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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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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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公司已经九点多了。车刚开进门就看见办公楼前停了一排车,公司范围内灯火通明,全部路灯都打开了。我把车停好,看着这几辆车,不用想也知道是CEO阁下突然光临公司了。 
    
       我朝车间小跑而去。方维尚看到了我,示意我跟在一行人后面。 
    
       “没想到高普在西南第一次投资就如此的成功啊!”黄恩霖好象很高兴。“阿尚,你做得不错。” 
    
       “有运气的成份,也和您从前的教导是分不开的。” 
    
       “机会,是为有准备的人而准备的,我很相信这句话。”黄恩霖说。老头也知道乔丹的名言。 
    
       顺着生产线走了一圈,黄恩霖对工人有些询问,工人都对答如流,黄恩霖很满意。 
    
       “不是因为我来才做的准备吧?杨工程师。”黄恩霖突然叫我,我就没发现他的眼光什么时候扫过我。 
    
       “本公司的生产车间,不敢跟国防科工委的生产车间比,但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跟全省的任何一家企业媲美。”我提足了中气,把话说得字正腔圆。 
    
       黄恩霖和徐应龙相视哈哈一笑,“放松点放松点,不要那么紧张。我们又吃不了人。” 
    
       围着公司转了一圈,离开了生产区,保安用遥控器把车间外的灯关了。 
    
       “精细管理,很好!”黄恩霖称赞说。 
    
       “中国的工厂也不比瑞典的差吧?”黄恩霖问一傍的埃里克森。 
    
       “很不错,一流的设备配备了一流的管理。” 
    
       “走吧。”黄恩霖对随从说。“杨工程师,辛苦一下,送我们回酒店?”他又对我说。 
    
       “好的。”我微笑。 
    
       方维尚陪黄恩霖一起上了车,上车前他对我笑了笑,意味深长。我坚信,大人物也是人,其实我刚才根本不紧张,做为一个下属和一个年轻人,在那种时候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是很有必要的。 
    
       尾随着车队进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方维尚招呼我和他一起去到黄恩霖的房间,同去的还有李敏和朱力。 
    
       是一个中国式的套房,客厅加两个卧室。“随便坐,别拘束!”黄恩霖说。客厅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茶案。 
    
       李敏开始泡茶,手法纯熟。 
    
       “阿尚是我很欣赏的一个年轻人,我可从他嘴里听到他说你不少的好话啊!”黄恩霖说。 
    
       “那是方经理过奖了,我只是一个技术人员,别的都是半瓶醋。” 
    
       “在国有企业工作了几年?” 
    
       “十年。” 
    
       “十年至少可以断定你没有闲着啊。年轻人,有前途。”黄恩霖开始夸奖我。 
    
       “谢谢黄先生夸奖。” 
    
       “就凭你和阿尚两个人,怎么敢动如此大的干戈啊?”黄恩霖说。 
    
       “一时的突发奇想,再加上运气好罢了。” 
    
       “你们这一时的突发其想,可让埃里克森没日没夜的论证了十多天啊。三个亿啊,高普再有钱也经不起几回折腾的。” 
    
       “这也是百年不遇的机会,我估计以后很难再把握这种机会了。” 
    
       “很好,年轻人能有在成功后保持这种清醒的头脑,相当难得啊。”我成哪门子的功啊?无非就是方维尚送了我台车,顶多开会你再一甩手丢给我个十万八万的。老子的钱还不是老子自己花了大心思挣来的。听着黄恩霖这样说我是这样想的。 
    
       “投机必竟不是经营管理的正道。”我如此说。 
    
       “我这三年都没有到昆明高普来,第一是我信任阿尚,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第二是高普公司有严格的管理体系。你每个月交给阿尚的工作报告,阿尚都要传真给我看的。很不错,阿尚能有你这样的下属我就更放心了。我让徐总监看了你的几份工作报告,他也很欣赏你的文笔啊。” 
    
       “黄先生,你再这么夸我可就坐不住了。”黄恩霖的话让我一阵阵的摸不着头脑,母亲除了给了我一个能应付事的头脑,还教会了我人始终要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 
    
       黄恩霖哈哈大笑。“好好好我们言归正传。” 
    
       李敏为我们每个都倒上了茶。黄恩霖喝了一口,“不错,有些年头的老潽洱了。” 
    
       “阿尚,云南呆了三年多了,想不想回北京啊?”黄恩霖问方维尚。 
    
       “公司需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这次专门把刘薇和绢绢带来,是想她们接你回家啊。不过我也遵重你个人的意见,你要觉得云南这地方好,舍不得离开,那你就在这再辛苦两年,也可以让刘薇和绢绢过来和你团聚啊。” 
    
       听着黄恩霖的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些话不是我这个小部门管理能听的。 
    
       “那我想回北京吧。”方维尚说。 
    
       “好,那你就跟我一起回去或者带着刘薇他们娘两玩几天再回去也行。” 
    
       “杨主任,听到没有,阿尚要回去了,你有什么看法啊?”黄恩霖问我。 
    
       “这。。。。。,这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我相信公司会做出很好的安排的。”我有点紧张了。 
    
       “我们的时代有句话,叫胸怀祖国,放眼世界,你们年轻人不会连我们老头子都不如吧?” 
    
       “从来我只知道做好自己份内事,别的还真没多想过。”我这句到是句实话。 
    
       “我想让你接阿尚的手,你有什么想法?”黄恩霖此言一出,我惊咤了。 
    
       “黄先生,我何德何能,我恐怕担不了这么大的担子。” 
    
       “过份的谦虚就不好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黄先生,我觉得徐主任因该比我更合适。”徐芳才是他们的嫡系。 
    
       “阿芳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有她的长处,但她必竟是个女孩子。”没想到这老头还有点重男轻女的味道。 
    
       “事情太过重大,请容我考滤。”我有些糊涂了,这事才叫突然。 
    
       “行,明天在公司管理层会议之后给我答复。”老头欠身活动了一下腰,“多年的习惯了,必须早睡早起,不象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是夜猫子。你们年轻人谈谈吧,不必管我。”黄恩霖从沙发上起身,全部人都站起来。 
    
       “你们聊你们聊!”老头进卧室去了,剩下我们四人。 
    
       “恭喜啊,杨主任!”李敏说。 
    
       “嗨,说笑了说笑了,我哪有这么大的能力啊。” 
    
       “您写的工作报告,黄先生总是让我们好好看看,说这才是一个管理人员应有态度和水准。”朱力说。 
    
       “过奖过奖,基本的工作原则而已。” 
    
       “我们在北京,是不见其人早见其文啊!”李敏又说。 
    
       “笑天,和你同事三年,你也让我学了不少东西啊。”方维尚也顺着他们的杆子爬。 
    
       “你就别起哄了。” 
    
       “他们二位都是我的同事,大家都很熟,别拘束。这天太冷,不然我们几位夜游一下昆明城。” 
    
       “算了算了,天太冷,把贵客们冻坏了我们可担待不起啊。等天晴了再说,昆明这地方不会冷太久的。”我说。“不知二位从前有没有来过云南?” 
    
       二人都是第一次来,于是我跟他们海侃起来。“这西南一片,昆明可是一颗明珠啊,文化氛围虽不能跟北京比,但近代也是风起云涌、人物辈出啊!”穷山恶水出刁民,成王败寇你死我活,我根本无所谓什么人物不人物,说什么要根据需要。 
    
       “好象朱德元帅当年就是滇军中的将领。”朱力说。 
    
       “是的,昆明还有他的一处故居。云南陆军讲武堂比黄浦军校成立得更早,后来黄浦的很多教官都是毕业于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因此,云南对中国当代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运动很深远的影响。” 
    
       “吴三桂当年也是从云南起兵开怒了三蕃之乱的。”朱力说。 
    
       “对,吴三桂当年用的刀就摆昆明金殿里呢,一把单刀近两米长,八十多斤重,一般人想搬动一下都有困难,更别拿着上战场拼杀了。” 
    
       “有机会得看看。” 
    
       “我没到过北京,但从媒体上说听过看过一些,我其实很想去领略一下北京的文化气息。”自己说了,也得让别人说点。 
    
       “也就那么一回事,历史文化都差不多让现代的东西给掩盖了,也就媒体上常见的那几个地方。故宫、长城、颐和园、圆明园遗址什么的。”这朱力说话到也直爽。 
    
       “文化也是必定更迭、发展的,不过云南的少数民族文化保留就相对要完好一些。”不知道对方的深浅,谈文化上的事有点不妥当,于是我把话题引向了民族文化,准备跟他们讲云南十八怪和少数民族的趣闻。 
    
       “二位从天子脚下而来,对云南这块热土一定报有一种神秘陌生的感觉,这云南啊,有十八怪。” 
    
       “快说来听听。”好奇是人的天性始然。 
    
       “在我的家乡红河州,红河沿岸散落着许多少数民族村寨,始终保持着自己的民族风格。每到他们自己一些特定的节日,必定要点起煹火,几个村子的未婚男女聚拢来通宵达旦的跳舞。” 
    
       “电视上好象看过。那是他们谈恋爱的方式之一吧。”李敏说。 
    
       “错,这不跟恋爱有关系,电视在误导人。”我说。 
    
       “其实那是未婚男女在对暗号。想知道暗号怎么对上的吗?”我开始买关子。 
    
       “想!” 
    
       “这民族的舞蹈可是有自己的套路,一排男一排女,轮翻着换舞伴,谁要是看上谁啊,在跳舞的时候就挠一挠对方的手牚心,如果对方也挠了自己,那就算是相互看上了,这暗号就算是对上了。” 
    
       “然后呢?” 
    
       “然后第二天晚上男的就可以去找女的,怎么都行,没人管。但只能是一个晚上。” 
    
       “一夜情啊?”李敏问。 
    
       “基本是这么一回事。” 
    
       “那他们让外族的人去跳吗?”朱力这问题问得傻。 
    
       “你想去跳一把?”李敏问他。 
    
       “当然可以去跳,但我话还没说完。” 
    
       “如果你不幸看上的是外村的姑娘,那姑娘正好住在红河对岸,那你就得有游过红河去的本事。就算你有本事游过去,你还得有本事找到姑娘的家,就算你找到了姑娘的家,你还要能翻过墙头去,就算你能翻过墙头去,你还要能对付院子里的狗,那地方家家养狗。” 
    
       “我的妈呀,没有特种部队的本事还真不能去跳这个舞。”朱力说。 
    
       “那要是女孩怀孕了呢?”李敏毕竟是女人,心比较细。 
    
       “那他就是一个幸福的女孩。那地方的少数民族,没有生育过的女人是不允许结婚的,必须先生一个孩子证明自己是一个健康的女人,才会有人上门提亲。这就是云南十八怪之背着孩子谈恋爱。” 
    
       “长见识长见识,听听都长见识。”李敏说。 
    
       “电视上一般不宣传这些,显得不尊重民族习惯。”我补充说。 
    
       我看了看表,快十二点了,“我再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快说快说。” 
    
       “有一个少数民族汉子,经常砍一些柴下山去买,天长日久的就认识了山下的一个杂货老板,他觉得这老板人不错,挺和蔼的,也没看不起少族民族意思,有一天他就邀老板上山到家里吃饭。可是这老板看到这家的女主人长得比较漂亮,就起了色心,趁着她汉子在菜地里的时候就轻薄这家的女主人,这女主人也没发火,很礼貌的拒绝了他,甚至还对他微微一笑,这老板以为有门,心花怒放。这时候那汉子回来了,女主人也没说什么,动手给客人炒菜做饭,后来就开始吃饭喝酒。”李敏又给我们倒上了茶。 
    
       “吃饭的时候,也没什么菜,都是些蔬菜一类,最好的就是一盘花生米。吃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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