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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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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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熄灯了,寝室里面一股汗味,秋老虎让这寝室里的十五条小汉子躺在床上享受着“桑拿”,而我进门的一瞬间,就让原本寂静的寝室一下子活泛了起来,十五个脑袋从各自的蚊帐里探出来,问的却只有相同的一句话:“班长,出事了没得?”

  我解释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让他们相信没有出事,但当我一觉醒来后,我发现,我还是出事了,头天晚上被曹楠那一推,摔在地上时,我的手腕被扭了,当时可能是因为刚刚被扭到,没感觉,经过一夜的酝酿,那种被扭伤的感觉就全面的展现了出来,我疼得连饭碗都端不稳,早饭后我不得不去了一趟医务室,让医生给我用一种有浓郁松子味的药水狂揉了一通,然后给我做了个脖挂,将我的手挂在了胸前。

  我走到座位上时,陈芳和曹楠说的话一模一样:“啊,你咋子了?”

  “扭了。”我说。

  曹楠的眼神里有点歉意,问:“痛不痛哦?”

  “没事,刚在医务室擦了药。”我说。

  “你咋整到的喃?”陈芳问。

  “安……”我看了一下陈芳,她的脸上似乎也有一丝关切,我便笑了一下,说:“昨天回寝室,路太黑了,摔了一下就遭扭了。”

  曹楠还想说点啥子,上课铃响了,第一节是数学课,“李虚虚”踏着铃声走进了教室,曹楠只好转过身去,她纵使再大胆,也不敢公然冒犯“李虚虚”。

  一个上午还算过得太平,曹楠没有再来“关心”我,陈芳似乎也意识到啥子,没有再问我的伤情,课间操的时候,“李虚虚”问了一下我的手咋个了,我说没看到路遭摔了,他也只是免了我参加课间操。

  中午吃完饭过后,我躺在寝室的床上养神,突然乔二娃从门外冲进来,喊到:“班长,快出来,有人找你!”

  我在家是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的,所以每天中午我必须要眯一下,当时还没眯着,就被乔二娃的喊声给闹醒了,睡在门口的张大个子也被闹醒了,直起身来要打乔二娃,乔二娃赶紧求饶,说:“大哥、大哥,是昨天那个‘出事’要找班长。”

  我听了不由得一愣:曹楠!她这个时候找我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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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5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26:37 字数:1663


  我吊着膀子,一脸迷蒙的走出寝室,曹楠站在距离我们寝室门大概五米开外的石头台阶上,见我出来对我招了招手,我便走了过去。
  中午的太阳烤得人皮子痛,我本来在寝室里面穿的背心,想着她来找我,出来的时候就把衬衣穿上了,结果在太阳下一烘,脑门上的汗水一飚就出来了,我走到台阶前,站在低于她一米多的台阶下面,抬头看着她问道:“啥子事?”

  “你上来三。”曹楠对我又招了招手,说:“这儿不得太阳。”

  我看了一下,她站的地方正好是树荫,便只好又走上去,但不敢站在台阶边上,怕她又推我一伙,我就给多了。

  “诶,你昨天摔脏了的裤子喃?”曹楠等我走上去了,便问。

  “裤子?”我看着她,“在寝室头啊,咋子嘛?”

  “你去拿出来,我帮你洗了。”曹楠抿笑着说。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没说出话来。在我们那个时候,虽然我还小,但是我还是晓得,哪个女的要主动帮你洗衣服、裤子这些,那这个女的对你绝对是有“不一般”的想法。见我愣到那里不说话,曹楠轻轻推了我一下,说:“诶,咋子了哦?”

  我吓了一条,身体微微闪了一下,说:“安……哦……那个……”

  “咋子了?”曹楠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看着我问。

  “没啥子,”我赶紧说:“不用了,我自己洗。”

  “你咋个洗嘛,手都这个样子了。”曹楠看了一下我吊在胸前的手,有点歉疚的说。

  “没得事,过两天就好了。”我笑了一下。

  “那你这两天就不换衣服了嗦!”曹楠把脸子放了下来,瞪着着我道:“快去,你不拿出来我就自己进去拿。”

  我听他这么一说,赶紧回头就跑进了寝室,将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裤子连同盆子一起端了出来,交给了已经站在门外的曹楠,曹楠冲我笑了一下,转身去洗衣台去了。

  我答应让她帮我洗衣服,主要是怕他跑进我们寝室,因为寝室里面我的那些兄弟们,这个时候基本上是半裸体的躺在床上,要是他这么一跑进去,不晓得要闹出好大的反响来。虽然很多年以后,我才断定她当时说那话是吓我的,但我发誓,我当时绝对没有对她有其他任何意思,结果哪晓得,这个举动还是被她误解了。

  等我回寝室去把午觉睡了起来,我已经忘了曹楠给我洗衣服这个事情了,直到走进教室看到坐在座位上的曹楠才想起,于是我突然担心起了我的那条裤子和我的盆子,她洗了给我晾到哪儿的喃?盆子又放到哪儿的喃?

  我走到座位上,陈芳也已经在座位上了,曹楠背对着我,一点反应也不得,我又不好问她,陈芳一脸午觉没睡醒的样子。曾卫在背后敲了一下我,我回过头去,那娃正对到我瓜笑,他同桌的那个女娃子也在捂着嘴笑,我晓得,这个狗RI的绝对把我的事情给他那个同桌说了。

  对了,还忘了介绍曾卫的同桌,她名字叫于秀英,资格的农村娃娃,曾卫狗RI的最先闲别个穿得土,他娃的家是在N是郊区,其实也是农村,但因为离城比较近,他就把自己归到了城市人口了,就有点看不起于秀英。但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他看我和陈芳一天说得火热,他又有点心痒,慢慢的也开始和于秀英说话了,于秀英也老实,看曾卫和自己说话,也就不计前嫌,跟到他摆,曾卫就开始把我们哥们几个有时候发瓜的事情也摆给于秀英听,于秀英每次听了,就捂着嘴“嗤嗤”的笑。所以,当我看到于秀英捂着嘴在笑,我就晓得,曾卫这个狗RI的,肯定把我卖了。

  我本来心里面就在担心我的裤子和盆子,他又来这个样子惹我,我一下子就有点鬼火起,举起右手就去打他,因为我遭的是左手,还吊在脖子上,但因为反着手去打,一时重心就不稳,身体一下就偏到了陈芳那边。我们当时的课桌和现在的不一样,我们是那种桌子板凳连起的那种,而且是长条桌子和长条凳子,也就是说,一张一米的长条桌两个人共用不说,还同时坐在一条一米上的条凳上,并且,这张条桌和这根条凳是连在一起的。

  我的重心一偏,身体就一下子靠在了陈芳的身上,最先接触的部位,是我的左手和她的腰,这一碰,她还没咋个反应,我却遭痛安逸了,我“嗷”的一声,身子随即条件反射的一弯,当时的状况真的只有那么富有戏剧性了,我的形象就像是弯着身子趴在陈芳身上一样,曾卫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那一声嚎叫也把其他同学以及中午为我洗裤子的曹楠同学的眼光全部引了过来,我顿时就陷入了一种百口莫辩的境地,我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完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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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6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27:05 字数:3148


  我没完,我命大福大,陈芳并没有介意我的这一“冒犯”,本来我也不是有意要冒犯她嘛。曹楠好像也没介意,跟着大家一起笑,然后就在这个我觉得要冒汗的时候,我们尊敬的植物老师,就是那个“少年大学生”语文老师的妈,走进了教室,她往大家目光的焦点看了一眼,用教鞭敲了一下桌子,说:“那位同学的手上不得答案哈,大家坐好,今天测验。”
  我被植物测验解了围。测验就是小考,一个小章节完了之后,用来验证大家学习状况的一种手段。我们刚把细胞学完,于是这次测验就是考细胞。

  我对于植物一类的学科,一直都处于非常热衷但绝不热爱的学习状态,所以看着发下来的试卷上,各种填空和问答,我就像是在看天书,我绝对承认,我长大了不会是一个植物学家(这话应验了),所以,我把眼睛的余光投向了右边陈芳的试卷。

  陈芳知道我在看她的试卷,故意把左手吊在桌子沿上,她的试卷便百分之八十的展现在我的余光中,还有百分之二十看不见,是因为我在脑袋不动的情况下,眼睛往右边斜的力度已经到了极限,斜不过去了。

  植物老师坐在讲台上,一边看着下面考试的同学们,一边意味深长的说:“有些同学不要平时不努力,临时包佛脚哈,而且我们这个教室里面没得佛脚哈。”

  我警惕的收回余光,用酸胀的眼部肌肉举起眼球往讲台上瞟了一眼,发现植物老师并没有看我这边,她看的是另外一边。我这才微微舒了口气,定了一下神,准备再一次斜眼。

  不过,在我还没来得及斜的时候,曹楠为我创造了一个更好的机会,她晓得我植物考试绝对莫搞,所以飞快的将试卷的前面部分做完了(这个女娃子学习确实好,我不得不佩服她,不管啥子考试,试卷都做得飞快),她把身子往后面一靠,我的目光便轻而易举的越过她的肩膀,看见了她试卷的全貌,既不用我斜眼,又不用怕台上植物老师的“暗示”,我于是马上放弃了斜眼,将曹楠的答案全数抄在了我的试卷上。

  那天下午,我觉得曹楠一直在制造让我不能去问她关于我的裤子和盆子下落的条件,因为一下课,她就拉一堆班里的女生在教室里或走廊上聊天、打闹,我根本不得办法去问她,直到第四节课外活动,她终于不得办法再制造这种状况了,我在楼梯口堵住了她,当时她正准备下楼。

  “诶,我的东西喃?”我问她。

  “安?啥子东西?”她天真的看着我,然后见我不说话,晓得装不下去,便一副恍然大悟的道:“哦,你的裤子我晾到女生寝室那边的,盆子我放到李颖她们寝室在。”

  我当时就觉得血气上涌,有一种双眼要喷火的感觉。

  “哎呀,你听我解释嘛,”曹楠大概也是见我脸色不对,赶紧说:“我帮你洗了都快要上课了,再去你那边不好得,我就放到李颖她们那边了,等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去帮你拿过来嘛。”

  曹楠这个话到是实情,因为我们寝室和洗衣台之间,大概有一百多米远(我说的是直线距离),中间还隔了一个篮球场。一般中午从吃完午饭到之后的四十来分钟之间,球场上基本上没人,因为住校的学生大多在寝室睡午觉,教室子女也大多在家里,不到上课前不会出门。

  但我们学校除了住校生和教室子女,还有一部分本地的“走读生”,就是家在L镇的那一部分学生,其实人数也不少,他们一般会比较早来学校,没事干就在球场上耍篮球,估计当时曹楠帮我在洗衣台把裤子洗干净以后,那帮子“走读生”已经在球场上干起来了,也许她确实是怕别人说啥子,才把我的东西拿到女生宿舍去的。

  我听她说完,也不晓得该说啥子,按说她帮我洗裤子,我应该感谢她,但这个事情的起因却是因为她推了我,并且把我的手腕扭了。那你洗就洗嘛,咋个还要把这些弄到女生寝室那边去显一显的喃?但人家也是为了不让这个事情再扩大,因为要是被我们班在篮球场上疯的那帮子人晓得了,可能会搞得满城风雨都不晓得,所以好像我也不能怪她。我站在那里憋了半天,最后给她说了两个字:“记到。”然后就回教室去了。

  在L中学的生活,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学校里度过的课外生活。住宿学校,或者说寄宿学校,与普通学校最大的不一样就是课外时间完全属于自己。我们虽然基本上整个学期都呆在学校里面,但实事求是的讲,除了上课时间有老师管一下,其余时间,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干任何你想干的事情,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你干得了。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们学校就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的主角是我们政治老师的儿子,那小子当时应该在上高中,具体高中几年级我当时就没弄清楚,但现在分析一下,估计应该是高二,他和他班上的一个女生谈恋爱,结果把那个女娃子的肚子搞大了,最后的结果是,那个女娃子被退学处理了,而他依旧在L中学的高中念书。

  我们当时对这件事情的主角,也就是我们政治老师的儿子,非常气愤,但这种气愤也就只能气气自己,对事件当事人一点影响也不得,被退学的女娃娃并没有因此而被收回来,且很快就被大家淡忘了,而该事件的主角,在很短的时间内,居然找了一个当地社会上的女青年,在校园里大摇大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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