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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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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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倒什么大霉?”

春梅说:“刚才你没听老爷说么?老,老爷要将我们两个卖到妓院去。”

我顿时抑眉倒立,声音高了两个八度嚷嚷:“什么?把我们卖到妓院去?他凭什么要将我们卖到妓院去?还有没有王法?”

春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凭老爷是我们的主人呀。”

我莫明其妙,瞪她:“他是哪门子的主人 ?'炫书…'是干什么活的?人贩子?哦对了,你叫做春梅是吧?干嘛你这样打扮?想复古,也不能复古成小丫鬟啊,起码也要复古成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吧?丫鬟多没劲!”

春梅喃喃:“本来我们就是小丫鬟,不做小丫鬟打扮做什么打扮?我们下人,哪有什么福气做小姐?”

下人 ?'炫书…'

我瞅她,心中疑惑。

啊对了,我差点忘记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干嘛在这儿?这个地方好生奇怪。奇怪得让我有跑到古代的感觉,古代的建筑,古代人的房间摆设,古代人的物品,穿着古代衣服的人……一点点现代气息也没。貌似,貌似,貌似……嗯,貌似这是如假包换的古代。

靠啊,我是不是真的跑到古代来啦?

我睁大眼睛,脑袋“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突然,我的脑海里,就像放电影那样,闪过一个又一个的镜头:我身上围了一条大浴巾,武植腰间也同样围了一条大浴巾,两人站在宾馆阳台的一张椅子上。

穿越到古代了

我疯了那样对武植又是推,又是打,又是踢,又是咬。武植躲闪着,忽然伸手猛地推开了我,我的身子控制不住,向阳台外冲出去,武植吓得连忙拉了我,可他的身子却随着我的身子同时冲出阳台。

两人的身子,以了很快的速度,往下坠落……

我记起来了,我全部记起来了。

我和武植,从16层楼高往下坠落。我不知道,我从16层楼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我到底挂了还是没挂?我更不知道,现在的我,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样一想,我脸色不禁大变,头皮一阵阵发麻,双手渗出了冷汗,仿佛身陷于泥沼中。

呆了一会儿后,我跳了起来,低头仔细打量着自己。此时的我还来不及穿衣服,身上还是一丝不挂,我的皮肤白净,紧绷,细腻,光滑,不但没有被摔伤,连一点点的被划破的伤痕迹也没有。

怎么可能?

就算老天保佑,祖宗积德,就算我福大命大逃过一劫,没一命归西上天堂,或下地狱,但按照我目前还算得上是正常的思维来判断,我现在最少是躺在医院急救着。我就算没给摔成肉桨,多多少少也给摔成重伤,摔成缺胳膊呀少脚呀什么的,我不可能这样完整无缺。

我不可置信地伸手,捏捏自己的脸颊,痛;我再伸手,摸摸自己的心口,心在一下一下跳动着;我又再握握自己的手,温暖如微火。

我舒了一口气,貌似我还活着,貌似还没有变成鬼。有一点常识的人都懂得,死了的人,是没有心跳的,身体是冰冷的,还有,脉搏是不会跳的。

但,这是什么地方?

我会不会是,是……是因为从高楼摔下来,而灵魂出窍——也就是脑电波冲出来,溜达到别的时空?

像很多流行的网络小说一样,穿越?

真的是有穿越这回事?真的有?

世界上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当一个物体达到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变慢,这一现象称为“时间膨胀”,而当这个物体的速度超过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倒流。

穿越,就是时间倒流。

穿越到古代了(2)

丫的,穿越!

我紧紧咬住嘴唇,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背脊涌上来。我的一颗心,骤然地下沉,下沉,再下沉,沉到一个没有底的洞。

“飞儿姐姐,你怎么啦?脸色这样苍白,还打着哆嗦,你是不是冷啊?哎呀飞儿姐姐,你快穿衣服啊!”那个叫春梅的丫鬟对我说。

我顾不上穿衣服,捉住她的手问:“这是什么地方?”

“飞儿姐姐,你到底怎么啦?”

“别费话!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节度使府。”

“节度使府?什么节度使府?”

“云南节度使府。”

“这里是云南?天!”

“飞儿姐姐,你怎么啦?你的脸色这样苍白——”

我捂住了额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带着哭腔说:“我,我……我头疼得很,像要炸开了,疼到什么事情都忘记了,忘记我是谁,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春梅,快告诉我,刚才那个不要脸的老男人是谁?”

春梅吓得花容失色,一张脸全变了:“飞儿姐姐,小声点!给别人听到了,会被责骂的呀!他,他不是,不是,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老男人,他是我们的主人,是老爷,老爷是这儿最大的官,云南节度使!”

“我们的主人 ?'炫书…'”

“对呀,他是我们的主人。”

“那我和你,都是丫鬟?是下人 ?'炫书…'”

“对呀,我们都是丫鬟,是下人。”

我又再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一瞬间,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天哪,我,我,我怎么这样悲催啊?

看来我不单单是衰神二代,衰神二十代都有份了。靠啊,我穿越到这个没有飞机,没有电话,不能上网,没有吧泡的年代不算,还穿越成一个地位低下,毫无尊严可言的小丫鬟!

更悲催的是,我刚刚到此地报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给仗势欺人的那个所谓的主人老男人,搞了一个下马威,要对我实施霸王强硬上弓。这次我运气好,抗暴取得暂时性的胜利,但下次呢,我躲得过初一,还有十五呢?

穿越到古代了(3)

天哪,我,我应该怎么办?

“飞儿姐姐,别发呆了,起来先穿衣服,要不会着凉的。”春梅好心地说。

“嗯。”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再怎么着,总得穿上衣服再说。

丫的,这古代很变态!什么都变态,人变态,衣服也变态!这衣服,十足的出土文物,款式老土,又长又宽,层层叠叠,最夸张的是袖子,大得可以做超‘短裙,好不累赘,纯粹是浪费布料。

我弄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如何穿。

后来还是春梅好心肠走过来,帮我把衣服穿好。

春梅这女孩子好心,她说:“飞儿姐姐,我帮你梳头吧。”

我说:“嗯。谢谢。”

我在现代,名字叫潘飞儿,想不到穿越到了古代,名字还是叫潘飞儿。是不是因为名字相同,老天爷才安排我到古代来溜达溜达?

按照我有点小聪明的头脑分析:与我同名同姓估计相貌也相同的古代妞儿潘飞儿,刚才给老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被老男人身上的肥肉压得憋不过气来,又反抗不了,导致缺氧窒息,在一命呜呼哀哉的时刻,我的脑电波就冲了过来。

然后,古代妞儿潘飞儿死翘翘了;再然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我,借尸还魂,复活了。

我的心乱成一团糟。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春梅手脚麻利,很快把我的头梳好了,弄了像她一样的发型:双丫髻,像古装电视剧那样,很典型的小丫鬟装。

我呆呆的照着镜子。

镜子中的我,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头发乌黑明亮,皮肤紧绷,肤色如瓷如玉。我的五官没有变,只是变年轻了。我从十九岁,倒退到十五六岁。

这个时候,又再走进来一个小丫鬟,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用了极不友好的目光瞧了瞧我,撇撇嘴说:“潘飞儿,你真会偷懒,现在是什么时候啦?你才起床?”

穿越到古代了(4)

我正在超级不爽,超级苦闷中,这小丫鬟,还真的撞到刀口上了。我顿时小姐脾气发作,态度恶劣无比,爆了粗口骂:“关你X事,要你管?”

谁料那小丫鬟也不是少油的灯,“哼”了一声,牙尖嘴利抢白:“哟,还挺凶的啊?你吼什么吼?不就是凭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像小姐嘛,你还以为你真是小姐哪?告诉你潘飞儿,你心高有什么用?你还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是丫鬟的命?”

我气结。

丫的,想我堂堂的一个富二代,房地产大亨潘有良的独生女,外语学院大二学生,穿越到了古代后居然大贱卖,变成了地位低下的小丫鬟,还虎落平川被犬欺。

什么天理!

春梅连忙岔开了话题:“春花,小姐醒过来没有?”

那个牙尖嘴利的叫做春花的小丫鬟回答她:“醒了,小姐醒过来就大哭大闹,说什么如果一定要她嫁皇上,做皇上的妃子,不如让她死了算了。”她又再说:“哎,过几日小姐便要出阁做新娘子了,如今闹成这样,老爷和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圣旨都下了,不能抗婚的,要不全家抄斩,连我们也不能幸免。”

春梅苍白着脸:“连我们也要被斩头?”

春花说:“是,潘府上下的人,都不能幸免。”

春梅被吓得六神无主:“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春花长叹一声,也愁眉不展:“听天由命呗。”

我心里有着十万个为什么,N个未解之迷。可这个时候什么也顾不上问。因为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我忽然肚子痛,属于第一急。此时此刻,我最紧要的事,是先解决目前的问题再说。

我问春梅:“我要蹲大号,WC在哪?”

春梅一脸的茫然:“你,你蹲,蹲什么大号?什么是打不了死?”

我急得直跺脚:“卫生间呀!卫生间在哪儿?”

春梅还是不明白:“什么卫生间?”

穿越到古代了(3…U…W…W)

春梅还是不明白:“什么卫生间?”

我这个时候忍不住了,“哎呀呀”地跳起来,急得不能再急了,那黄金万两就要拉到裤裆上了。我边跳边气急败坏地嚷嚷:“厕所呀!公共厕所呀!妈呀,我快憋不住了!到底公共厕所在哪儿?”

春梅还是听不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飞儿姐姐,你说些什么?到底找些什么?又是蹲大号,又是打不了死,又是卫生间,又什么公共厕所!那是些什么?”

我没辙了。

我捂着肚子跳了又跳,跳了又跳,正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就地解决?忽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茅房!茅厕!对,你们古代,好像叫茅房,又好像叫茅厕,反正是拉尿拉屎的地方!”

春梅恍然大悟:“飞儿姐姐,原来你是找茅厕呀?”

我忙不迭地说:“对对对,我找茅厕!茅厕在哪儿。”

春梅心情再不好,还是“扑哧”一声笑——这丫头,有没有良心?还笑!她一边笑,一边远远指了一个地方:“看到那边有一棵榕树了没有?在榕树的后面,往左走,有一个椭圆形洞口,进去是后山,再往右走五十步左右的那个院角,有一个用碎砖围起来的地方便是了茅厕了。”

我猴子烧屁股那样十万火急那样冲了过去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谓的茅厕。

那茅厕——靠啊,难怪叫茅厕,不叫卫生间,一点卫生也不讲究。脏得不能再脏,是用碎砖围起来的只有一个人高的地方,没有顶棚,在地上埋着一口破缸,横担上石板。往下看去,全是恶心的粪便,还有白白小小的蠕动着的屎屁虫。

我顾不了,内急不择厕,我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

这茅厕,还真的是臭,臭得要熏死人。我捏着鼻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出来,要不上吐下泄,就麻烦了。

咦?有没有搞错?

从了茅厕出来,我找不到路回到刚才的地方去了。

那个老男人,刚才春梅说,是云南节度使,这儿最大的官。估计这老家伙,是贪官一个,他住的地方他丫的很有水准,简直就是豪宅。庭院深深,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建筑,院落之间相互连通,周围是参天的大树,凉亭雕栏,奇花异石。

我东转西拐,转来转去之间,遇到了那个叫做春花的小丫鬟。

她远远看到我,就跑了过来,一边焦急地嚷嚷:“哎呀潘飞儿,刚刚我只管和春梅说话,差点忘记了,夫人让我叫你过去,说快点,不得有误。”

这口吻令我很不高兴,白眼看她,“哼”了一声:“夫人是什么东东?我干嘛要听她的?叫我过去我就过去?”

春花瞪我,疑惑:“怎么啦?谁得罪你啦?这么大的火气。”她顾不了要答案,拉了我的手:“快走啦潘飞儿,夫人等久了,我们都会被责骂。再惹夫人生气,家法侍候没得商量,鞭打,夹棍,扎针,无论用哪一种,都会让你痛得死去活来。你不怕,我还怕哪。”

夫人 ?'炫书…'夫人是不是老男人的老婆?

她找我干嘛?

哎呀呀,估计刚才老男人要XXOO我未能得逞,因此恼羞成怒,恶人先告状,小肚鸡肠的跑到他老婆跟前去造谣中伤。估计老男人诬蔑我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诱‘惑他,要跟他上床,而他定力够,很成功的做了柳下惠。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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