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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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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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华微微一笑,也翻身上马,“无论如何都好

 约法三章

    芷容觉得背上凉飕飕地,有种小白兔掉进大灰狼设下的陷井的感觉,发现了问题,就得当机立断,立刻把问题解决,“你我得约法三章

    “哪三章?”肖华没指望她能乖乖妥协,打定了主意,绑个草船,不管飞镖飞箭,全用草船接着,有来无回。

    “翻墙爬窗,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不许做芷容回了燕京,身份就是皇后,想在宫外居住,一旦被人认出来,会有很多麻烦,如果不想被人认出来,就得遮遮掩掩,也是不方便。

    再说蛇侯藏在暗处,如同潜伏着的毒蛇,她带着小龙儿在外头,而肖华在宫里,照应上难免不便,到头来反而容易拖彼此的后腿。

    所以她在京里的日子,还得住在宫里。

    住在宫里,不让他进屋,他老大一个皇帝,自是没脸硬闯,但偷偷摸摸的事,她就不得不防。

    “好肖华爽快答应。

    “你不能限制初八他们任何行动,也不可派人跟踪

    “这是当然

    “我爹……不能屋囚……”

    肖华心里一痛,伸臂将她抱起,放在身前,紧紧抱住,面颊轻蹭着她的耳鬓,“你爹就是我爹,我自会与你一起给他养老送终。这两年多来,燕京国泰民安,那件事即便是没有被人完全淡忘,却也不再放在心上

    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放不下的只有靖国公本人。

    芷容眼睛微微一涩,垂下头,其实爹爹未必肯与我们一同回京。

    这些年,父亲虽然对当年之事半字不提,但那终究是父亲一世的恨事,燕京是父亲的伤心地,她又岂能奢望父亲再回到那伤心地?

    但如果把父亲一个人留在这里,她难以心安,也难以放心。

    肖华见芷容不语,便轻声唤道:“青青……”

    芷容反应过来,慢慢坐直身,离开他的怀抱,“你先回京,我随后和兄弟们一起前往

    她虽然决定了回京,但终究还是需要跟初八他们商量,如果他们愿意随自己进京,当然最好,如果不肯,她也不勉强。

    至于父亲,她更是要妥善安排,至于怎么才能妥善,她一时间还能想好。

    小龙儿固然重要,但父亲也不能不管。

    肖华回京,自能照顾小龙儿周全,那么她等有了两全的办法,安置好父亲,再去接小龙儿与父亲汇合。

    肖华知道她放不下父亲,也不迫她,只轻点了点头,与她一起尽快回雪狼族,把小龙儿已经寻到的消息告诉大家,免得大伙仍然为小龙儿的事,四处奔波。

    ***

    芷容向初八等人说明去意,从林子里出来的人虽然已经渐渐习惯这片安宁的生活,但无一肯独自留下,于是无一例外的愿与芷容进京。

    靖国公也如芷容所料地不愿再回燕京,说去陈州看望老太太。

    父亲独自留下,固然不妥,但强迫父亲去那伤心地,芷容也不愿意。

    去陈州虽然路途遥远,但只要避开蛇侯的眼线,却也是个去处。

 改变主意

    为了防着蛇侯,父亲会与她一路离开雪狼族,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再由贾亮带人护着父亲,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开队伍,前往陈州。

    而她和初八他们仍吸引着蛇侯的眼线,前往燕京。

    雪狼大步行来,神色焦虑,急奔进院门口,“九九,你们要去哪里?”望见平空出现在这里的肖华,微微一怔。

    芷容借居雪狼族这许久,不能没交没待地离开,向雪狼走去,回头见肖华在父亲耳边说了句什么,父亲怔看了肖华一会儿,陷入了沉思。

    肖华回头,睨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极浅的笔意。

    等芷容向雪狼说明了离开的理由,回到家中,见父亲正在收拾东西,虽然她和父亲,在路上还能有些日子相处,但想到父亲现在的身体状态,这一去,或许就是永别,心里酸楚,上前抱了父亲的胳膊,“爹,你一定要保重身体,等女儿来接你

    靖国公故作奇怪道:“你要去哪里接我?”

    芷容道:“自然是陈州

    靖国公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我要去燕京,你去陈州接我做什么?”

    芷容怔了一下,一把把父亲抱住,喜得眼泪花都险些飙了出来,有父亲同往,她也就没了后顾之忧,高兴之余,很快想到肖华离开前在父亲耳边说的那句话。

    不知他说了什么,竟让父亲改变主意。

    想到这里,一颗心开始打颤,那混蛋狐狸该不会用了什么龌龊手段,比方说威胁……

    小心问道:“肖华他……”

    靖国公哼了一声,“我当年就不曾怕过那小狐狸蛋子,难道现在还怕那小狐狸蛋子吃了我?”

    芷容吸了吸鼻子,笑了,将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量他不敢

    靖国公深吸了口气,轻抚女儿的头,“其实爹爹就不该起去陈州的心,让你难受

    芷容摇头,“爹爹想奶奶也是难免

    靖国公眼眶突然一红,“你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你二娘改嫁他人,碧瑶以舞姬自荐,投入了北疆王的怀抱

    芷容微微愕然,难道肖华给父亲说的就是这个?

    “肖华,说的?”

    靖国公幽幽一叹,“他现在告诉我,总好过等我到了陈州才知道

    一路上满怀期望,本以为到了地方,就能与母亲团聚,可是到了地方,发现人死的死,散的散,竟落下他空空一人,孤苦无依,到那时反而更为凄凉悲痛。

    芷容后悔没有事先打听好消息,竟差点犯下大错。

    靖国公点了点头,如果抛开与肖华过去的天下之争,肖华确实是一个有担待,值得依靠的男人。

    三年之约将到,芷容本该回到他身边,而他又何必因为自己的那点卑微的自尊,再耽搁女儿的后半身。

    但如果只是这个理由,虽然会打消父亲前往陈州的主意,却未必能让父亲愿意进京。

    “他还说了什么?”

    靖国公犹豫了一下,道:“他说,你娘的坟是空坟

    芷容呼吸瞬间一窒,“娘是爹亲手葬的,爹相信?”

 恶梦

    靖国公道:“不管信与不信,都想去看看

    芷容默然,神巫对她说的话,她不愿告诉父亲,是因为她无法确认就算母亲重生,将会变成什么样子,万一此时的母亲巳不再是以前的母亲,见着了只会陡生悲哀,所以她在没有亲眼所见之前,不愿给父亲凭空搁下一丝想头。

    但肖华的想法却与她相反,肖华向来是哪怕有一丝希望,都会去争取,抓住。

    哪怕最后落得一场空,哪怕是到头来痛极心髓,也是努力过,也不会后悔。

    这就是他与她的不同。

    所以在朔月盅毒的事上,她选择避,只要她避开了,等她的主魂醒来,就会是一个新的开始,或许那时的她未必还带有过去的记忆,但她是他的剑魂,他将是她的一切,她会为他倾及一身。

    但他却不愿认同。

    他贪心地想抓住所有,包括现在的她。

    芷容轻抿了唇,天地间,从来就没有‘完美’二字,他太奢求了,到头来只会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得知肖华去了贾亮那边,就去与初八和二月碰面,商量了下路上的事宜,初八乘机说出二月的要求,由二月自己处置香檀。

    芷容知道二月与香檀的关系,依在马柱上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没有立刻答应。

    初八道:“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

    芷容慢慢开口,“二月固然不舍得与香檀之间的情份,但我更不舍得随我两年多的兄弟们

    二月一个手软,被香檀所利用,他们一帮子人全都有可能陷入僵局,到时死的就不是一个香檀,很可能是这两年来同生共死的所有兄弟,以及雪狼族的所有族人,这个险,她冒不起,也不愿冒。

    初八又岂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你放心,就算二月手软,我也不会手软

    芷容轻点了点头,丢掉手中狗尾巴草,站直身离去。

    是夜,芷容做了个梦,梦中与肖华恩爱缠绵,就在彼此紧拥着在快意浪潮中沉沉浮浮之际,突然看见肖华的身体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后化灰而去,只剩下几残飘散的残魂,她害怕极了,拼命地想抓住那些渐渐消失的残魂,但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不要芷容猛地起身,夜风吹来,面颊上一片清凉,她才慢慢回神,是梦,一场她日日夜夜害怕着的梦。

    黑暗中,一只手悄然无声地伸来抚上她的脸庞,她惊得猛然抬头,床边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黑暗中看不清面色,只依稀望见双墨石般的眼睛,刚刚放开的心脏,再次抽紧。

    芷容与他四目相对,过了片刻,他不声不响地俯下身来,将她抱住,芷容将他推开,他身子一晃,不依不饶地又靠了过来。

    他低低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极为清晰,温热的身躯贴在芷容身上,一手搂住她极细的腰,一手抚上她的面颊,滚烫的唇吻落下来,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不去。

 岳父大人留的门

    芷容呼吸一窒,看见他一如在靖国公府的时候一样,依然一身简洁素雅的白袍,头上没有束冠,只是用一条白缎带束着发,随意而又干净,眉清目朗,一双眼却黑得透彻。

    是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模样。

    并没有因为位居人上,便有丝毫张扬之态,内敛沉静,一如谷中红梅,即便是压了千层血,仍能露出一抹艳红迎向日头。

    怔怔地看着,任他在唇上轻轻吮吻,过了会儿,才想起该避,他却合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唇自唇角滑下,移至她颈间。

    带着粗茧的手解了她的腰带,在衣裳滑开之际,顺势滑进她的衣衫,覆上她的肌肤,热意瞬间从他的手掌传开,手掌慢慢抚上,握住她细细的腰间,或轻或重地慢慢摩挲。

    芷容忙将他撑住,不容他再继续下去,“我们怎么约定的?”

    他低笑了一声,身子俯压下来,将她紧紧搂住,“我没有违约声音温柔之极。

    芷容心里某处软软地塌下去一块,但很快收敛心神,竖起眉头,“第一条,不许爬墙跃窗,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是不是要我再提醒你一回?”

    肖华一手仍轻捏她的腰,一手撑了下颚,微偏了头看她,“岳父大人留的门,并没有爬墙跃窗,更无偷鸡摸狗

    芷容哑然,半晌才道:“你给我了爹什么好处?”

    肖华道:“做他女儿一生的依靠他贴身上来,唇贴了她的耳,“那回朔月,虽然是我强迫于你,但……但我真的很开心

    芷容微怔,“生欲对死尸的日子还会开心?”何况那晚,真的很痛,她痛,他也痛。

    “你知道我体内有朔月,即便是我们成了亲,我向你索要的时候,你总是怕前怕后,就算依了我,也总是紧张,不肯放开,我怕你不适,只能草草行事。那晚……因为你不记得我体内的朔月

    他双臂一探,将她搂入怀中,“你头一回没有任何顾虑……我很是喜欢

    芷容刹时怔住,泪慢慢涌上来,静静地躺着不愿动弹。

    他的面颊轻轻蹭了蹭她嫩滑的脸,回想到那晚的情形,不由地一笑,又是一叹,“事后,你说是我给你侍了寝,我那时有些着恼,是因为我们本是夫妻,何来侍寝一说。我在人事不知的那一刻,很害怕,害怕与你在这一世上就此永别。幸好……”

    他说到这里兀然一笑,“等我醒来,却也是开心的

    芷容扁嘴,“你害怕我杀了你?”

    他眸子忽闪,眼底一望无限的黑涌了涌,“我确实怕你就此杀了我,幸好……没有

    芷容吸了吸鼻子,违心道:“我母亲还在你手上,我哪敢杀你?”

    他笑了,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静夜中,能听见他沉稳的呼吸,以及她慌乱的心跳,“你是不舍得杀我

    芷容被说中心事,恼羞得捶了他一下,拳头碰到一处硬物,她垂眸,看向那处,不知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竟让他时时贴身揣在怀里。

 喂它也是喂我

    他随她视线看下,伸手入怀,掏出一物,竟是一个小小的寻常青花瓷瓶,递了给她。

    她觉得有些眼熟,顺手接了,打开瓶子,里头竟空无一物,凑到鼻下闻了闻,淡淡地清凉味道,她这才想起,这是她当初用来装蛇夫的胆的瓶子。

    “你……还留着?”这么个不值钱的小瓶子,亏他留到现在。

    他长指轻抚过瓶身,动作温柔,“这是这一世,你送我的第一件宝贝,我怎么能不留着

    芷容心里一动,将小瓶握在掌心,轻透了口中气,他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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