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案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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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惊奇-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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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廷军抱歉地笑了笑说:“这是我们警方工作的失误,我这就派人陪同您过去取画。”

“那就多谢了!”赵天祥颔首说。

宋廷军安排了一下,便送赵天祥走了。

2006年10月18日,上午。A市画展中心。

何志坚的画展在画展中心举行,虽然算不上是门庭若市,但是来人也不少。当然,里面不乏画家协会来撑场面的人。

宋廷军和陈红以参观者的身份进了画展中心。

这次展出的画总共有五十来幅,除了何志坚住处的三十几幅之外,还有其保存在画家协会的二十余幅也一并展出。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行家看门道”。两人对画并没有什么研究,只能是凑凑热闹,在展厅里面随便走走。

突然,陈红轻轻拍了下宋廷军的肩膀:“队长,你看那边!”

宋廷军寻声望去,只见那边墙壁上挂的着正是那幅以鬼宅为内容的画。两人走了过去。

正在这时,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过来,停在那幅画前,宋廷军和陈红只好停下脚步在一旁观察。中年男人仔细看了一会,突然用眼神中流露出恐惧的神情,脚下不禁后退了两步。

“你不舒服吗?”他妻子关切地问,画展的管理人员似乎也注意到了,急忙赶过来询问。

“有点,我们去别处看看。”中年男人说,拉着妻子离开了。

“他好象从画中看到了什么。”陈红小声地对宋廷军说。

宋廷军点点头,心中记下了中年夫妇的样貌。

这时,又一个年近半百,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停在画前。

看了一阵子,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惊恐,马上扭头离开,却不小心撞在一名管理人员身上。这名管理人员赶紧跑扶着他问:“先生,您没事吧?”

男人摇了摇头说:“谢谢,我没事。”说完匆匆走开了。

“这画邪门了,怎么这么多人怕它?”一个管理人员惊讶地说。

“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守着了。”另一个管理人员说。

几名参观者从这幅画前过去之后,一名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在这幅画前停了下来。

看了一会之后,那人走前一步,凑近了更加仔细地看起来。慢慢地,他开始后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小雅……小雅……”男人惊恐叫着这个名字,突然瘫倒在地,双目紧紧盯着那幅画。

两名管理人员急忙蹲下去扶起他,急切地问:“先生,你怎么了?”

宋廷军吃惊地跑上前去,看到中年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却不停地叫着刚才的名字。

“是突发性心脏病,快打急救电话!”宋廷军回头对陈红说。转头又对两个管理人员说:“你们把他平放在地板上!”

两名管理人员依照宋廷军说的把男人平放在地板上,宋廷军蹲在他面前开始进行急救,一边对中年男人说:“先生,你别激动,放松一点,慢慢地吸气。”

男人似乎没有把宋廷军的话听进去,艰难地抬头看着墙壁上的画,在急促的呼吸声中喊着:“小雅……小雅……”

突然,他的头垂了下去。宋廷军继续对他进行急救,但却没有什么效果。

120急救车赶到时,中年男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那幅画静静地挂在墙壁上,迎接着所有人惊疑的目光。

2006年10月18日,下午。A市警局。

“死者名叫张显贵,是A市教育局局长。”陈红拿着一堆资料走过来说。

“官还挺大的。”李军倒吸了一口冷气说。

“张显贵,1957年出生于A市。1981年毕业于省师范大学教育系。毕业后分配在本市第一中学政教处,后来逐步升任政教主任,副校长,校长,教育局副局长,局长等职。”陈红把张显贵的资料粗略说了一遍。

宋廷军有点头疼,命案如此频繁地发生,如果不能给市民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会引起恐慌。

“队长,张显贵的家人过来了。”张廷走过来说。

宋廷军点点头,招呼了一下大家,起身往会客室走去。

来的是张显贵的妻子温函玉和女儿张婷,她们的脸上笼罩着痛哭过后的悲伤。

“温女士,对于张局长的死我们深表遗憾,请你们节哀。”宋廷军说,“我们警方有责任对张局长的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不得不向你们了解一下情况。”

“你们问吧,我知道的一定会全部告诉你们。”温函玉勉强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说。

“张局长的心脏病有多久了?”宋廷军问。

“十来年了吧,治也治不好,医生只说不能激动,不能有大喜大悲,尤其是不能受惊吓。”温函玉说。

宋廷军点点头,打算直接切入正题:“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小雅的女孩子?”

温函玉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我老公很正经的,虽然他有点小官,但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

宋廷军笑了笑说:“温女士,您误会了。我说的这个小女孩只有八岁。”

温函玉不禁满脸通红,仔细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最近一段时间倒是见过这么一个小女孩,她总是跟着我老公。可我老公对我说不认识她,见到她就躲得远远的。至于她是不是叫小雅,我就不知道了。”

“张局长不喜欢小孩子吗?为什么要躲着她呢?”宋廷军追问到。

“我也不知道,平常我老公挺喜欢逗小孩子的。”温函玉说,“不瞒你们说,我也怀疑过那孩子会不会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但如果是的话,她妈妈肯定会对我们提什么要求,可是那个孩子就是一直跟着我老公,什么话都不说,也不见她妈妈来找。”

宋廷军点点头说:“冒昧问一句,张局长的朋友当中,有没有叫何志坚和罗建国的?”

温函玉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我让人送你们回去,有需要的话我们可能会再次打扰。”宋廷军站起身来说。

送温函玉母女走后,宋廷军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语地说:“第三个了,下一个会是谁?”



 第七章 鬼宅探秘

过去两天,杨宇清走访了居住在南郊鬼宅附近的一些年长的居民,得到了一个重要线索:一位老猎户三十年前曾在鬼宅后面的山林里救过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遗憾的是老猎户不知道小女孩的姓名,也不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

傍晚的时候,杨宇清象往常一样开车来到S大接妹妹杨姗。杨姗还没有出来,杨宇清习惯性地来到报刊亭买了一份晚报,然后回到车上打开来一边看一边等。

杨宇清粗略地翻看了一下,一个标题吸引了他的目光。标题上写着“平民画家神秘自杀遗作展出引发命案”。

报道上称:“16日神秘自杀的平民画家何志坚的一幅遗作在展出时引起数名参观者感觉不适,现任教育局局长张显贵更是在看到此画后急性心脏病突然发作,当场身亡……今天展出的何志坚的所有作品将于明天上午在拍卖行进行拍卖,其中也包括这幅夺人性命的诡异之图。据不愿透露姓名的一名参观者表示,这幅画的内容取自传闻已久的南郊鬼宅……”

“真有如此神奇的画?”杨宇清疑惑地自言自语到。

“哥,在看什么呢?”杨姗突然跳到车窗前问。

“被你吓了一跳。”杨宇清假装生气地说。

“谁让你看报纸看得这么认真!”杨姗上车坐上副驾驶座位说,“哥,你看什么呢?”

杨宇清把报纸递给童雨,启动了发动机:“你看看,有张能杀人的画。”

杨姗看了看,惊讶地说:“真有这么可怕的画吗?哥,你是不是又想去弄个清楚啊?”

“还是姗姗了解我。”杨宇清笑到,“明天我去见识一下这张诡异的画。”

2006年10月19日,中午。A市警局。

“我觉得那幅画里面应该有什么线索。”陈红对宋廷军说,“说不定跟小雅有关,否则张显贵怎么会看着那幅画就叫小雅的名字?”

宋廷军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幅画我们看过,画的是南郊的鬼宅,这是不是也说明小雅跟鬼宅有着某种联系?我想这种联系应该是藏在画里面了,所以一定要拿到画!”

“还不知道今天拍卖行里会把这幅画卖给谁呢,这李队怎么去了那么久,到现在还不回来!”陈红有点着急地说。

正说着,李军从拍卖行回来了,急匆匆跑到宋廷军面前说:“队长,那幅画卖出去了!”

“可是你无功而返。”宋廷军看着空手而归的李军说。

“我哪买得到,我就是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那画!你让我最高出价5万,人家高出5万的出价有好几人呢,最后以20万成交了。”李军一边擦汗一边说,陈红递给他一杯水,他却顺手拿出一支烟。

“何志坚不过是一个普通画家,会有人出20万买他的画?这下线索又断了!”宋廷军有点惊讶,也有点失望。

李军却故作神秘地笑到:“队长,你别担心,这回我们不费钱也能拿到画。你猜买画的人是谁?”

“少给我卖关子,快说,买画的人是谁?”宋廷军没好气地说。

“是杨先生!”李军抽了口烟说。

“杨宇清?”宋廷军惊讶地问,看了眼他手里的烟,“又犯老毛病!”

“对,就是他!”李军肯定地说,赶紧把烟弄灭扔进了垃圾筒。

宋廷军不禁笑了:“看来我们和他还真是有缘,每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时他总会出现。”

“是啊,以前那么的奇案都是在他的帮助下侦破的。”陈红欣喜地说,“这次他也一定能帮得上忙。”

“还等什么,找他去!”宋廷军说着站起身来说,“小张,备车!”

几人驱车来到杨家,沈姨却告诉他们杨宇清刚回了一趟家,又开车出去了。

“要不要打电话联系一下他?”陈红提议到。

“不用了,我知道他去了哪里。”宋廷军笑了笑说,“看来他比我们还急啊。”

“他去了哪里?”李军诧异地问。

“叫你少问多想,就是养不成好习惯。”宋廷军瞪了李军一眼说,“我的话都挑明了还不知道,真是猪脑子!问你红姐。”

“红姐,你已经知道了?”李军转头问陈红。

陈红点点头说:“杨先生既然买了画,自然是到画里去了。”

张廷一听,马上会意,启动引擎,往南华路赶去。

来到南华路的小院旁,果然看到杨宇清的车停在那里。几人下了车,向院中走去。恰好杨宇清拿着画从房子里面走出来。

“杨先生,好久不见!”宋廷军迎上去和杨宇清握手。

杨宇清笑着和几人一一握了手,说:“宋队长真是料事如神啊,知道我来了这里。”

“那是因为咱俩想到一块去了。”宋廷军打量了一下整个院子说,“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我倒没发现什么,不过,你们看看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之处。”杨宇清把画递给宋廷军说。

几人仔细看了下,除了发现画上的景象跟这里颇为相似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见到几人纳闷的神情,杨宇清笑了笑说:“你们把画对着太阳看一下。”

李军和张廷把画对着太阳举了起来。几人吃惊地发现在画中房门正对着的那面墙壁上,在光束照亮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女孩模糊的身影。

“这个小女孩的影象就象纸币中的水印一样,不对着光亮是很难看出来的。很显然画这张画的人费了不少心思。”杨宇清解释说。

“可是为什么在展出的时候就有人看出来了?”陈红不解地问。

“很难看出来并不代表看不出来。”杨宇清笑了笑说,“如果我现在给你一张一百元的纸币,即使不对着光亮,只要仔细去看,你也一定能看出水印所在位置上模糊的轮廓。”

“这是当然,因为我知道水印在什么位置,只要集中注意力往那里看就能看出来了。”陈红说。

“我明白杨先生的意思了。”宋廷军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说,“杨先生的意思是说能在画展看出画中的小女孩影象的人,其实事先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影象的位置。”

“可是画中小女孩的影象模糊不清,张显贵怎么会那么肯定她就是小雅?”陈红不解地问。

“你们是说画中的小女孩叫小雅?”杨宇清惊讶地问。

“不错,不过这个小女孩可不简单。最近这段时间,她已经让三个中年男人莫名其妙地丧命。”宋廷军回答说。

杨宇清一想不对,孙小雅到现在应该是近四十岁了,怎么会还是个小女孩,难道此小雅非彼小雅?不过有命案发生,倒可以问一问具体情况。

“宋队长,您是说最近发生了好几起命案?”杨宇清用试探的语气问。

宋廷军知道杨宇清对于查案很有兴趣,而且推理能力很强,就让陈红把最近发生的三宗命案对杨宇清详细叙述了一遍,说不定还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帮助。

听完陈红对命案的介绍,杨宇清陷入了思考:“一个探险家,一个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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