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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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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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亦看准了京中名流最为汇集的龙源楼,装尽了柔弱耍尽了无赖之后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挤了进来,开始一边唱曲儿讨赏钱度日一边留心观察合意之人,事情到此看起来似乎是一切顺利,可偏偏京城之人哪怕是个普通老百姓也比那偏远之地的一般官吏有见识得多,想着皇上所颁布的明令谁敢肆无忌惮的上前去招惹?来来去去竟是只有多隆和皓祯对她多投注了点目光……白吟霜来京城这么多日也不是白来的,看到多隆腰间系的红带子就知道少不了是个宗室,定了心思想要示意一二,却不料多隆此人虽然看起来好引诱好相与然而实际上心中却是有着他自己的原则,压根就不是个愿意为了女色而去徒惹是非的人,到头来不单是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差点丢了饭碗,好在关键之时皓祯出手相助,化解了她的危机的同时,也让她从而转移了目标。
虽然那多隆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新觉罗家的宗室,是个贝子,可是贝子怎么着不都比不上亲王?亲王世子再不济也能是个郡王不是?
白吟霜将每一步算得仔细,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把戏更是一招一式都没少用,眼见着那皓祯终于要上钩了,眼见着自己再努力上些许便能摆脱着卑微的身份一朝翻身,连带着自己的老爹也不用再一把年纪出来卖唱卖笑了,白吟霜得意极了,可她却一千个一万个没料到临到了了会事走偏锋的来了这么一出!
手中用料上等的襁褓,白胜龄临终之前的声声托付,以及富察皓祯的面容不停在白吟霜脑中百转千回,可这份迷惘却没有持续多久,便只见她恍若下定了决心一般的收起了襁褓,溢出了哀色,将白胜龄的尸体用草席一裹,费尽全力的拖着往外而去——
“哟,你听说没有,前面有个小娘子在卖身葬父呢,那皮白肉滑的还不去瞧瞧?”
白吟霜知道自己这会儿算是走投无路了,招惹了那身为贝子的多隆,龙源楼是决计回不去了,因着这一茬儿保不齐别的酒楼也不肯收她了,满心寻思之下想要活下去想要活着查明自己的身世就只能依靠那对自己尚且有着不小好感,且背景不小有那个能耐方便行事的皓祯,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查不清身世拿捏住此人也算是在京中有了个依仗,只是虽然对方身为硕王世子,若在京中一打听硕王府所在并不算难,可深明人心之道之下,她却怕就此让对方觉得她别无选择主动送上门而自降了身价,从而影响到将来的盘算,如此,便只见她将主意打到了尸骨未寒的白胜龄身上,来了一招引人注意的卖身葬父——
家迢迢天一方
悲沦落伤中肠
流浪天涯涉风霜
哀亲人不久长
树欲静风不止
子欲养亲不待
举目无亲四顾茫茫
欲诉无言我心仓皇
白吟霜的招数并不高明,可胜就胜在了还算特别,她不似一般女子洋洋洒洒泣泣诉诉一大段只为换取银两或是找到个遮风挡雨的地儿为奴为俾,身着雪白的孝服,抱着一把月琴,面上柔弱无助的唱着哀着,如此,再加上这京中之地虽说也不是不曾见过这卖身葬父的把戏,可到底算不上多,几分心思加上几分新鲜,竟是直惹过路之人多是忍不住驻脚而顿——
“哟,这小娘子长得挺俊呀,姑娘这番卖身葬父还真是孝心可鉴天地,看得爷都忍不住动容,你倒是说说葬是怎么个葬法?卖又是怎么个卖法啊?”
“是啊是啊,甭唱了甭唱了,这话儿不抖落清楚,你叫爷们儿怎么帮你呀?”
“我,我……”
大清向来讲究的便是分旗而治,只是入关以来随着这人口迅速增长,八旗子弟又一不许做工二不许经商,文武官职空缺统共只有那么多个,僧多粥少之下自然有的是游手好闲的八旗纨绔,看着哪儿新鲜就*往哪儿插一脚——
“别我我我了,五十两够不够?若是你应了爷这就叫人把你爹抬去葬了,你以后跟着爷什么吃香的喝辣的没有?”
“能得公子抬*实在是吟霜三生有幸,只是吟霜并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一心所求只希望爹爹能够去得安心,身后有所依归,而吟霜身为独女,受爹爹养育多年,岂能不遵三年孝道反而与公子贪于享乐呢?”
“哟,说你一句孝心可鉴天地你就还真蹬鼻子上脸了?难不成爷花五十两银子买了你就是让你回去守孝的?”
“公子请您自重,吟霜虽为一介平民身无长物后无所依却也知道何为道义何为孝义,您这般岂不是想要陷吟霜为不孝不义之地?若是如此,吟霜还不如随着爹爹一起去了,省得爹爹在地上都不安……”
“你别这么不识好歹!”
白吟霜虽说想要依上个权贵保住下半生的安枕无忧,可显然她也是看人来的,再加上心中一早就认定了皓祯为可靠人选,便更是对着送上门来的甜头视若无睹,全然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儿,而不知道是老天爷嫌这场戏还不够精彩还是白吟霜一番‘苦心’当真是感天动地,只见正当她百般推脱,八旗纨绔开始变脸的时候,人群的那头突然传出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惊天怒吼——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啊,吟霜!怎么是你?!”


、152弘昼多隆谋中宫

“干爹;您可见着了吧?这回儿可不是儿子脑子一时发昏干出了什么傻事,而是那一男一女早就勾搭上了有意陷儿子于不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下您信儿子的话了吧?”
“瞧着倒是有点意思。”
正如同景娴所料的一般,多隆确实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虽说平日里没什么架子上上下下都能玩到一块儿极好说话,可是这人要脸树要皮;在这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亩三分地里头被折了这么大一番颜面,多隆心里头怎么可能对富察皓祯没得半点计较?更别说脸上被挥了拳头不算,还一路闹进了紫禁城里,在里头得了一番埋怨不止回家还遭了老头子好大一通训;如此之下;多隆怎么可能会不心心念念的盯上富察皓祯?
而说来也是这皓祯走霉运,若得罪的是个普通的宗室倒就罢了,顶天就是在宗室里头招点不待见,而若是多隆是个好性儿的也没什么,毕竟如今富察家因着富察明玉水涨船高,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他没上赶着送出什么小辫子让人抓转头也就揭过去了,可是这无独有偶,偏偏多隆就不是个普通宗室,亦不是个吃了瘪只会往肚里吞的主儿,心里打定了主意,自是前脚才从直郡王府出来,后脚就直接杀到了身为自己干爹且更为看富察家上下不顺眼的和亲王那儿,拉着同样一肚子坏水的弘昼开始打起了硕王府的主意——
“这小子倒是个胆肥的,刚被皇上训了没几天转头就又敢插手起此事,难不成还真以为皇上重重提起轻轻放下便是怕了他们富察家?”
“干爹,您这就不知道了吧?俗话说得好,这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往只听旁人说那硕王世子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优秀,如何如何文武双全,可到了这女色上头还不是跟个榆木似的,被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多隆本就聪明,虽然额娘死得早,可胜在有个醒事的阿玛,和身为五福晋且拿他当自家孩子一样疼的姨母,如此,在直郡王府与和亲王府两两相加的调教之下,多隆自是跟他干爹一般,表面憨厚内里却精明得到了头儿,眼珠子一转便直中红心——
“在龙源楼那会儿我就觉得那丫头不对路,这年头身世可怜生活窘迫的多了去了,可她一没断手二没断脚,有眼力见儿的活做不了难不成连个绣娘丫鬟都做不好?偏偏要去卖唱?好,退一万步来说,卖唱就罢了,我就当她是家中还要老父要照料放不下心,觉得卖唱既来钱来得快又能顾得上家里头,可现在人也死了,她还要折腾这么出卖身葬父的戏码,不是心比天高,打着一朝麻雀变凤凰的主意是什么?”
“哦?你倒是将什么都看得清楚,不过爷就觉得奇怪了,这姓白的丫头前脚才摆好摊子唱上曲儿,怎么这人后脚就到了?是他真有心有灵犀啊,还是你这小子玩了什么花样引了他入套儿啊?”
“还是干爹您老人家英明!”
眼见着被弘昼戳开了心中的小九九,多隆也不推驳,只摸着剃得光亮亮的头顶嘿嘿一笑,笑得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这不是儿子看着那耗子正着急上火的满城找这丫头想要成全他一回么?说白了,总不会老天爷好不容易怜惜我一回给了我这么大个辫子抓我还不上道儿吧?”
“那接下来你又准备怎么做?”
“那当然是等着他们狼狈为奸,米已成炊之后再一次性给他捅出来啊,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那在外的名头怎么破,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话,您瞧……”
“我呸,说你小子傻还真是没冤了你!”
比起捣鼓坏水玩小心思折腾损招,若是弘昼甘认其二,这满大清怕是就没人敢认第一,一听这话儿不由得折扇一合,对准多隆的头顶就是一声脆响——
“爷还以为你终于被你阿玛训得开了窍,琢磨出了什么妙计,没想到一来二去竟是只折腾上了这些个妇人长舌之计,你这脑子里装的到底是浆糊还是豆腐渣滓?”
“儿子再怎么着比起干爹那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不如干爹明示一二,也让儿子好生学学?”
“这不说八旗子弟,就是那个自诩高风亮节的汉臣在外头养外室的也不少见,你到时候一次性捅出来顶破天能捅出什么玩意儿?即便那个姓白的丫头如今正值热孝,说出去着实不算好听,可你什么时候见过这错会算在男人身上?而就是退上一万步来说,那硕王府想要尚主的算盘因此打破,可除此之外,你还能将他怎么着?他若是个聪明的,说全是看着那丫头可怜又被那丫头勾引了,到时候那丫头倒是少不得被赏个自尽,可他不还是不痛不痒的没伤到根基?小多子,爷说你就不能有点出息,算盘打得大点?”
“那,那照干爹的意思呢?”
“你说这耗子最大的依仗是什么?无非是硕王府那顶子爵位和富察家这颗大树,可是这归根究底的说起来硕王府又有什么了不得的根基?既无兵力又无实权,而这爵位什么的看起来虽然稳固,在这天子脚下京师重地一旦得罪了点不该得罪的人,引得有心人参上一参堵上一堵不还是分分钟的事情?如此之下,只要让他们失了富察家这颗大树,没了这点依仗,想要让他们倒下去还有什么难的?”
“呃?可是皇后娘娘与硕王福晋走动得不挺勤的么?听人说这为耗子择亲的事儿也是皇后娘娘主动提出来的,中宫的态度很明显,硕王府也不是傻得没边的,自是哄着逢迎着,怎么可能会白白去跟富察家闹不痛快?”
“这人为什么会互相扶持?说白了要么是家族羁绊要么是有共同利益。”
弘昼出了名就是个小心眼*记仇,想着当年富察家的夺女之仇,只恨不得将这家子从上到家都一网打尽了才好——
“中宫为什么放着自家本家那么多子侄不提携偏偏瞧上这个外八路的耗子?说到底不就是看在他们家有个王爵,再不济总归会是个郡王福晋,若是家世往好里挑少不得会是个大大的助力,而且还是个在明面上看起来不显眼实际上却丝丝相扣的助力,可当有更大的利益冲突的时候呢?中宫可还会坐视不理,一如既往的拿硕王府继续当自己人看?”
“这倒是。”
“那个姓白的丫头不是个善茬儿,能想着用卖身葬父这招来引起那耗子的注意和同情想来也是个聪明的,你让人盯紧了,最好能够在她身边插上一两个人,告诉她这王府世子可不是什么能随随便便攀上的主儿,说不定这头对着你你侬我侬,转头就将你抛到了九霄云外,若真想站稳脚跟就一定得挤进那王府大宅,挤进那一亩三分地!”
弘昼越说便笑得越灿烂。
“你说等到那时候有占据了耗子大半心房且又精于算计的妾室在,那尚进来事事都抬着捏着的公主可不就成了摆设了么?我瞧那耗子也不是什么知尊卑的主儿,更不是什么脑子明白的人儿,不然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事儿上咬着不放,如此,他到时候岂能容着公主处处针对他的心头肉?再让身边的人骟点火加点柴,不怕闹不出事,更不怕小事闹不大,到时候一顶蔑视公主,不守尊卑的帽子不就扣下来了?再加上失了富察家这么棵大树,他们硕王府还能得了好去?”
“等等等等,怎么您越说儿子越不明白了?”
弘昼的话头跳得太快,即便是多隆心思还算灵活也不由得在一时之间没能缓得过来,反而是觉得这单个儿的每句话都好懂可连在一起听下来却是如同二丈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这别的且不说,难不成您的意思还是由着那耗子尚主?这不是等于白白送了人进火坑去招人嫉恨么?不说我干妹妹婉公主就是那晴格格和兰格格也是一个个顶好的,难不成就当真便宜了这小子去?况且,若是真等他尚了主岂不是一边稳了脚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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