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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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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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就想说“RI他妈!”,但我还是忍了,我觉得这样说不好,毕竟他是我哥们,而且他喜欢那个肿泡眼也是很高尚的,不像我,我喜欢的是我们班的文娱委员,穿得好看也长得好看,就是成绩不咋个好看。我一下子觉得我自己有点后进的感觉,所以当他问我喜欢哪个的时候,我就有点不愿意说了。

  “不行,你必须说,我都给你说了!”他义正词严的说。

  “那好嘛,”我说:“但是我说了你不准笑我哈!”

  “不得,你说嘛。”他说。

  “我喜欢楼玲。”我的声音很小。

  “安?你喜欢她呀?”那个批娃娃很大惊小怪的说。

  我只好点了点头。

  “其实她还是多漂亮的,”批娃娃说,“但不得我们学习委员好看。”

  我当时在心里面骂了他不晓得好多遍,但是我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他。

  我坚信楼玲是最漂亮的,这个念头一直延续到我小学毕业,但直到我小学毕业,我也没有对楼玲说过,虽然楼玲一直和我是同桌,而且楼玲还经常帮我弹压欺负我的其他男生。

  我就在小学毕业后,义无反顾的和我喜欢的楼玲分开了,直到分开,楼玲也不晓得我喜欢她,所以,我也就不得机会去捏她的手或者其它部位。

  所以,当曹楠把他的手强行放进我的手里面的时候,我最初是拒绝,然后是慌张,最后是接受并产生反应。产生反应的结果是,我浑身都开始冒汗。

  曹楠的手在我汗津津的手里面慢慢的由一个拳头变成了一个巴掌,然后由蜷缩在我的手掌里面变成了与我五指相扣,而我的心情就在这一系列的变化中,澎湃激荡、热血沸腾,我不停的埋怨录像太长,又暗自庆幸自己的军裤穿对了,同时也感叹这个女娃子的手咋个就那么软,狗的就像一团特别筋道的面。

  我突然想起曾卫问我的那句话,身上的反应一下子变得更加强烈。

  “你把手伸过来嘛。”曹楠在我耳朵边轻声说。

  我看了她一眼,她在黑暗中用眼神示意我,把手从她的腰部伸过去,意思是搂着她的腰,我一下子变得紧张而血脉喷张,使劲对他摇了摇头,然后装模作样的看录像,她便也没再坚持,只是更加靠紧了我一些,我的手臂便很轻易的感受到了曾卫特别想知道的那两坨中的一坨的感觉。我当时一边激荡着胸襟,一边暗自在心里骂着:“狗的曹楠,想让老子当强JIAN犯!老子绝对不强JIAN你!”

  那天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要吃晚饭了,我和曹楠在学校门口分的手,当然是很正常的分手的,因为我们从录像厅里面一出来,她就很自觉的把手从我手里拿开了,我觉得我是手一下子变冷了。

  我回寝室拿碗碰到曾卫,他大声对我说:“班头儿,你狗RI的跑哪去了,你爸来了!”

  我吓了一跳,说:“在哪?”

  “走了!”他说,“你半天没回来,你爸把你的生活费放到‘李虚虚’那就走了,喊你去‘李虚虚’那拿你的生活费。”

  我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拿起碗去了食堂,我打算吃了饭再去找“李虚虚”,老子饿惨了,简直心力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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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3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38:37 字数:2110


  我开始参加排球队的训练,但就在训练的第一天,我就在心里开始骂那个JB教练,狗RI的居然把男队员和女队员分开训练,那我参加这个有个屁用啊!我的目的是要和陈芳一起训练。
  不过我还是没有马上就离开排球队,因为我毕竟有了一个与陈芳之间的共同话题,而且这个话题只有我们两个可以谈,其他报名参加排球队的都被刷下来了,我们班就只有我和陈芳。

  就在我和陈芳很愉快的摆了一周以后,我们迎来了第一次座位调换,我和陈芳分开了,我有了另一个同桌李颖,就是曹楠有一次帮我洗裤子,然后把我的盆子和裤子都放在她寝室的那个女娃子。

  我们的座位调换是这个样子的,按照横排不调换,纵列一次往右边调换一个位置。我当时和陈芳坐的位置在教室的最右边,陈芳坐里面,我坐外面,座位一换,陈芳他们那一列便被换到了教室的最左边,而我坐在了原来陈芳坐的那个位置。我右边是窗户,与我原先隔一个过道的女生坐在了我的左边,那个女生就是李颖。

  曹楠阴魂不散的依旧坐在我的前面,看来我要摆脱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最高兴的是曾卫,他坐在陈芳后面,和陈芳一起换到了教室的最左边,但他有了一个新同桌,叫蒲晓,长得文静而漂亮,虾子那天晚上回到寝室高兴得睡不着,要不是外面蚊子太多,可能要把我拉到在外面摆一晚上。

  李颖是江对面绢纺厂的子弟,虽然她家离学校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但由于隔了条江,回家就变得非常不方便,因为江上没有桥,要过江就必须坐船,所以她只好选择了住校。

  她长得不如陈芳漂亮,更不像陈芳和曹楠那么丰满,刚和我坐到一张课桌上的时候,连话都不咋个和我说,虽然我们以前仅仅只是隔了条过道。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咋个在意她的存在,好在还有曹楠在,我便经常和曹楠一起说悄悄话,曹楠是求之不得,在陈芳与我一室相隔之后,她便成了我上课时唯一的聊友。但我背后却由原来的曾卫变成了冯建新,冯建新一来就和于秀英打得火热。反正大家都有自得其乐的道道,我也懒得去理冯建新,心里想着陈芳,嘴里和曹楠聊得火热,期盼着再一次的换位置。

  就在这个期间,一件事情让我和李颖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个突变。

  突变起源于我的第一节美术课。我们班的第一节美术课我没上成,因为带乔二娃看病去了,他的梦游症在吃了安眠药以后,基本上没有再发作了,只是偶尔会说很大声的梦话,把一屋子人从睡梦中惊醒。

  我的第一节美术课,是我们班的第二节美术课,大家都交了作业,在第二节课讲评的时候,大家都有作品,只有我和乔二娃没有,只好瓜兮兮的坐在那里鼓起眼睛把老师盯到。

  老师见我们两个桌子上空空的,就问咋个回事,我只好站起来把原因说了,老师很体谅的说:“那你们两个和同桌的同学搭伙看一下。”于是,我就只好和李颖一起看她的作业,一副素描,画的是一个硕大的青椒。

  李颖是很有绘画天赋的。这话是我们这个长得很像王杰石的美术老师说的。我当时并没有这种感觉,至于所谓的绘画天赋,我不懂,但我在看李颖画的大青椒的时候,发觉那个青椒画得很有立体感,仿佛就是放在纸面上的一样,所以我一下子就被那种感觉得迷住了,然后立刻决定要画一下那个青椒。

  我的绘画技巧,当时还出于眼大肚小的状态。记得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那年暑假,看到老妈给我订的《看图说话》封面有一副非常漂亮的图画,就瞬间决定要照着那封面把它画下来,我记得当时我老爸还很鼓励的对我说:“你画嘛,要是你画得下来,老子奖励你一套水彩。”

  我于是就很激动、很豪迈的开始临摹那张封面,画了两天以后,我只在纸上留下了一个不算好看的火苗的图样,而且比例严重失调,最后就放弃了,虽然那一套水彩的诱惑力非常的大。直到很后来了,我才晓得,那个封面上的画是敦煌的《夸父追日》,要是我当时能够画得下来,那我就不是现在的我了。狗RI的美编,简直豁老子不懂!

  于是在我决定画青椒的同时,我也想到了我小学四年级的经历,于是我便很谦虚的问李颖:“诶,你这个海椒画了好久喃?”

  李颖很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就一节课。”

  我顿时无语了,我晓得,就我这个水平,一节课,肯定画不出来,何况现在那个貌似王杰石的美术老师正在上面大谈绘画技巧,我要动笔也很不现实,搞不好会被揪起来当不认真听课的典型。

  “你上节课没上哇?”李颖问。

  “没有,我送乔建看病去了。”我说。

  “哦,那你先听一下嘛,还是简单。”李颖说。

  我看了一眼李颖,李颖正看着我,眼睛里面含着微笑,而且我从她眼睛里面看到了真诚。于是我点了点头,放弃了要立刻动笔画青椒的想法,开始听课。李颖告诉我,美术老师姓郑,是川美毕业的。

  等那节课下来,我才晓得,原来画画还不仅仅就是有支铅笔就可以的,画画也不仅仅是想画就可以画好的,“画画是一种技能”这是外行说的话,画画实际上是一种陶冶和享受。我便在这一堂课以后,决定要去学这个该死的画画,因为在下课前,白净而帅气的郑老师说:“有愿意学画画的同学,可以在李颖那里去报名。”

  李颖是绘画兴趣小组的组长,这个头衔是郑老师给她封的,我知道以后基本上对她有了仰视的感觉。因为仰视,所以觉得不可逾越、所以觉得高深、所以就有了另外的想法,从而她本来普通的外表也就变得不普通了。

  看着李颖将我的名字写在报名表上以后,我开心得两片肺叶子在胸腔里面如翅膀一样的扇动,我认为李颖的这一举动是将我推向了成为“高人”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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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4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38:56 字数:1429


  班里来了一个新同学,名字叫傅战鑫,他实际上应该上初二,但因为上了一段时间跟不上,所以来我们班念初一,说白了就是个“降班头儿”。
  我忘了说,我们班的同学都比我小一岁,因为他们都是五年制小学毕业的,而我是上的六年制,所以我和傅战鑫的年龄一样。

  傅战鑫到班上以后,和快就和我打得火热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我们班唯一一个城里的学生。

  傅战鑫是教师子弟,不然他也不可能享受中途留级的待遇,他老爸是教啥子的我一直没有了解过,到现在也不晓得,但当时,他因为有一套独立的房子,而为我们的活动开创了一个新天地。

  那套房子是学校分给傅战鑫他老爸的,而他老爸不住在学校,他老爸住在准备二婚的女朋友家里,那个准备和傅战鑫的老爸结婚的女人也是个二婚婆,有个女儿叫乔娟,念初一,并且很巧的就在我们班上。

  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那个叫乔娟的女生,不是她不醒目,是因为她的风格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高挑、瘦削,头发烫过,但是不是我喜欢的大波浪,而是小卷卷,长度披肩,喜欢穿成熟型的服装,乍一看,以为是个社会上的“飞妹儿”。

  我最不喜欢她的脸型,主要是她的颧骨较高,看到让人有刀砍斧削的感觉,而且嘴唇特别薄。

  但傅战鑫喜欢,他说:“我把她RI了!”

  傅战鑫说这个话的时候,我、曾卫、冯建新和乔二娃都在他老爸的那套房子里面,傅战鑫一个人躺在床上,说得漫不经心但对我们来说却是振聋发聩。

  “你妈PI吹牛!”乔二娃说,一边捞了一把胯下。

  “我RI他妈豁你!”傅战鑫不屑的道。

  冯建新咂吧了一下嘴,用手摸了一下下巴。

  曾卫晓得很猥琐的笑了一下,说:“狗RI的。”然后搓了搓手。

  我看了傅战鑫一眼,摸了一下我的左臂,说:“你狗RI的烂眼儿!”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曹楠。

  为了让我们相信他RI了乔娟,傅战鑫绘声绘色的把过程给我们讲了,还没讲完,曾卫的口水就滴到了裤子上,傅战鑫指着曾卫大笑道:“你狗RI的裤子要遭顶破了!”

  傅战鑫算是我们几个的XING启蒙者,他让我们知道了最基本的XING生活方式。这让我们这四个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童子娃娃,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面,随时讨论的就是这个事情,并且看乔娟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迷离。

  我一方面和他们津津乐道于此,一方面开始对排球队失去兴趣,同时因为顺利的加入到了美术兴趣组,而与李颖有了更多的共同话题。

  我对排球失去兴趣的最大原因,是不能和陈芳共同探讨排球的乐趣。自从我俩一室相隔以后,便很难得有机会在一起说话了,毕竟在我们那个时候,男女生之间的界限还是很明确的,不是同桌,又没挨着坐,你去找别个女生说话,那肯定要遭奚落,我虽然想陈芳,但我还是不愿意被奚落,所以我忍了,忍的结果就是不喜欢排球了。

  我开始喜欢美术。我觉得我的美术天分实际上不低,在美术兴趣组呆了一周以后,我的绘画技艺就有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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