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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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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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希宁没有回答,打开册子第一页。
只看一眼,龙希宁便霍然睁大眼睛,眼里闪起耀眼精光,如同朝阳破晓而出的那一刻,周围的一切仿佛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唯独他,亮得惊人。
他抿紧唇匆匆浏览册子上的文字,一连番了十来页,随后他将册子一合,眼神锐利地射向站在正厅中央的白衣男子:“除了这个,你用什么证明自己的身份?”
纵然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在这个自称云族圣女下属的白衣人面前,他表面不露半分异色。
“这是云族的圣物之一,冰蝉。”白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双手递到面前。
婢女接过盒子,呈给龙希宁。
龙希宁打开一看,是一只晒干了的冰蝉,两片薄如纱的冰蝉翼躺在红色的绒布里,越发晶莹剔透。
“冰蝉只有我云族禁地才有,宁王可信了?”
“你看过这里面的内容吗?”龙希宁不答反问。
白衣人摇头:“这是圣女交给在下的,在下岂敢偷偷翻阅。”
“我又如何相信这里面的内容是真的?”龙希宁晃了晃那份册子。
白衣人淡声回道:“圣女说过,信与不信,在宁王一念之间。”
“若是宁王信了,便请救圣女一命,圣女必然还有谢礼报答。”
说完,朝龙希宁作揖拜别。
龙希宁表情神秘莫测,垂眸看向手中的册子,眼中波澜起伏,如风卷云潮。
风飞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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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子携同皇后,以及太子党跪于亁承殿前,求见陛下。
跪了一炷香左右,安公公双手捧着圣旨出来。
见状,跪于寝殿外的太子等人,脸色齐变。
“安公公,父皇他……”
“皇上身体欠安,不宜出来。太子听旨吧。”
听说是圣旨,所有人都屏息静气,恭敬地跪在殿前。
“奉天成运,皇帝召曰:太子希然引奸回以为腹心,聚台录而同游宴;社稷安危,未存心中,只知贪功好利,亲佞远贤……为夺龙位,下毒弑君,不孝不仁!桀跖不足比其恶行,竹帛不能载其罪名。岂可守器纂统,承七庙之重。今废希然为庶人!”
“什么?废了本宫?不,父皇不会废了本宫!父皇不会!一定是你们这些奸宦搞的鬼!我要见父皇!你们是不是把父皇软禁起来了?”
太子猛的站起身来,大声呼喊着往殿里冲。
亁承殿的侍卫眼疾手快地拦住他:“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放肆!本宫是任何人吗?本宫是龙兰的太子!你们全都闪开!”
侍卫面无表情地道:“陛下口谕,任何人不得擅入,包括太子。”
皇后亦站起身,抢过安福海手里的圣旨,打开一看,目露震惊之色。
与皇帝夫妻二十八载,皇后自然识得皇帝的字迹,诏书竟是真的!
旋即她拉下脸来,抓着圣旨质问:“安公公,皇上既然还能够写下圣旨,为何不肯见人?别以为找个人模仿陛下的笔迹就能废掉太子!”
身后跟随而来的大臣们连连称是,要求面见参拜皇帝。
安公公沉着脸道:“陛下龙体欠安,尔等在殿前喧哗,欲意何为?”
一句话让群臣噤了声。
然而太子哪里还会顾虑这些,他被废黜,被贬为庶人,这样的打击太过巨大,他怀着一丝希冀,希望这一切非圣意,而是近宦为所。
他推开阻拦在前的几个侍卫,往里面冲。
安公公扯着尖嗓子喊道:“快拦住他!别让他冲撞了陛下。”
殿内的宫女和内侍跑出来拦截太子。
“父皇,您告诉儿臣,您是被逼的!废太子不是真的!”
内侍和宫女根本不是此刻抓狂的太子的对手,被他连推带踹,散落四处,太子横冲直撞,竟是闯过重重包围,进了内殿。
“父皇!”太子终于看到皇帝,正巧皇帝抬起头看向他。
太子刚展露半分喜悦的脸瞬间僵住,目露惊骇之色。
区区数日,皇帝形同枯槁,早已不复之前的帝王龙威,而似一个久病缠身,垂垂老矣的普通人。
就在他惊愣住的时候,皇帝手指颤微微地指着他。
只听噗的一声,皇帝口喷鲜血,伸在空中的手重重掉了下去。
华妃坐在龙床边,手中端着一碗药。
忽然碗从手中滑落,摔于地,碗碎药洒,华妃尖叫一声:“皇上!”
那一呼端的悲痛欲绝,尖锐刺耳,似哨声拔耳,震颤心魂。
站在殿外的皇后和大臣们大惊之色,难道皇上……
“快来人,快把这刁民拿下,他刚气死陛下!”又是一道振聋发聩的女声,这一次,声音里含着怒意与威严。
“胡言乱语!你们敢!快放开本宫!华贵妃,你这个贱人,明明是你给父皇下了毒!”
听到寝殿里的动静,皇后等人再也呆不住。
趁着安公公转身入殿,皇后立刻跟上,大子近臣随后跟上。
皇后进到内殿,看清楚里面的状况,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忍不住倒退两步:“王……王御史,还有魏国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第二百五十七章 召集夏家军

“臣等受命前来面见陛下,不想太子竟然擅闯亁承殿,气死陛下!”王御史眼中厉芒一闪即逝。
“胡说!明明是华贵妃给父皇的药里下毒!父皇是喝了华贵妃端的药才死的!”
“住嘴!”王御史怒斥,“陛下仙逝,岂可用‘死’字?太子果然对陛下无半点敬重与孝心,无怪乎陛下要召臣等进宫商议废太子一事。”
“如今,你已不是龙兰太子!御林军听令,庶民龙希然气死陛下,罪该万死,然陛下仁慈,必不愿看到亲子被诛,尔等且先将他押入天牢!如何自治,待众臣商议之后再论。”
话音未落,皇后威严的声音响起:“本宫看谁敢!”
“皇后,难道你想包庇他不成?”王御史冷着脸质问。
皇后的脸冷若冰霜,眼睛如同利刃寒光四射,锋利异常,“王大人和魏国公怎会在此?”
“臣刚刚说过,奉帝命而来。”王御史朝龙床行了个大礼,然后转身对皇后道,“陛下命魏国公、宋太尉与老臣为辅政大臣,前朝之事,后宫不得干涉,望皇后不要让臣等为难。”
“辅政大臣?”皇后瞳孔收缩,袖中的手捏紧,“为何只有你们二人,宋太尉呢?”
“宋太尉在龙城外二十里的军营里,暂时无法赶回来。”王御史淡声说道。
皇后嘴唇一颤,“非本宫要插手前朝之事,只是陛下之死,悬疑甚大,亁承殿内只有王大夫和魏国公以及华妃,叫本宫如何相信你们说的话?凡事都得讲究证据,尤其是陛下仙逝,若其中有冤情,本宫定要替陛下讨个公道,惩那等奸佞之臣!”
王御史气得吹胡子瞪眼:“皇后请慎言!我王家世代效忠皇上,从不敢有二心,否则历代皇帝也不会将御林军与龙城骁骑军交给王家。”
“来人,将龙希然押入天牢!”
侍卫如流水涌入殿中,一部分抓住太子,一部分围在皇后两面。
“放肆!你们太放肆了!”太子气得手指直哆嗦,“王御史,你为何要害本太子!”
“你已经不是太子,请注意自己的身份!”王御史眼皮都不抬一下。
皇后亦怒声质问:“王大人,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驾崩,太子被废,那么新君该是何人?你莫告诉本宫是宁王!”
王御史与魏国公各执一道圣旨。
王御史道:“皇后放心,先帝临终前已立遗诏,册封钰王为储君。”
魏国公接下去说:“一旦帝崩,封宁王为摄政王,华贵妃为华太后,皇后为宋仁太后,共同辅育新君。”
皇后不敢置信地后退两步,目光怨毒地瞪向那个兀自趴在皇帝身上嘤嘤哭泣的华贵妃。
而太子更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他嘴里连道不可能,忽然挣脱困住自己的侍卫向王御史两人冲去。
王御史和魏国公脸色齐齐一变,敏捷地向后退去,同时喊道:“快拦住他!”
几个侍卫冲过来,两个抓住他的胳膊,一个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另几个则护在两个老臣前面。
“皇后,皇上驾崩,身为帝妻国母的您,现在不该为皇上哀悼吗?难道前太子不孝,皇后也要效仿,不守女德礼教吗?”
恰在这时,华贵妃哭声陡然提高八度,“皇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
声音之哀切,一言难表。
皇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能一样吗?
自己的儿子被废黜,沦为一介庶民,不再是储君,不可能成为新帝,而华贵妃那个只有几个月的儿子,屁事也懂,一朝变成储君,即将成为新君,这能一样么!
自己怒,是因为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处处对自己不利,自己当然要搞清楚状况,若是此刻的被动局面是有人暗中捣鬼,自然要揭开来,让真相大白,太子、自己以及宋氏一族才能翻身,否则等待自己的将是万劫不复。
“难怪先帝更宠华贵妃,单这一份情……”魏国公轻声叹道,声音虽低,仍被皇后听见,注意到皇后射来的杀人眼刀,魏国公说到一半的话顿住。
什么情?胡扯!
哭成那样,雷声大雨点小,指不定她心里现在正偷着乐呢!
但是,这些现在不能说,从方才双方的表现来看,王御史和魏公国必然更加相信华贵妃,也对,如果皇上真的立了钰王为太子,他们为了巴结新君,拥护他是必然的。
皇后心中冷笑一声,王家从龙兰建国以来,便是保皇派,皇上最忠心的家族,这一点确实不假,如果遗诏是真,王御史拥护钰玉也没错。自己必须冷静下来,越是失控越容易让对方抓住把柄,然儿已经被华贵妃那贱人陷害,自己绝对不能再因错被困,否则就真的要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把希然带下去吧。”皇后侧过身去,不看龙希然,担心自己看着前太子心一软,再也控制不住。
龙希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俊眸:“母后!你怎么能妥协!他们包藏祸心,谋朝篡位,您这是要让他们害死儿臣啊!”
皇后背对着他,眼里蓄满泪水,身体僵硬,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此刻震惊非常的龙希然并未注意到,他看着皇后无情的背影,眼中犹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怒之色,脸色苍白如蜡纸,“不,母后,你要保护儿臣,你怎么能放任他们胡作非为!”
王御史沉声道:“押下去!”
长得高大健壮的侍卫抓住太子拖了出去。
夹杂着太子悲愤的怒喊。
皇后闭上眼睛,听着太子凄惨愤恨的吼声,心如刀绞,将心中的恨意与悲恸压下去,她缓缓睁开眼睛,淡淡说道:“皇上驾鹤西去,朝堂政事有劳两位大人了,至于皇上的丧事,本宫会亲自办理。如无它事,二位大人请出去吧。”
王御史和魏国公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皇后节哀,陛下羽化成仙登极乐世界,臣等必尽心尽力辅佐新帝,以卫家国,以告慰陛下。”
待王御史二人离开后,亁承殿中只剩皇后与华贵妃两位主子,宫女内侍在安公公的示意下退到了外面。
听着华贵妃渐渐消弭的哭声,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华贵妃的演技比龙城第一戏子还厉害。”
华贵妃抹去眼角的泪花,声音沙哑地回道:“臣妾不知皇后何意,陛下驾崩,难道皇后不伤心吗?”
皇后脸色一沉,射向华贵妃的目光比刀子更加锋利。
华贵妃从容不迫,“皇后亲自料理皇上的身后事,必然十分繁忙,臣妾去看看钰儿,不打扰皇后了。”
说完,拖着长长的裙摆从皇后走过。
皇后闻言,脸色有一瞬间扭曲如厉鬼,随后冷喝道:“安福海,给本宫滚过来!”
……
龙希宁收起那份册子,策马奔向皇宫,行至半路,忽见前方一队骑兵策马奔来。
看清楚对方身上的服饰,龙希宁半眯起眼,是卫戍营的骑兵!
卫戍营在这个时候出现,必然生了事。
“宁王!”
这时,为首的卫戍兵看到龙希宁,骑马到龙希宁面前,跳马跪拜,“卑职参见宁王。”
“发生何事?你们为何在城内纵马狂奔?”龙希宁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回宁王,皇上驾崩,臣等奉命戒严龙城。”
“父皇驾崩?”龙希宁神色陡然一沉,不与骁骑卫多谈,双腿一夹,策马狂奔,却不是奔往皇宫的方向。
他骑马出城,到达十里外的骁骑军营,举起手中王令:“本王要见骁骑营统领!”
正要喝斥的骁骑卫看到龙希宁手中的牌子,面容一整,恭敬道:“王爷请稍等!”
一个守门的骁骑卫迅速前往禀告,不一会儿,龙希宁便被请了进去。
骁骑营统领王弘昌站在营帐外迎接龙希宁,“宁王,不知您来此所为何事?”
“王统领还记得这牌子吧?”龙希宁将出府时带在身上的夏王令举到王弘昌面前。
王弘昌眼睛瞬间瞪圆,失声叫道:“夏王令!”
龙希宁沉声道:“没错,正是夏王令,看来王统领还记得。”
王弘昌惊讶地问:“夏王令怎会在宁王手里?”
“江夏王去年死而复生回来后便把夏王令交还给父皇,父皇把夏王令交给本王。”
王弘昌眼底闪过一丝讶然,随后单膝跪地,“宁王持夏王令而来有何吩咐?末将定当从命。”
龙希宁见王弘昌如此顺服,心里也有一丝惊讶,想不到一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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