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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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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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达海没有料到自个儿心心念念的月光仙子会变得如今这番模样儿,被对方抱在怀里,闻到对方身上所传来的恶臭,意外至极之外还颇有些连他自个儿都琢磨不透的情绪在里头,可是这话说回来,在这富察和钮祜禄二人非但不理解他还恶行相待,以及狱卒们也不将他放在眼里,一下比一下打得要重之下,看到好不容易有人来支持自己,却是又让他不由得生出了些共鸣,再听着对方的话,觉得月牙儿之所以会闹成如今这幅模样儿,都是为了坚守住彼此的感情,都是为了自己,便更是生出了些内疚——
“是的,我来了,我真的来了……”努达海轻叹一声,“都怪我,若不是我来得这样晚,你又怎么会受到这样大的委屈和屈辱?都怪我,都怪我……我真的自责极了!”
“不,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新月很是激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了解我,最明白我,最看重我,最珍惜我,你能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开心都不开心,又怎么可能会怪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月牙儿……”努达海被感动了,被善良的新月深深的感动了,“天哪,你怎么能这样的美好?”
“努达海……”新月也被感动,被一而再再而三为自己奋不顾身的努达海感动了,“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就是好,也只为你一个人好!”
“月牙儿……”
“努达海……”
这是个什么情况?!
富察家的和钮祜禄家的二人看着面前的情形皆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儿,就是再见识了新月的那副惊世骇俗的模样儿,再见识了努达海那副疯到了头的模样儿,也怎么都没料到这二人竟是会不顾忌世俗体统,当着众人的面便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
“你们,你们,你们居然……”钮祜禄大人比起复查大人年纪稍长,自问也算是建国店世面,稳得住阵脚的,可是看着眼前这幅情形,想到若是被上头的主子知道了这些,竟是在自个儿手里头闹出了这等幺蛾子,为保皇家声誉保不齐就会灭口,却仍是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别,别打了,快,快给我拉开他们,将这个混,混账东西给爷轰出去!”
“是是是,您说得很是……”富察大人也被惊了个魂飞天外,哪里还顾得上教训努达海给自己找回场子,连忙附和着出声,“你们快把他们拉开,对于今个儿的事必须要捂紧了嘴,不然传了出去你们……啊,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要反了么?”
若是在努达海对自个儿的心意生出质疑的那当口儿上,将二人拉开或许倒也没什么,可是当他被新月的话说得缓过神来,自又觉是因为自己才闹得对方变成这副模样儿,满心愧疚难以发泄之时再想将他们拉开,却是显然的没那么容易,果不其然的,只见这话音未落,努达海便猛地抬起了头,用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直接掀翻了本就有意配合的狱卒——
“我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君上对得起祖宗,你们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相逼,对于你们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便动用私刑之辈,我就是反了又怎么样?”
“你……来人,还不按住他,真由得他作乱了不成?”
狱卒头头表面上应声得极快,手下动作也不算慢,是可是私底下却是给自家兄弟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面上全了便算完,如此,一时间虽然皆是拿的拿棍子,拿的拿配刀,逮着努达海乱扑了一顿,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却状若不敌的皆是败下阵来——
“我好歹是堂堂的威武大将军,打过无数的胜仗,刀里来血里去的,怎么可能摆不平你们这么帮小喽啰?”努达海看着新月满眼的崇拜,只觉得自己高大极了,竟是又调转头看向钮祜禄和富察二人,“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也要亲自上阵来讨教一番?”
“你……”
满人虽然都碍着祖宗遗风,从小要学习骑射,少不了点拳脚功夫,可到底不可能个个都是什么高手,看到努达海以一敌十的摆平了一干狱卒,压根没经过这些个世面的二人本有些腿软,再听到对方的满是自信的挑衅,便更是弱了气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狱卒们先前一顿打得有些走路带瘸的努达海一脸容光焕发的领着像是烂泥一般的新月径直离去,而看着这二人彻底的倒了大霉,趴在地上装死的狱卒头头却是不由得勾起了一丝笑意——
哎哟,这回儿将事办得这样漂亮,就是王爷再抠门也少不得要大手笔的赏一回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cherry君投的雷,渣记性,一直忘了感谢,鞠躬~=33=


、92雪上加霜才热闹

“劳烦嬷嬷亲自来跑一趟;太后娘娘这般厚待我,我自当铭记于心,等这乱腾劲儿过去了,一定进宫谢恩。”
“您言重了;奴才当不得您这话;回头回了宫一定向主子转告您的话;您留步;千万别再送了。”
那头他他拉府既然得了宫里头所发的和离的旨意;这头身在敏搏府中的雁姬自然不会慢到哪儿去;后脚赶着前脚的得到了信儿,看着比起在他他拉府面对努达海那会儿态度不知道要温软了多少的方嬷嬷;雁姬也不敢怠慢;飞快的领了旨谢了恩,亲自将来人一直送到府门口登上轿子才算完,而看着一行人已经动了身刚准备调转头回屋,还没来得及动作,雁姬却是只见到又一顶小轿落在了眼前不远处,满脸兴奋的甘珠从中走了出来,三步并作俩的直朝自己而来——
“主子,巴图总管那儿可齐活了!”
想着方才得到的信儿,以及自家主子接下来的计划,甘珠虽然觉得很是畅快,但是站在府门口怕万一人多嘴杂传了出去,给自家主子招惹上什么麻烦,便还是勉强压抑住了满腔的快意,直到随着雁姬转回屋内,才将早就到了嗓子眼的话儿脱口而出——
“哦?巴图的动作竟是这样快?”
“可不是?得了主子您的吩咐,他哪敢办得不利索?”甘珠一扫平日里沉稳的模样儿,仿佛自己像是身历其境的将他他拉府的热闹看了个全儿一般,应声得飞快,“主子,您可是不知道,老夫人可算是因着这档子事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
甘珠虽然自问没读过什么书,不懂得什么圣贤大道,却始终铭记着是因为雁姬在她最危难的时候拉了一把,自个儿才保全□家性命,此番大恩就是来世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如此,想到自家主子没日没夜的尽心侍奉那人,临到了了却是被不分青红皂白的被倒打一耙,心底里就很是为自家主子不值,对那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老夫人自然是没得半点同情——
“原本听着底下的人话,虽然老夫人年纪大了,又被大人一番蛮力之下折腾得不轻,可好生将养个把月却总是能够缓过来些,只是啊,您也知道,那他他拉府离了您之后,本就乱成了一锅粥,老的糊涂,大的混账,小的……”说到骥远珞林,甘珠还是忍不住顿了顿,抬眼见到自家主子面上没有半点异样才松口气继续往下说,“这般之下,您说她又怎么可能能好生将养得下来?一来二去的,可不就越发重了么?”
“哦?那努达海不是自诩最是个孝顺的儿子么?这世上就得他一个人最宽容最仁慈最善良,难不成还真打算逼死自个儿的额娘,方便让那新月以后在府里头作威作福么?”
不用甘珠多说,雁姬也能够料想得到他他拉府里头那摊子乱腾劲儿,听着这话头不由得嗤笑一声,而在那拉府里头过了这么多天几十年未有的舒心日子,她心里头也敞亮得很,对那没得半点孝诚之心也再懒得多做搭理——
“你继续说,不用有什么避讳不避讳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难道还不知道你一心为我着想?还是说在你眼里我竟像是那般心软得扶不上墙的人,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去掺和那摊子烂泥?”
“主子,您,您能这么说,奴才,奴才就放心了……”
甘珠虽然没生育过儿女,没得这方面的牵绊,可就是不说平日里见到的自家主子对小主子事事上心的那副操心劲儿,却也到底明白母子连心的道理,是以,这些日子以来才句句话避开了那二人,省的惹自家主子伤心,如此,眼下里得了这话,见到对方是真的想通了,不由得大喜过望,生怕对方反悔一般的连忙接过了话头——
“大人以往是什么模样儿,用不着奴才多说,您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是眼下里不是撞上那格格之后就被迷走了魂,事事荒唐了起来么?奴才听着巴图的话,竟是在老夫人的床榻前就吵了起来,直将老夫人给气得话都说不圆了,您也知道,这上了年纪的人是最经不得气的,她此番病倒又本就多数是因着急怒攻心,再加上身边再没得像您这般好的人侍奉一二,反而是句句话直往她肺管子上头戳,可不就是诚心想气死她么?听大夫的那话头儿,怕是就算死不了也得瘫了呢?”
“呵,这风风光光了一辈子,到头来竟是被那个最让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给折腾成了这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还有呢?”
“紧跟着这头才倒下,那头宫里头的旨意就来了,大人似乎很是意外,还颇有些惋惜,不过巴图听得真切,竟是说您虽然行事不妥,却不必要罚得这样重,贬成个平妻倒也罢了,直将巴图给激得坐不住了,想着反正旨意也下了,您也跟他他拉府拖了牵绊,便先下手为强的直接将那格格的信儿给捅出去了,直紧张得大人什么都顾不得便冲了出去……”
“平妻?!”
雁姬虽不是个心高气傲,压根不将他人放在眼里的人,可身为地地道道的满洲姑奶奶,和家中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上明珠,却也决计是容不得有人这样侮辱自己,不由得脸色一沉,目光一冷——
“他倒是打得好主意,活跟他那个额娘一般是个糊涂到了头的东西,真以为我明面上退了一步便是怕了他们?”雁姬凤眼一挑,“他不是心心念念的想冒着大不违的要了那个新月么?他既然这样为我‘考虑’,我又怎么能半点都不为他‘着想’呢?”
“主子,您的意思是……”
“贫贱夫妻百事哀!”雁姬轻飘飘的抛下这样一句话,“我冷眼瞧着,那个新月虽然嘴巴上说得漂亮,什么不要富贵什么只要亲人的话一套接着一套,可是你说她在王府里头过惯了好日子,又见识过了宫里头的华贵,就真的半点都不在乎日子过得是锦衣玉食还是粗茶淡饭?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努达海不是将他的月牙儿说得那样好么?我怎么也得为他们这份‘圣洁’的感情添块砖盖块瓦不是?看看等到发现努达海不过是个无官无职的闲人,他他拉府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空壳子的时候,他们是不是还能这样一如既往,难舍难分,也算全了我上赶着给他们让道的一片‘好心’不是?”
“主子,您可别……”
“雁姬,雁姬……快出来看热闹,这会儿城里头可闹翻天了!”
跟在雁姬身边这么些年,一看这模样儿,一听这话头,甘珠便知道自家主子算是动了真怒了,即便心里头也想看那些个人遭殃,却还是免不了怕自家主子一时气昏了吃了什么亏去,正在骑虎难下之时,外头却是突然传来了敏搏的声音,让她心中猛地松了口气——
“哥,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待会儿被嫂嫂看到了你这幅模样儿,又要嗔你几句了……”
“哎呀,我这不是乐坏了么?”敏搏灌下一盏茶之后才算是缓过气来,“巴图那小子真是能耐,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竟是把努达海那混账东西给逼成了那样……哈哈,你不知道,方才下了朝,我本想着跟几个同僚去茶馆里头坐会儿,可这屁股墩儿还没坐热,外头就唱起了大戏,圣祖朝便有过明旨不许官兵扰民,可那努达海倒是好,人家不敢说的话他说了,人家不敢做的事儿他也做了,骑着马便往宗人府去,一路上不知道掀翻了多少摊子,直气得隔壁桌的御史老爷当着大庭广众便写起了折子,而这还不算完……”
想到最迟明天朝廷上就有大热闹看,早就在心里将努达海狠狠记了一笔,巴不得对方怎么倒霉怎么来的敏搏直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想着他去了宗人府,总是得回来吧?便又耐着心继续等着热闹戏瞧,果不其然的,还没等那御史老爷将折子写完,便只见到浑身污浊的努达海一瘸一拐的托着个比他更为难看的人从宗人府里出来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是有朝廷命官跑到宗人府里头去抢人,甭说是那御史老爷直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就是那围观的百姓都傻了眼了,动静大得提督院都惊动了!”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会儿他已经将那新月从宗人府里头捞出来,这会儿怕是已经回到他他拉府了?”
“可不是?”上下打量了下自家妹子,“我实在是觉得奇怪,看那人跟个疯婆子一样没得半点样子的德行,怎么就……难不成努达海竟是口味这样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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