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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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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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爷管得着她是什么意思?”
弘昼闻言白了多隆一眼,手中的折扇也习惯性使然的直接往对方脑袋瓜子上一敲——
“爷只关心那岳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蠢归蠢,拎不清归拎不清,却总归是个王爷,该见的女人理应是不少见的,那丫头若是道行不够事儿没成不算还被轰了出去那可就白瞎了。”
“您这就高估了他不是?他要是有这般眼力见儿怎么可能时至今日手里头还握不住半点实权,反而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个耗子身上?而您也别太低估了那姓白的丫头,甭管怎么说也是卖唱出身的,别的指不上,这拿捏男人的谋生本事还能差?”
多隆笑得幸灾乐祸,同时却也不忘压低了点声音。
“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就是他们俩再不济,那也有儿子在后面推波助澜不是?先头跟香绮接头的时候我就给了她点好东西,让她见机行事,这丫头是个机灵的,怕是用不上几日硕王府就要闹出大乐子了!”
“哦?你小子倒是终于聪明一回了?”
两个大老爷们儿,又同时是一肚子的坏水,这话不用点名便已足够明白意思,弘昼拿折扇轻敲着掌心,眼里飞快的划过一丝精光——
“我听说和敬这些日子在忙着查那姓白的丫头的家底,也不知道查出多少了,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底下人也给她的人通个气漏点风。”
“干爹,您这是?”
“且不说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就单说爷即便再不待见富察家,那和敬也是爷正儿八经的亲生侄女儿,战线不统一利益不一致的时候那是没办法,可眼下里能关照当然要关照点不是?”
弘昼笑得一脸无赖,话却说得一针见血。
“和敬可不是个软性子,单看她一步步将那硕王府的人算计得仔细就知道她是下了狠心,合着咱们也不能出面,倒不如把机会给用得着的人,到时候往好的说,那硕王府少不了得一门倒大霉,其次了说,那不死也得脱层皮,必要的时候,让你家那个香绮丫头帮帮手,然后等着瞧大戏,明白了?”


、175和敬出手推高潮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便无敌。
歌女虽说不像花楼画舫的姑娘那般赚的是卖肉钱;嘴上说着卖艺不卖身;端着一副纯洁坚贞的模样儿,可毕竟在男人堆里头打过滚,毕竟得靠爷们儿的青眼混饭吃;这拿捏男人的功夫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但即便如此;白吟霜心里头却有本明帐,知道这岳礼不同于皓祯那般不知人事,此般阅历此般年岁压根就不是几个眼神和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迷乱他心智的,而再加上其又事事以硕王府为重事事以脸上颜面为重,就更不可能为了一时冲动而将府里头的安宁和自家父子之间的情分抛之脑后;如此,白吟霜不由得将心一横;打算干脆将生米煮成熟饭,再来一招以退为进,到时候凭着自己的能耐凭着岳礼宽厚的本性,就算再碍着雪如和皓祯的面子不能明的将自己收房,暗中却也少不得会多多关照特别对待,而只要这第一步成了长期以往下来还怕再没得谋算的机会?
心里头拿定了主意,白吟霜自是飞快开始盘算起了时机,而不知道是老天爷也闲着无聊对这般大戏喜见乐闻,还是她命中就是注定了跟这硕王府有脱不开的羁绊,总之还没用上几天就被她发现了岳礼虽然与雪如感情颇深,可想来是这么多年下来也对这夫妻之事有些淡薄,十日里头便总是有至少两三日是歇在书房之中,而她又虽然在雪如身边伺候却毕竟是皓祯的人,两头跑来跑去也不算出奇,便也没人天天盯着她到底歇在什么地儿,如此,在这般天时地利之下,白吟霜便宜早不宜迟的飞快把握住了机会,端着被香绮加了料的东西一溜儿的蹿进了岳礼的书房——
“嗯……”
一个被药迷了神,一个本就揣着坏心,两两之下可谓是天雷勾地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从书桌挪到了床上,白吟霜伺候惯了人,醒得也早,嘤咛一声便慢慢的张开了眼睛,抬着略带几分酸涩的胳膊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瞥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香的岳礼白吟霜眼波一闪——
竟是这么容易就成了。
在白吟霜看来,岳礼可是比皓祯要来得正人君子多了,且不说与她说话的时候眼神里头从没有过什么旁的情绪,就单说这么多年只有雪如和翩翩两个女人便已足够让人称奇,如此,白吟霜原想着要顺势拿下岳礼少不了还有些难度,却不料对方实际上也没比皓祯那个毛头小子好到哪里去……想到对方昨夜那渴求的模样儿和猴急的劲儿,白吟霜的唇边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丝得计,然而还没等她得意完回过神来怎么继续下一步,却是只听一旁的岳礼轻哼了一声,一副就要醒来的模样儿,直让她本能的收起了满是算计的笑意,转而飞快的换上了平日里最擅长的柔弱委屈的神情。
“嗯……头好痛……”
岳礼一向还算是个有自制力的人,这倒不是说他对于女色上头没一点想头,若不然当年他也不必要为了一个翩翩跟雪如闹得那样不痛快,而眼下里年纪大了,被弹压习惯了,且又有了更为重要的,比如硕王府的未来要操心,对于这一点也就慢慢的淡了,可淡归淡,这却并不代表他连自己做还是没做都分不清,捂着头慢慢的坐起身,心里头还嘀咕着雪如怎么年纪越大越不像样子了,半夜跑到自己书房里头来传出去像是什么话,而到嘴的埋怨在目光不经意移到身旁人那肖像雪如却年轻了不少的模样儿的时候,却是猛然一顿,变成了满脸的惊惧——
“……你?怎么?怎么会是你?!”
“王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白吟霜将对方陡然转变的神情看在眼里,不屑在心里,只想着这不管是明面上多正经儿的男人私下里都是一个模样儿,翻脸不认人薄情又寡意,到了嘴边温情的话不由得也跟着顿时变成了满腹委屈和受伤——
“您,您难道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么?明明是您……呜……”
岳礼的书房平时就是用来办公事或是独自歇息的地方,加上他又不喜欢吵闹夜里就没什么伺候的人,而不得不说白吟霜的准备功夫做得足,提前好几天便开始往这头送宵夜,刚开始岳礼还有些警醒,毕竟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像个样子,可听着对方拿雪如当说辞,又口口声声打着孝敬的名头,便也没太放在心上,自顾自的随她去了,如此,后知后觉的想到昨晚红烛绰绰情香帐暖,以及眼前的白吟霜哭哭啼啼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模样儿,岳礼不由得顿时石化了——
“你起来,你赶快起来,这若是被待会伺候的人看见了是个什么样子,成什么体统?”
随着意识逐渐清明起来,昨晚那一夜春宵对于岳礼来说不由得顿时变成了一场噩梦,他虽然脑子拎不清虽然不算精明甚至可以说经常被雪如和皓祯二人哄得团团转,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一点是非观一点道德心,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染指上别人的女人,更没有想过这个女人还偏偏是自己的半个儿媳妇,岳礼受到了打击,一点都不愿意相信眼见的事实,只能拼命的将白吟霜往外推,仿佛只要眼不见为净就可以否认一切既定的存在——
“王爷,您这是嫌弃吟霜么,您这是讨厌吟霜了么?”
白吟霜不明白怎么昨夜还好好的,一到了早上竟是会变成这幅模样儿,全然出乎了她预料之中的每一种情况,她心中暗恨,面上却楚楚可怜——
“您不用这样,您其实不用这样的,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吟霜都不会以此作为要挟您什么,更没有想过以此来谋取什么,权当,权当这是另一种报答,报答您收留了我,报答您庇护了我……”
“你……”
“我本就是一个孤苦无依身份卑微的歌女,能进王府能得到您的体恤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哪里还敢奢求什么呢?只想像一只小猫小狗一般的默默的注视着您,而您讨厌我不愿意看见我,我明白,真的都明白,这一切都是命,我不怨谁一点都不怨谁,只要您不要难受我做什么都愿意,天大地大难道还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么?”
白吟霜说得苦情,手下穿衣服的动作却放得一慢再慢,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这年轻又白嫩的躯体总是少不了会有所感觉,而岳礼也不例外,白吟霜看见对方眼中的坚定慢慢变成了迟疑,又因着这份迟疑而猛地转过了头,心中不由得顿时有了计较,抹着眼角的泪慢慢的起了身——
“权当,权当我没有进府,一切都是只是一场梦就是。”
“你……天哪,你这是做什么?!”
正如同白吟霜所料那般,岳礼本就是个优柔寡断的人,看着对方这样可怜,一切过错又因自己一时冲动引起,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忍,然而刚转过头,却是只见到对方从头上拔下一只银簪猛地朝自己颈间刺去——
“您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我这样一个没用又肮脏的人,配不上王府这块地,我无颜面对皓祯,也无颜面对福晋,更无颜面对您,就让我死了吧,就让我解脱了吧,求求您了……”
“你……”
若说情急之下救下白吟霜仅仅是出于本能反应,那么当白吟霜将话说到这份上之后,岳礼就真是有些松动了,看着自己紧握着的对方的手,和感觉着手下那柔软的触感,心中更是更是起了一片涟漪——
“你,你不要这样,错的人并不是你,如果你死了,我心里头怎么能安乐?同时我岂不是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对雪如,如何面对皓祯?”
“……王爷?”
岳礼的话说得含糊又犹豫,但听在心里头通透的白吟霜耳里却知道自己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面上不由得受宠若惊——
“您,您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留在王府?可以继续留在您,哦不,留在福晋身边伺候?还像,还像以前一样?”
“还像以前一样?”
岳礼心里头挣扎,他不愿意让白吟霜死,却也不愿意将一切挑明了闹得家无宁日,如此,眼见着对方递来了台阶不由得顿时让他眼前一亮,连忙顺着往下爬——
“对,就跟以前一样,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一个寡情的人,虽然我无法对你负责,但总归是会护着你的,哦对了,明天,不,就今天,今天就让雪如给你定下名分吧,这样,这样你以后也不用再当下人受旁人指点了不是?”
岳礼的原意是一旦名分落下就桥归桥路归路,昨日一切权当是过眼云烟谁也不要再提,但是白吟霜既然已经有了打算且还尝到了甜头又怎么可能会就此作罢?顶着皓祯妾室的名头,有些事就更是可以做得大摇大摆,比如以儿媳的名头对岳礼嘘寒问暖,端茶送水,刚开始的岳礼还心慌的很,连去雪如那儿的次数都连带着减少,生怕再撞上再闹出什么事,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随着时日一长,随着警戒心慢慢放松,随着男人的劣根性被触发,随着对比雪如的一板一眼白吟霜明显更甚一筹的温柔风情,二人却还是私底下开始了偷偷的往来,再度勾搭到了一起——
“什么?你说什么?”
岳礼和白吟霜自觉做得小心,皓祯被吏部弄得满头是包,雪如又根本没往那头想,硕王府之中便暂时还是一片其乐融融,然而得了弘昼授意得到了信的公主府这头却是因此而闹腾了起来,听着齐嬷嬷的话,和敬直接喷出了一口茶——
“岳礼跟白吟霜好上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那丫头不是心心念念的只要皓祯么?而那岳礼也不像个傻的,这事儿可做得准?”
“奴才刚听到消息的时候也吓了好大一跳呢,可是底下人说得有板有眼的,由头至尾都说得仔仔细细一丝错漏都没有,奴才还特特让前阵子安□王府里头的人去打探了,要是没个准信儿奴才怎么可能拿这样污耳朵的事儿来说与您知?”
“我的天哪,这个硕王府还真是……”
饶是和敬对硕王府的印象本就跌入谷底,这般消息也算重新刷新了她的所有认知,睁目结舌了好半天才勉强缓过神来——
“那,那个硕王福晋呢?看着那么机灵的人,又一直将后院给守得紧,难道她就一丝不对劲都没察觉出来?”
“可不是?之前奴才就说了那硕王福晋跟那白吟霜之间蹊跷得很,看着那黏糊劲儿知道是婆母和婢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母女呢,欸,您说,难道那白吟霜是得了那硕王福晋的授意才这样做的?不然奴才真是想不明白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一个歌女敢将硕王府的男人都耍得团团转。”
“雪如授意?这怎么可能?她要是这样大度当年会那般去为难那个侧福晋?据底下人说,那会儿可是在皇阿玛的万寿节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闹腾开了,一点颜面都不给一点分寸都讲,你说她怎么可能还巴巴的从外头找人来授意?她现在在硕王府里头的位子稳得很,就没听到过那翩翩的什么事儿,她有什么必要这么做?更何况,就是退上一万步来说,就是硬要找,也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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