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男彼男的似水流年by black (虐心+黑道+霸道小攻+悲文+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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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男彼男的似水流年by black (虐心+黑道+霸道小攻+悲文+郁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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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虎说:“我就在红枫叶,就在你楼下。听说你回来了,也没有时间跟你见面。刚才看到你了,和太子他们在一起。” 
“太子?嗯?”陈炳耀好象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铭冠啊。你也早就认识的啊。”接着他就好象转过头去跟旁边的人说什么,嗯嗯啊啊个不停,一会儿他又回来呵呵的笑着,“你上来到这一块玩吧。” 
金小虎说:“我这正跟兄弟们一块喝酒呢。你们先玩着,我看看情况才说。” 
陈炳耀说:“那行。有空再聊。” 
金小虎收了电话,回到自己的包厢。过了一会,服务生进来对金小虎说外面有人找。金小虎放下酒杯,到外面一看,看到陈炳耀正等在门口。陈炳耀笑呵呵的说:“混得不错嘛,小虎哥。” 
金小虎说:“嘿,瞎混呗。跟你们出国念书不一样。” 
陈炳耀说:“走,到楼上去吧。楼上的都是北晨的老同学,大家难得一块聚一聚。” 
金小虎一听北晨两字,就心烦。他说:“我跟那些人不是一个道上的,去了也不自在,不去。” 
陈炳耀说:“走吧!走吧!”他不由分说揽住金小虎的肩,就往楼上走,还一边说:“这也是铭冠的意思,他听说你也在这,一定要我来请你。他的面子,你总得给点吧。” 
如果是平时,李铭冠的面子,金小虎也可以不太理会。但现在他是太子,太子的面子,不能不给。毕竟金小虎还是要混帮会的。他挣脱开陈炳耀,说:“那行,你等我一下。” 
他回到包厢跟弟兄们说一声,就跟陈炳耀一起上楼,到了贵宾房间。贵宾房间要大得多,气派得多。门口有服务生开门。里面正嘈杂成一片,有人正声嘶力竭的唱歌。陈炳耀一进门,就高声喊:“看我把谁带来了?” 
立刻就有人认出来了,“金小虎”。即使是没有立刻认出来的人,也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的金小虎,比在北晨时带有更多的江湖气,有些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金小虎漫不经心的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其他的人好象突然想起来似的,一个一个杂七杂八的与金小虎打招呼,说着话,脸上带着又矜持又热情的微笑。 
陈炳耀拉着金小虎向里面走,陈炳耀坐在沙发中间,微笑着盯着金小虎走过来。他迎着金小虎站起来,说:“金小虎,好久不见,又碰面了。” 
金小虎说:“太子……” 
李铭冠微笑着打断他,说:“在这里没什么太子,大家都是老同学,老朋友。” 
陈炳耀说:“就是,就是,你们江湖中人,说什么太子。现在在这里,老同学聚会,就不讲什么太子啦。” 
李铭冠十分自然的扶住金小虎的肩,金小虎能够感觉到从他的手上所传来的坚定而又有力的力量,金小虎顺着这股力量坐到了李铭冠的身边。 
李铭冠问:“这几年怎么样?我听陈炳耀说,你现在的状况不错。” 
金小虎说:“还行……”。 
这个时候有人递过话筒来,“金小虎,一块来唱歌吧。”刚刚失踪两秒钟的陈炳耀不知从哪又冒出来,说:“刚刚点得歌,正好大家一块唱。”金小虎接过话筒,说:“好。”就站起来,加入到其他人的行列中,与大家一块玩。后来,陈炳耀又要与金小虎情歌对唱,闹腾了好一会。 
等到陈炳耀终于深情款款的一个人抱着话筒唱一首伤感的歌曲时,金小虎才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坐到李铭冠身边。李铭冠递给金小虎一杯酒。金小虎接过来,说:“谢谢太子。”李铭冠一边端起自己的杯子,一边说:“客气什么,不是说不要再把太子挂在嘴边吗?” 
金小虎说:“我是江湖中人,不能坏了江湖的规矩。” 
李铭冠笑着说:“也罢。随着你好了。” 
金小虎摇晃着酒杯中的冰块,过了一会,说:“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会是太子……”。 
李铭冠微微一笑,“我也没有想到……”,他喝了一口酒,“我本来在S大攻读硕士学位,这次回来是特地给七叔公祝寿,预备过几天就要回学校去。没想到七叔公他老人家要把位置传给我,猛然一下子,事情多了起来,预期的行程又要耽搁许多天。” 
金小虎说:“我还没有祝贺太子呢……”。 
李铭冠摆摆手说:“我对这种事情也是可有可无。七叔公身体还康健的很,我倒还是想回A国去做自己的生意。这边的生意……,”李铭冠看了看杯中的酒,说,“也是一趟混水,我对此也不熟。” 
金小虎盯着李铭冠的脸,观察着他的神情,研究着他的意思。李铭冠在国外读了三年书后,更具有成熟的气质。他今天穿着休闲的套头衫,少了些西装革履时的锋芒,多了些温和。现在他低着头玩弄酒杯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但是当他抬起眼皮,看向金小虎时,金小虎立刻感受到那镜片后面炯炯如炬的目光所带来的压力。 
李铭冠继续他的谈话,他说:“不过,这趟混水,注定得我去淌。好在,七叔公看好我的能力,帮会里的老人也肯帮我。现在的李家孙辈中,除了我,也没别人能担这副担子了。” 
他说话时的语气轻描淡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和野心。这让金小虎不由自主的想到三年前的那个酒会晚上,李铭冠对他说的那一番话时的态度,与现在的语气一模一样。李铭冠似乎永远都那么踌躇满志、野心勃勃。即使是他在倾述自己的难处时,也没有一丝让别人可怜他的意味,反而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说明一个结论:所有的困难,都必须在他李铭冠前低头。他李铭冠非但不会被困难打倒,反而会籍此改变现状,改变江山。一切都将会按他的意愿行事。 
金小虎有些佩服起他了,对于有野心、有计划的男人,金小虎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英雄惜英雄的感觉。金小虎举起酒杯,对李铭冠说,“太子,我敬你一杯。不为别的,就为你刚才那句话。我相信,七爷选你,没错!” 
李铭冠举起酒杯,与金小虎碰杯。金小虎说:“太子,你随意。但这杯酒,我无论如何要干掉。”说完,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李铭冠说:“好,我陪你。”也将杯中的酒一气喝干。金小虎说:“太子,爽快,”他伸手拿过酒瓶,又将酒杯倒满。 
金小虎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来,十分熟练的抽出一根,递给李铭冠,好象是那天酒会晚上两人交接第一根香烟时的默契。李铭冠说:“不用了。”金小虎愣了一下,说:“不抽?戒了?”李铭冠笑了笑,说,“对,戒了。”然后端起酒杯喝酒。金小虎就把香烟叼在自己嘴里,点着了。 
金小虎与陈炳耀又干了几杯,脸膛上渐渐泛起些红晕。金小虎这个人虽然能喝酒,但是一喝酒,就会满脸通红,而且会变得比平时兴奋。这个时候陈炳耀深情款款的唱完最后一个音符,金小虎立刻使劲鼓起掌来,端着酒杯,夹着香烟大声叫好。陈炳耀装模作样的说:“谢谢歌迷们热情的掌声。”大家接着一块起哄,让他再唱一首,金小虎在里面最起劲。陈炳耀也不推辞,又嘻皮笑脸的唱了一首。金小虎在低下笑骂:“唱得真他妈难听。”他回头一看,看到李铭冠正斜靠在座位靠背,手里端着酒杯,一声不吭的盯着他,透过玻璃镜片的眼睛中带着饶有兴趣的神色。李铭冠看到他回头,眼神也不躲避。金小虎一开始以为他喝醉了,但看他的神色并没有多大改变。李铭冠喝得酒与金小虎一样多,但是面孔依旧苍白平静如初。李铭冠的眼神让金小虎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很不舒服。但他没有太在意,而是抓起酒瓶,说:“太子,咱们继续喝。”又把自己的酒杯倒满。李铭冠笑了笑,侧过身来,让金小虎给自己的酒杯倒酒。金小虎可以闻到李铭冠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气味。可以感觉到李铭冠在自己耳边脖颈处浅浅的呼吸,带着温热的气息。两个人碰杯后,又是一饮而尽。 
喝了几杯后,金小虎起身到外面来,找到领班,问他:“太子的包厢,怎么没有小姐陪?”领班说:“太子没有吩咐。”金小虎说:“那我来问问。”金小虎重新回到包厢里,这个时候,他已经满面酒意了,只是还清醒的很。他问太子:“这里都是男人,找几个小姐来玩玩游戏,怎么样?这里的小姐都挺不俗的。”李铭冠脸上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不悦,他说:“即然是同学聚会,主要是大家一起叙叙旧……”,但他很快又说,“看看他们的意思好了。” 
金小虎点点头,就向大家说:“大家听我说,找几个小姐一块来玩,怎么样?”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随声附和:“好!好!”,陈炳耀正在跟人抢话筒,立刻跑过来,说:“这个主意不错,早就听说红枫叶的小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然后又贴近金小虎,压低声音说,“我跟铭冠提过,他都不搭腔。我也不好意思再多说。还是你够兄弟。”金小虎也压低声音说:“你放心好了,兄弟我保证帮你。”然后他回头问李铭冠,“太子,怎么样?你看大家的意见……?”李铭冠说:“那行,找人陪他们随便玩。我就不要了,你也别找人,咱俩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一定要不受干扰的好好喝喝酒,谈谈心。”金小虎点点头,说:“好。”然后转头对大家说:“行,这次大家一定要玩个痛快。”陈炳耀说:“你对这里熟,帮我们挑挑极品啊。不然倒大家胃口。”金小虎说:“各花入各眼,你自己看吧。”他又用开玩笑的口气说:“唉,对了,我忘了问了,你要男要女啊?你要是想要男的,这里也有啊。别现在不说,到时候不痛快啊……”,陈炳耀一愣,旋即笑着回击他,“男的?行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起来,陈少爷一一笑纳。” 
金小虎出去对领班说了一声,不一会儿几个妈咪就带着小姐们鱼贯而入。因为是红枫叶的小姐,又加上是太子驾到,自然都是头牌的货色。一个个资色不凡,谈吐不俗,娇媚动人。很快就每个人都美人在怀,开开心心的玩起来。金小虎则重新坐下来,跟李铭冠继续喝酒。 
李铭冠说:“金小虎,没想到,你一喝酒,就跟平时相差那么大,简直是两个人。你喝醉时什么样?” 
金小虎笑着说:“喝醉时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了。现在离醉还远着呢,我还清醒着呢。再喝。”与李铭冠又干了一杯后,又倒满了,说:“我就是烟酒命,离不了。”看看李铭冠,佩服说:“太子,你真是好酒量。咱们今晚喝个一醉方休。”说话间,又干一杯,抄起酒瓶,又要把酒杯注满。 
李铭冠抓住他握酒瓶的手说:“别,明天我还有事,你楼下还有弟兄等着吧。今晚就算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喝,反正时间多的是,到时候咱们再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金小虎说:“好。”李铭冠慢慢放开金小虎手。刚才他与金小虎挨得那么近,金小虎粗重的呼吸,夹着浓浓的烟酒味,将李铭冠笼罩在其中。李铭冠注意到,金小虎平时身上就带着这种气味,只不会比较淡,这就是他所处的环境所薰染出的气息,总是让李铭冠联想起在热带雨林中喷着沉重鼻息的野兽。 
金小虎还是给自己杯中倒了一点酒,只是没有倒满。李铭冠给他加入冰块。金小虎又点燃一只烟,慢腾腾的抽起来。李铭冠靠在一边,慢慢的品着酒杯里的酒。就在那么一刻,他们都沉默了。金小虎仿佛之间又回到了那天酒会晚上的露台上,两个人默默的坐在各自的椅子上,距离那么近,保持着一份无法言明的默契,抽着烟,看着夜空,还有夜空中几颗半明半暗的星星。周围的喧闹声——上次是酒会的繁华,这次是旁边的少爷和夜总会小姐的嘻闹——都在渐渐隐去,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一片静宓中沉默着,似乎在享受只属于他们俩人的世界。 
突然一阵声嘶力竭的尖笑,刺破了这份宁静的空间。喧闹如潮水般涌上来,重新充塞了视觉和听觉。陈炳耀在旁边与一个小姐做游戏,可能是那个小姐输了,陈炳耀正把她压在身下索取奖品,那个小姐一边笑着一边躲着,嘴里尖叫不停。刚才的那一声尖笑大概就是她发出来的。最后陈炳耀在小姐的脸上亲了一下,算是了结这桩公案。 
金小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李铭冠在他身后,说,“金小虎”,然后直起身子,好象有重要的话跟他说。金小虎转头看着他,“嗯?”了声。 
李铭冠说:“我走后,你在北晨的事情,我听陈炳耀说了……当时为什么不打电话找我?” 
这个时候,李铭冠的双眼在探究的看着金小虎,那样的目光更加具有穿透力。金小虎觉得自己简直被看穿了,不再存有任何秘密。 
金小虎说:“过去的事,提起来也没多大意思。” 
他现在不想多说什么,一则如果真得说了什么,会显得他金小虎不识抬举,不够朋友。另外,他也确实觉得没有多少意思再去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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