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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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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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切’是什么意思?”

谢希小也嚷嚷:“对呀,我也听到了,快说快说,‘切’是什么意思?”

我一愣。

天,叫我如何解释?我总不能对他们解释,说是网络用语吧?这样解释了,估计他们又再会问,什么是网络?在二十一世纪,网络是什么,三岁小P孩都懂,而在古代,恐怕诸葛亮在世,也想破头脑搞不明白。

我翻翻白眼,跟他们胡扯:“就是切西瓜切罗卜的意思。”

谢希小这个愣头青睁大眼睛:“切西瓜切罗卜?关西瓜罗卜什么事?“

我嘻嘻笑,扮个鬼脸:“因为我想吃西瓜,又想吃罗卜。”

谢希小挠挠头,更加糊涂。

这次轮到我捂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

分明是性别岐视

翌日,太阳还没有下山,就找到了客栈。

那个小客栈,很大,上下两层,木做的楼房,上面是客房,下面是小餐馆,通往后面是大院,有饮马池,杂物房。我们这一大队人马,顿时把这颇为冷清的小客栈,弄了个熙熙攘攘,人马欢叫。

因为想着要继续学骑马,我在客房里匆匆洗了把脸后,就跑下来。

“应伯爵!应伯爵!”我嚷嚷,四周围张望。

应伯爵这家伙不知道哪儿去了,连个鬼影子也没见到。我让人去寻找。没一会儿,那人回来报:“小姐,应司马给陈副统领叫去了,说有要事商议呢。”

靠,什么要事商议!

我再笨,也猜出原因,不就是昨天晚上应伯爵教了我一个晚上骑马嘛,估计陈副统领那老家伙不高兴了,担心有什么闪失意外。可他也不好出面对我说“不”。陈副统领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到底,我是皇上的准妃子,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对我说“不”。因此陈副统领老奸巨猾的把应伯爵支开,让我找不到他,便学不成骑马。

我给气死,只得憋了一肚皮的鸟气,无可奈何。

我黑着一张脸,气呼呼的自行跑去找东西先填肚子,一边想着,一会儿我要不要去骑马?反正昨天晚上我已学了些基础,今天就是没师傅,估计以我的聪明,来个自学成材,也没什么不可。

客栈的老板娘,是一个中年妇人,长得三大五粗的,满脸横肉。

我在等菜上来的当儿,瞧着那些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又瞧瞧老板娘,很无聊地问:“你是不是姓孙?你是不是叫孙二娘?”

老板娘毕恭毕敬地站立在一旁,毕恭毕敬地回答我:“回小姐,老妇不是姓孙,也不是叫孙二娘,老妇当家的姓胡,人称老妇为胡大娘。”

“哦。”我说:“那你买的不是人肉叉烧包了。”

“人肉叉烧包?”老板娘吓了个魂飞魄散,脸色惨白,连忙说:“没有没有,天地良心,这肉包子,是猪肉做的,不是人肉。”

分明是性别岐视(2)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爆笑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果然是谢希小这愣头愣脑的小子。他和谢希大从楼上走下来,乐不可支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一边嚷嚷:“哥哥你看你看,多年不见,潘妹妹还真真的变得有趣了!哎呀呀,笑死我,亏她想得出来,人肉叉烧包。”

我白了他一眼,他懂个鸟。

估计梁山泊一百零八个好汉的故事,在这个朝代还没发生——就是发生了,在通讯媒体不发达的朝代,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估计也没什么人知道,那个专门卖人肉包子的母夜叉孙二娘的故事。

谢希大笑着问我:“潘妹妹怎么下来了?我刚刚吩咐了人,做几个精致的小菜,一会儿送到你房里去了呢。”

我说:“谁知道那几个小菜什么时候做好?我等不及了,现在在这儿吃,吃饱后我骑马去。”

谢希小嘴快:“你骑什么马?陈副统领不是把应司马支开了么?就是不想让你骑马。陈副统领说,万一你有什么闪失,皇上怪罪下来,他一个小小的官,可担当不起。”

我眼一瞪,犟脾气上来了:“我偏要骑!陈副统领把应伯爵支开了又有什么用?没了他,难道我就不会自己骑么?除非陈副统领把所有人马都杀光,让我找不着一匹马!哼,陈副统领凭什么不给我骑马?他管得着么?”

谢希小嘻嘻笑:“昨晚你刚学了一会儿骑马,你以为你真的就会骑了啊?潘妹妹我告诉你,骑马可不是骑猪哦。”

我没好气:“放心,我还没蠢到这个地步,马猪不分。”

谢希小说:“有人说,女子骑马,成何体统?”

估计“有人”这个“人”,是陈副统领。

我不满,超级超级的不满,这话,分明就是性别岐视,男尊女卑!

我“哼”了声,反唇相讥:“女子骑马又怎么啦?人家花木兰,还替她爹上战场打仗,人家还不是屡建奇功?很多男人都不如她。哼,事实证明,男子可做之事,女子未必不可为。”

分明是性别岐视(3)

谁知对牛弹琴,谢希小这小子居然瞪眼问:“花木兰是谁?”

我斜了眼睛看他:“不告诉你。”

谢希小好奇心挠得痒,又是作辑,又是央求:“我叫你一声好妹妹还不行么?你小时候,我都是叫你妹妹的,如今在妹妹的前面加一个好字,还不行么?好妹妹,快告诉我罢。花木兰是谁?她为什么要替她爹上战场打仗?”

“不告诉。”我故作神秘,吊关子。

谢希大在旁边摇头,笑叹:“弟弟,我看你还是多读点书好。”

谢希小又再挠挠头,疑惑地瞧瞧他哥哥,又转头看我:“我最不爱的就是读书,一看到书我就头疼。再说了,花木兰和我读书有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我问。

“当然了。”谢希小说。

“你教我骑马,我就告诉你!”我谗着脸,和他讲条件。

谢希小还没有说话,谢希大就问:“你真的很想学骑马?”

我说:“肯定了。我要么不学,学了肯定要学会,不能半途而废。”

谢希大笑:“凭你这句不能半途而废,我教你。”

“真啊?”

我跳了起来,立即笑得一脸的阳光:“你真的教我啊?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哦,不能敷衍我哦。要不,骗人会鼻子长的。”

谢希小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拿起杯子喝茶,听到我这话,忍俊不禁,嘴里的一口茶给喷了出来。他捂了胸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骗人会鼻子长的?我不知道骗了别人多少次了,怎么没见我的鼻子长?”

我小声嘀咕:“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的家伙,别人不骗你已是好运气,你还会骗人哪?”

“你说什么?”谢希小听不清。

我嘻嘻笑,朝他眨眨眼睛:“我看你还是多读点书好。”

“什么?这又与读书有关啊?”谢希小瞪眼。

我对他伸伸舌头,挤眉弄眼:“当然与读书有关。”

谢希大不禁笑:“你们俩人,还真是斗嘴冤家。”

不怕死,怕破相

虽然谢希大和谢希小是双胞胎,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可笑容却不一样。谢希小的笑是大咧咧的,嘴巴有多大张多大,没心没肺的样子。谢希大的笑比较斯文,嘴角上扬,眼睛弯弯,脸上的笑容就像阳光下的碎玻璃碴,被折射出欢跃的光芒。

谢希大是个好老师,比应伯爵还会教。

谢希大教得认真,我也学得专心。

尽管如此,我也没少吃苦。马跑的时候,我的屁股在马背上颠来颠去,身子被摇摆得七倒八歪,我咬牙,坚持了好长时间。后来还是''坚持不住,一不'书'留神,我整个人''就从马上摔了下来。还好古代的马路不是水泥路,或柏油路,只是泥路,摔下来身子疼是疼,也不是疼到没法忍受。

我一个翻滚后,很快从地上爬起来。

谢希大跑过来,关切地问:“伤着了没有?”

我摇头:“没有。”

谢希大说:“歇一歇吧。”

我说:“不!我制服不了这马,我就不歇。”

话音刚落,我又再飞身上了马。然后双脚一蹬,鞭子一甩,马又再拔开四蹄,狠命地奔跑起来。这次我待在马背上的时间比刚才长了一半,身子也没有那么摇晃了,但在转弯的时候,控制不好,又给摔了下来。

我又再爬起来,又再翻上马。

又再摔,我又再爬起来,又再上马。

反反复复,我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摔得浑身酸痛,骨子像散了架一样,手掌和膝盖还给擦破了皮,出血了。

但这点伤,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这样的罪,我并不是没有受过。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我踢足球的时候,也不是很累,很苦么?特别是有比赛的时候,天天在球场上奔跑,还是烈日当空照,跑得脚抽筋。和别人抢球的时候,摔倒是免不了,流汗,甚至血染的风采,也是寻常事。但咬咬牙关,挺一挺,就熬过来了。

不怕死,怕破相(2)

几天后,我终于能够在马上已挥洒自如,自由奔跑了。

谢希大夸我:“不错啊,你学得挺快的。”

我得意:“这叫世上无难事,只要能折腾。”

谢希小不置信,“哇哇”地大叫,一边惊叹:“天呐,这野丫头,真的是够野!难道她是铁打的不成?女人见过多了,我就没有见过像她这样不娇气的。”

因为学会了骑马,我不肯再坐马车,坚持要骑马。

坐马车不但被颠来颠去,把屁股颠得都要开花,还闷得很,一路上也没什么风光可言,除了山,便是树,再然后便是尘土飞扬。但骑马不同,骑马好玩,蔚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之下,快活自由地跃马,扬鞭奔腾,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觉得很爽,很惬意。

我才骑了三天的马,就出事了。

谢希大给他那匹白色的马给我骑。

据说这白马是一匹宝马,西域国大使进献来的,谢希大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皇上打赏给他的生日礼物。

那白马,不懂为什么,本来我和它的交情都不错了,连续骑几天都没事。那天不知道干嘛,白马突然就发了脾气,跑了大半天后,突然就不愿意跑了,站着不肯动了,无论我怎么么喝也没用。

结果我火了,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它一下。

谁知马的脾气比我的脾气还要大,仰天一阵嘶叫,突然就跳了一丈多高,还意犹未尽,居然还双腿竖立起来,身子一抖。我抓不稳马缰,“啊”的一声大叫,身子跌下马来。那位置,刚好是在一个小坡上,我摔下马来后,身子便“骨碌骨碌”的往坡下滚去,连续滚了十几个翻斗,才停下来。

我被摔个七荤八素,两眼昏花,金星直冒,很狼狈的趴在地上,一时三刻没法爬起来。

没一会儿,我看到有几个身子飞速下马,又接着,那几个身子,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朝我飞奔过来。

不怕死,怕破相(3)

有人叫:“小姐小姐。”

有人叫:“潘妹妹潘妹妹。”

叫我“小姐”的,是应伯爵。叫我“潘妹妹”的,是谢希大和谢希小兄弟俩。跑在前面的,是谢希大。他冲到我身边,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抱起我:“潘妹妹,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声音很焦急,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我虚弱地说:“我死不了。”

谢希小跟在谢希大后面,很快也跑了过来,他跺着脚,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抱怨:“叫你不要骑马你偏要骑,看吧看吧,出事了,看你以后还逞什么强?”

我虽然浑身疼得厉害,好像上刀山下火海那般的折磨,但我还不忘记和他吵:“我都不怕死,你怕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呗。”

谢希小瞪眼:“真服了你。”

谢希大把我扶了起来,我左脚的裤管,膝盖下面的地方,裤子已经撕破,脚踝的地方,有血流了出来,染红了一片。

应伯爵瞅瞅我的脚:“小姐,你动一动,看看有没有伤着骨头?”

我扶着谢希大的手,试走几步,脚痛是痛,但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估计骨头没伤着,不过是皮外伤。

我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膛,惊魂未定地说:“还好还好,老天有眼,本小姐福大命大,人家阎罗王怜我青春貌美,不愿意收留我,叫了牛头马面送回来。”

谢希大再紧张,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摇头:“你还真是俏皮。”

我经过这样的一翻一滚,身子满是泥尘,衣服还有些地方给划破了,划出了几个条条,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不过没什么大碍,是擦破了皮,透出了轻微的血。

谢希大脱下他身上的长袍,包在我身上,然后横抱了我。

我不好意思,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谢希大说:“不要动,你身上伤着了。”

我说:“我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离内脏还远着哪,没关系。”

不怕死,怕破相(4)

谢希大突然大喝一声:“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苍白得连血色也没有!叫你不要动,听到没有?”

我只好乖乖的闭嘴,不动了,任谢希大抱着。

谢希大抱着我,大踏步的朝马车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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