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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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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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瞪眼道:“你再胡闹,我以后都不教你了其实雪狼的功夫是极好的,只不过与夜悟出的精髓相比,自然相差太远,这些日子学得如痴如醉,听芷容说不肯再教,吓得脸色,忙奔向门口,“我就走,就走

    等话落,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阿依朝芷容歉意地笑笑,“我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迷学武

    雪狼情子直爽又无心机,芷容对他是很有好感的,并不会因为他的痴缠厌恶,笑笑道:“大家切磋,也是挺好

    这些天,她把一些搏击之术告诉雪狼,雪狼也会将自己悟出的关于骑术的技巧和方法。

 求婚

    小半个时辰,雪狼又风风火火地转了回来,沉着一张脸,黑如锅底,他见了芷容,满是怒意的眼刹时间恢复了光彩,飞奔到芷容面前,拉住芷容的手。

    虽然草原男女不如中土拘于礼数,但相识半个月以来,还是头一回向芷容做出这样亲近的举动。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芷容,“九九,嫁我为妻,好不好?你嫁了我,我们就可以天天一起切磋武技,你喜欢骑马,我可以天天和你一起飞驰

    芷容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是为了娶妻,还是为了学武?”

    雪狼怔了一下,觉得娶了她为妻,可以天天一起习武是极美好的事,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两件事分开来选其一,“都为

    芷容道:“等你把我会的东西全学会了,我没有东西可以再教人你,而你又遇上另一个会更多武功的女子,你该怎么办?又再把她娶了?”

    芷容以为他会直接点头,不料他却将头摇得象波浪鼓,“我们只能娶一个妻子,我娶了你,自然不能再娶她,除非你死了

    芷容刚饮了一口清水,听到最后,一口水喷了出来,好气又好笑道:“那你遇上了更好的,把之前的杀了,不就可以再娶?”

    雪狼听了这话,即时怒了,“妻子是用来爱护的,怎么可以杀害?”

    芷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见他恼了,也知道这般说法,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雪狼来说,却是不该,正了脸色道:“我有丈夫了

    雪狼即时怔住,半晌才问道:“你既然有丈夫,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带着老父……”

    芷容苦涩一笑,“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办,等他办好了,我们就会夫妻团聚

    雪狼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能让自己的女人独自漂流,无处安身。

    但十几日的相处,他知道芷容表面柔弱,实际上性子刚毅,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你很喜欢他?”

    芷容脑海里浮现出肖华那双望着她似笑非笑,却又带着些无奈的眼,微微一笑,眼里染上一丝柔情,“是

    雪狼直视着她的眼,这是他见过最美的眼,而她此时眼里的温柔更是美如星辰,但这份温柔是对她心爱的男子的,他眼里的渴望渐渐退去,失落一笑,深看着她慢慢后退,忽地转身,出帐而去。

    是夜,黄头大小的火苗子在灯台上不时地微风轻轻跳跃。

    芷容依坐在毛皮铺成的软垫上,撑了头看着父亲编草鞋,有些意外。

    靖国公看了女儿一眼,道:“以前的事,真的还是一点都记不起?”

    芷容嘀咕道:“偶尔记得一些琐碎的片断,但零零散散地倒不如不记得就象她的前世,记得一些,偏又不记得一些,反而让她心痒,想知道偏偏不能知道。

    就比方说,她与肖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竟宁肯魂飞魄散,跳入铸剑炉。

    照着这个结局来说,她与肖华之间,不是有解不开的结,就是有化不去的深仇大恨。

 丢了心

    可偏偏除了这个以外,与他却又是极好的。

    前前后后实在矛盾。

    由于那个结局,她下意识在抵触他,内心深处有一个极清明的声音告诉她,要远离肖华,不能再与他有过多的牵扯,否则一定会万劫不复。

    可是她终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最终是在他身上丢了心。

    靖国公笑了笑,道:“我生在穷苦人家,父亲靠着编草鞋养活一家人,我四岁时候就跟着父亲编草鞋,后来参了军,一路拼杀,后来有钱有权了,却又忙着与人相斗,闲着时总想再编几双鞋子,可是总难静下心来,难得现在能有这机会。肖华虽然不编草鞋,却喜欢弹几曲闲琴

    芷容拨弄着灯蕊,百无聊赖地道:“琴什么时候都可弹的

    靖国公睨了她一眼,接着道:“但他现在弹的不是闲琴

    芷容抬眼起来,茫然地望向父亲。

    靖国公又低了头开始手中活计,“芷容,只要你给他时间,他就会与你携手归宿,那时他弹的方会是闲琴

    芷容默然,他许她三年,她也给他三年,可是三年后,他是否真的能两袖清风?

    “难道爹爹就不认为他会留恋手上江山?”

    靖国公摇了摇头,“你知为父什么什么输?”

    “用错了人芷容眉头一蹙,那假皇帝心术不正,如何能得民心。

    靖国公道:“那时我一直以为皇权至上,只要有皇权,便无人敢违。我错了,真正至高无上的不是皇权,而是民心。我太在意天下,太在意反而不可得。而肖华在意不是天下,而是人心。他在意爱情,亲情,友情,以及天下一切的情。重情则得民心,所以他想要天下,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但不知为何,我总觉不管天下也好,民心也罢,都只是肖华手中的一颗棋,到底他想什么,我想不出来。但我相信,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天下,所以他不会交自己束缚在皇权之中

    “既然他连天下都不看在眼里,那么他又岂能有时间和心思琴什么闲琴?”

    “芷容,难道你看不出他可以为你弃天下?”

    芷容默然。

    靖国公又道:“我也是听了你母亲死之前的话,再回想你母亲以前对肖华的种种,这些日子才渐渐想明白的。肖华所图怕是与你有关,否则你娘也不会用死来阻你与他的姻缘。我不知你娘为何如此,但我知道一个可以为一个女人弃天下的男人,足可以依靠

    芷容苦涩一笑,沉默下去。

    外头阿依叫道:“九九妹子

    芷容起身,揭开皮帘子,阿依站在门外,神色焦虑,“我哥哥不在这里么?”

    芷容反问,“是出了什么事么?”

    阿依道:“骨打怀了黑鹰的孩子,长老觉得脸上无光,要带着自己一支的人马离开部落,如果长老一支一走,我们族人便会四分五裂,就会变弱,一弱下来,就会被强者吞食,所以我父亲让哥哥娶骨打为妻,可是哥哥说他有了心上人……”

 心里有人了

    她后面的话,不说出来,芷容也能猜到,雪狼一定说心上人是她,“你哥哥确实来过,不过早就离开了

    阿依怔了一下,道:“你不肯嫁他为妻,是吗?”如果芷容肯嫁哥哥为妻,哥哥就不会离开后就失去了踪影。

    芷容反问,“我嫁他为妻如何,不嫁他为妻又如何?”

    阿依道:“如果你表嫁他为妻,我爹也勉强不了哥哥娶骨打

    “但你们的部落就会分裂,对吗?”

    阿依点头。

    芷容略为沉吟道:“你先回去,我去寻寻他

    自从芷容救了阿依,在阿依心目中,芷容如女神一样存在,对她的话从不违逆,答应着去了。

    芷容骑上马往西方而去。

    直到一株树旁停了下来,抬头望上望去,果然见最高的树杈上卧着一个人影。

    那人翻身坐起,于树上凝看着她,半晌,才叹了口气,“你怎么会来这里?”是雪狼的声音。

    芷容道:“你说过,你很想象鸟儿一样在天空中自由飞翔,这棵树是这附近最高的一棵树,所以它也离天空最近

    雪狼沉默了许久,慢慢开口,“上来吗?”

    芷容虽然怀了孩子,但上棵树对她而言,实在太简单,灵巧地攀上树稍,在雪狼旁边的一枝粗枝上躺下,“很难过?”

    雪狼也手枕在脑后躺了下来,“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

    芷容‘嗯’了一声,雪狼来向她求婚,就已经放弃了挽留长老,他娶了骨打,确实可以暂时挽留长老,防止部落分裂。可是这次可以娶骨打,那么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呢?

    所以靠牺牲,不过是治表不治根。

    雪狼转头看她,“所有人反对,只有你认同,为什么?”他不会认为芷容不是他们部落的人,所以不在意他们部落是否分裂。

    芷容道:“你现在娶了骨打,维护了长老的颜面,长老现在会感激你。但你如果爱不上骨打,骨打也不会幸福,她不幸福,时间长了长老岂能不生怨念?到时感激之情淡了,再起他心,分裂仍是难免,你到时又拿什么来挽留?中土有一句话叫‘助纣为虐’,你软弱,就会被他人蹂躏。所以,你宁肯现在断去腐烂的手臂,用另一只手臂撑起半边天

    雪狼就着月光,盯着她看了半晌,今晚无月,黑暗中只能看见她隐约的轮廓,但他却能感觉到她那张极为年轻的绢秀美丽面庞,这么年轻的姑娘,只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就能看穿他的心,实在让他意外,又可惜,扬声笑道:“知我者九九,可惜这样的女子,我却不能得

    芷容笑笑,望着天月的夜暮,今晚是朔月,不知他此时也会如她这般思念着对方。

    雪狼目光一直没离她的脸,“他是个什么样的男子?”

    芷容想了想,兀然一笑,才道:“他……很无赖,很不要脸,但也很了不起

    雪狼迷惑,一个男人无赖,不要脸,又怎么还能了不起?

 拐走了他的孩子

    “你很爱他?”

    芷容深吸了口气,手轻覆在小腹上,“是的,我很爱他

    “既然爱他,为什么要离开他?”

    芷容‘咦’了一声,转头过来,“你为什么不说是他抛弃了我?”

    雪狼摇头,“你这样的女子,是男人都不会舍得抛弃

    芷容在树杆上翻了个身,朝雪狼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

    雪狼往前凑凑。

    芷容道:“他失信于我,我就拐走了他的孩子

    雪狼怔了一下,怒道:“男人岂能失信于女子?”话出了口才回味过芷容后半句话的意思,视线往下挪去,诺诺道:“难道你……”

    芷容轻抚了抚肚子,眼角化开一抹幸福的笑意,“他何时履行了承诺,我何时把宝宝还他

    雪狼眸子闪烁,真是个奇怪的女子,紧接着手在树杆上一拍,飞身下树,脚着了地,忽地又想起什么,重新爬上树杆,一把抱向芷容,芷容下意识地闪避,雪狼急道:“你怀着孩子,不可再爬上跳下

    芷容微微一笑,不再躲闪,任雪狼抱住她从树上跃下。

    雪狼扶了芷容上马,才吹了个响哨,唤己的马匹,翻身上马,“回去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郁郁之色。

    芷容问道:“不难过了?”

    雪狼笑道:“你一个女子,都可以做到舍卒保帅,我一个男人自该懂得放手

    芷容赞许地睨了雪狼一眼,此人以后必有作为。

    雪狼带马前向慢行,回头过来朝她道:“我相信那人一定会履行承诺

    芷容笑而不语,她也相信他会。

    永宁宫中,肖华正坐在案后,细看奏折,一阵夜风吹过,火烛忽地一暗,他忙伸手护住火头,火星炸开,烫了手。

    木泽急急上前,肖华猛地抬头,“她有消息了?”

    木泽心疼道:“皇上,夜深了,该歇息了

    肖华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轻点了头,放下奏折,却不起身离开,转头望着无尽的黑夜,眸色渐渐迷离。

    没有她在身边,这天下当真无趣。

    何况是这躁动能安的朔月。

    良久问道:“雪狼这会也该到地方了

    木泽道:“雪狼一族如此凶悍,皇上难道不怕他们占了那大好的地方,反而起了他心?”

    肖华眸子极深,“雪狼一族不但凶悍,而且极手巧,她们做出的东西在晋国能卖得好价钱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将他们留在燕京附近。做出来的东西,可以便利于燕京百姓

    木泽本是内官,不参与政事,但他以前就是肖华安插在宫里的内线,既然是内线,自然要设法知道各种消息,久而久之,虽然不为官,但许多事却比朝中大臣了解的更透彻。

    他能将宫里各种重要消息传给肖华,还能自保,自然是个机灵又识得分寸的。

    肖华对着他,不时叹息,如果他不是宫人,委实可以是一个得力的朝臣。

    而木泽深知,他只是一个孤儿,没有任何背景,又比不得打天下打出功勋的武臣,如果当真身处朝政,如果一味地无作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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