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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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王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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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青又将目光移到割刀上“这是一把屠户用来分割肉的割刀,难道这就是造成死者腹部伤口的凶器?”廖青疑惑的开口“不对,这把割刀的刀面很宽明显的不是造成死者腹部伤口的那把刀,这?”
    涟漪笑笑“镇长又说对了,这把割刀是第三批人留下来的。”
    “还有第三批人”廖青彻底惊讶了“难道这是连环杀人案?”
    “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个是不是连环杀人案,我们还是回到先前死者的死因上面去,刚才我已经说了,真正造成这两人死亡的并不是腹部的伤口而是手腕上的血点。”
    “对,你是这么说的。”廖青道,心里暗暗对涟漪有些佩服。
    “你们并不相信我这个说法对吗?”涟漪再次提问。
    “这个……”廖青语塞了,不要怪他不相信,只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么明显的伤口就已经造成这两人死亡了,怎么可能是手腕上这些不起眼的血点吗?
    “其实我最先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当我法相这个我就再也不信了,你们看这两名死者的脸色。”
    “这,这也太苍白了,按理说就昨天夜里发生的凶案离现在也就三四个时辰不至于这样苍白才对”阎三娘缓缓的说道。
    “呵呵老板娘说得对,这两位的死后脸色很不寻常,若是正常死亡现在应该是青色的才对,那现在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死失血过多而亡的。”
    “啊,我明白了,肯定是腹部这道深深的伤口导致失血过多而亡,这凶手真是歹毒啊!”廖青惊呼道。
    “错”涟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按照镇长你的说法,那这里虽然不能造成血流成河,但这床铺或者地面应该有大量的血迹才对,可是现在我们看见的,除了那柄割刀上有血迹就是死者寝衣上有一团血迹,而且那割刀上的血迹还不见得是这两位死者身上的,一个人腹部受到这样的重重创怎么可能才流这么一点血,另外你们不要忘记了,那手腕处可是大动脉,这样的血点足以使这两人失血而亡,所以现在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两名死者在受这一刀之前就已经死了,凶手这样做就是故意要误导我们认为这两人是被捅死的。”涟漪说完这话也在暗暗寻思着,那失去的血到哪里去了?凶手为什么要那些血?仅仅是因为很这两个人。
    “这,这,两个人早就死了的?”廖青抬头看着涟漪,一脸的茫然。
    “没错,这一点可以肯定”涟漪回答。
    “七公子你刚才说有第三批人又是怎么回事?”阎三娘不解的看着涟漪。
    涟漪笑“说到这个我得感谢地上的这柄割刀”涟漪说着就将地上的割刀拾起递到镇长的面前“镇长请看这刀柄上的手印。”
    “手印?”廖青虽不解但是也顺眼看去,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子“是个左手印,这个凶手是个左撇子,不,是这个第三批人是个左撇子。”廖青说道这里眼睛一亮。
    “镇长说的没错,持这把刀的人确实是个左撇子,而且还是个屠户。”涟漪将割刀小心翼翼的包裹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可是这上面的血迹又当如何解释”廖青问道。
    “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首先昨天傍晚时分这两个人住进了这间东苑的天字号房间,等到月至中天两人睡下,这个时候,也就是我在庭院里看见的那鬼鬼祟祟的出现的人影,那凶手姑且认为是第二批人,将这两个人杀死之后欲将离开现场可是很不巧的是那所谓的第三批人出现了,我们先不论的他的目的,当这个人冲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或许是见到的那第二批人未走没管什么就举起手中的割刀刺过去,血溅出来印上了这个血手印,而那凶手并没有因为那一刀而致命,随即推开的第三批人夺门而去,这刀会掉到地方显然是因为与那个凶手的搏斗留下的。”涟漪看着众人皆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照你这么说来,这刀柄上的血迹很有可能是那个凶手留下的。”
    涟漪一脸赏识的看着廖青“镇长的思维果然不同凡响,是的,刀柄上的血迹可以断定是凶手的,后来借着月光第三批人发现房间的两人已死,惊慌失措间忘记的自己已经掉在地上的割刀就仓惶逃掉了,所以才会在慌乱间碰碎了门边的花瓶。”
    ‘啪啪啪’廖青一脸崇拜的看着涟漪“英雄果然出少年,七公子这一番推论当真是滴水未露,条条有理啊,佩服佩服!”廖青诚恳的说道。
    “镇长过奖了,我只是希望凶手可以尽快绳之以法,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这个自然,那以七公子之见,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廖青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涟漪的身上。
    “既然这第三批人是个左撇子的屠户,那么我们就从这个屠户开始查起走。”涟漪缓缓一笑。
    “可是,可是,欢乐镇也不小的,自然这个屠户也有十几家啊,这个找起来总觉得有那么点……”阎三娘一脸的复杂,心里暗想,屠户是好找,但是这个镇子上的人可不比外面的人。
    “这个容易,我们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找了,就算去找了那第三批人定会想着法子逃脱自己是左撇子的事实,所以我们要以一种巧妙的方法逼着这人自己显出形来。”涟漪缓缓道来。
    “你有办法?”廖青也有一阵小小的激动。
    涟漪点头,招了招手在镇长的耳边就是一阵嘀咕。
    那廖青一听脸上一喜,乐颠颠的就吩咐人行动了起来“多谢七公子,我这就去办。”说完人也就跟着离开了。
    房间里就之剩下了阎三娘和涟漪,阎三娘将涟漪又是一阵仔细的大量“七公子果真非平常人。”
    “呵呵,老板娘说的哪里话,在下先前就已经说过了,以前有个朋友做过管,在下耳濡目染,老板娘放心吧,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到你的。”
    “如此最好,好了,下面的事情镇长会办,你好好休息。”阎三娘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009 家门不幸

涟漪将房间再环视的一遍方才离开。
    隔日涟漪早早的就起来床刚刚洗漱好久听见的敲门声,心里想着想必是那廖青已经行动了。也罢自己也应该出去观看观看。
    “七公子,你去哪里?”身后传来阎三娘的声音。
    “我担心镇长处理不好那件事情去看看,老板娘有事情吗?”涟漪看着阎三娘,她怎么了怎么有一丝不安在脸上。
    “七公子,我……”阎三娘欲言又止。
    “老板娘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在下洗耳恭听。”
    阎三娘叹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什么决定一般“七公子,我希望你不要在插手这件事情了。”
    涟漪诧异了,她完全不会猜到阎三娘会叫自己放弃命案调查,为什么?
    “老板娘,你不是说笑的吧,我这样做不仅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给你店里带来麻烦。”
    “这些我都知道,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不要你在继续追查下去啊,因为,因为……”阎三娘一脸的纠结。
    “因为什么?”涟漪心中隐隐的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至少不单单是一桩谋杀案。
    “反正你只有半年的时间留在这里何必又要给自己找麻烦呢,何况这件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你查下去说不定会连命都会丢掉的。”阎三娘急急说道,看着涟漪有点复杂,她现在很佩服涟漪的勇气,所以牵扯上这件事情,她不希望涟漪出事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莫名的就对涟漪有丝尊重,想着以前也还不是有打抱不平的人来查,结果呢,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是怎么死的了,涟漪如果再查下去说不定就会是那样的下场。
    “老板娘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做我再继续查下去会丢掉性命,莫非是老板娘知道些什么?”涟漪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想要自己的性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似问有谁会主动去找死神对招呢,除非那人活腻了。
    “哎呀你就不要再问了,反正这件事情不要再管就对了。”阎三娘有些怒气的看着涟漪。
    “老板娘的期望恕在下不能听从,如今这件事情已经开始在行动了,现在要停下有些难,再说我也不会让它停下来的,好了今日就说到这里,老板娘也要好好的考虑考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我的,在下就先去忙了。”涟漪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阎三娘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老板娘,怎么办?她会不会是?”身后一个瘦削的身影看着阎三娘问道,身影虽是瘦削难当但是那声音确是异常的尖细,仿佛间还带有点女子说话的娇嗲。
    “目前还不知道,我现在只希望这件事情尽快的结束,不要被那些人发现这个地方,否则我们都会没命的,我们没命了那就再不能寻找小主子了。”阎三娘望着天空一脸的沉痛之色。
    “老板娘,你觉得小主子还会在人世间吗?都十几年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了,上次明明探到相国府,可是他们下手太快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现在线索完全断了,找小主子就更是难上加难了。”那个瘦削的身影尖细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相信小主子还活在人世,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到小主子,否则我们对不起主子”
    “我知道!”
    “哑奴以后还是尽量的不出现在人面前,还有去告诉其他人近段时间内少露面。”阎三娘看这个那道瘦削的身影道。
    “我知道,不过这个七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真的会是他们的探子吗?”
    “不管他是什么人,都要小心,此人定不简单。若是不是他们的探子,在这里的人曾经都是有历史的,关于这件事情传出去了难免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老板娘看来这个黑小子就是个祸害,当初就不应该将他留下来,说不定他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的。”尖细的声音里透着丝丝的凉意如同一只冰针扎入指头那寒意直达心底。
    “哑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妄动,留下他自有我的打算,你先下去交代我刚刚说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是,老板娘。”
    镇南永安巷,邻里街坊都还在睡眠中这时巷头的卢望山家就传来了好大一阵‘噼里啪啦的’的声响惊得早起吃虫的鸟儿惊慌的拍打着翅膀窜飞远去,空气里飘荡着几片羽毛证明它们存在过。
    纵邻里一听到动静纷纷坐起身来一听究竟然后在重重的倒下捂住被子继续睡觉的睡觉,早练的早练,显然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动静他们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早就产生免疫力了,不过还是有些喜欢看热闹的人提起一壶清茶跑到巷子里去观战助威。
    ‘哐当’又是一声大响,众人捂额在为那无辜遭殃的茶具默哀。
    “你今天穿成这个样子又准备出去勾搭那个汉子,说?”粗犷的男声带着雄雄的怒气咆哮道,一身的墨蓝色短褂子,方正的脸面,浓眉厚唇,下巴上有着一戳五柳青髯,一看就是一个老实又带有点奸猾的人。
    “老娘出去干什么需要跟你汇报吗?卢望山你少含血喷人,哼,让开。”又是一道尖细的女声传来显然底气十足,一身的绯红纱衣,脸似瓜子瓣儿,耳着明月珰,青丝缠绕碧流苏,腰若流纨素,纤纤作细步,每一步都是极尽妩媚,明明是一个秀色可餐的佳人子,但是那声音让人唯一想到的就是泼妇。这两人当真是绝配!
    “我含血喷人,你这个不要脸娼妇,我卢望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不知礼仪廉耻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啊!今天你不准出去,你要是敢踏出这个房门一步,我卢望山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卢望山恶狠狠的威胁道。
    那女的一听这话犹如一只跳骚般爪牙舞爪揪住了卢望山的耳朵“不让我出去,你凭什么不要出去,腿长在我身上的你管得着吗你,啊?我还告诉你了,老娘我还今天还就要出去了。”
    卢望山一把推开女人不停的揉着耳朵咬牙切齿的看着女人“我管不着,笑话,我是你的丈夫我有什么管不着的,我今天还就管定你了,现在回房间去,把这身像花娘的衣服给我换掉。”
    “哟呵,卢望山你真好意思说啊,还丈夫呢,你像个丈夫吗?丈夫丈夫一丈之内的,你早就跑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真是不害臊说自己丈夫,我都替你感到羞愧。”女人一脸的不屑鄙夷的看着卢望山。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能够过上好日子,你自己闷着良心问问我哪点对你不好了,哪点亏待你了,你要吃好穿好,我哪点没有满足了你,上次你说不想做家务,我就替你花银子雇了一个小丫鬟,你还想怎么样?”卢望山一脸哀戚的说道。
    那女人脸色越发变得难看了起来,指着卢望山的鼻子骂道“你还有好意思说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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