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上,龙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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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上,龙在下-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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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凤璇阳还不死心地道:“倾寒,本座与你连心,你便是本座,本座便是你,你怎地可以如此狠心。”

“……”

“倾寒,倾寒……”

龙倾寒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淡淡地回道:“如此说来,我的身体也即是凤大教主的身体,凤大教主行房|事也即是我行房|事,是以,我岂非也可享用一番凤大教主的身体?”

“……”

凤璇阳深刻觉得,龙倾寒,被他带坏了……

☆、第四十八章·路上知晓寒生辰

最后;被龙倾寒气人的言论弄得生气的凤璇阳;将龙倾寒压到了床内,又是挠痒痒又是到处乱摸他敏感处的;直把龙倾寒弄得开口求饶说不会产生反压的念头;凤璇阳才放过他。

两人折腾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凤璇阳抱着龙倾寒在床上翻来翻去;滚来滚去;时而摸摸时而亲亲;玩得可开心了。龙倾寒则闭上眼懒得理会他,随他折腾。如今龙倾寒他常常被凤璇阳弄得哭笑不得,且凤璇阳做事很随心;才不理会他愿不愿意;只顾做自己的,即便龙倾寒恼怒了,他也有法子哄过去。龙倾寒起先还忿忿地冲他喊“混账”,到最后了索性就不说话了,无视他,当他不存在般。

而这般纵惯的结果,则是凤璇阳越来越嚣张,走到哪就欺负他到哪。

例如几天后,他们俩共骑着那匹小黑驴,在前往苗疆的路上慢悠悠地走着。龙倾寒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随意地转头观望四处的风景。而龙倾寒不说话,凤璇阳就闲得没事干了,他伸手戳了戳龙倾寒的腰部,不满地道:“呐,倾寒,你怎地都不说话呢。”

龙倾寒拍开了凤璇阳的手,依旧没有答话。他的性子本便淡然,有时甚至好几天都不会开口说话,只是跟了凤璇阳在一块,他的话才慢慢多了起来。

凤璇阳不满地看了眼自己被拍掉的手,撇了撇嘴,一时气恼,他就把龙倾寒的身子用力往前一推,使其臀部被迫翘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光,便趁势快速地撩起龙倾寒的下摆,然后一扯裤子,一手拍到了龙倾寒光洁的臀部上,拍拍拍,捏捏捏,揉揉揉。

“混账!你个混账!”当龙倾寒反应过来时,他的臀部已经被凤璇阳打上了,他一怒,一手扯好了自己的裤子,另一手则翻掌凝冰,手一拐直朝凤璇阳打去。

凤璇阳勾唇邪气地一笑,仗着他在龙倾寒身后使得其攻势有所阻滞的优势,他曲肘一顶,重重撞上了龙倾寒右手的麻穴,而后反手一扭,把龙倾寒的右手扭到了身后,紧紧箍着他。

这般,龙倾寒更恼了,他运起内力积到凤璇阳抓着他的手腕处,用力挣脱,而另一手单手拔剑,反身朝凤璇阳刺去。可他们俩贴得极其之近,长剑的优势发挥不出,反倒显得累赘,而凤璇阳便是算准了他自己的优势,以及龙倾寒不敢放手伤他的做法,更是得寸进尺,他凝起功力一边对付龙倾寒的剑,一边继续揉捏龙倾寒的臀部,“倾寒,你的臀儿可真圆呐,唔,还是本座调养有方,又白又嫩的,手感不错。”

“无耻!你放开我!”龙倾寒脸上红晕腾升,这剑使得愈来愈乱。

凤璇阳眼底笑意更甚,他的手开始穿透衣襟,往龙倾寒光洁的背上爬去,肆意地抚摸。龙倾寒的脸红得都快滴血了,他咆哮般的大喝,却又被凤璇阳一句“喊如此大声,想让他人瞧着你现下的模样么”给堵了下去,最后他一急,一边用脚踢凤璇阳,一边反手从自己的肩部往凤璇阳的手削去。

然而,一来他狠不下心伤害凤璇阳,二来他身体受制,放不开手,结果弄得自己衣衫凌乱,发丝不整,都伤不了凤璇阳分毫。最后“叮”地一声响起,他一怔赶紧收回了执剑的手,循声望去,竟是他头上的发簪掉落在地了。

凤璇阳也发觉了此事,忙松开了龙倾寒的手,快他一步跃下驴背,捡起了发簪,吹了几口气,又拂袖掸了掸上头的烟尘,而后笑嘻嘻地递给下来的龙倾寒。

龙倾寒恼怒地抓过,瞪了凤璇阳一眼,便仔细查看这发簪有没有损伤。

眼见龙倾寒如此宝贝这个发簪,凤璇阳有些不满地凑了过去,把头搁在他肩膀上问道:“倾寒,这发簪从何而来的,怎地先前未见你戴过,你还如此宝贝,”声音一低,阴测测地道,“嗯?莫不是哪位红粉知己送给你的罢。”

龙倾寒也没有理会凤璇阳,他心疼地看着发簪,每一个簪上的雕纹缝隙都不放过,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好在这发簪结实得很,摔落在地,没有一点损伤,他这揪起的心才放了下来。他缓缓地将发簪压到了自己的胸口,思绪飘荡,离家已有月余,离去时父亲的叮嘱犹在耳边,但他们却已分隔两端。不知如今父亲身体可好,母亲是否在暗自思念他。

一只温暖的手从他身后环上,握在了他的手上,十指交叠,暖意从手上传来汇入心尖。他一怔,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将身体放松,靠在那宽阔的身体上,“这是我父亲送予我的及冠之礼。但我却……”

幽幽一叹,心里还有很多话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只得放在心底,默默沉淀。

凤璇阳似也感觉到了龙倾寒的忧愁,他敛起了笑意,两手环着龙倾寒的腰,轻蹭他的发顶,“你的及冠之礼?”

龙倾寒点点头,“六月廿六乃是我的生辰,那一日,便是我及冠之日。”

凤璇阳双眼微微一亮,搂着龙倾寒的手更紧了,“这么说,过几日便是你生辰了?”

“嗯。”

“那你打算如何过?”

龙倾寒摇了摇头,“从儿时至今,我都从未过过生辰,这枚龙形簪,还是父亲送给我的唯一一件生辰礼物。”

凤璇阳有些惊诧了,他疑惑道:“咦,你们这些个公子哥,过生辰时,不都是会大摆筵席,请人吃酒的么?”

龙倾寒眼底一黯,只是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当年他与父亲疏远后,对什么事都是淡淡的,自己的生辰甚至都不往脑子里记,十几年都这般过来了,后来他同师父远走后,每日都是勤苦练功,更别谈吃酒庆生辰了。

凤璇阳于龙倾寒连心,也察觉到了他内心的落寞。他取过龙倾寒手里的发簪,细心地给他整理凌乱的发,帮他把发盘上。龙倾寒静静地享受着凤璇阳的盘发,有那么一刻他甚至生出了夫君帮娘子盘发的幸福感,使得他不由得暗暗好笑起来。

插好发簪后,凤璇阳啄了龙倾寒一口,捧着他的脸,温柔笑道:“以后你的生辰,本座都陪你过。你若想饮酒,本座陪你,你若想要礼,本座送你,你若想……嗯……”一记主动而温热的吻堵住了他剩余的话,那青涩的亲吻在撩拨着他,轻轻舔舐。他伸手环上那人的腰身,反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热切的吻,缠缠绵绵,热情似火。

长长地一记深吻后,龙倾寒的脸上泛起了羞怯的晕色,他甚少主动,一旦主动,常是两颊绯红,呼吸不顺,他偏过了头去,快凤璇阳一步上了驴,轻呼几口气后,压下了脸上的燥热,“走罢。”

凤璇阳勾唇一笑,攀着龙倾寒的手,跃上驴背,一甩缰绳,就疾驰黑驴而去。

后来两人一路前去也是说说笑笑的了,龙倾寒不再那么压抑,放开了心说了很多知心话,凤璇阳也没再逗弄他,反倒温柔地给他顺发,拭去脸上的尘埃。

久华派离苗疆甚远,非一时半会便可到达,离最近的城市骆城犹有三日的行程,而凤璇阳怕一路颠簸龙倾寒累着,是以都是慢慢地晃悠,这三日的行程都给他拖成了五日。

然而,却在两人在路上慢慢晃荡之时,发生了一件事,缩短了他们的行程。

这一日夜幕初降,两人四处寻着可落脚的破庙,都找不着。最后寻到了一片小树丛,便策驴赶了过去。

这小树丛左右两旁都是高树,如今春末夏初,正是枝繁叶茂之时,躲在树上歇息也能较好地隐去身形的,且还可以……

凤璇阳双眼一眯,盯着龙倾寒的臀部瞧了起来,且还可以做某些有益身心的事情。

龙倾寒不知凤璇阳所想,兀自在左右转头,看看有何适合歇脚之处。但他眼过之处,都是杂草落叶铺地,路面不平,泥泞坑洼,他这般好洁之人自然受不了。

他皱着眉观望了片刻,便眼尖地发现了前头有一块干净僻静之处,旋即他拍了拍凤璇阳的手,让他加快黑驴的步伐赶过去。

凤璇阳会意地点头,便一甩缰绳,策驴赶过去。

然,便在他们快到之时,一道浅浅的银光在黑驴的脚边一闪,黑驴嘶叫了一声,竟忽地被绊倒,两腿一跪,身子往前倾去。

坐上的凤璇阳一惊,赶忙一夹驴腹,抱起龙倾寒从旁跃出。

然而这时,意外发生了。

快,想不到的快!

四处寒光一闪,无数枚冰冷的暗器,竟纷纷朝他们身在半空的身子激射而来!

☆、第四十九章·突遭刺客受重伤

两人身在半空之中;忽觉后脊一凉;便感觉到了暗器的寒光。凤璇阳抱着龙倾寒,身有不便;无法反击;是以能动作的龙倾寒一怔之后;急忙翻手凝掌,运起十层功力;化空气中的水分为冰锥;朝四周四散开来。

“叮叮”几声响起;袭来的暗器尽数被打落,然而,危险还未停歇;一波暗器攻完;又有另一波暗器源源不断地袭来,数道寒芒,从四面八方朝他们的身子激射而来。

凤璇阳抱着龙倾寒足尖一点,稳住身子,旋身划圈,鼓足内劲以自身为弧,凝起罡气旋风,将扑来的暗器卷走。

但来人身处暗处,且隐蔽极深,看不着人影,在这般惊险的情态下,凤、龙两人更难勘测到对方所在。眼见暗器不断侵袭而来,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龙倾寒眸光一凝,幽泽剑旋即出鞘,带着冷冽的冰锥,削向那些暗器,而凤璇阳快速转身,与龙倾寒背贴着背,赤煌剑出,如凤鸣世,携着烈烈火风打向袭来的暗器。

一波停止,总有停缓另起一波之时,便在这停缓的须臾,他们动了,一前一后朝相反方向奔去,以身为弧,旋身打绕,携着刚硬的气劲朝暗中人打去。

然而,这时,几道银光闪过,屏息凝眸一看,竟是条条几乎微不可见的丝线,在两旁的树间交织出了一张巨网,龙倾寒脚步一顿,身子一扭,堪堪避过了一条阻在前方的丝线,而后足尖一点,身子倒退寸步,避免将自己的喉头送上那锋利的丝线。

可是,方退寸步,他便觉后脊有如一股冷风窜上,微微一触,便感觉到后背碰上了另一条丝线,其线之利,竟划破了他的衣衫,若非他停得快,只怕顷刻肌肤便会溅血。

他冷下了脸,站直身体不再动作,只因,他无法动!前方喉间是一条丝线,后头背脊之间也是一条,这丝线之利,碰即见血,乃是江湖上闻名的杀人武器“银绞杀”。

龙倾寒的眸里凝起了厚重的冰,他稳了稳呼吸,握着幽泽剑的手紧了起来,那些银丝极其微小,若非因月光斜照之故,只怕凭他的武功也难以看见,若是不小心,只怕他自己也有可能丧命于此。

“嘶“地一声破空之音传来,龙倾寒一惊,翻掌凝冰,隔空拍往声音之处,然而数条丝线竟比他快上一步缠到了他的幽泽剑上,他瞳孔一缩,执剑相抵,却觉自己的剑似被控制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而同时数条银丝又从他左右两边袭击而来,他怒喝一声,双脚一震,靠着强劲的罡气将那些丝线震断。而此时,一滴虚汗缓缓从他的额际滑落,身处在丝线之中,武器受制,动而不得,凤璇阳又与他背对,形势极其不利。

他一边运起功力震断那些攻击他的丝线,一边凝息观察刺杀之人,这才发觉对方的武功很高,极会隐藏身形,数人的呼吸吐纳频度一致,竟似同一人发出一般。

配合得如此默契,想来必是绝顶的杀手,只怕此战难胜。

“璇阳,你如何?”龙倾寒翻掌劈开银丝,冷冷地发话。

“嗤,这点小玩意想拦住本座,简直做梦。”凤璇阳笑道,然而虽然他的语调一如平常那般轻松,但龙倾寒却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你有何好办法?”龙倾寒动了动幽泽剑,发觉还是无法动弹,他的眸凝了起来,覆上了层层寒冰,这样冰冷的他,是即将要发怒的征兆。

“呵,若果本座说无法呢?”不远处传来无奈地回答。

“呵,是么,”龙倾寒微微低头,低垂的眸看不清任何的表情,然,他一阵冷笑后再抬头时,眼里激射出冰冷的凶光,“那便拼了罢!”

“好!”

此话一落,瞬间局势大变。

一声厉喝从龙倾寒口中逸出,以他周身为圈,地上凝起了层层冰层,从他身周四散开来,他的剑上渐渐凝起了冰洁,竟顺着那缠绕在剑身的银丝,快速地凝冰向来处而去。

顷刻,只闻一声倒地之声响起,银丝一松,那暗中牵线之人竟受寒冰重创,倒地而亡。

天地间黯然失色,掩在云中的月竟从层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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