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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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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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出身来,却只见到甘珠如同身后有恶人相追一般的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屋——
“夫人,外,外头闹起来了……听,听门房说,好像是有位自称是新月格格的姑娘在外吵着嚷着要见将军,夫人,这,这可怎么办啊?”
“……什,什么?”
甘珠虽然没那个品级进宫,亲眼看一看那身为皇家宗室格格却没有半点规矩的新月的尊荣,可是从自家主子口中,却也没少听到这位格格的惊世骇俗之举,如此,听到这位难缠的主儿不知道怎么的竟是在这般日子陡然上了门,不由的有些乱了分寸,可是雁姬这会儿却是没得功夫去安抚甘珠的惊慌,反而是被那‘新月’二字给刺起了积压已久的新仇旧恨——
“她居然还敢来!”想到因为此人所给自己带来的磨难,雁姬不由得猛然拍案而起,“我倒要去瞧瞧这本应该在皇宫里的格格突然驾临他他拉府有何贵干,真当这世界都该围着她转不成?”

“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是敢直呼我家将军的名讳?”
新月本就生在荆州,长在荆州,入京那会儿即便是让弘明等人头疼得不行,却也总归是跟着归来的兵丁一道儿,对这北京城的路自然是不光不熟,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而好不容易在路人的指点之下,磕磕绊绊的来到了他他拉府门前,还没等她来得及松下一口气,那满心满眼的喜悦之情便是被门房给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野丫头?”新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下人,意外极了的同时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我可是端王的女儿,被你家将军从荆州所救回来的新月格格,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呵,格格?”
门房倒是被新月这番话给震了一下,可是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作为将军府的门房,又身在这走错路都能撞到贵人的北京城里,他怎么可能会没得半点眼界?略带诧异的抬起眼来将新月从上打量到下,见到对方不但没得半点格格应有的大气,浑身上下竟是比他一个门房穿得还不如,邋里邋遢的没个样子,不由得嗤笑一声——
“我虽然没什么见识,也没得那个身份去亲眼见见皇家的贵人主子,可是却到底没听说过哪家的格格会半个下人不带,就这么一个姑娘家家的直接跑上人家家里来找个外男。”
“……你!”
“况且,就您这幅模样儿,甭说那皇家的格格公主,就是一般人家的姑娘小姐都比不上吧?”门房越是看着新月浑身上下一副小家子气到了极点的样子,口气便越是不屑,“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个什么样儿,就敢张嘴就往皇家格格身上扣帽子,你怕是得了癔症攀错家门了吧?”
“……你!”从小便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就是进了宫遭了不待见,却也是被底下人一口一个格格,一口一个主子叫唤着的新月,被眼前门房这番连消带打得不留半分颜面的话说得满脸通红,“我,我真的是端王的女儿新月格格,不信你让努达海出来见我一见就知道了!”
“得了吧,咱们家将军身为朝廷重臣,又岂是你想见便能够见的?真当人看不出你那点想飞上枝头攀富贵的心思呢?”门房不屑的撇撇嘴,“只是且不说旁的,就是这四九城里头,哪个不知道咱们将军跟将军夫人鹣鲽情深?咱们夫人无论是掌家还是相貌那皆是样样拿得出手,那通身的气派又哪是你这丫头比得上的?还不快快收了那点心思走人,难不成还想我动手轰你走不成?!”
“……你怎么能这样恶毒无情?”看着周围因着这动静聚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新月先前还有些不好意思,可事到如今却是打算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直接略过门房朝围拢上来的路人哭诉起来,“我虽然贵为格格,可是到底是个心有感恩之情的,将军在荆州救了我一命,恩同再造,难道还容不得我前来拜谢一番么?”
“你倒是越说越上瘾了?”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门房却是半点都不怵,“我们家将军可不止是打了荆州这一场仗,救下来的又何止端王格格世子二人,可我听说过朝廷赏赐,也听过其他府里送来谢礼,却惟独没有见过哪家的格格姑娘家亲自跑上门来百般纠缠的……你们可别被这野丫头给骗了,真以为咱们将军府是个眼里容不下人的!”
“这是闹什么呢?!”
围拢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因着门房这番话对着新月指指点点的人越多,他他拉府门前算是热闹极了,而就在此时,甘珠却是得了自家夫人的话,面带沉色的走了出来——
“这位姑娘,夫人请你进去。”
“可是……”
“还说若是您真的想见将军,便不要再在这大好日子里头在咱们将军府门前闹了,不然……大家面上可都不好看是不是?”


、77雁姬炮轰小三月

“奴才给格格请安。”
他他拉府门口的闹腾劲儿随着甘珠的到来算是平静了下来;可他他拉府内却是随着新月的入内而后脚赶着前脚的闹腾了起来——
“雁姬,我不是说过早就把你们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一般么,你又何须一而再再而三对我行如此大礼?”
新月在寿康宫以及克善那儿本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没处发,好不容易出了宫到了他他拉府之后;又连门槛还没来得及跨;就被门房那一通连消带打的话说得她没得半分还嘴的余地;尽惹得周围人的指点;这般;再加上甘珠那副不冷不热一副全凭主子吩咐办事的模样儿;新月心中自然是不悦得很;只觉得所有人都在跟她对着干,硬是将她置于了难堪之地,如此,见到这府中上上下下最为恭敬的当家主母在自个儿跟前卑躬屈膝,她心中不由得颇感快意,心情通畅了也就跟着记起了自己此番的来意,略带施恩略带大方不计较的抬了抬手——
“难道你还为着之前的事儿心里存着不痛快,不愿意接受我么?”
“格格言重了。”
比起在荆州过了十余年好日子,尽是被惯得除了自己谁都瞧不见眼里,事事不遵规矩,一切只按自己喜好而来的新月,身为当家主母,这么些年没少跟各府各贵妇打交道,凡事都心中有本帐的雁姬,真算得是吃的米比前者吃的盐还多,如此,听着这不同于在宁寿宫中那般处处示弱,只当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该理解她,体谅她一般,反而难得透露出的那副上位者的姿态,以及颇有些深意的话语,雁姬又怎么可能会没点察觉?
“奴才先前就说过,格格贵为千金之躯,又哪里是奴才,亦或是奴才一家可以去高攀的?”
看着新月这幅全身污浊,不但没得半点皇家宗室格格的尊贵,还很是显得狼狈,却这样端着捏着的模样儿,雁姬在心中轻笑一声,但面上却是半点不显,带着越发的规矩事事不落一点儿错的模样儿,慢条斯理的反将回一军——
“不然若是按照格格所说的这般,奴才和主子都可以没得半点规矩的混成一家,那么天下岂不是皆要乱了套去?这让百姓如何自处?宫中的主子又如何自处?”
“雁姬,你……”
新月听着那句‘奴才一家皆是不可高攀’的话,只觉得恍惚间那明明近在咫尺的努达海仿佛瞬间遥不可及了起来,直让她颇感受伤——
“你一定要这样公事公办,对我不留半点余地么?”
“我公事公办,不留半点余地?”雁姬听着耳边这荒天下之大稽的话,算是彻底明白了眼前这位格格是个越搭理她就越上赶着往上爬的主儿,干脆收回了目光,“那么请格格赐教我一个当奴才的应该如何行事放才算是不公事公办,方才算是留有余地?也请格格明示您此番前来到底有何贵干,别尽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儿可好?”
“我知道你懂的,你什么都懂……”
新月打心眼里的不愿意在眼前这个明明年近四十,却依旧明艳动人的女子跟前示弱,可是想到自己这一路上前来的艰辛,以及听到耳边这句句规矩却没得半点情分的话儿,眼泪却仍是不由得夺眶而出。
“我也知道因为我的出现,令你的生活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你觉得措手不及,对我就算不至于深恶痛绝,却也绝无半点欢喜之情,可是雁姬,你就不能够公平一点的看待我么?我怀着一颗赤诚的心前来,前来这个我心里眼里最为温暖的地方,我虽不指望你能够打心底的接纳我,可难道就不能公平一点的眼光来看待我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呢?”
“我咄咄逼人?是我在逼你还是你在逼我?”
听着耳边这没皮没脸至如斯的话儿,雁姬算是彻底被气乐了,对于眼前一副死缠烂打模样儿的新月,也没有了先前出于身份上头的忌讳,说起话来亦是干脆不再藏着掖着——
“是,你是知道了,你什么都知道了,可我却不懂了,不懂你身为皇家宗室格格,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咱们他他拉府这么个小门小户,难不成咱们家还能比得上皇家的涛天富贵?也不懂你正是双十之年,年华正美的时候,为什么就是心里眼里的只一心一意的记挂上了朝廷外臣,人家的丈夫,难不成咱们家努达海就这样好,好得让你竟是都不记得什么叫做礼义廉耻了?更不懂你明明身处于热孝之中,为什么不为父母敬心守孝于佛前潜心供奉,反而是一门心思的叫人家接纳你成为家人,难不成咱们他他拉府居然比你那端王府还要好,好到你不忠不孝?!”
“雁姬,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让人难堪的话?”
新月自打入宫以来,虽然言谈举止之间不合规矩,不成体统,甚至惊世骇俗的地方颇多,也多是让人诟病说舌,但是有身份管的如那拉太后,如弘历,如钮祜禄氏,却是要么不屑到懒得搭理,要么是根本抽不开身费时为这么个并不属于自己女人范畴的女眷操心,要么便是觉得对方太过于掉面压根不愿去管教,而没身份的虽然也少不了心有成见,却也到底不可能去多嘴说上什么,两两相加之下,竟是让新月至今从未听过这番重话,听着雁姬这句句直戳人心的话,不由得顿时脸色一白——
“额娘和阿玛十几年对于我的关怀和*护我从来都不敢忘,而对于他们的遗命我更加不敢忘,他们临终之前心心念念的就是希望我和克善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将端王一支继续延续下去……我身处为难之时,努达海如天神一般的降临在我身边,将我拯救出水火,给了第二次新生,后来在来京的一路上又对我和克善诸多照顾,慰藉了我们失去亲人的痛楚,如此,我怎么可能会不将这样的他视为家人,不将他口中贤惠大方的你,活泼可*的骥远珞林,慈祥亲切的老夫人视为家人呢?你怎么可以把这份这样美好的感情看得那样不堪呢?”
“现在是我在给你难堪,还是你在给我难堪?”
是可忍孰不可忍,雁姬本就对于新月和努达海的事儿憋了满肚子的火,这会儿在新月的一字一句,将这家中上上下下的人都算计了个全,挑起了她先前的烦心事之下,自然是让她忍无可忍了起来——
“你当真以为装装糊涂,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算是天衣无缝,所有人就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了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格格既然那般冰雪聪明,将我的心思摸了个透彻,这会儿怎么又不明白了起来?”雁姬的话中满带嘲讽,“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可是比起你,我却是少说也多走了二十来年的路,多吃了二十来年的饭,对于你那为什么会放着那尊贵的皇家格格不做,却非要满心满眼都要攀上咱们他他拉府,一心一意的都要攀拉上努达海的心思,你觉得我会察觉不出来么?”
“不,不……”看着那份自己都不敢去承认面对的心思,眼下里被对方直白的刺了个透,还说得这样的不堪入耳,新月下意识的就想要否认,“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对于努达海我真的只有感恩,只有……”
“够了!”雁姬怒极反笑,步步紧逼,“感恩?将这他他拉府搅得上上下下皆是不安生,搅得我与努达海二十余栽的夫妻情分尽数消磨殆尽,你这叫感恩?”
“雁姬,我……”
“如果这也算感恩,那么接着你又准备怎么办?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看着对方这幅端着满脸的柔弱,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句句不要脸的模样儿,雁姬只觉得倍感恶心,说出来话的话也句句直往对方肺管子上头扎,“我真是不明白,天下间的男人这样多,以你的身份,想要找到可心的也并不难,可你怎么就自甘下贱的偏偏看中了努达海呢?莫不是端王府的家教就是教得你只知道别人家的男人最好不成?”
“雁姬,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雁姬直直看着新月,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对方,“难不成就准你端着这幅可怜可悯的模样儿尽说些莫名其妙恶心人的话,还上赶着让我理解你的不忠不孝,理解你的没皮没脸,就不准我说上两句明白话了?”
“我……”
“若是你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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