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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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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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的心脏猛地抽紧,一阵恶寒,抿紧了唇,不出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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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的,岂能一颗解药就算了

    平阳王修长的手指,从她耳后肌肤慢慢往下,直至肩窝细细摩挲着,指间细腻的触感,让他留恋不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芷容艰难开口,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虽然她曾听说,用死尸可以减缓无休止的欲望,又有说,他是怕被人杀死,才先下手,杀死那些女子。

    但她觉得,以他的狂妄,绝不会是怕被人在床榻上刺杀。

    而用死尸虽然可以减缓欲望,却会令毒加深,也不可取。

    所以到底他为什么如此,她寻不到合理的解释。

    平阳王另一只手,滑进芷容的衣裳,握住她纤柔无骨的腰,轻轻抚…摸。

    芷容身子一僵,正想反抗,他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们虽然也是女子,但终究不是你,我不想看着她们在我身下快活平阳王的声音仍然如春风暖絮,说出的话,却让人后背阵阵发冷。

    芷容感觉到有件硬邦邦的东西压在小腹上,惊得一抬头,对上他拢上情…欲的眼,脑中‘嗡’地一声响。

    他的手掌,顺着她妙曼的腰细往下,握了她挺翘的臀瓣,手上用力,按向自己,令她腰腹下的身体与自己更加贴紧。

    “你说,如果我在这里要了你,会不会很有趣?”

    芷容慌了神,猛地一挣,他那硬物却随着她的动作,滑到她腿间,隔着衣裳抵了她那处的柔软。

    他的眸色顿时黯了下去,眼里燃起一小撮炙热的火苗。

    她大惊失色,哪里还敢乱动。

    这时小腹紧贴着他的小腹,腿紧贴着他的腿,而腿间私处紧压着他那硬硬的东西,又羞又恼,别开脸,“那你是不是也该先掐死我?”

    他低头下来,轻舔她的耳坠,“我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你给我的,我会加倍还你

    芷容喉间哽涩,苦不堪言,“难道,你不想解毒?”

    平阳王笑了,眼底有涩意闪过,“自然是想的,谁愿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但这般过了这许久,岂能是一颗解药可以揭过?”

    放了月茹,就再也拿捏不住她,最多能得到她冰冷的尸体。

    这不是他想要的。

    芷容垂下了眼睑,将下唇慢慢咬紧。

    是啊,即便是现在有解药在手,也不能泄他心头之恨。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芷容轻抿了唇,“不要在这里

    他们之间的纠葛,她可以承 受'TXT小说下载',但她不愿母亲看见,不想让母亲难受。

    他‘哧’地一声笑,蓦然放开她,转身向来路走去。

    芷容又向茅屋小院望去,母亲正端了空木盆进屋,走到门口,回头向这边望来。

    芷容忙缩身树后,在没有想出办法救母亲前,不想母亲知道她落在了平阳王手中。

    月茹望了一阵,叹了口气,进屋而去。

    芷容收回视线,重看向地上掉落的木碎,想了又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返身走向山脚停着的马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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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致正浓

    ps:姑娘们很乖,又有文文看了,:)

    揭开车帘,见平阳王正依坐在锦垫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握着书卷细读,又如他平时惯有的文儒恬静之态,哪里还看得出他刚才对她做下的那些轻薄模样。

    平阳王取过一个茶杯,斟上茶,“说了那么多话,也该渴了

    芷容牙根抽起一阵冷风,这人就是一个披着君子外皮的邪魔。

    平阳王见她握着车帘不动,搁下茶壶,重端起自己的茶杯,轻饮了一口,又继续看自己的书。

    芷容扫了眼书页,居然是本游记,顿时凌乱了,他居然有心思看这样的闲书。

    回到平阳府,刚揭了车帘,还没下车,就有太监迎了上来,说皇上差人传话,想看看他的连婉儿都敢打的姬妾九九。

    芷容拧紧眉头,定是冯婉儿进宫寻过她的贵妃姐姐,而她这个贵妃姐姐竟将这事告到了皇上跟前。

    平阳王连来人看都不看一眼,“是皇上想见,还是贤贵妃想见?”

    太监愕了一下,“是皇……”

    平阳王眼一抬,目光不见多凌厉,太监却脸色一变,将到嘴边的话,生咽了回去,“是贤贵妃……”

    平阳王轻笑了一声,“贤贵妃的面子真是越来越大,不但要人要到我府上了,还将皇上的名号信手拈来

    刹时间,太监惨白了脸,“娘娘确实是得到皇上允许的

    平阳王突然伸手,将芷容揽进怀里,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垂眼看着芷容的眼,拇指从芷容唇上轻轻抚过,接着埋头,向她的唇吻下。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芷容睁大了眼,愣愣地看着那双黑如夜华暮的眼瞬间靠近,竟不知闪避,只觉得那眼里的黑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平阳王只是在她唇上一吻,轻磨了两下,就离了开去,并不多留,托着她下巴的手,却不放开,就这么近距离地凝看着,略为沙哑的噪声响起,“本王好不容易得了个能提起兴趣的活物,兴致正浓,如何舍得她离身?”

    平阳王象这样当众将女子抱在怀里亲热,真是头一回见,太监即时愣住在了那里。

    平阳王中毒之前,虽然美名天下,却从来不近女人。

    中了毒后,自是离不得女人,但他却从来只用女尸,任何女人到他面前,都不过是粪土泥尘,不足为道。

    这近一年来,送进他府中的美貌女子,多过皇上的后宫,却无人入得了他的眼。

    贤妃对婉儿是极为宠爱的,听婉儿哭诉,勃然大怒。

    婉儿仗的是她的势,欺负婉儿,就等于欺她。

    贤贵妃在宫里势头无人可比,连皇后见了她,都要迁让几分,现在竟被一个小小的姬妾欺上头,哪能受得了。

    虽然知道芷容是平阳王从蛇国弄来的,但认定平阳王弄她来,不过是为了泄恨。

    想着芷容横竖也是被玩死的份,至于怎么死法,又有什么关系?

    当即派人传芷容入宫,打算将芷容折磨得半死,再还给平阳王。

    芷容在平阳王眼里看不到一丝欲望,知他这么做,不过是演戏,不把她交出去。

    ****

    ps:平阳王吃小容是肯定的了,不过人家有耐心,好东西要慢慢地吃。

 毒要发了

    她不怕死,但不能轻易死,她死了,再无人可以救出母亲。

    顺服地依在平阳王怀里,配合他演这场戏。

    平阳王兀然一笑,这丫头……

    他只看芷容,连眼角都不瞟一瞟车下太监,道:“你回去告诉贵妃,人就不往宫里送了,如果贵妃真是想看,尽管来府里,本王叫九九备着好茶;恭候贵妃大驾

    太监是贤妃的亲信,深知贤妃的心意。

    但平阳王是什么人?

    在他怀里抢人,他没这个胆。

    向平阳王行过礼,告辞而去。

    芷容感觉有人直直地看着这边,心想,这人真是个大胆的,居然敢这么直接地看平阳王的好戏。

    瞥眼过去,却见凌弘坐在另一辆马车上,挑着车帘,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芷容顿时大窘,推开平阳王,跳下车,自行进府。

    平阳王的视线追着芷容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后,才回望向凌弘,云淡轻风地道:“这种情况,人人都知道回避,就你直愣愣地看着

    凌弘不以为然地撇了嘴角,两眼望天,“有人作戏,自然有人看戏

    平阳王无奈地摇了摇头,下车往府里走去。

    凌弘跟在他身后,到了无人处,半认真半打趣地道:“你平时不近女色,倒也罢了,这会儿,近了女色,这毒也该发作了。否则的话,宫里那位可要坐不住了

    平阳王回头瞥了他一眼,嘴角抽出一抹鄙视,“你真是闷得慌了,唯恐天下不乱

    凌弘嘿嘿一笑,“我这不是为你们兄弟着想吗?单你一个,宫里那位已经顾忌成这般,如果你不借此削弱皇上对你的戒心,你那兄长岂能容得南阳王回来?”

    平阳王默然,蛇国离灭国已是不远,说什么也得让二哥回来,再不能让二哥在外漂流。

    虽然二哥离开燕国已久,回来后,根基远不如以前。

    但他们兄弟二人处在一堆,皇上岂能不惧?

    除非皇上认为,他和二哥都不足以为惧,二哥才能安稳地落下根来,慢慢恢复当年的势力,而他才可以无后顾之忧地抽身出去。

    凌弘见平阳王不出声,嘻笑道:“方才见王爷情浓,真象是动情的模样。要不,今晚就让九九姑娘侍寝,好好地风流快活一番?”他说着,装作舔云口水的模样,接着道:“这丫头狠是狠了些,但那小模样可真是水灵,身子骨更是不同寻常女子,滋味想必好得很

    平阳王蹙眉瞪来,垮下脸,“哪来这么多废话,叫人备尸

    凌弘翻了个白眼,“有了美妾,还要折腾我,真是没天理

    平阳王睨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拂袖而去。

    **********

    贤贵妃听完太监的回报,脸上阴晴不定。

    一旁冯婉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居然宁肯得罪姐姐,也要维护那个贱人

    贤贵妃一直高高在上,这一次算是直接被平阳王煽了一巴掌,也是恼火,被妹妹一哭,更是心烦,怒道:“他这副德性了,你还指着嫁他不成?”

 她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

    冯婉儿怔了一下,平阳王中了邪毒,任何女子在他身下,都不可能活过七日,她自是不能再嫁他的,但心里就是不甘。

    “就算我不嫁他,也不能便宜了那贱人

    “他再宠她,沾了她,她也不过七日之命,你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你有功夫在这里哭,倒不如去平阳王转转,看今晚是不是这丫头侍寝

    冯婉儿听了这话,蓦地止了哭,“今晚并非朔月

    “他有凌弘银针治着,不近女色,不到朔月,当然为不会毒发,但近了女色,又岂能再忍得了邪毒攻心的?”

    “如果不毒发呢?”

    “如果不毒发,说明这毒有诈贤贵妃嘴角抽出一丝阴笑,如果有诈,皇上那儿便另有算计。

    有诈?冯婉儿眼珠子一转,如果他体内没有那毒,或者那毒已经解去,那么他岂不是可以和他成亲?

    不等贤贵妃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贤贵妃对这个完全没了规矩的妹妹,也是头痛。

    “我去看看,今晚他要不要那贱人侍寝冯婉儿声音未落,人已经跑出门口。

    贤贵妃唇边笑意冷去,狠声低喃,“当年你看我不上,令我当众出丑,可想到有今天?”

    当年,兄长与蛇国大战失陷,全军覆没,连尸体都不曾找回。

    兄长是冯家唯一的男丁,兄长没了,他们家后续无人,坠落是早晚之事。

    先皇为了安抚冯家,将姐姐清雅配给那时的二皇子南阳王。

    南阳王与她兄长本亲如手足,自不反对这桩婚事,也愿以此来照看冯家。

    但当时战事紧张,南阳王只能等平了战争,再回来迎娶冯家大小姐。

    因为冯家无男丁,所以南阳王委托三皇子平阳王关照冯家。

    还是少女的她因此与平阳王相识,自见了平阳王,一缕情丝就绕在了平阳王身上。

    只盼等姐姐嫁了南阳王,再让姐姐请爹娘做主,将她许给平阳王。

    哪知先皇驾崩,大皇子继位,众皇子守孝三年,姐姐和南阳王的婚事就此搁置。

    再后来高家谋反,南阳王失踪,再没回来,姐姐不肯另嫁,剪了一头青丝,出家伴了青灯。

    她之前的梦想,就此破灭,好不容易满了十四,上门求亲的人几乎踢破门槛,偏偏平阳王无动于衷。

    她再也按捺不住,寻了机会,当着爹娘的面向他表白,哪知竟被他一口拒绝,说他来往于冯家,全是因为与她兄长的情义,以及受南阳王地委托,并无他想。

    他无情的一席话,将她少女的心和脸面摔碎了一地。

    那一刻,她就发誓,定要他后悔。

    这天地间,能比平阳王大的,只有皇上。

    于是她找机会出现在皇上面前,她以美貌和手段终于让皇上拜倒在她裙下。

    几年下来,她终于站在了后宫不败的位置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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