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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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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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自由是芷容给的,如今命又是芷容救的,除了忠心,她再没有什么可以交付的。

    初八长透了口气,额头上冷汗涔涔。

    叶千寻望着散落地上的碎瓦,目瞪口呆,那一招,是他最得意的一招,自从好出道以来,从来不曾失过手,却轻描淡写地被这个看上去未满双十的女子化去。

    过了良久,才抬起头来,警惕地看向芷容,“你是什么人?”

    芷容隔着衣袖轻抚过凤雪绫,“来取你性命的人

    叶千寻重哼了一声,“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身体向芷容突然欺近,快如迅雷,眼见到了芷容面前,一手拍向芷容胸口,一手一将一物摔向地面,一团粉红烟雾瞬间散开。

    二月惊呼,“小心

    芷容一声冷笑,不避不让,挥袖扇去眼前烟雾。

    只见她手拽着凤雪绫,绫带另一端缠在身在三尺外的叶千寻身上。

    二月迷惑,却听芷容笑笑道:“千寻教好快的身法

    原来,绝大多数人见对方击来,本能的都会向后退开,或者伸掌来接,然叶千寻拍出那一掌却是虚招,随后甩出烟雾弹,让对方保持警惕,不敢轻举妄动,他就乘机后退逃走,等对方回过神来,他已经逃之夭夭,然后再启动这里的机关,放出毒雾,将这三人毒死在这里。

    他算计得很好,但身形刚动,那条白绫却比他更快,如鬼魅一般穿过烟雾弹向他缠来,将他牢牢罩住。

    叶千寻暗哼,“找死

    他始终认定,芷容年轻,功夫再好,也是有限,不过是仗着身手敏捷,如果硬拼,能有几分真本事?

    见白绫缠来,不以为然地伸手向白绫抓去,哪知那白绫竟是滑不留手,与此同时,白绫尽头的一双金铃弹回,在他手腕上滚过,手腕上猛地一痛,竟被生生地割断手筋,手上顿时失了力气,白绫如蛇一般,从他掌心滑开,将他紧紧缠住。

    叶千寻这才觉悟,这嫩得跟朵花儿一样的小姑娘,一身功夫已经高到可怕的地步。

    自己在她面前玩这些小伎俩,简直就如同老鼠遇上猫,被人玩在掌股之下。

    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害怕。

    烟雾散去,看着芷容春花般的容颜如魔似鬼,“你到底是人是鬼?”

    芷容轻叹了口气,生死门,半步之差,进的就不是生门,而死门。

    想要生存,首先练的就是感知,夜华对她和小十七教的最多的,不是功夫,而是洞悉和人体结构。

    前者凭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能判断对方的目的,做出最直接的反应。

    而后者,哪怕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只要对方一点动作,就能根据骨骼造形,分辩出对方的位置以及姿态,判断出对方的要害,一击即中。

 蛇侯在哪儿?

    叶千寻伸手去抓芷容的凤雪绫就暴露了他的姿态,所以才让芷容能准确无误地削断他的手筋,抢占先机,将他制住。

    “蛇侯在哪儿?”

    叶千寻痛得脸色发白,“什么蛇侯?”

    芷容抽出从血奴那儿得来的毒针,“这支针的主人

    叶千寻灵激一动,“我不知这针是谁的既然芷容说这支针不是他的,那么他大可将所有责任推给死去的血奴,说他受这支针的主人指使,而他毫不知情。

    芷容笑了笑,眼却冷若玄冰,在她这里想抵赖,真是对错了人,“看来千寻教主健忘得很,既然如此,我来帮教主想想

    芷容慢慢收紧白绫,将叶千寻拽了过来,将手中的毒针比了比,向二月道:“姐姐,你说,就这么杀了他有趣,还是让他生不如死有趣?”

    二月见着叶千寻时,一心想将他杀死,但听芷容这话,心却活了。

    “当然是生不如死有趣

    芷容将毒针亮了亮,“说听把带着这毒的针截成小段,再放到血管里,让它随着血管慢慢流动,会十分有趣

    二月接过毒针闻了闻,眸子陡然一亮,她也是从蛇国出来的,在蛇国的时间比芷容还长,岂能闻不出这毒的味道。

    这毒里配有蛇夫之毒,怪不得那些人会全身腐烂而死……

    嘴角微撇,勾出一抹诡异笑意,拂了叶千寻的穴道,回头对初八道:“你去搜搜,看能不能捉到只野狗

    初八不知她要野狗做什么,仍是朝山后走去,没一会儿功夫,果然扛了只被敲昏的野狼回来。

    叶千寻迷惑地看看被抛在地上的野狗,看看二月。

    二月仍将毒针交还给芷容,“对人体的熟悉,我不如你,还是你来

    芷容也不推辞,接了毒针,用赤水剑将金针绞成一细段。

    蹲下身,指尖拈着只断针。

    叶千寻脸色陡然一变,“你们要做什么?”

    二月冷道:“不过代我姐姐讨个公道

    芷容目视叶千寻,道:“你告诉我蛇侯的下落,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叶千寻正想胡乱说个蛇蟒打堆的地方,让他们前去送死。

    芷容道:“我们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地进来,是因为我们中有一个精通侦察的人,如果你想随便说个地方来糊弄我们,你只会死得更痛苦

    叶千寻心想,就算精通侦察,还能把这天底下所有地方踏遍不成?

    不理会芷容的威胁,仍是说出了那地方,“罗咕湖

    芷容叹了口气,“看来,你当真不想死得舒服些

    她一边说,一边将那些只得米粒长短的断针,一根一根地送进他的血管。

    叶千寻脸色变幻不定,那地方极少人知道,他不相信这三个乳臭未干的后生能够知道,喊道:“你不守信用

    芷容道:“蛇侯虽然是蛇人,却自命清高,又好享受,就算穷途末路也不会委屈自己。而罗咕湖遍地蛇蟒毒蝎,就连湖里随手一捞也能捞出把蛇来,这样污浊的地方,侯蛇岂能呆得?你害我们不成,反说我们不守信用,是何道理?”

 不让他痛快

    叶千寻没想到芷容竟会知道那样的地方,看着一截截没入血管的毒针,开始心慌,“你凭什么说那地方蛇蟒成群,难道你去过不成?”

    “不是一定要去过,才能知道她在平阳王府的时候,曾看过他认真记录过的一本游记,其中就特别提到罗咕湖这个地方。

    他说,那方草木杂成,遍地蛇蟒毒蝎,人畜进入,寸步难行。

    虽然她不知道肖华如何知道的那地方,又如何能对里头情形知道的如此清楚。

    但以肖华的本事,就说他化成飞鸟前去看过,芷容也是信的。

    蛇侯住在人畜进入,寸步难行的地方,骗谁?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要,也就怨不得我们了

    不再理会脸色阴晴不定的叶千寻,加快手上动作,把剩余的毒针尽数刺入他的血管。

    叶千寻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

    等芷容做完起身走开,二月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将纸包里的药末尽数倒进野狗嘴里,又让初八把叶千寻和野狼送进屋。

    二月手中薄刀挥出,片刻间就将叶千寻身上衣裳削了个尽,又提了野狼压在他身上。

    叶千寻虽然猜不出二月这是想的什么法子来折磨他,但极度的恐惧瞬间袭来,将他紧紧包裹住,用力抬头,看向站在面前,从高处俯视着他的二月,“你要做什么?”

    二月咧嘴一笑,“让你死之前好好地享受一回

    叶千寻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惨白,再没了刚才的硬气,求道:“好妹妹,我对你姐姐真的是一片痴心,是她执意以身祭天,成就大业……”

    二月心头鬼火乱拱,到这时候,还敢说这样的鬼话来哄骗她,真当她是三岁小儿?

    伸脚将他的头踩下去,实在不愿再听他多说半句,起身出去,锁上房门。

    出到外头,却见初八手中正抓着那张包过药末的白纸。

    见二月出来,神色复杂地问道:“媚药?”

    二月依靠向窗边墙壁,施施然地抬眼向初八看去,“认得还问?”

    初八跳到她面前,“这药,你是要给谁用的?”

    二月仍是看他,“你说呢?”

    就在这里,屋里野狼因身体瞬间膨胀的躁动醒来。

    叶千寻感觉到后背上的躁动,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他身后乱拱,全身上下所有神经刹时绷紧,哀求声即时停止,唯恐惊了身后野狼。

    但他的小心没有换来野狼的安静,那东西最终寻到地方,狠狠地直入进去。

    窗外初八听见屋里传出叶千寻杀猪般的惨打,打了个寒战。

    向二月睨去,二月面沉如水,面无表情,只有眼底深入透出一丝快意。

    初八往里望了一眼,里头亢奋失常的野狼让他又再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问道:“那媚药,难道是给我备下的?”他虽然过去偶尔会和别的女子有染,但二月从头到尾就一个他……

    二月很耿直地‘嗯’了一声承认。

    初八抖了一下,“会死人的

 不能得罪女人

    二月不以为然地道:“分几回用,就不会死人了

    初八又是一抖,尴尬地偷看了眼芷容,压低声音道:“我又不是不行,做什么要那东西?”

    二月道:“原来可以?我以为不行了呢

    初八委屈,前一阵子明明是她不容他上床,怎么就成了他不行了。

    芷容干咳了一声,“我去寻些吃的

    芷容在后山攀上一株大树,坐了好一阵,才去打了几只野鸡回来。

    屋里头叶千寻的惨叫声和骂声,已经需得要仔细听才能辩认。

    二月仍靠在窗边,就连姿式都和芷容离开时一模一样,好象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但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头发比方才凌乱了些。

    而初八则脸色微白地坐在一旁的树下,衣襟凌乱,连扣子都被揪掉了两粒。

    芷容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提了野鸡走去水边。

    初八不好意思让芷容一个姑娘做这些事,而他一个大男人吃闲食,颤颤起身,感觉到二月正扭头看他,忙挺直腰板,装作没事,可是膝盖却禁不住地抖,苦笑了笑。

    以前二月就是生猛的,但方才更是野蛮凶残,简直象是要将这些日子没做过的,全一次性讨回去。

    关键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得下了媚药,禁也不起她半点挑拨,一泄再泄,如果不是她放他一马,他怕是要累死在这里。

    三人饱餐了顿野鸡,里头叶千寻已经没了声音,初八在窗边望了一回,望天道:“以为还得在这里过上一夜华,没想到叶千寻如此不济,这么快就玩完

    他说到‘不济’两字时,见二月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向他睨来,心头一虚,缩了脖子,咳了一声,走去开门,进屋察看。

    那野狼吃下太多媚药,折腾了这许久,仍是亢奋,对初八近身也不理不顾。

    初八扫了眼叶千寻血肉模糊的那一片,打了个寒噤,不敢再看,挥刀割断野狼的咽喉,野狼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跌趴在叶千寻身上,命归黄泉。

    初八揪起叶千寻的发,将他的头抬起。

    叶千寻面部肌肉扭曲,嘴唇被咬得稀烂

    足可见死前是何等痛苦。

    探了探叶千寻的脉搏,已经死透。

    回头向二月点了点头。

    二月直到这时候,泪才涌出眼眶,望向窗外天空,总算是报了仇了。

    她一向好强,几时露出过柔弱之态。

    初八怔了一下,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到二月在怀中因哭泣轻抖,心软软地塌了下去,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他惯来不会哄人,来来去去只会说“没事了

    但在二月听来,却是世间最美好的安慰。

    芷容在屋外,咬着一片树叶,根本无需进屋查看,也知叶千寻死的不能再死。

    蛇夫的毒性,她再清楚不过。

    如果只将毒针刺入叶千寻的皮肉,叶千寻可以支撑过三天,再化成白骨。

    但如果灌入血管,顺着血流以最快最直接的方法传遍全身,就加快了毒性的发作。

 宝宝的奶瓶

    而那些断针会全部卡在心脏里,如果能保持情绪平和,绞心之痛自然不会太过厉害。

    但是服下大量媚药的野狼蹂躏着他,任他如何忍,血流都会加快,血流越快,心脏里的断针就会不住地在心脏里绞动刺扎,那可真是戳心之痛。

    蛇夫之毒本就是天底下最邪恶的催情药,在药性下,叶行寻就算再怎么忍,也无法避免地亢奋达,高潮一次,那生不欲死的痛就折磨他一次。

    身体再好的人,也无法承 受'TXT小说下载'几回,整整几个时辰,他如何能不早死得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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