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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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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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走着,寒烟的话,她信。

    如果不是这样,平阳王断然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狠话。

    他们之间本该水火不融,早晚会有兵刃相对的一天。

    小十七的死,便将他们之间的那层虚无的面纱揭去,让她断去借助平阳王离开这里地奢望。

    这也是应该的。

    只是如果真如寒烟所说,那毒太过残忍卑劣,让她不耻,也感到不安。

 比杀了你,更快人心

    平阳王风云一世,是个英雄人物。

    可以撒血,可以死,却不该沦落到让人不耻地活法。

    而这结果是她一造成。

    寒烟有些意外,“你不杀我?”

    芷容站住,回头道:“让你人不人,鬼不鬼地生活在合欢林里,岂不是比杀了你,更快人心?”

    死没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月茹见芷容一路沉默不语,心里七上八下,声音微颤,“容儿,你别相信寒烟

    芷容轻声问道:“蛇夫的毒性,是那样吗?”

    母亲虽然不用毒,也不会配毒,但一生都在研究香料,以及与各种香料相配的药物,久而久之,对药性是极了解的,对毒自然也知道不少。

    再加上与伺候蛇夫一年有多,为了自保,母亲不可能不研究和打探有关蛇夫的任何事,包括毒性,所以如果当真如此,母亲不会不知。

    月茹知道女儿对寒烟的话上了心,但如果平阳王真中了那毒,日后对她们母女的报复定不会少,芷容心里有数,提前防着,总是好的。

    但想到平阳王这些年的那些手段,头皮阵阵发麻,手把衣角捏了又捏,“蛇夫的毒,确实如此

    芷容的唇慢慢抿紧,眸子又冷了一分,一路上再不发一言。

    回到母亲所住的小院,放开母亲,径直奔入房中,寻昨日抹拭赤水剑的布巾,然寻遍了屋里每个角落,也没有那张布巾的影子。

    芷容轻咬了下唇,越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回头瞟了小心立在她身后的母亲一眼。

    那一眼,让月茹微微打了个寒战,之前的坚持开始动摇,难道她当真做错了?

    但她很快硬起心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们母女俩的平安。

    只是没想到那毒竟是蛇夫的毒,现在只能希望平阳王走离不开蛇国,只有他死在这里,才不会有以后的报复。

    “容儿,未必是寒烟说的那毒

    芷容淡道:“我拭剑的布呢?”

    月茹心窝子一痛,女儿终是与她离了心了,看向屋外一个角落。

    芷容闪身出屋,跃了过去。

    只见竹篱下死了一堆蚂蚁,蹲下身,拾了根树枝刨开松软的泥土,果然下面埋着那块布巾。

    芷容将布巾挑起,凑到鼻下闻了闻,泥土味中渗杂着一股淡得不凑到鼻边,无法闻到的异样血腥味道。

    她又取出赤水剑,同样凑到鼻边闻了闻,是同样的味道。

    如此一来,芷容哪里还有怀疑,掷下布巾,冷瞥向母亲,“还有什么话说?”她从来不曾用这样的口气跟母亲说过话。

    就算是她的母亲,也不能任意利用她,做没有原则的事。

    这毒太过阴毒,她虽非君子,即便与平阳王有仇,她可以害他,杀他,但也绝不能做这种歹毒之事。

    月茹虽然为了她们母女,可以做任何事,但对这样阴损之事,却也不能认同,唇哆嗦了一下,“是香凌,她前天来过,说你在外面做的事,都很危险。给了我一个小瓶,说是鬼杀们收藏的,只要见血,对方很快就能昏迷……那样的话,就算是被发现,被围攻,也有机会脱身……”

 四儿走了

    “她的话,娘也信得?”芷容打断母亲的话。

    取蛇夫的毒,可谓是杀鸡取卵,神巫不是到了破釜沉舟之际,断然不会这么做。

    所以蛇夫的毒,能有几个人见过?

    母亲自然也不认得那毒。

    香凌的话,句句点在母亲的忧心上,哪个母亲不担心子女安全?

    何况芷容干的是刀口舔血的勾当。

    能在兵器上占一分便宜,自然多一分胜算,也就多一分安全。

    他们利用了母亲的爱女之心,芷容能怨得了母亲什么?

    月茹眼眶微微发红,这事固然做得冒进了,但她确实是为了芷容。

    每次芷容外出,她的心都悬着,每次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都怕这是最后一眼。

    明明知道香凌为神巫所用,也明明不耻这些手段,却神使鬼差地将毒汁倒在芷容常用来拭剑的巾布上。

    也知道这事一旦被女儿知道,定会怨她,恼她。

    但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能让女儿多一分活命的机会,其他都没有关系。

    芷容瞪了母亲一阵,暗叹了口气,提步就走。

    月茹追前几步,很想问芷容要去哪里,张了张嘴,终是没问出来,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女儿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树影中。

    芷容心冷如冰,快步回到鬼杀院。

    蛇国能让她牵挂的实在太少。

    小十七死了,夜华未回,丹红去了寻小十七,如今蛇国里唯一还能牵动她的心的,只有四儿。

    自从她出事以后,就再没有机会看见四儿,她得弄清楚四儿到底是否平安。

    迈进梅园,径直推开院门的矮门,烟味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见玉珠正在窗边推开窗户,让满屋的烟尘散去,听见推门,吓得跌趴在窗沿上,转头过来看见芷容,更是面色惨白。

    “你在做什么?”芷容视线落在屋里一个堆满残渣灰烬的火盆上。

    “是……是一些没有用的旧东西……公子让……让奴婢处理掉……”玉珠试图用身体遮去火盆,但身体抖得象在筛豆子,完全不能受控制。

    芷容冷瞥了玉珠一眼,大步上前,试图从火盆中看出烧的是什么东西。

    盆里东西烧得极为干净,连一点没有燃尽的残片都没有。

    “四儿呢?”

    玉珠壮着胆子,道:“公子走了,再不会回来了

    芷容突然间发现自己对四儿知道的太少,“他去了哪里?”

    玉珠道:“他说与姑娘燕京见

    “燕京见?”芷容微微一怔,“难道影子可以随便离开?”

    玉珠白着脸道:“逃走的影子如果被抓到,会五马分尸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告诉你?”

    玉珠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公子曾救过我爹和我弟弟的命,与奴婢有恩,公子让奴婢传话,奴婢就是死了,也得传四儿还告诉她,她就这么跟芷容说,芷容一定不会追究她,但她不知道芷容会不会如四儿所说。

    芷容怔怔地望了一阵窗外,四儿真是一个迷一样的人,转身走向门口,手扶了门,才停下来,道:“今天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说完,快步离开。

    玉珠软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气,这才相信了四儿所说的话。

 以牙还牙(一)

    生死门,四门。

    芷容依在黑门门框上,把玩着赤水剑。

    她已经是蛇国得力的鬼杀,来去生死门,没有人敢加以阻挡。

    现在四门里只得八九个死奴,都是在三门里与芷容相识的。

    但此时芷容一身煞气,那些人训练完陆续回来的人,和芷容打了个招呼,却不敢上前与她套近乎。

    香凌被神巫收在门下,训练远不如其他鬼杀那么辛苦。

    并不象其他鬼杀一样,每天回到黑门都累得象狗一样。

    她刚刚得知,芷容袭击平阳王事成,只等明天事情有了结果,前往神巫那里领功。

    神巫说过,这次事成,便脱去她的奴籍,无需再做死奴,也不用当什么鬼杀,而是留在身边办差。

    另外给她谋个好人家,虽然做不了正室,但有神巫照看着,就算为妾,也被人欺负不了,更受不了正室的气。

    说不定哪天就翻身做了当家母,从此好吃好穿,一世无忧。

    香凌想着这些前程美景,整张脸都洋溢着欢悦笑容,无法掩饰,也不想掩饰。

    傲慢地扫视了浑身裹着血和泥的鬼杀们,轻挑地笑了。

    做人,还得用脑子。

    蛮来,再努力,到头大不了成为个随时可能横尸在外的鬼杀,又有什么意思?

    目光转到黑门门口,看见斜依在门框上的冰清清的少女,嘴角的笑意僵住。

    香凌下意识地想要逃走。

    芷容抬眼看来,眸光如寒芒冷泽。

    香凌两只脚象是粘在了地上,再不敢后退半步。

    芷容冷清清地瞅着香凌,不动。

    香凌心虚,两手汗湿,随后想,她所做一切,都是听命于神巫,有神巫这尊大山靠着,芷容就算不满,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磨磨蹭蹭地走上前去。

    哪知刚到门口,芷容兜心窝地一脚踹来,又重又狠。

    香凌下意识地闪避,然她的手脚功夫与芷容可以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没等她身体移动,那一脚已经到了胸前,将她踹倒在地,痛得脸色发青,半天喘不过气来。

    芷容面如冰霜,上前,一脚踏在她胸口。

    香凌渐渐回过气,怒道:“你疯了吗?”

    芷容冷道:“我娘岂是你能利用的?”

    香凌嘴角微抽,做出一副柔弱委屈的模样,“我是为你好,并非利用吴姨

    吴姨?叫得到是亲近,芷容嘴角越加的冷,脚仍踏在香凌胸口不挪开,蹲身下来,抽出赤水剑,在离香凌面颊只得一掌距离的地方比划,“为我好?”

    赤水剑的寒芒夹杂着血气映进芷容冰冷的瞳眸,更显森然。

    香凌打了个寒战,心脏提到了噪子眼,“真是为你好,那药是上好的麻药,见血,就能让人麻痹,对你岂不是多几分胜算?”

    “麻药吗?”芷容笑了,将剑锋压在香凌臂膀上,“那到要试试了,也不必去寻其他人,就在你身上割上两剑,想必就能知道效果

    听了这话,香凌吓得三魂没了二魂半,“不可以

    “不过是麻药,有何不可以?”芷容神色淡淡,眸子却寒厉如玄冰。

 以牙还牙(二)

    香凌见芷容将剑刃竖起,抵着她肩膀,吓得尖声叫道:“我没有解药

    “谁有解药?”如果蛇夫之毒有解,平阳王也不会那般神情,芷容问这话,不过是存着一线希望。

    香凌摇头,“我不知道神巫还是陛下……”她虽然游走在神巫身边,但从来没听说过蛇夫的毒有解,她这么说,不过是抬出神巫和越皇出来压芷容,让芷容知道,她是听令于神巫和妩姹,让芷容不敢动她。

    芷容冷哼了一声,总算是露出了尾巴。

    “既然如此,你寻神巫和陛下给解药便可。你为他们这么卖力,想必他们对你也不会不舍得这点解药

    芷容说着,当真将赤水剑立起,剑尖抵着香凌肩窝。

    蛇夫的毒何况珍贵,别说或许无解,就算有解,神巫和妩姹也不可能把解药用在一个微不足道的死奴身上。

    当年芷容被剥光了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审视的时候,就发过誓,只要能活下去,绝不容人任意践踏。

    谁也不行。

    别人要杀平阳王,用什么手段杀平阳王,与她无关。

    但香凌把主意打到了母亲身上,通过母亲,来将利用她,她不允许。

    香凌这么做了,那么香凌就得付出代价。

    既然香凌利用母亲,在她的剑上下毒,那么这毒,她就还给香凌。

    香凌既然有胆起这歪念,就得承担她反弹的后果。

    至于神巫和妩姹,这账,到了时候,她同样会算。

    芷容此时的眼神是香凌没少见过的,在训练场时,芷容在下杀手之前,便是这种淡漠的神情,吓得屁滚尿流,厉声叫道:“我不过是听令行事……”

    话没说完,只见芷容眼也不眨一下,手一沉,赤水剑已经刺入她的肩膀,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香凌虽然不知道蛇夫的毒,会有什么反应,但能用来对付平阳王的东西,当然不同凡想。

    低头看着深入肩窝的剑身,面如死灰,没有了平日的笑颜伪装,扭曲着面颊,眼里迸出仇视狠毒的目光,“你敢伤我?”

    “有何不敢?”芷容脚下用力,顿时踩断了香凌两根肋骨。

    香凌痛得又是一声闷哼,“今天的事,我定会禀报神巫,请神巫主持公道

    芷容觉得可笑,平阳王被毒蚀,香凌暗棋的身份已经暴露,凭着香凌的本事,根本出不了生死门。

    香凌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

    一颗没有用处的棋子,还指能望在主人那里得到什么?

    虽然说打狗看主人面,但以芷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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