皇太后,明日不知又将会是谁。

 肖狐狸的小心眼

    只要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便会是无休无止的勾心斗角。

    肖华眸色微黯,停住,扶了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面向自己,“我说过要与你笑看风云,就一定会有那日

    他肯帮二哥接下这摊子,也是知二哥离朝太久,一时间难以适应。

    但二哥已经浮出水面,终究会如同过去一般揽上一身功勋,到那时,这皇位仍是要还给他的。

    经过这许多事,芷容也是愿意与肖华寻个远离宫廷的地方,平平淡淡地过一世。

    “我爹会如何?”然靖国公的事未了,她怎么能心安?

    肖华神色微微一暗,如实道:“你我该做的已经做了,他到底能否脱身,还得看他自己

    芷容心里一丝凉风拂过,生出些无力。

    不错,如果父亲不肯回心转意,无论他怎么保,她做什么,也是无计可奈。

    “我想见见我爹

    肖华轻点了点头,“我设法给你安排

    靖国公激起的民愤太大,他虽为一国之尊,但执意强行而为之,只会扩大朝民对靖国公的愤恨,所以芷容要见靖国公,仍得做一些安排。

    太太上皇的事有了结果,肖华去前头处理后续之事。

    而芷容则回永宁宫洗去一身血污。

    刚刚收拾妥当,本该服侍在肖华身边的木泽出现在她面前,说:“皇上说,他手上事务太多,理应该皇后娘娘分担一些

    芷容无语,他也有嫌手上事太多的时候?

    “什么事?”

    木泽道:“皇上说,从蛮人部落带回来的那些女子由娘娘安置

    安置一些女子,根本不需要肖华亲自处理,哪来忙不来的说法,他这么做仍是因为芷容当年的那番信誓旦旦的话,救出那些可怜的女人。

    这次救出来的女子,虽然他可以随便交给他人去办,但她事后问起,如果办得不合她的心意,难免又落下口柄,倒不如由着她自个折腾。

    再就是,给她找些事做做,打发时间,不用整天只纠结靖国公一件事,免得她纠结多了,又钻进了牛角尖,将二人刚刚缓和的关系又闹得水火不融。

    芷容望着木泽似笑非笑,肖狡猾的那点小心眼,她岂能不知?

    肖华对木泽而言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这尊神也被芷容这么个小女人折腾得够呛,可见芷容是可怕的。

    虽然说皇上把这些女人交给芷容处理,是出于好心,但终究用心不纯,木泽来路上不免忐忑。

    现在见芷容神色有异,更觉得不安,但皇上的旨意又不能不传,硬着头皮道:“皇上说,如果娘娘不嫌辛苦,肯为他分担,奴才便暂时留在娘娘身边,做娘娘的鞍前之马

    芷容一人独闯蛮人族,仗着一条白绫一把薄剑斩杀上千蛮人的事,早已经传遍宫里宫外。木泽是肖华身边的人,虽然没能亲眼看见,但早有肖华的亲兵护卫一五一十地细细说给他听。

    芷容这柔弱的外表在木泽面心里,也就升级成鬼煞一般。

 可怕的皇后

    木泽一口气把话说完,头都快缩到脖子里,真怕芷容一怒之下,用她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白绫绞断他的脖子。

    芷容睨了木泽一阵,才淡淡开口,“既然如此,你便去查清楚这些女子都是哪家的姑娘,如果家里不嫌弃她们的,便送回去,凡是肯接纳她们的,都支上些银子。以后,不定时地派人查探,有收了银子,却不善待他们的,便交衙门重罚

    木泽松了口气,“娘娘真是菩萨心肠

    芷容小嘴一扁,“你在肖狐狸面前,也是这般说话的么?”

    木泽放放宽的心又猛地抽紧,如实道:“皇上不喜欢这些奉承话

    芷容哼了一声,“他不喜欢,我就喜欢么?”

    木泽吓得‘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额头冷汗涔涔,又不敢抹拭,“奴才该死

    芷容知道宫里主子都喜欢这套,如果这些下人不会奉承,自难讨上头欢喜,不讨喜事小,如果说话不小心,弄不好连小命都保不住。

    木泽一直跟在肖华身边,对他的为人是知道的,自然没有这些顾虑。

    但她却是刚进宫的,木泽对她了解有限,自然摆出对其他主子一样的奴才嘴脸。

    芷容皱了皱眉,道:“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以后,你在肖狐狸那儿是怎么样的,在我这儿就怎么样,如果让我发现你对他是一套,对我又是一套,我自不饶你

    她虽然说的是狠话,但木泽听在耳中,却是心里一暖,应了声,“是顿了顿,问道:“如果有不愿回去,或许回不去的呢?”

    这社会,还是比较重视女子名誉的,在蛮人族这些日子,受净凌辱,本是可怜人,但世俗之人却未必这样看,认为她们失去贞洁,就应该以一死来保正自己的洁白,就算当时死不了,过后也该死来显示自己的忠贞。

    存着这样的心思的人,害怕他们辱没他们的名声,自然不会再接受他们回家,就算勉强接受了,也是不会善待他们的。

    还有一些女子根本就是买来的,无家可归。

    芷容虽然对那些人不屑,但有些事勉强不得,道:“如果有不愿回家,或者回不了家的,便将银子交给她们本人,你安排受当的人为她们买间宅子,让宫里把些活计给她们做做,酬金该怎么付便怎么付,如果你们从中克扣……”

    芷容忽地一笑,手中多了把赤水剑,她在剑刃上轻轻一吹,懒懒道:“我这把剑对血向来是极喜欢的

    木泽只觉得后脖子凉飕飕地,忙道:“奴才绝不敢挣这昧良心的钱,奴才安排的人手,也必是妥当的,断然不敢做出这等恶事

    芷容嗯了一声,“去吧

    木泽从屋里出来,卡在噪子眼上的心总算落了下去。

    一天血战,芷容也实在累得厉害,一头栽在床上,便不愿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隔着纱帐拂在面颊上,微微的凉,芷容翻了个身,才发现一条结实的手臂搭在她腰间,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鼻息间尽是他沐浴后的干净味道,以及隐约传来的白玉兰冷香,脸上一烫,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小弟弟不受控制

    肖华手臂一收,将她揽紧,还没睡醒的低哑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睡吧,我不会碰你她与蛮人厮杀到脱力,他就算是再想要她,也不忍心让她再受累。

    何况,能这般将她静静地抱在怀里,他觉得很满足。

    芷容心里象储进一汪温水,仰起头,于黑暗中向他看去,月光从床头泄入,在他俊逸的面庞上薄薄地铺上一层银光,长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庞上投下一道弧形的阴影,精致的五官越加显得磊落分明。

    他一动不动,这样安静的模样是她极少见的,这般瞧着,不禁痴了。

    肖华面庞上羽毛般的阴影轻轻一抖,似要睁眼。

    芷容忙紧闭上眼装睡。

    肖华已经早一步睁开眼,恰好看见她闭眼的一瞬,微微一笑,翻身过来,手臂环拢,将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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