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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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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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为何不赌上一把,说不定就成了呢?您又何必……”
“自作聪明的蠢货!你以为你想得到的本宫想不到?”
高子吟身处后宫多年,哪能不知道儿女便是最大的依仗,只是摸着那仍是一片平坦的小腹,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温情,只有滔天的恨意和算计——
“你难道没将那老家伙的话听全?那富察贱人好毒的心思,刚进乾西二所的时候便朝本宫下了手,这么多年的日积月累本宫的身子早就已经垮了,这回儿得了哥哥的秘药好不容易有了身孕也是逆天之举,即便是勉力保下了胎,怕是也难以安然生下来,即便安然生下来了也难以断定这孩子会不会先天便带有残疾……”
高子吟的脸上说不出是喜还是悲,语气却一声冷过一声。
“与其让本宫去赌上一把胜算本就不多的死局,生生把自己也连累得搭了进去,倒不如借着这么个机会好好折腾折腾那富察贱人,既得了皇上的怜惜又出了本宫心头的一口恶气,倒也不枉这孩子白来一回!”
“可是……”
“可是什么?那贱人将本宫害得这样惨,即便碍于富察家杵在那儿,一时半会儿之间本宫没办法将她从凤座上拉下来,可是,本宫难道还不能将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天爷都上赶着来成全我,不就是让本宫替天行道,好好收拾收拾那个贱人?”
高子吟已被心中滔天的恨意给彻底的迷了眼,压根听不进半句劝解,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那尊半人高佛像,只觉得越发是在嘲笑自己,完全不等丽珠再说上半句,便只听她咬牙切齿的抛出一句——
“哼,她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让本宫身无依仗,落得个无子送终么?此番滋味,本宫必要十倍偿还,等着吧,这还不过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尽量平时日更,周五周六两天双更,如果有什么事会提前告知,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窝会更加努力,更加勤奋更新,一有时间会不定时加更的说=w=


、114富察明玉寻死路

高子吟的动作不慢;并且因着经过了长时间的算计和筹谋,更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边大改往日嚣张的模样儿在富察明玉面前伏小作低,惹得弘历越发怜惜;后宫众人大跌眼镜;一边趁着如今富察家正处于下风有些使不上力;她则仗着腹中胎儿得尽了宠*;先是借着许久未见家中人实在想念得紧作伐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直外放他地的高斌弄回了京;而还没等前朝因此生出点什么动静;又算准了弘历此时已对富察氏一门芥蒂越来越深,吹着枕头风的惹得对方将高恒高晋一并调回了京;补了原先被降了级的傅清傅宁的缺儿,在富察明玉甚至是整个儿富察家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狠狠在他们脸上抽了个脆响——
“岂有此理,那个贱人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富察明玉不是吃素的,自然没有蠢到认为高氏摆低了一两分姿态,便就是真的怕了自己,面上虽然端着往事不究姐姐妹妹一家和乐的大度模样儿,心里头该防备的却是一点都没有少,只是她万没有料到对方会剑走偏锋的先从前朝下手——
“只记着那个贱人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包衣出身,倒让本宫差点忘了她还有个有点子能耐的爹,呵,得了个贱种便将眼睛瞅上天了,居然惦记上了前朝,也不想想她们家是个什么嫡子,竟还妄想跟咱们富察家争上一争,她配么?!”
“主子息怒……”
主荣则仆荣,主损则仆损,对于早就跟富察明玉的荣辱拴在了一起的秦嬷嬷而言,自然也是万分的不舒坦——
“正如同您所说的,不过是个小小的包衣奴才,一时得了点便宜占了点风光,再怎么着还能越得过您去?您又何必为着这么点子事自乱阵脚?您,您就是心里头再怒,也没必要在这当口儿上去她闹,上赶着去直降身份不是?更何况,更何况,主子爷先前又……”
听着秦嬷嬷小心翼翼的话,富察明玉的脸色一下黑到了底。
“如今高氏有孕,朕心甚慰,她也跟朕说你一向待她事必躬亲,样样精心,虽然以往年轻气盛的时候也与你闹过不少疙瘩,现下里却也有了悔意,你一向是个贤惠的,这回儿也做得很是好,朕很是满意。”
“朕知道之前一连贬了傅清傅宁你少不得会觉得面上有些个过不去,不过你们女人家家的又如何会明白前朝里头那些个乱摊子?你是个聪明的,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碰,想来你心中总是明白的,也用不上朕多加提点。”
“皇后,朕与你是结发夫妻,有些不能对旁人说的话可以与你说,有些不能让旁人知晓的事儿也可以说与你听,这是朕对你的信任,也是给你的体面,你可不要生生的抹杀了朕对你的所有情分,你可明白?”
富察明玉怎么可能会忘记弘历的话?怎么会忘记那头刚传出了身孕的消息转头便冷着脸来提点自己的弘历的话?
“……那个贱人!”
富察明玉不是不知道秦嬷嬷是想让自己碍着弘历的话而暂且忍让上一二,理智上也明白此时不是与高氏斗气的好时候,可是知道归知道,理智归理智,越是想起弘历的话却是让她越是不由得怒上添怒,挥手便狠狠的砸了一个茶盏——
“什么结发夫妻,什么信任,什么体面,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护着那个贱人?对着我将话儿说得那样好听,可是转头呢?我碰不得想不得管不得,做什么都是十恶不赦生生抹杀了他的情分,而那个贱人无论做什么想什么就都是理所应当,善解人意了?既然如此,他怎么不干脆将那个贱人抬为皇后,将我打到冷宫……”
“……主子!”
秦嬷嬷被富察明玉这口不择言的一串话给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听着这后头越来越大不违的话也顾忌不上规矩不规矩的,出口便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头——
“这么多年来您难道还看不清楚那位的心思?所行所举哪一件不是直直往您肺管子上头扎,逼得您朝她动作,然后好去主子爷面前哭委屈?您明明知道她现下里仗着肚子里头的那块肉得尽了便宜,一门心思便琢磨着怎么惹得您与主子爷不愉快,好从中得利,您又何必非要上赶着去称了她的心意,闹得自己不得好呢?”
秦嬷嬷说得苦口婆心。
“那位最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您不与她争不与她闹,她就没了办法,眼下她不就是被您逼得没主意了只能在主子爷面前上眼药?主子爷不是傻的,一次两次能着了对方的道,可时间久了还能看不出个忠奸?您,您就是不为自个儿想,也得为了二阿哥和三格格想想,千万别一时沉不住气啊!”
“你说的本宫都明白,可是你让本宫怎么能沉得住气,你也会说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下来你看皇上哪次不是站在那贱人那边,何曾辩出了个好坏?!”
富察明玉知道理儿是这理儿,可是于情感上却是全然无法控制住自己——
“那个贱人才刚刚有了孩子,便将本宫闹得这样不堪,闹得咱们富察家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若是真的等到将来生下个一儿半女,岂不是让永琏和小三儿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富察明玉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为着我自己我可以忍下这一口气,反正这么多年也忍过来,可是正是为着永琏和小三儿,我才容不下她,不然以后这后宫岂不是得跟着她高子吟姓?!”
“主子……”
“娘娘……”
看着自家主子这幅模样儿,秦嬷嬷心惊极了,可正当她准备出言再劝慰一二,想要努力让对方歇了这份心思的时候,却只见带着满脸欲言又止的双云脚步沉重的走了进来——
“娘娘,刚刚前头传了消息过来,不知道储秀宫那位又折腾上了什么,竟是惹得主子爷生出了封,封妃的心思,这会儿整个儿前朝都震动了!”
“……什么?!”
“主子爷说先帝曾有遗训,后宫无子者不得封妃,而眼下里高氏正正是有了身孕,自是当得起这一抬举,宗室王爷以及几位辅政大臣虽然拿着储秀宫那位在孝期内有孕,本就不怎么名正言顺,传出去闹得天下人笑话作伐子话里话外透着不认同,可,可主子爷似乎是铁了心思……”
“那,那宁寿宫那位呢?”
富察明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万没有料到那位竟是会为了那贱人做到这份上,不由得顾不得一向的针对,犹如抱上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急急打断对方的话,直接出了声——
“先帝不是曾说过后宫一切事务皆是由那位做主么?那位能容得下皇上这样任意而为?!”
“母后皇太后娘娘的意思是,无论皇上怎么疼宠储秀宫那位,总是要顾忌孝义之道,总是要顾忌皇家颜面,硬要册封不是不可以,但必须等到那位生下皇子,且过了孝期之后才可行册封礼。”
那拉太后的原意是这后宫有子者多见,可能顺利度过十月,平安生下来的却不多见,而就是生下来了要熬满三年之孝也保不齐中间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与其直接否决扫了弘历的面子,让其再生出什么旁的心思,倒还不如先安一安他的心,以待后谋,只是这放在平常时候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便能想明白深意的旨意,听在现下里早就窝着一肚子气的富察明玉耳里,却是犹如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点燃了她积压已久的满腔恨意——
“嬷嬷,你听到了吧?不光是皇上,就是那位竟是也允了,呵,那贱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怎么一个两个的竟是像喝了迷汤一般,上赶着宠着抬着她?”
“主子……”
“封妃,如今她还不过是个小小的嫔位,气焰便已如此嚣张,等到她成了妃子,是不是又会上赶着撺掇皇上抬举她成贵妃,皇贵妃?到时候这满后宫里头还有本宫站的地儿?”
“主子,您……”
富察明玉被这一连串的打击弄得心中恨意越甚,顾不得体统,顾不得规矩,顾不得弘历的话,满心满眼便只想着怎么将那个处处跟自己作对,处处看不得自己的好的高子吟拖下马,张口便抛下一道炸雷——
“原先给富察贱人配的那种香料不是很好用么?浣衣局不是也有咱们的人么?让底下人谨慎些,改头换面的将那东西掺到那贱人的衣物里去……”
说完也不等听得目瞪口呆的秦嬷嬷和双云说上些什么,便又再度出了声。
“不会有人想得到本宫会拿着曾经东窗事发的东西再故技重施一次,呵,本宫倒要看看那贱人有多大的福气,是不是这样也能躲得过去!”


、115双方就绪谋明玉

“哦?长春宫又往储秀宫里头赏东西了?”
富察明玉是被气得不行;与此同时也心一狠的对高子吟动起了手,可是却到底没蠢到将一切都摆在明面上来,反而是极力压抑着心中的不满,跟高子吟一副姐姐妹妹的模样儿打得火热;弘历很是满意;不过物极必反;过犹不及;即便那拉太后稳坐钓鱼台不动声色;钮祜禄氏亦是正忙着算计裕王府分不出心神插手;可随着长春宫和储秀宫越发的亲密起来,后宫众人的心思却也不由得微妙了起来——
“可不是?据说是赐了好一堆稀罕药材呢!”容嬷嬷撇了撇嘴;“先是大手笔的赐了佛像,又不顾这历来不给孕妇送医药吃食的惯例,上赶着去讨好,奴才冷眼瞧着,那位可别是看着高氏母凭子贵的水涨船高生出了什么忌惮之心,想要去拉拢一二吧?若真是如此,主子,咱们可得防着点!”
“嬷嬷多虑了,这么多年冷眼瞧着,你还不知道那二人是个不死不休的僵局,其中的龃龉多了去了,只差没撕破脸皮罢了,又岂是这明面上的几声姐姐妹妹可以化解的?”
景娴挥了挥手。
“再者,如今后宫子嗣本就不多,得宠的便更少,永璜虽说是占着个庶长子的名头,可是没有额娘庇佑着,如今不也跟透明人一样,你何时见皇上多问上一句了?永璋年纪小,纯嫔又是个万事不沾手的,在后宫里头也没能掀起什么浪,余下的可不就只有皇后的二阿哥和如今高氏肚子里的那孩子了?若是有这么利益共通的地儿能让她们二人暂且化干戈为玉帛倒也罢了,可眼下里摆明了就是矛盾渐深,冲突渐深,那二人心中怎么可能会没得半点算计?”
弘历的万寿在九月尾,这头一过便得后脚赶着前脚的开始着手筹备年节大宴,最是个方便安插人手排除异己的当口儿,如此,景娴自是有些忙得缓不过神,再加上这富察明玉和高子吟斗起来虽少不了会惹得后宫里头生出点波澜,可说到底却也没碍上她半点事儿,便更是让她打定了静观其变纯看戏的主意,想起哪头说哪头全然没往心里头去,张口便抛出这么一句——
“说不定这会儿就已经各自在私底下动上手了呢!”
“您是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原本容嬷嬷还只是看着那边关系一日好过一日,怕那二人会生出了什么共识将来会调转矛头来对付自家主子,生出了点子担忧,眼下里一听到这话,跟着往深处一琢磨,自是不由得更为紧张了起来——
“您是说保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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