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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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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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兰馨培养母女亲情的置身事外的模样儿;只是这她不上赶着去找事儿;事儿却会上赶着来就她,还没等她调笑完兰馨;落下手中的棋子儿;就只见李嬷嬷从外头走了进来——
“主子;冬雪来了,说是魏氏似乎要有什么动作了。”
“哦?”
虽说经过了上回儿的警醒之后,景娴就不再事事只依着上一世的轨迹来琢磨来推断,以免自个儿再失了警惕,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能够用得上的先知不用那叫做脑缺——
魏碧涵此人心计深沉,即便缺乏大局观,可在笼络人心和拿捏弘历方面却是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再加上弘历那厮那比起上一世还要色令智昏的模样儿,就更是让人不得不多加防范,毕竟她现如今无权无势就敢谋害中宫嫡子,等到她得了势岂不是会越发变本加厉?
如此,在小选刚开始的时候,景娴便先下手为强的瞄上了与魏碧涵同一批进宫且还是其上一世心腹的腊梅冬雪,只不过前者是个忠厚到不行的单蠢性子,得了魏碧涵小小的恩惠之后便就念着那点子姐妹情分一心向着魏碧涵,而后者却是不然,冬雪的额娘为裕王府的家生子,王府之中虽不比深宫内院混乱,可论起阴谋诡计却也是一点都不落,这般之下,在进宫之前冬雪自然是听足了自家老母的叮嘱,见到魏碧涵非但不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还被欲望蒙蔽了双眼的想除掉眼前的所有障碍,一心爬到后宫的最顶端,不由得心中惧意……上一世被人后知后觉感觉到她的重要性的时候,她已然踏上了魏碧涵的那条贼船,要么继续要么死,只能咬着牙撑下去,而这一世在这魏碧涵还没来得及对她多做笼络的时候,见到后宫中名为贵妃实比皇后的景娴这边递出了橄榄枝,冬雪又岂有不接之理?
“娘娘,奴才带着格格先……”
崔嬷嬷不是个蠢人,即便是看着景娴对自家小主子掏心掏肺,却也知道后宫各人各自为营的道理,要想在其中站稳脚跟少不得要有自己的手段,甚至牵扯上阴私,一为着避免惹了忌讳二为着不要自家尚且年幼的小主子被污了耳朵,便身由心动的准备告退。
“不忙。”
对于崔嬷嬷的心思,将驭下之道早已运用得炉火纯青的景娴自然是不可能不知晓,只是且不说养了兰馨三年,几年的观察之下,早就养出了感情,虽不是亲生母女却胜似亲生母女,压根不存在那些有的没的忌讳,就是退上一万步来说,暂不谈这一点,单凭着上一世将永璂养得太过纯善结果闹得最后受尽冷待的教训,景娴便绝不可能把兰馨养得没得一点该有的心机,去重蹈覆辙,如此几几相加之下,就只见她摆了摆手止住了崔嬷嬷和兰馨的动作——
“兰儿如今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即便如今不面对这些个污糟事,以后也少不了得去面对,甚至陷入其中,与其等到那时候再去亡羊补牢,倒还不如眼下里就过过眼上上心,不然等到大了要招额驸了,可怎么让人放心?”
“额娘……”
看着兰馨略带扭捏的模样儿,景娴轻笑着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又递过去了个‘万事有额娘在’的眼神后,方才将目光转到了已被李嬷嬷带入殿中的冬雪身上——
“说吧,她又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经过了上一世的教训,这一世的景娴并不喜欢用气势来压人,时刻摆着一副高高在上让人不敢近碰的模样儿,可即便如此,她身上早已刻入骨中的曾做过皇后的威严和气度,却仍是让并未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冬雪感觉到了一丝紧张,听闻此问,半点都不敢隐瞒的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见所听的一切说了出来——
“哦?她的算盘倒是打得好,怪不得前脚还没从长春宫迈出来便将手伸到了那位身上,原来是早就看准了富察家现在进退两难的动弹不得,又仗着自己圣宠在身得了皇上的照拂,且还找到了下家……只是,那个福伦又是怎么回事?”
“回,回娘娘的话……”
早就见识过魏碧涵心思成算的景娴倒是并未如冬雪预料之中的那般感觉大敌临前,只是听到了记忆中不曾出现过的名字却还是不由得挑了挑眉,直看得冬雪越发恭敬——
“奴才对那福伦的底细也不是很清楚,即便是存了心思套了套腊梅的话,也只打听出了那福伦似乎是魏氏的表姐夫,现在任翰林院笔贴式,而听魏氏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势力太过于薄弱,想要将此人扶上一扶。”
“笔贴式?这么说倒还是个靠科举入仕的?”
俗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办事,可朝中无人却也不是就没了旁的法子,比如三年一次的科举,便是让众多苦学之士咸鱼翻身,一朝鲤鱼跳龙门的最佳途径,如此,见惯了靠着魏碧涵裙带关系爬上前朝的人之后,听到这么个有真材实料在身的人,景娴不由得略感意外,只是一时半会儿之间她也不准备深思,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之后便挥了挥手——
“行了,你做得很好,本宫心里头也有了分数,你只管继续待在那魏氏身边,无论将来她闹出什么幺蛾子,本宫总是会保着你便是,只是,这该有的心思能有,不该有的心思却一点都不能生,你是个聪明人,可明白本宫的意思?”
“是,奴才万不敢有什么旁的心思,定当为娘娘肝脑涂地!”
“退下吧,李嬷嬷备赏。”
看着冬雪恭敬的退下,景娴眯了眯眼,套着护甲的手指也不由得轻轻叩了叩一般的桌案,而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一旁的容嬷嬷却是一脸欲言又止的凑了上来——
“主子,这魏氏且看着以待后谋倒就罢了,可那高氏……您先前总说时机不到,那眼下里?”
“嗯?”
近日以来事情太多,一则是永琏的奠仪,二则是前朝的动荡,三则是后宫的新人,桩桩都少不了景娴留神上心,同时一涌上来,倒是让她险些忘记了储秀宫那头的大事儿——
虽然高子吟已然小产,且一把拖上了富察明玉和永琏,看起来是件件对她有利,可有利归有利,这并不妨碍景娴对高子吟居然舍得用儿子去拖累长春宫的用心产生几分疑窦,正当后宫之人皆是因着长春宫和储秀宫的巨变而人人自危的时候,便让底下人马不停蹄的开始了动作,而不得不说这也是景娴挑选的时机太过恰当,一则是高家的顶梁柱高斌等人刚归京不久对于府中诸多事务还没来得及桩桩上手,即便是知道事情的重要也难免有疏漏,二则是当时高子吟受打击过大,来不及及时的扫尾,一来二去之下,从高家本家入手,一路查到了高家郊外的庄子里,查到了前些时候刚上折子告老还乡的刘太医……顺藤摸瓜之下,时隔三年之后终于将高子吟最大的秘密给揭了出来。
若是换成上一世的景娴,肯定是少不了会巴巴的赶在不对的时机将事儿捅出来,让一边两边的都得不到好,同时也让弘历失了颜面,落得自个儿有理也成了没理,可换成了二世为人的景娴却是不然,按兵不动的只等待最佳的时机,就等着一举将该算计的人全部给兜进去,如此之下,听到容嬷嬷的话头,和方才冬雪递过来的消息,景娴不由得灵光一闪——
“这倒是个好机会。”
“您是说?”冷眼旁观了这么久,听到终于有事儿来了,容嬷嬷不由得瞬间来了精神,“趁着现在高氏势微便干脆结果了她?”
“不,正相反。”
“……呃?”
“高氏现在虽然是比不上那魏氏的风头,可你不要忘了,她毕竟是被皇上宠*了那么多年的人,是皇上心头的解语花,即便最开始少不了气少不了怒,可等到一切过去了却保不齐又会念起她的好,这样,咱们不就上赶着做恶人了?”
景娴将弘历的心思拿捏得很是分明,轻哼一声的解释了个透彻。
“与其咱们上赶着将自己个儿搭进去,倒不如干脆将这个难题交给魏氏……”景娴眼中的精光一闪,“她不是自恃得宠,全然不将旁人放在眼里么?那便让底下人透点蛛丝马迹给魏清泰,让她去尝一尝那活人永远斗不过死人的道理。”
“是,奴才明白了。”
“还有,眼下里这些个秀女也尽数进宫了,正是满怀憧憬的年纪,便也干脆别让她们闲着,特别是那几个出身好的,总归是不愿意让这后宫的大饼让一个奴才给占完了吧?”景娴笑得别有深意,“这有些戏码,总是得人多了才有意思不是?”
“是,还是主子深谋远虑,奴才这就去办。”
看着容嬷嬷满脸精神奕奕的领命而去,景娴的神色也不由得带上了点轻松,而转头看向一脸半懂不懂的兰馨,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
“兰儿可瞧明白了?”
“女儿只是觉得那高氏和魏氏太过于可恨,额娘您不上赶着跟她们作对,她们还一个劲儿自个儿惹事,实在是让人觉得讨厌极了,皇阿玛怎么就偏偏……”
兰馨出身于武将之家,性子里头本就带着几分刚烈,瞧着景娴对自己掏心掏肺,自然也就上赶着为对方报不平,可话才刚要差点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去,却又在景娴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及时的止住了,憨憨的摸了摸鼻子——
“余下的女儿也只看了个一知半解,只觉得额娘很是厉害,竟是不动声色的将一切都稳稳地抓在了手里,相比起来,女儿是在是太笨了。”
“谁说你笨?你如今年纪还小,能够想到这些便已经很好了,旁的,总有额娘慢慢教你。”
看着兰馨这惯用的撒娇讨好的模样儿,景娴也不点破她的小小用心,张开双手将兰馨抱在怀里,从容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儿,一把扭转了先前的颓势——
“而今个儿教你的便是,甭管这前头再怎么风光再怎么得意,只有笑到最后方才算是赢。”
作者有话要说:承蒙各位的吉言,公务员考试上录取线了,好激动好开心,不过因为要准备接下来的面试所以会有些忙,但还是会尽量保持日更,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鞠躬,万岁!


、129你方唱罢我登场

翊坤宫的动作向来就很是神速;特别在容嬷嬷早就拿魏碧涵和高子吟那帮子人不顺眼,就差寻个机会好好折腾折腾她们之下,得了景娴一环扣一环的全盘计划,自然是马不停蹄的便忙活了开来;不过两日就半带无意半带刻意的让一直在查后宫那些个女人的陈年旧账;却苦于找不到个突破口的魏清泰摸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果真?阿玛你真的没弄错?!”
魏家本就不是什么名门大族;就是在包衣奴才之中家世也算不上出挑;之所以眼下里能在宫中混出个一亩三分地;那是因着先是借了富察家的力,再是得了高家的庇护;后是有了弘历的照拂;可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比不上天算,他们如今已经跟富察家翻了脸,跟高家又纯属互惠互利的关系,帝王之情更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说不定哪一日就从云端掉入了地狱,一朝打回成原形,这般之下,不光是魏碧涵急需一个摆脱高子吟,亦或是翻身拿回主动权的出口,就是眼下里已然尝到了权势的滋味,满心满眼只惦记上了更多的魏清泰亦是如此。
“那还能有假?阿玛难不成还会诳你?”
对着将自己一家从卑微渺小的人下人一朝成为大红人的魏碧涵,魏清泰不敢太端着阿玛的架子,可想到自己的功劳,神色间却仍是不免有些得意——
“本来我也不信那贤嫔能干出这样的蠢事,还以为是富察家眼见你这样得宠,心里头少不得有所愤恨,只是想要惹得你们去鹬蚌相争,好渔翁得利,才闹出了这样的事儿,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着保险万一我还是顺藤摸瓜的仔细查了一查,却没料到还真是有所蹊跷……”
魏清泰环顾四周,压低了些声音。
“前些日子那太医院的刘太医,就是专给贤嫔安胎的那位不是上书告老还乡么?那会儿你刚进宫,又没与富察家的闹开了来,我便也没太过留神,只以为他是因为贤嫔那儿出了岔子,怕引了主子爷的忌讳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可事实上,那刘太医告老之前,可是曾在高家的庄子上出入过,你说这其中没有鬼谁信?而若不是这回高斌高恒几人同时回京闹得高家有些手忙脚乱,我还不晓得这里头竟是如此之事呢,说不定那贤嫔的小产就是高家伙同了刘太医一起策划出来的戏码!”
“听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儿……”
听闻此言,魏碧涵的目光不由微微的闪了一闪,飞快的划过了一丝喜意,但同时,她倒也没忘记这事兹事体大,如若是真的倒也就罢了,等于是老天爷白送给自己的大礼,可若是出了一丝半点的偏差,自己却是跑不了一个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魏碧涵又勉强压抑下心中的兴奋,略带着迟疑接过话头——
“可是,这后宫里头哪个女人不知道子嗣的重要性?即便她与富察明玉之间龃龉颇深,不死不休,她也没那个必要赌上这么大的筹码吧?”
“这话怎么说的,难不成你连阿玛都不信了?若是没有一点谱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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