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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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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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阵就去买嘛。”冯静怂恿说。

  “这阵啊?”楼玲看了一下外面的太阳,有些迟疑。

  “没事得,姐,我们陪你去嘛。”楼媛也帮着怂恿。

  “那要不这样嘛,”楼玲看了看两个小女娃子,又看了看我,说:“今天下午我和你们两个去买泳衣,我们明天下午去游,咋样?”

  两个小女娃子听了虽然有点失望,但是还是同意了,但觉得把我丢了也不合适,冯静就问:“哥,那你咋办喃?”

  “我好办噻!”我说:“我去找赵刚,反正好久没找他了。”

  说实话,我其实挺想陪楼玲去买泳衣的,多好的事情啊!

  不过既然冯静把话都说成这样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挽回,又聊了几句之后,讪讪地走出了楼玲家,一个人去找赵刚去了。

  赵刚的手指头断了,不过伤口已经好了,他一直用一个指头套套着,就是那种手套上的一个手指头,从来不把他的断指拿来示人。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家里和几个哥们儿打牌,都是以前小学班上的,只是这几个初中不和我们一个学校,分别是何晓虎、肖南和陈勇。

  何晓虎和肖南在市里的一中上学,以前在小学的时候,两人就是“搭档”,不过他俩搭档不怎么干好事,专门惹事,不是去偷人家农民地里的红苕,就是去摘人家地里还没成熟的豌豆角,惹得农民满地理撵他俩,有一年甚至被农民抓住,把他俩身上的毛衣都脱了,说非要他俩家长拿钱去取,因为他俩把人家一条田埂边上的新豌豆角摘了两大书包。

  这俩,在一中依旧惹事生非,只不过因为一中地处市中心,管理又严格,所以没怎么惹出大事,也就学校里面闹闹,就这,两人的家长也经常被老师请到学校去,我们是经常听见何晓虎挨打的哭喊声,这在咱们宿舍区已经是必不可少的一种声音了。

  陈勇在四中上学,这个娃娃比较老实,唯一喜欢的就是赌博,从小学时候赌杏子米米(杏仁核)和玻璃弹子,到现在打牌赌钱,只要是沾赌的,他都要参加。不过他的成绩比何晓虎和肖南好点,所以也不怎么挨打。

  “诶,冯晔,你来得正好,”我刚一进赵刚家的门,赵刚就像见了救星一样的对着我喊:“你帮‘何二猪’看一下牌,批娃娃牌都出求不来,害得老子输了几盘了!”

  “何二猪”是何晓虎的外号,因为他长得胖,又能吃。

  我其实不咋个会打牌,但是出牌比较稳,对于不得把握的牌,我一般会想办法递给对家。我看了一下何晓虎手上的牌,他们打的是“争上游”,二打二的那种,有点像是升级,但是以哪家的牌先出完为准,谁先出完牌谁家胜。

  “何二猪”手上的牌都是些两头不靠的,有几张大牌,其余都是九点一下的渣渣牌,撑不起,也打不动,我摇了摇头,说:“狗的,二猪的手气有点背!”

  “槌子!”何晓虎听我说他手气背,有点不舒服,说:“冯晔来了,我们不打这个了,我们来‘扯马骨’嘛!”

  “你妈批!”肖南对何晓虎道:“老子们这盘绝对是赢牌,你虾子就喊不来了,想耍赖是不是嘛!”

  肖南和陈勇是对家,他对何晓虎提出的“扯马骨”有点不满,何晓虎看了一眼肖南,说:“你挨求,老子是不想占你们便宜,冯晔参到我们这边,我们三个打你们两个,你赢麻批!”

  肖南听了何晓虎的话,一下子有点毛然,指着何晓虎问:“你说啥子喃!”

  “说啥子又咋子嘛!”何晓虎不屑地说:“你赢麻批!”

  肖南听何晓虎说完,一伸手就是一个耳光给何晓虎扇了过去,两人一下子便扭打在了一起,赵刚赶紧站起来,一般将两人往门外踹一般喊:“狗RI的两个瓜娃子,滚出去打!”

  何晓虎和肖南在扭打中被踹到了赵刚家门外的过道上继续扭打,赵刚转回来,对我和陈勇说:“等他们打,我们来扯马骨。”说着,将桌上的牌收了,重新洗好牌,给我和陈勇发牌。

  我看了看还在门外扭打的两个,问赵刚:“诶,他们两个不得事嘛?”

  “有槌子事!”赵刚笑了一下道:“你问陈勇嘛,这两个瓜娃子,每次都要整一盘,打完了才舒服。”

  陈勇也笑着道:“就是,等下打完了就好了,不得事。”

  说着话,牌已经发好了,我们各自开始看牌,在何晓虎和肖南两人的扭打声中,我们三个休闲地扯着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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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78 回
更新时间:2009…10…20 9:27:34 字数:1315


  等何晓虎和肖南的扭打结束的时候,赵刚已经把面前的零钱全部输给了陈勇了,陈勇看了看赵刚,问:“还来不来?”
  “咋不来哟,老子都输完求了!”赵刚说。

  “那你还有没钱哇?”陈勇问。

  “没钱我可以先欠到噻!”赵刚说。

  “槌子,”肖南在一边喘着气说:“哪个兴欠哦,不得钱就下去,我来扯!”

  “就是、就是,”何晓虎也在一旁帮腔,看来赵刚说得不假,这两个家伙打架归打架,打完了还是穿一条裤子,就听何晓虎接着说:“不给钱也可以,你把你的指拇套套取了,给我们看一下你的断指拇!”

  赵刚正要反驳,肖南一下抓住赵刚喊道:“槌子,‘二猪’过来,我把‘小麻子’按到,你把他那个套套取了,我们今天就看下,他那根指拇是个啥子样子!”

  何晓虎一听来了劲,一边笑着道:“要得、要得!”一边挤到了肖南身边,肖南已经将赵刚按住了,就听见赵刚被压在椅子上狂喊:“‘肖神经’你妈批!你把老子放开,老子……”话还没说完,何晓虎已经将赵刚手上的指套扯下来了,只见赵刚那根断指的端头,是一个触目的大殭疤,有点粉嫩粉嫩的,但一点不惹人爱,倒是给人几分怯意。

  “我日哦,咋个是这个样子的喃!”肖南看了一眼,把赵刚松开了,赵刚赶紧翻过身来,从何晓虎手上抢过指套,戴好后,对着肖南怒吼道:“‘肖神经’,你妈批,给老子滚!”

  肖南和何晓虎讪讪地看着赵刚,他们没想到赵刚真的生气了,但又不想就这样走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我赶紧说:“‘小麻子’,算了,都是几个哥们儿……”

  “他们槌子哥们儿!”赵刚怒道:“给他们说了现在还没好完,他们妈批就是不听!”

  “算了嘛,”陈勇也说:“也不得啥子得。”

  赵刚依旧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肖南和何晓虎见场面稍微好一点了,赶紧嬉皮笑脸地去讨好赵刚,我和陈勇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好笑。

  “要不这个样子嘛,”肖南见赵刚还在生气,说:“我家头有个轮胎,大的那种,我去拿出来,我们去水库洗澡嘛!”

  肖南说的水库在离厂区不远的地方,那个水库是为厂区生产蓄水的,因为不是农用水,水质相对比较干净,到了夏天便经常有人去那里游泳。

  “你有轮胎呀?”赵刚一下不生气了,问:“在哪弄的喃?”

  “他狗RI的在厂头去偷的,”何晓虎说:“批虾子差点遭抓到!”

  “‘何二猪’,肯定是你娃帮他望的风哇?”赵刚笑着问。

  “是噻!”何晓虎说:“老子看到守夜的人来了,喊他跑,他狗RI的还在那摸……”

  “老子马上就要弄出来了,你紧求在那喊我跑,跑槌子跑,跑了哪还有这个轮胎嘛!”肖南打断了何晓虎的话。

  “社,你港!”何晓虎说:“你批后头还不是跑得像个槌子样!”

  两个人说着又要干起来,赵刚一把拉住肖南,说:“槌子哦,你两个才打了,不要打了哈!”顿了一下,又说:“那‘肖神经’你去把轮胎拿到嘛,我们去水库洗澡。”

  我对于去水库游泳这类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因为每年因为私自下河或者去水库游泳而被淹死的事情,在当时经常有发生,我本身水性也不是很好,所以便拒绝了他们的邀请,陈勇也不去,赵刚便和肖南、何晓虎去了。

  从赵刚家出来,陈勇问我去不去他那里,我说:“你那有啥耍的哇?”

  “也没啥耍的,”陈勇说:“但是我现在一个人住,我那有把吉他。”

  “吉他?”我惊讶地看着陈勇,问:“你会弹啊?”

  “会一点点,”陈勇说:“弹起耍。”

  “那走哇,”我说:“去你那看一下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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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79 回
更新时间:2009…10…20 9:27:55 字数:1559


  陈勇得以一个人住,是因为他们家住的是老房子,老房子的面积都比较小,而他老爸的资历又到了,在暂时没有新房子分给他家的时候,单位上便多给了一个小套间给他家,作为补偿,而陈勇便理所当然地住到了那个小套间。陈勇还有个妹妹,和他父母住在大一点的那个套间。
  说是套间,其实就是一个单间加了一个很小的厨房,就在进门的地方,最多两平米。

  陈勇是不用在这里做饭的,所以那个厨房便没用,变成了他堆放杂物的地方,凡是他觉得不重要的东西,都堆在那里,而里面作为他卧室兼书房的那间屋子,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他住的地方。

  “咋不是我住喃,”陈勇说:“只是我们妹儿每天要过来帮我收拾一下,我是懒得做这些的。”

  陈勇的妹妹和他是双胞胎,早先跟着母亲在乡下,近两年好不容易因为他老爸的资历够了,将他老妈弄到厂里当了家属工,他妹妹才得以在城里的学校上学。陈勇能在厂里的子弟小学上学,也是他老爸花了大价钱的,当时替他卖了个户口指标,他老爸上了这么多年的班,还是摆脱不了“重男轻女”的老观念。

  陈勇的妹妹自从进了城,对陈勇是相当的好,收拾房间、洗衣服,什么事情都抢着做,从来不让陈勇做一点家务事,刚开始陈勇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也就习惯了,屋子一乱了就直接叫妹妹来收拾,好在他妹妹不计较。

  陈勇的房间里没什么东西,一张床(很大的那种床,还带了个很结实的蚊帐架子)、一张书桌、一把藤椅、一对简易沙发(木头做的,没有装弹簧,有点类似现在的那种编织坐垫的沙发)、一个书架。

  陈勇说的吉他就放在书架旁边,浅色的琴箱、深色的琴柄,看着让人肃然起敬,因为以前都是在电视上见过那玩意儿,猛地在现实中见到,神秘感油然而生,我几乎都不敢去碰它。

  “来,我弹给你听一下。”陈勇抱起吉他,坐在床沿上,看了看我,说:“你坐到噻。”然后开始调音。

  我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乐器,看着那琴上的一根根琴弦,感觉神秘又新奇,在藤椅上坐下来后,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勇摆弄着,他拨动琴弦发出的“嘣、嘣”声,在我当时听来都如同仙乐一般。

  陈勇调好了琴弦,正了正身子,开始弹奏。他弹的是《兰花草》,走的主音,也没有和弦,我当时也不懂,就听他“叮叮咚咚”的将那曲子弹了出来,感觉神奇得不得了。

  “你是好久学的吉他哟?”我问陈勇。

  “也没好久,”陈勇停下来,说:“我就是自己找了本书来看,把那些音找到,就会了。”

  “还有书啊?”我感觉很神奇。

  “有啊,”陈勇将吉他放在床上,站起来在书架上扯了本书出来,递给我说:“就这个,你看嘛。”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封面上写着:《民谣吉他速成》,翻开再看,除了前面的简单介绍以外,后面的全是标在谱线图上的圈圈点点,根本看不懂。

  “你都看完了啊?”我惊讶的看着陈勇问。

  “看得完个屁!”陈勇笑了一下,说:“我就只看得懂前面,后面的啥子都看不懂。”

  “那你咋个学会的喃,”我翻了翻书,说:“这儿还有啥子这样那样的和弦这些……”

  “那些我没看,”陈勇打断了我的话,说:“我也不想去学那些,反正弹得出来曲子就行了,我又不咋子。”

  我看着陈勇笑了一下,心想:搞了半天,这娃也就只学了这么点嗦,是说不得咋个弹出来的和电视上不一样。

  经过和陈勇这一聊,对于吉他这个东西我也不是那么“敬畏”了,索性拿过来,自己拨弄了一番,虽然成不了调,但那琴弦在我的拨弄下,“叮叮咚咚”的声响却令人无比陶醉,我们便在这叮咚作响的琴声里,漫不着边地闲聊着。

  正在我们聊得高兴的时候,陈勇家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由远及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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