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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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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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黎诗一听这话不由用力的拍了一下脑门,“对啊!长卿到此时还被关在我义父那里吗?司徒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李易再次摇头,“我和司徒大哥昨晚并没有被人怎么样,而且事发后我俩片刻不停的就去找飏王殿下了,结果听强子大哥说飏王殿下出山庄了,再到他回来说明原委也是亥时末的事情了,然等飏王殿下听完后还是亲自走了一趟,谁料竟被斡亦剌的武士以大汗已睡下为由给拒之门外了。目前的话,飏王殿下正在和大汗说话,司徒大哥则是跟在飏王殿下身边,也是飏王殿下吩咐我到山下等您的。”
    陆黎诗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说实话,即便是刚刚阿忠说到周飏会管这事,但她真的宁愿他不知道,也不要管,因为这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家事,况且昨晚他又因为她而来回奔波,已经很辛苦了,她感恩也感动,后又听李易说他回去后还特意去过一次,被拒之门外不说,今天还又去了……
    李易再次摇头,“我和司徒大哥昨晚并没有被人怎么样,而且事发后我俩片刻不停的就去找飏王殿下了,结果听强子大哥说飏王殿下出山庄了,再到他回来说明原委也是亥时末的事情了,然等飏王殿下听完后还是亲自走了一趟,谁料竟被斡亦剌的武士以大汗已睡下为由给拒之门外了。目前的话,飏王殿下正在和大汗说话,司徒大哥则是跟在飏王殿下身边,也是飏王殿下吩咐我到山下等您的。”
    陆黎诗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说实话,即便是刚刚阿忠说到周飏会管这事,但她真的宁愿他不知道,也不要管,因为这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家事,况且昨晚他又因为她而来回奔波,已经很辛苦了,她感恩也感动,后又听李易说他回去后还特意去过一次,被拒之门外不说,今天还又去了……





     0101 身世之谜(下)
     更新时间:2013…6…30 11:49:42 本章字数:5933

    “你来了。璼殩璨晓”斡亦剌大汗看到陆黎诗进来,也许是心里有事,所以他对她的态度不如昨天来的热情。
    “义父身子可好些了?可有用过药?”陆黎诗从进门前一刻起脸上就始终保持着微笑,这会也没因他的态度而有所变化。
    斡亦剌大汗听到这话,僵硬了一个早晨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些,“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要先问问我的身子,坐吧。”
    因着脚上还有伤,加上刚刚又被陆逸卓拉着快走了那么一大段路,陆黎诗这会也差不多到极限了,欠过身后就朝着斡亦剌大汗右手边的椅子缓步走了过去,可还没走几步就看到斡亦剌大汗端起了茶杯,于是她一个转身,趁着他还没把茶送入口中之前就把茶杯给夺走了。
    斡亦剌大汗见此不由再次虎起脸来,也没说话,不过那眼神分明的写着若是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绝不会轻饶她。
    陆黎诗依旧微笑,“义父别恼,多喝茶虽然对身体好,但也要视情况而定,比如入睡前不宜喝茶,因为茶能提神,比如喝过药后不宜喝茶,因为茶会解药。”
    “你可别仗着我不了解就随便拿些假话唬我。”斡亦剌大汗眯了眯眼,可这会的表情明显已经释怀了。
    陆黎诗道俏皮的扬了扬眉:“义父翻过的大山比女儿走过的路还多,真话假话义父一听就能分辨清楚不是吗?”
    斡亦剌大汗闻此言终是忍不住摇头失笑,“就你这丫头会哄我开心!我说延谨啊,她平日也是这么会哄人么?”
    没错,周飏还在这里,只是他一直没开口,就那么安静的听着那父女俩说话。
    听到问话,周飏笑答:“非也,据延谨对昂沁航锦公主的了解,她只会对她的生父如此,然如今又多了大汗您。”
    这话说得斡亦剌大汗满意得大笑出声,“如此说来,倒是我捡着宝了?”
    周飏又笑:“大汗自然是独具慧眼的。”
    斡亦剌大汗捋着胡子望着正背对着他们不知在弄些什么的陆黎诗,继而又对着周飏意有所指道:“怕不止是我一人独具慧眼吧?”
    周飏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但笑不语,没承认,却也没否认。
    他深知是金子就总会发光的,可说句实话,如果能早一点认识她,或者能早一点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心意,他想他不会把这座山交给她,因为他不愿意让别人都瞧出她的好,更因为他想独占这个宝。
    过了没多久,陆黎诗就将她亲自泡的一壶新茶端到那俩男人中间的桌上,而后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
    当看到那杯中青绿青绿的色调,斡亦剌大汗下意识的挑了挑眉,“这又是什么玩意?也是茶?可你刚刚不是说我现在不宜喝茶么?”
    陆黎诗浅笑,“此茶非彼茶,它是女儿用烘制了的薄荷叶碾成的粉末冲泡出来的,薄荷是中原人常用的一味中药,它辛、凉性,能治疗伤风、头疼、目赤、身热、咽喉、牙床肿痛等症,也是因着它特有的药性,故女儿才会将它做成了消暑清心的茶粉,请义父和飏王殿下喝喝看。”
    听完她的介绍,斡亦剌大汗又端详了好一会才试喝了一口,接着又是一口,也是直到全部喝完才笑道:“不错,确实清爽宜人,唔,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每日我的洗漱用水中也有加入适量的薄荷吧?”
    陆黎诗点点头,“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义父,薄荷除了内服也有外用的功效,它既能起到一定的镇痛、镇痒效果,又能镇静皮肤,特别是三伏天,经过白天的日晒,我们的皮肤会红肿,且一碰就痛,用它洗过就能立刻得到缓释。当然,泡茶用的和洗漱用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前者女儿采用的是最新鲜最嫩的叶心,而后者则是取的长熟了的叶片的汁液,两者虽是同根,但区别还是挺大的。”
    是,这听上去是有些恶心,但东西她就是这么用的,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牛奶是用来喝的,可后来还不是被研制成了一系列的美容产品?还不是有人拿来泡澡?所以总而言之,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将其作用发挥到最大化就是好东西。
    斡亦剌大汗再次大笑,“哈哈哈,你无需说得那么细致,正如你说的,你义父我翻过的山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是否用过了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如何会对这些药理知识了解的这般清楚?可曾学过?”
    陆黎诗轻轻摇了摇头,“女儿并不曾学过,然女儿之所以会知道,全得感谢上苍赐给了女儿一个很了不起的弟弟,若是没有他,女儿也不知该拿什么出来给义父尽孝心。”
    这话一出,明显让斡亦剌大汗的笑容逐渐的变浅了,同时端起的茶杯也随之放回了原处,又细细打量了她半天才开口道:“原来你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呵,想我一世英名,如今却被你一个小女子牵着走,延谨啊,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发顿火,然后再把她给赶出去呢?”
    “大汗,延谨以为……”周飏微微皱眉,快速的向陆黎诗投去一个不太赞同的眼神后才回答道,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义父,您要生女儿的气,女儿绝无半点怨言,但请义父容女儿把想说的话说完。”陆黎诗直直的望着斡亦剌大汗,目光坚定诚恳,表情不卑不亢。
    斡亦剌大汗见此非但不恼,反还起了些许兴致,想到什么,又对着周飏道:“延谨啊,你觉得我是该听她说呢,还是不该呢?”
    周飏看得出陆黎诗此刻的态度很坚决,暗叹了口气才道:“大汗,延谨以为这是大汗与昂沁航锦公主之间的家务事,恕延谨不便多言。”
    虽然他并不知道她为何要将原本好好的气氛弄成这样,但既然她决定要这么做,他便全力的支持她,哪怕事情到最后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她那边,当然,他也相信她有那个能力不会让事情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
    这话一出,斡亦剌大汗略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后来细想了会才悟道他这话说的真有水平。
    他承认自己问这个话是想借着延谨来拒绝她,若他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他就会指责他俩串通一气,从而赶那丫头出去;若答案是否定的,那么他就会顺着他的话不听,谁想那小子居然给他抛出这么一句话来……
    可不就是有水平么,且不说他不搀和就是在帮她了,后面那句“家务事”更是说得绝妙至极,呵,看来他卖他的那份人情还真卖对了呢。
    斡亦剌大汗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继而对着陆黎诗点了下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陆黎诗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是说不说由她,可最后拿决定的还是他,暗暗一咬牙,还是开了口,“义父,女儿刚刚的所言并非只是说些场面话给您听,那真的是女儿的肺腑之言,您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其实女儿本不是这个地方的人,女儿原来住在京城,还是位富商家的孩子,只因家变才不得已远走他乡,也是在那个时候结识了同样无家可归的长卿。”
    往事难回首,更何况那些事还是半年内发生的事,所以陆黎诗停下来调整了下情绪才接着道:“说实话,这一路下来我们真的走得很辛苦很辛苦,也不怕您笑话,其实我们之间的姐弟情是共同经历了几番生死才换来的,正因为这样,哪怕我们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比亲姐弟还要亲厚许多。义父,女儿知道您是位经历过许许多多大事情,大场面的人,这些事对您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我们不同,我们只是小门小户的人家,能经历那些对我们彼此来说都是极为宝贵的精神财富,所以请义父体谅女儿为人姐姐的心情。”
    听完这番话,斡亦剌大汗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能体谅你,可我不知道你和我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重点又在何处。”
    凭他的消息网,只要他想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收集到各种真实的讯息,而事实上今天一早他就从探子那里知道了关于他俩的事,包括这丫头为了那孩子灭了一户官宦人家的事,自然能明白这两人之间的情谊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也同情他们,可一码归一码,他不能因为同情而改变立场。
    陆黎诗轻轻叹了口气,而后道:“义父,女儿的那些话说白了其实并没有什么重点,只是想表达长卿在女儿心目中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虽然女儿并不清楚您为何要将长卿给关起来,但女儿晓得您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女儿什么都不求,只求义父能像对女儿一样对待长卿。”
    这话把斡亦剌大汗给气乐了,“你现在是在责怪我对他很差是吗?我把他留在这里,我吃什么,他吃什么,这样也叫差?”
    因着之前已经表明不会干涉此事,周飏这会就真的不便插话了,只能略带担忧的望着陆黎诗。
    若是没有从大汗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他想他会和她持同样的看法,可他知道了,便能理解大汗的用心,然说到底,这两人的出发点一致,都在真心为长卿好,只是双方的立场和角度不同罢了。
    又瞟了眼那楼梯上垂下的青色衣角,叹只叹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谁叫长卿先遇到的人是她呢。
    陆黎诗再次叹气,继而忍着痛跪下道:“义父息怒,假如昨晚是义父这么对女儿,女儿就能明白义父是在管教女儿,那么女儿非但不会生气,反还会暗自欢喜,因为它说明义父很在乎女儿,但长卿怎么说都与义父非亲非故,义父这么做又让外人如何说,如何看?又更何况长卿自己?”
    如此忤逆的话彻底的激怒了为人父的斡亦剌大汗,他猛的站起身来,且重拍了下桌子,“好好好!好一句非亲非故,哼,我知你胆子不小,却没想到居然大到这般地步!非亲非故是吗?那我与你并非非亲非故吧?你既然敢顶撞我,我便要家法伺候!来人哪,将我的鞭子取来!”
    “休得伤我阿姐!”这话一出,暂不说周飏立刻起身想拦,一直蹲着楼梯拐角默默听着他们说话的吴长卿也大喊着冲了下来,因为太紧张,又太着急,要不是有司徒护着,他差点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蹭破了点皮。
    吴长卿也顾不着自己的伤,一下来就牢牢抱住了陆黎诗,且对着斡亦剌大汗吼道:“你这个野蛮人!我又不是阿猫阿狗,你将我关起来本就是你的不对,我阿姐又没说错,你凭什么打她?”
    斡亦剌大汗望着这对抱在一起的男女,气得胡子都差点翘了起来,“胡闹!你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分开!”
    吴长卿才不理他,“你要打我阿姐,还要我放开,难道你想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挨打吗?这是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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