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玉(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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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玉(女尊)-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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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得了这甘甜,便紧紧地抱住不放,炽热的唇瓣有些急切的辗转索取着。
  
  身上突然一凉,溪玉骤然清明,看着俯身在上的女子,她的眼底是浓浓的怜惜,而自己正用最不堪的姿势缠绕着她,就算脑中再不愿意,被药物控制的身子自己也会紧紧依附着她,摆出最放荡的姿势,做出些他这辈子都不会做出的事。
  
  他不能,不能——
  
  “啪——!!!”
  
  溪玉急促的喘息着,扯住被子遮住满目春光,只是藏在被单下的手抖的厉害:“滚!”
  无暇去理会疼痛的左脸,澹台于磬直起身,拉好被扯开的衣服,嘴角一抹讥诮:“玉儿,我在你心中原是这般不堪。”
  
  看着推门而出的女子,溪玉软软地瘫倒在床。
  他这个样子,这副放~荡不堪的模样,不想让她看见,一点都不想。那样,不仅弄脏了自己,也弄脏了她。他最后的骄傲,早已被摧残成泥,汩汩地流出血来。
  
  越是痛楚,脑中越发清醒。这药的确厉害,饶是溪玉内力强劲,也抵抗不了一波波悸动。无助地呻吟出声,溪玉只觉得浑身烫的厉害,脑子都快烧的不清楚了。这些日子以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能一人强撑,他只是个凡人,外表再怎么故作坚强,心底也早已疲惫不堪。
  
  额头突然一阵清爽的凉意,溪玉来不及压抑住唇齿见暧昧的呻~吟,睁开眼,蓦地撞入一双琉璃色满是担忧的眼瞳中。白日故作坚强的冷漠早已卸下,潮红的脸上露出脆弱敏感的神色。澹台于磬看的心痛,俯身抱住他:“……玉儿。”
  
  别怕,我会陪着你。就算你讨厌,我也不会在你最无助的时候离开。
  
  或许是她的神色太过温柔,溪玉渐渐放弃了挣扎,蜷成一圈在她怀中蹭着。澹台于磬脑中最后一根防线终于断了,狠狠印上他的唇。
  
  算、算了……也只是身体需要而已。溪玉模模糊糊的想,伸出手来抱着澹台于磬滚烫的身子,见澹台于磬只用手在他身上抚弄,虽然'炫'舒'书'服'网',可还是不够。溪玉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不耐道:“不要就算,我去找别人!”
  
  手下的动作顿住,澹台于磬眸光一沉,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直把他摸的腿都打颤了,溪玉呼吸渐渐不稳,眼底雾蒙蒙的:“快、快点!”
  
  澹台于磬咬他的唇,还用了些力:“这下,还要不要去找别人?”
  混蛋……明明知道,他这么多年,也只有她一个。如果真能这么轻易接受其他人,就好了。溪玉恨恨地别开脸,不在说话。只在澹台于磬纳入他时隐忍地低吟了一声。
  
  久违的相拥滋味甚是美妙,两人都渐渐沉醉其中。
  红烛暖帐,颠鸾倒凤,自是一夜风流一场醉。
  
  




67

67、查探·旧识 。。。 
 
 
  事情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似乎有股不知名力量阻碍了回宫的路线,反反复复几次,溪玉也觉察出不对劲来。虽说逃离了司耀今的掌控,可事情明显朝着更诡异的地方去了。
  处处受制,每走一步,都能感觉有人在注视着他们一举一动。
  
  京中已经不安全,唯今之计,只有先出城再说。城中的密道共有六处,溪玉选了最为隐秘的那条,两人总算有惊无险的出了城。澹台于磬找来马车,两人扮作返乡的商贾,一路往莲城去了。
  
  路上也遇到几处伏击,但幸好澹台于磬精通布阵,不时布下陷阱,再用上障眼法,声东击西,总算没出太大纰漏。溪玉的身体时好时坏,不知那日身上被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虽不至于疼痛难忍,但浑身虚软无力,功力竟半分都施展不出。
  
  察觉到身体里的内力凝聚到一点,溪玉心中一喜,刚要要强行运转,就倏地散的没影了。这几日总是这样,循环反复,把他搞得精神疲倦。
  澹台于磬见他面露沮丧,伸手擦了擦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劝道:“别太心急了。”
  
  溪玉并不心急,事实上,他还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如此淡定。明明是危急落魄到让人追杀的境况,他却没有太大的心境落差,甚至每经过个地方,尚有闲心欣赏下当地的景致,胃口也不错,要不是吃着吃着隔壁桌就飞来刀子,大概真的像出游多一些。
  
  “刚才的那些是什么人?”
  澹台于磬正在/炫/书/网/整理(。。)着意外之财,听他这么问,淡淡一笑:“大概是些山贼,见我们两人孤身上路,想乘机打劫些银子吧。”
  
  “然后就被你痛扁一顿,身上所有东西还被洗劫一空。”溪玉瞧着落在地上的各式荷包、碎银和小刀匕首等等,澹台于磬倒是下手毫不留情,能用着的都搜罗了来。
  劫人者终被人劫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等才能?溪玉调整了下坐姿,把碎发撩到耳后。闭目假寐,却又想起那夜的荒唐。司耀今给他下的那春狂,确实是种霸道的春药,连他这般意志力之人也抵受不住。若是那夜澹台于磬没有救出他,恐怕更不堪的事他都做出了吧?想到要和那司耀今……
  
  溪玉胸口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久久挥之不去。
  “玉儿,怎么了?”澹台于磬注意到他的异样,担忧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递了水壶过来,柔声道,“忍着点,再过不久就到莲城了。”
  
  溪玉没吭声,闭上眼睛倚在车厢上。隐约感觉有双手温柔地帮他擦去额上的汗,过了会,耳边有清凉的风吹来,溪玉闭着眼睛也知道,是澹台于磬在帮他打扇。这人的细致体贴,他一直都知道,但一直刻意忽略了,潜意识里,他还是有所抗拒的。
  
  连夜赶到莲城,总算抢到最后一间上房,也顾不上屋里还有人在,溪玉果断的脱衣服。这么个大夏天的,三天不洗澡简直是挑战他的极限。跨进盛满水的巨大木桶,溪玉'炫'舒'书'服'网'的低叹一声,懒洋洋地倚在桶壁上,任浅浅的水纹在周身游走。
  
  屏风后,传来澹台于磬沉沉的音调:“玉儿,我进来给你擦背吧。”
  拒绝的话才到嘴边,却没来得及吐出来,某人已经走了进来。溪玉干脆背过身,双手搭在桶沿上,露出个光洁的后背给她。澹台于磬眸色幽深了些许,竟真的仔仔细细擦了起来。
  
  溪玉很少让人近身,便是贴身的内侍也很少传唤,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了。可现在光~裸着身子,被澹台于磬从里看到外,倒也没什么膈应的。溪玉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也不去纠结这个问题。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快找到皇母留给他的暗营的势力。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人就在莲城,只要能让她手下的连家军站在自己这一边,回京的路途便会畅顺很多。
  
  为了尽快到达莲城,溪玉选的路途极其偏僻,虽说没遇上阻碍,但把手下的人也给弄丢了。现在他身边只有个澹台于磬,每日保镖兼保姆做的甚为惬意。可这宫里的事,还要他亲手去解决,只是他的功力反反复复,像个定时炸弹似的让人定不下心来。
  
  可这事还拖不得,谁知道下一秒那人会不会离开莲城,那他一路的心思可就白费了。溪玉决定明日上街上走走,打探下消息。总闷在客栈里,也委实查不出什么来。澹台于磬见他皱着眉头,便老老实实抱着被子在外间搭了几张凳子睡了。
  
  休息了一晚,溪玉觉得精神好多了。简单易了容,发现澹台于磬也顶着那张假面皮出来,见溪玉平凡了许多的脸,澹台于磬微微一愣,随即弯唇勾起个笑。就要伸手来摸溪玉的脸,溪玉下意识往后一躲,闪开了她的手。
  
  自从发生了那夜的事,第二日起来虽然心照不宣啥都没说,可溪玉每次看到那双清透淡然的眼,总觉得微微的不自在。想着昨夜澹台于磬睡了一夜的冷板凳,估计现在眼下的黑眼圈都能塞熊猫。溪玉又是一阵别扭,轻咳了一声,转过身去:“走吧。”
  澹台于磬无奈地收回手,从喉咙间发出个肯定的音,快步跟上他的步伐。
  
  莲城虽比不得京中繁华,但街上道路整洁,百姓生活和乐,看着倒也不错。远远瞧见‘侗衣居’三个大字,溪玉刚想进去,就见个小童笑盈盈地迎上来:“这位公子,可有帖子?”
  
  溪玉心中生疑,抬头又看了眼招牌,确定是那三个字没错,问道:“这位小哥,我们专程从外地来,想见你们东家,可否麻烦通传一声?”
  
  那小童露出个【炫】恍【书】然【网】的神色,忙招呼着溪玉进来:“原来两位不是来观礼的,比试很快就要开始了,其他的小姐公子可早早就准备着了,两位可要抓紧了!”
  
  虽然没听明白小童说的什么意思,但溪玉也没有点破,跟在那小童后面就进了门。澹台于磬趁机环视了一下四周,却见里面人头攒动,脸上神情似激动似期盼,都在兴奋地谈论着什么。玉儿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澹台于磬心中疑虑,快速扫了眼右边那两个奇装异服的女人,敛了容低头往前走。
  
  其实溪玉心中也在犯嘀咕,据手下来源可靠的消息,这侗衣居是莲城最大的情报组织。尤其她们的东家,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厉害人物。这次前来,便是会一会这位连大东家,若是顺利,求得她相助,接下来的事情必定事半功倍。
  
  可越往前走,眼前的人越多,直到小童推开一扇木门,溪玉才发觉出不对劲来。门里聚集着数十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女人,见他们二人推门进来,纷纷投来锐利的探寻目光。情报组织什么的不是应该很低调的吗?还是说,这热闹的场景只是幌子?在心中迅速转了几圈,溪玉也学着周围众人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打算静观其变。
  
  过了一会,果然有青衣小童进来,道:“各位请进来吧。”
  如石子投入波心,刚才还有些凝重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有人已经喜上眉梢,三步并作两步走往大堂冲去。溪玉和澹台于磬对视一眼,不再多言,便跟着人流往前走。才走到大堂,就听到个活泼欢快的声音:“来的人还真不少,秃头的大肚的,男人耶有?!太神奇了!哇!老婆婆你有五十了吧,还惦记着我们少主哪?”
  
  溪玉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过去,只见个白衣少年蹦蹦跳跳跑出来,两边的发髻梳成小包子,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圆润可爱。特别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葡萄似的。
  
  那老妇被少年挪移的满脸涨红,扯着嗓子道:“小兔崽子,别废话!今儿你们莲心公子我见定了!”
  
  少年捂嘴笑:“想见我们少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呢!”说罢朝大堂里跃跃欲试的人群扫了过去,果然每个人都是满脸的自信,那少年弯了眼,又跳到一边打趣那个肥头大耳年轻女人,直把人家好好的脸色调侃成了猪肝色。
  
  这事态这么看怎么诡异……溪玉微微皱了眉,有些后悔没打听清楚就进来了。只听到身后澹台于磬轻声道:“看这样子,是要比试过后,胜出的人才能见他们少主。玉儿,要比吗?”耳边是她浅浅温热的呼吸,溪玉忍住心底的异样,点了点头。没有白来一趟的道理,至少先看看情况再说。
  
  果然是要比试。
  一共比书画琴艺武艺三样,一轮轮淘汰,最后只剩下的两个人。这里来的大多是武林人士,前两项难倒不少人。写字作画对澹台于磬来说并不难,但情势未明,太锋芒毕露是不明智的。所以她笔下的画也只是切题,并无多少神韵,但比之其他人已经好很多。
  
  “带雨蜘蛛,恍似晶珠结网,下面是什么?”白衣少年捧着脸,笑的狡黠。
  澹台于磬弯唇,接道:“穿云雁字,浑如锦绣回文。”
  见她这么快就对了出来,白衣少年没劲地‘切’了一声,又转身去戏弄其他参赛者了。
  
  琴艺也比的毫无悬念。澹台于磬看着四周,两场下来,剩下的只有四个人。大概最后就是从她们四人中选出两个。只是,一般比试都是选出最优秀的那个,最不济也是个前三名,从没听说要选取两个优胜者。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古怪?
  
  澹台于磬皱眉深思,脑中突然闪过个大胆的想法,可若这么做会不会很任性,打乱玉儿的部署怎么办?其实澹台于磬想的不错,但有一点没猜对,就是溪玉来这儿纯属碰运气,还只在观望阶段,倒没有什么深入的想法。
  
  正想着,就听见溪玉压低的声线:“我看过了,这里和影卫描述的并不相同,或许是我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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