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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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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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说春梅没见过这阵势,连我也没见过。

皇宫里戒备森严,一道道门,一重重礼,一排排如临大敌不苟言笑扑克脸的卫士。周围的太监和宫女,个个都板着脸,一副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的神态,令人感觉这气氛无比的压抑。

人家一入豪门深如海。皇宫比人家的豪门档次还要高,高出N倍,是登峰造极档次最高的地方,比海还要深,深出了N倍,一不小心,随时都有被淹死的可能,是把脑袋拴地裤头上行走的人生。

“春梅——”

“小姐,奴婢在。”

“你是不是很害怕?”

“奴,奴婢是有,有点害怕。”

“单单只是有点害怕?”

“不,不单单只是有点害怕,是有——有,有很多害怕。”

“春梅,别怕别怕,就是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哪。”

“奴婢知道。奴婢多谢小姐。”

我坐在轿子里,不安份地掀起小窗口的那块布帘,伸长脖子四处张望。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富二代,倒是《红楼梦》里跑出来的刘姥姥。这皇宫,到处都是红墙金瓦,飞檐斗拱,琼楼玉阁,一间间精美的宫殿紧凑着。放眼望过去,远近的殿台楼阕,鳞次栉比,高低错落,很是壮观雄伟,金碧辉煌。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晕,西门庆是太监(6)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小宫女做那些动作的时候,身体直直的,没有弯曲。然后,便一动也不动,仿佛雕像那样。

我看着,觉得有趣。

“西门庆,你快过来。”我招手,叫了在后面跟着的西门庆。西门庆以为有什么事,赶紧小跑着走了上来。我问他:“西门庆你说,那个小宫女干什么?她是不是练瑜伽?”

“瑜伽?”西门庆懵头懵脑:“小姐,什么是瑜伽?”

靠!我说的话,西门庆干嘛总是听不懂?我的嘴巴往小宫女所在的方向一呶:“呃,就是那个小宫女,她是不是练瑜伽?那动作,好像瑜伽才有。”

西门庆看过去,大概这种事儿见得多,才没有像我那样大惊小怪,他淡淡地说:“回小姐,那个不是叫做什么瑜伽,而是‘板著’。”

“板著?那是什么东东?”我好奇地追了问。

西门庆一边走,一边说:“小姐,‘板著’不是东东,是对做错事的宫女一种处罚。受罚者就像她那样,一定要持续这个动作一个时辰,不准动,身体不准弯曲。”

我吓了一大跳,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是吧?要持续一个时辰?”古代的一个时辰,是现代的两个小时。我很不置信,又再追着问:“好像不大可能哦,那个动作,做短时间还勉强可以,时间长嘛,就太过高难度。她能坚持这么久吗?”

西门庆用了事不关己的语气:“不能坚持也要坚持。”

“如果坚持不了呢?”我又再问

“奴才在宫中这么久了,从没见过有人能坚持得住呢。”西门庆说:“一般被罚的宫女,犯的错误比较严重。要知道,这个动作做久了,必定会头晕目眩,僵仆卧地,而且大多数宫女,都会呕吐成疾,至殒命。”

徐娘半老的太后

“这么BT?”我目瞪口呆。

“什么鼻涕?”西门庆又弄不懂了:“小姐,关鼻涕什么事?”

我说:“不是鼻涕,是BT。哦,BT是网络用语,变态的意思。”

西门庆说:“小姐,那叫‘板著’,不是叫网络用语。”

天!和古代人说话,真是他妈的夹缠不清,简直就是鸡和鸭讲。

尽管走远了,但我又忍不住回头,往了那个可怜的小宫女看。那个小宫女,大概身子太弱,又在烈日底下,没能坚持多久,我看到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终于倒了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吓得连忙把头转过来,不敢再看。

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

到了长乐宫门口,下了轿。有小太监小宫女迎了上来,对我行礼,叫“小姐”。然后有小宫女带着我走进去,到了一间当中挂顶细密朱红帘子的门前,站在门前肃立的小宫女,毕恭毕敬地掀起了帘子。

我又跟着小宫女走进去。

房子的装饰,富丽堂皇,精巧华丽。

画栋雕梁,紫檀木雕嵌寿字镜心屏风,点翠凤凰挂屏,名贵的竹黄多宝格,花梨木嵌宝石的柜橱,用翠、玉、宝石连缀起来的花卉盆景。一股薰香草的气味,从一只铜做的精雕细刻的仙鹤口中,缕缕而出,幽幽的散发。

正中的椅上,坐着一个穿了绫罗绸缎,雍容华贵女子。

小宫女走到她跟前去,行礼:“回禀太后,潘金莲小姐来了。”

我也跟着上前,有样照样,学了小宫女行礼:“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说。

“谢太后。”我说,一边站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太后是一个七老八十岁的老太婆,像《还珠格格》里面的那个太后,白头苍苍,老态龙钟,谁知不是,判断错误。

徐娘半老的太后(2)

这太后,四十岁左右的年龄,高挑的个子,不胖不瘦,虽然徐娘半老了,还保养得很好。头发乌黑,皮肤白净细腻,面如银盆,眼如杏子,依稀看到年轻时的艳压众生——当然了,女为悦己者容,如果没长得倾国倾城,她又怎么有资格做皇上的老妈?没做皇上老妈之前,太后的职位是皇后。没做皇后之前,她是得宠的妃子,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够在后宫三千丽中脱颖而出?

太后大牌得很,端着架子,也不理会我。

她只管低着她那颗尊贵的头,捧着一个青花瓷杯子,慢条斯理地喝茶,浅浅淡淡的,喝了一口,又一口。好半天,太后方抬起头来,上下打量我一番,良久,她才说:“金莲,你终于来了啊?”

废话!我不就是站在她跟前么?

她又没瞎。

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着,可不敢这样直话直说——再怎么着,规矩我还是懂些的,可不能任是性子乱来。

我毕恭毕敬地垂手而立,低声说:“是,我——”晕了,到底我对自己自称是“奴婢”还是“奴才”?貌似我不是“奴婢”,也不是“奴才”,是准备要做皇上妃子的人。我搜索枯肠,也不懂得面对着太后,我到底应该自称自己是什么,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是,我来了。”

太后皱了皱眉,又再上下打量我一番。

因为心虚,我不敢看她,她的目光让我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谁知道这太后有没有火眼金睛,一眼看穿我是假潘金莲?

过了一会儿,我听太后说:“金莲,你长大了,出落得愈发标致。这些年来,哀家常常想着你们,还在梦中看到你爹爹和你。”太后叹了一口气,语气有点伤感:“哀家只有你爹爹一个亲弟弟。你爹爹也真是,在京城好好的,为什么非要作官不可?还跑到云南那么远的地方去,哀家想见上一面,也不容易见到。”

我低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想,还是大着胆儿为“我”爹爹辩解:“男儿志在四方,不应该是儿女情长。”

徐娘半老的太后(3)

太后问:“这话是你爹爹说的?”

我胡乱回答:“是我爹爹说的。”

太后相信了,点点头:“这些年未见,想不到你爹爹倒是长进了些,懂得说这些话了。唉,只要你爹爹开心,哀家也只好随他了。”

我心里说,“我”爹爹长进个屁,还不是一个怕老婆却又好色的平庸男人 ?'炫书…'

太后换了别的话题:“金莲,哀家听他们说,一路上你很不安分,根本不像一个大家闺秀,又是闹着学骑马,又是缠着谢希大学吹笛子。哀家还听他们说,你骑马的时候,摔伤了脚,如今你的脚没事了吧?”

靠,谁这么多嘴多舌?

估计不是谢家兄弟,他们才没那么无聊。估计是陈副统领那个老家伙。妈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说:“我的脚本来就没什么事,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而已。”停了一下,我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不安分。我学骑马,学吹笛,因为整天坐在马车上好无聊。太后,你想想,我坐了半个月的马车,日日都度日如年,如果不找些乐子来消磨一下时间,没被闷死也要疯掉。”

太后瞅了我一眼,又再次把两条眉毛拧起来。

她不满地说:“你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是小姑娘,才五岁,什么事也不懂。哀家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长大了,会懂事些,识些礼数,谁知你还是给你娘宠得无法无天,一点规矩也没有。”

看吧,鸡蛋里挑骨头,说我没规矩。

但他们的规矩,简直就是变态,很不人道。

太后又再说:“金莲,你如今也长大了,可比不上小时候,也应该学些规矩。有些事儿,如果哀家太偏袒你了,会给别人闲话的。”

我哭丧着脸,小声说:“知道了,太后。”

到底是姑姑,大概是我的表情很委曲,又大概心痛“我”千里迢迢远离自己的父母,太后的语气忽然就软了下来,不忍心再责怪我。

徐娘半老的太后(4)

她问:“金莲,你的脚还疼不疼?真的不碍事?”

我回答:“不再疼了,不碍事。”

太后叹了一口气,她说:“还好不碍事。唉,你也是这样,皇上也是这样,都让哀家操心。”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问:“皇上也太后操心啊?”

太后说:“可不是?早在二十日之前,皇上也是去骑马,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他摔得比你严重,昏迷了三天三夜。皇上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可整个人都转了性儿,整日不是呆呆的,就是乱摔东西。这几日好了些,就是不大愿意见人,话也不多,整天闷闷不乐,精神不济,哀家不知有多操心。”

二十日之前?那不是刚好我穿越到这儿来的时刻嘛?

我心中窃喜,眼珠子转了一下。我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很勇敢的问:“太后,皇上身体不好,我是不是可以暂时不用和皇上结——成亲啦?”

“你说些什么话?”太后瞪我一眼。

我给她这一瞪,吓得心惊胆战,顿时结结巴巴:“我,我,我——”我赶紧说:“皇上身体不好,我,我以为,皇上需要休息。”

太后说:“太医说,皇上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给惊吓着了。”

“哦。”我心中失望。

太后看了我一眼,样子严肃说:“册封典礼岂能是儿戏?是全民皆知的一件大喜事。日子早定好了,就是在后日,这是一个大吉大利的黄道吉日。”

我气馁:“是。”

所谓的“册封典礼的日子”,说白了,就是我正式成为皇上小老婆的日子;再说白了,是皇上和我上床的日子;再再说白了,是我被皇上蹂躏的日子。

靠啊,我觉得我很悲催。

虽然蹂躏我的那个男人,是做皇帝的,至高无上,可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是被迫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做古代女人,很没人身自由,连个爱都没得恋,就要成为他人妇了。

好不悲催。

侍寝

虽然我不情不愿,册封典礼还是到来了。

一大早,有宫女把我从床上叫起来,然后是一大堆人簇拥着我,先是让我泡浴,泡完浴后给我打扮,梳头,抹脂粉。然后给我戴上龙凤珠翠冠,身穿红色大袖衣,再在衣上加霞帔,还有穿上一条绣有织金龙凤纹的红罗长裙。

我从铜镜里看到我的一张脸,给整得像了舞台上的花旦。

又是扑香粉,又是画眼线,涂眼影,又是描青眉,抹红唇,又是左右脸颊上捣出一块“颊红”来,硬生生的把本来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人爆胎的俏脸,搞成了像半夜三更里跑出来吓人的艳鬼。

古代人搞点屁事,都搞得像上战场打仗,程序和礼节,繁琐无比。

我烦不胜烦。

看到我双眉紧紧的拧在一起,一副不耐烦想发火的样子,春梅连忙在旁边安慰我:“小姐,就快完了就快完了。”

春梅这话,让我想起中学的时候老师上历史,讲到末代皇帝溥仪。溥仪立为皇帝的时候才三岁。因为太小,即位那天不停地哭闹,一个太监就哄他说:“就快完了就快完了。”结果大清帝国就承领他贵言,真的很快就完了。

春梅的话,是不是预言,我这个皇上的妃子,就快完了?——屁!完个鸟!古代的我,还没到十八一枝花的年龄呢,只是十六一枝花蓓蕾的时候,有这么快完嘛?我好歹,也要活够本才完吧?

“春梅——”

“小姐,怎么啦?”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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