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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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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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的下人天天去,其身份在有意无意的情况下也就被排队的人知道了,于是宁王为了让宁王妃每天能吃到喜欢的点心,特意安排人来排队买点心的良苦用心也就传开了。
与此同时,宁王在成德衣铺,珍宝斋,胭脂阁等数一数二的店铺都有置购,全都是独一无二,价格昂贵,制作精良的商品,只要一件就能花掉普通百姓家一个月的生活费用,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京城年轻姑娘。
人们都道宁王爱美人不爱江山,为美人一掷千金。
没见过宁王妃的人都想看看宁王妃的模样,是何等美人能够让性情寡淡冷漠的宁王爷动心动情,从钢铁化为绕指柔。可惜宁王妃不喜出门,宁王心疼她在狩猎赛受伤,对此鼎力支持。
于是,除了伴圣驾到避暑山庄及曾经有幸见过锦绣郡主的人外,都无缘见其容貌。
直至前些天,观雨楼一书生怀中掉出一幅画,雨夜绵绵,佳人撑着油纸伞翩然而立,纤细如扶柳的身姿立于雨中曼妙婀娜,引人遐思。画中背景为雨夜,曼妙佳人又站得不近,本该看不清容貌,但画中的女子五官清晰,竟是栩栩如生,只要识得画中人,定能认出其身份。
与书生一同到观雨楼品茗对诗的读书人起哄,要他说出画中人的身分。
画中女子虽然五官不是绝色,但是独自一人漫步于悱恻的雨夜,表情中又透着浓浓的喜悦,甚至闪烁着恋爱中女子特有的娇羞动人,看得一干读书人心驰神往。
书生连道不识此女子,其余书生自是不信,认为他不想告诉他们。
书生百口莫辩,引来其他茶客的注意,画中人被另一位茶客认了出来,他指出画中人乃曾经的锦绣郡主,今日的宁王妃,观雨楼顿时掀起轩然大波,纷纷质疑另一位茶客的指认,也有怀疑那书生怀中为何会有宁王妃的肖像画。
据那书生说,他在某年某月某日晚在观雨楼赏雨作诗,不经意瞥见观雨楼前方不远处忽现一粉衣女子,独自一人,撑着把油纸伞,凉风吹乱她鬓角的发丝,她却像是看不到一样,脸上满是欣喜、期待、娇羞的表情,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女,眨眼后,已不见佳人倩影,然那惊鸿一瞥已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他立即回到舍下提笔将佳人画了下来。
而那认出女子身份的茶客,居然是个微服私访的翰林学士,他本欲暗访了解民间的才子雅士的品性和才学,好为陛下举荐才德兼备的学子,不料竟然目睹众书生不读书不评天下事,却如同纨绔子弟般谈女人,好女色,愤慨之下夺过书生手里的墨画,没想到画中人会是宁王妃!
消息不胫而走,信者有之,不信者亦有之。然而不论信与不信,不同版本的谣言却如羽翼丰满的鸟儿飞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有的人骂那书生亵渎宁王妃,有的人骂宁王妃不知廉职,有的人想找出宁王妃雨夜独行在外的原因,有的人质疑宁王妃和书生的关系,还有的人在猜测宁王对这件事会怎么处理,毕竟在此事发生前,宁王对宁王妃简直宠上天了,他会选择相信她还是会冷落她?
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是,宁王出面围护宁王妃,指责那书生不思进取,沉迷女色,对宁王妃大不敬。然后又言明自己相信自己的王妃,她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如此一来,全京城百姓对宁王的崇敬之情攀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皆道其痴情世间少有。那些对宁王妃羡慕嫉妒恨的年轻姑娘已渐渐退去妒恨,只余羡慕。少女最是天真浪漫,宁王夫妻历经磨难却感情不变,多么令人感动,简直可以和那些千古流传的佳话媲美。她们纷纷祝愿二者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风府。
风飞听到丫鬟的窃窃私语,牵起唇角,低沉的嗓音含着压抑的冷冽,“举安齐眉,白头偕老,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奴婢给国舅爷请安。”两个丫鬟突然觉得如芒在背,转身一看是风飞,连忙恭敬地行礼问候。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风飞勾唇浅笑,笑容不达眼底,黑沉的双眸深邃如潭。
人前,风飞一直是个风流潇洒的公子哥模样,尤其是在女性面前,不管是士族贵女,或是风尘女子,抑或扫洒丫鬟,他都表现得风度翩翩,很少给她们脸色看。
就像现在,他也依然一副浅笑温和的模样。
可不知为什么,两个丫鬟却觉得此刻的主子和平时不太一样,虽然他在笑,但她们却不由自主地害怕,一股股寒气不断地从心底冒起,让她们不敢像平时那般放松自然。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看起来较为稳妥的丫鬟小声回答道:“回国舅爷的话,我们刚刚没说什么。”
“是吗?”风飞笑容不变,却让人莫名觉得凉意袭上心头,“我怎么听到什么举案齐眉,白头偕老?莫非两个小丫头思春了,想要找个郎君把自己给嫁了?不如我就当回好人,令管家辞退你们,卖身契就当我送给二位的成亲贺礼。”
两个丫鬟越往下听脸色越白,到最后,吓得双腿一软,呯的重重跪到地上。
“国舅爷,奴婢不想嫁人!求您不要辞退奴婢!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风府主子只有一个,又是个温和的,平时活儿不多,赏赐却不少,其他王公府邸的仆役对风府下人羡慕不已。
对他们来说能够在风府当差是倍儿有面子的事,走到外面,都觉得比别人高一截,这要被辞退了,先别说还能不能碰到那么好的差事,就是普通富贵人家怕是也不愿意雇佣。
谁不知风国舅对下人最是宽容,能让他开口下令辞退的,别人只道是下人自身出了问题,又怎会雇佣。
越想两个丫鬟越害怕,头呯呯地撞着地,那声音十分响亮。
风飞却未如往常那般怜香惜玉,他眼睑低垂,冷淡地看着,眸子深不见底。
长得较机灵的丫鬟灵光一闪,急声道:“国舅爷,玉儿方才告诉奴婢,外面都在传宁王爷对宁王妃宠信有加,她很羡慕宁王对宁王妃的痴情,也希望能够遇到一个像宁王那么好的夫君……”
“铃儿,你莫乱攀咬人。明明是你先说的!”叫玉儿的丫鬟闻言身体僵住,又惊又怒地反驳。
“你先说的!你还说只要能留在宁王身边,即便当个通房丫头也甘愿。”铃儿丫鬟学着玉儿的语气神态模仿一遍。
气得玉儿脸色红白加交。两人竟是不顾场合争执起来。
很好,连他府里的丫鬟都似被灌了*汤,想在宁王身边当个通房丫头。真是好本事!宁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想要表现出完美的丈夫形象得到所有人的认同赞美吗?抑或是想迷惑她?
风飞的心稍稍缩紧,瞳孔微缩,连他府中毫不相干的丫鬟都心驰神往,羡慕不已,作为当事人的她,会不会心动了?
如此一想,风飞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两个丫鬟还在互掐,他眼神都吝啬给一个,长袖一拂跨步离去,步履匆匆,衣带长袍在空中肆意飞扬,比往日更甚三分。
刚走到书房外,就见速风神情严峻,行色匆匆地冲进来。
“事情办得如何?”风飞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居然在素来沉稳的速风居身上看到着急。
“主子,出事了。”速风将拽在手中的一卷纸递给他。
风飞忽然心生不好的预感,他连忙接过,快速将纸卷展开,如同桃花一般迷离的眼睛猛地睁大,颀长的身形剧烈一震,手臂一抖,直接将握着的地方捏破。
他迅速把整张纸揉成团,紧紧握在手心里,手背青筋暴露,微微颤抖,可以看得出他努力的压制。发颤的声音透出如腊月寒雪的冷意,目光如炬地射向速风,“你从哪里拿到的?”
速风早已预料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此刻主子的表现比他设想要好上一些,至少没有立马发狂,还能冷静寻问,可是事情的严重性比想象的更为严峻,主子若听了,怕是毁掉全世界的心都有了。
“全京城大街小巷贴得到处都是,很多被人撕下顺走……”
“让龙城分舵所有教众出动,立刻把剩下的画都撕掉,半个时辰,不,一刻钟之后,我要街上再也看不到一张。”
“属下马上去。”
“主子。”速云闪了出来,“被盗走的画就交给属下处理吧。”
“速去。”风飞对速云道。
两个最得力的手下行动迅速,眨眼就消失。
胸口气血沸腾,怒火如翻江倒海一般,汹涌而出。脑海中不断地出现纸上的画。虽只是瞥了一眼,纸面上的画像却深深刻在脑海中,一男一女跃然纸上,男子看不清脸,女子的脸却刻画得入骨三分,只要认得其人,十有*能辨认出来,而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那是近几月来时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夏楚悦,是那个“深得宁王宠溺”的宁王妃!
此刻风飞无暇去想是谁在背后捣鬼,为什么用这样恶毒的手段毁掉夏楚悦。他更担心的是她现在怎么样了,她会不会……
脑海翁翁作响,风飞一路又飞又跑,到马厩里随手牵了一匹马,一跃坐于马背上,拽紧缰绳,扬鞭使力一抽,双腿往内夹紧,身体随着骏马飞射出去,冲出风府大门,朝宁王府的方向奔腾,一路横冲直撞,弄得大街人仰马翻,却未作片刻停留。
此时,宁王府。
“这是什么?”龙希宁将皱巴巴的纸向夏楚悦甩去,轻飘飘的纸未到夏楚悦跟前就摇曳着飘到地面上。
夏楚悦抿着唇,弯腰捡起,纸上的图画清晰映入眼帘。就算她平日再冷静,看到画上的内容,嘴角往两边扯了扯。
流畅的线条勾画出一对完美男女。
男子身形高大挺拔,只能看到宽阔的后背,女子媚眼如丝,迷醉的表情在纸上栩栩如生,纤细的玉臂,优美的长颈,性感的锁骨,上半身只着一件绣着牡丹的肚兜,外套薄衣轻纱,半掩半遮,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就连夏楚悦看了,都要忍不住赞上一句,画师画功了得!连春宫图都能画得那么唯美生动。
只是画上的女子却和自己长得一样,连身上的蝴蝶形胎记都一模一样。要是说此乃长相类似女子,她自己都不信。
长相一样,难道连胎记也生得相同?
古代女子最宝贵的莫过于名节,失节者或以死证明清白,或被浸猪笼,结局莫有佳者。谁用那么狠毒的方式要至她于死地呢?
她想到了穿越过来的那天早上,从前身获得的记忆。不由冷笑,上次的事被压下,就来第二次,以为她是那些把贞操看得比命重的古代女人吗?
龙希宁见夏楚悦低头不语,心中冷冷一笑,阴森问道:“枉本王把你当成宝贝一样溺宠,这就是你回报本王的方式?”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张俊脸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王爷从哪里得来的画?画功不错。”夏楚悦抬起头平静地问道,脸上并无龙希宁以为的惊慌错愕害怕。
龙希宁不禁眉头锁紧,冷声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先是婚前和人偷情,又在婚后和其他男人勾搭交缠,夜会野夫,现在,竟然还把这种事闹得满城皆知,你是要本王,要皇家一起和你颜面扫地吗?”他负于背后的手紧握成拳,他倒要看看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巧嘴怎么解释。
“满城皆知?”夏楚悦直接忽略了龙希宁那张狗嘴喷出的臭气,她抓住龙希宁话中的四个字,双眉紧蹙。
“呵……”龙希宁忽然上前攫住她的下巴,捏得她的脸微微变形,阴冷的气息从那对薄削的唇瓣喷出,“贱人,你到底给本王戴了几顶绿帽子?风飞一个,画上一个,还有呢?”
夏楚悦双眉锁得更深了,从下巴传来的剧痛令她眸光变冷变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相如何,你比我清楚。”她抬起手掰开他的手指,声音冰冷,掷地有声。
龙希宁微不可见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压下冒出的那丝心虚,嗤笑地勾起唇角,“是不是诬陷,一查便知。来人,替王妃更衣,本王要带她进宫。”
早已等候在门外的一个丫鬟推门而入,紫竹探着身子想跟随进入国,却被展翼伸手拦住,“王妃!”紫竹担心地喊道。
“我没事,你先下去。”夏楚悦抬眸望向她,淡定的神情和语气使得紫竹不由自主地稳住心绪,王妃与王爷几次交锋,最后都能安然度过。虽然这次王爷来势汹汹,但以王妃的能力应该能够就会的吧。
今日她未出过宁华院,殊不知一场灾难已经降临,同时闹得满城风雨,震惊世人。否则,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保持冷静了。
房门呯的一声重新被关上,紫竹纵然心里担心,也只能干着急。
房内,丫鬟先行礼,然后面无表情地向夏楚悦走去。
夏楚悦已经猜出了龙希宁的目的,不等丫鬟靠近自己,她先口道:“想向人证明我身上有蝴蝶胎记吗?呵,不过是多此一举,直接问我更简单。”
龙希宁微眯起眼,危险地盯着她。
“没错,画中的女子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很好。”龙希宁眼里快速掠过一抹讶异之色,她不是应该坚决否认的吗?他可不相信她会乖乖就范。他神情阴霾地扯了扯嘴角,“不过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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