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在妻中(婚恋) 作者:乐木敏(晋江vip12.09.2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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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在妻中(婚恋) 作者:乐木敏(晋江vip12.09.29完结)-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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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康康家了,你怎么还没睡。”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秦准白走过去抱住苏妙妙,不得不说他今天是故意那么做,在奶茶店那次他就认出来那人是何其扬,只是他不确定,上次苏妙妙打开房门之后的烦躁让他确定,他必须让苏妙妙知道她和何其扬是不可能的,那样他和苏妙妙才会有可能,他要亲自动手把苏妙妙心里面的那个位置腾出来,他不甘心这么在她心之外徘徊。
  
  就这样,苏妙妙秦准白及何启扬齐悦成了邻居,而且是亲戚邻居,晚上秦准白说,“齐悦说大家一起聚会,你找时间吧。”
  
  苏妙妙头也没抬显得漫不经心说,“没空。”去干什么,叫何启扬舅舅,还是看何启扬和齐悦秀恩爱,有这闲心她还不如去动物园看动物□。
  
  聚会那天秦准白一个人去了,晚上秦准白喝了许多酒,反反复复几句话重复说,苏妙妙却一点听不明白,秦准白拉着苏妙妙的手放在胸口喃喃自语,“我难受,这里疼。”苏妙妙在他胸膛上轻微按压几下,似是安抚,秦准白这才很快睡过去。
  
  苏妙妙会觉得背后总有人在看她,但是等她回头却什么都寻找不到,这种奇妙感觉维持一周时间。秦准白最近也变得十分奇怪,没有死皮赖脸拖着苏妙妙说什么奇怪的话,连异常行为都很少,甚至在吃过饭的午后模仿文艺范在阳台沐浴阳光,苏妙妙看眼正午时分正照射强烈的光线,十分佩服秦准白与众不同的享受方式。
  
  她问秦准白,“你来大姨夫了?”
  
  “你大姨妈刚走?”秦准白好心情地配合她。
  
  两个人的交流十分少,连杨之蓉都发现异常询问苏妙妙,苏妙妙无奈说,“结婚不是都这样嘛,您别疑神疑鬼的,秦准白在您眼皮底下能做什么出格事情。”杨之蓉看眼在和苏平云下棋的秦准白轻声对女儿说,“我不是怕准白做什么事情,是担心你做什么惹恼他,夫妻……”
  
  “秦准白,我妈叫你。”杨之蓉还没说完苏妙妙就扬声叫秦准白,杨之蓉嗔怪地瞪她一眼,秦准白手插在口袋内慢步跺过来问什么事情,苏妙妙趁机溜走。
  
  苏平云眼角含笑看着在对面把棋子重新归位的的女儿,“你妈说什么戳到你痛处了?”苏平云问着女儿,苏妙妙头也没抬说,“没有,妈找他有事情。”
  
  “准白这孩子真的不错,你……”
  
  “明白,晓得,知道,不要闹脾气,和他好好过日子,夫妻要互相尊重互相谅解要相信彼此,对吗,对了还有家和万事兴。”苏妙妙手托着下巴看坐在她刚坐过的位置上的秦准白,还有一脸微笑的杨之蓉,苏妙妙心里有点泛酸,杨之蓉从未这样对她笑过。
  
  苏平云轻轻摇头,这个女儿自小就聪颖,他和杨之蓉今生最幸运的就是两个女儿,如果另外一个女儿……过去的事情不堪回想,苏平云说,“下周四我和准白去乡下钓鱼,你陪着你妈在家吧。”苏妙妙点点头,下周四,时间过得真的很快,转眼间已经十年。
  
  苏妙妙和何启扬通过电话,两个人一致同意不对秦准白说起这件事情,何启扬说,“准白一直跟着姐姐生活,我也是最近几年才见到他,你不要……”
  
  “尴尬是吗?我不会觉得尴尬,有关系的是你们,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关系的是他们,苏妙妙从未听何启扬说过他还有个姐姐,甚至是她姐姐也从未提起,以至于苏妙妙一直以为何启扬是何家的独生子。
  
  周四很快就到了,秦准白很早就起来驱车和苏平云去乡下,他起床的时候苏妙妙已经不在房间内,他赶时间也没在意那么多,带齐东西就出门了。
  
  驱车三个小时才到目的地,的确如苏平云说的环境宜人,因为未被开发还保留着纯天然的姿态,秦准白跟在苏平云后面走在狭窄的河堤上,苏平云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轻车熟路绕过几个岔口停在池塘边,带着帽子的老人从池塘边的旧房子里面走出来,看到他们笑呵呵地打招呼,“今天你可晚了,我还在想你今天是不是不来了。”
  
  苏平云放下手里面拿着的东西,对着老人说,“路上有些堵车,让你等久了。”老人摆摆手表示不介意,指着苏平云身后的秦准白问,“这小伙子是谁啊?往年你都是一个人来的。”
  
  “这是妙妙的丈夫,秦准白,准白这是王伯,是这片池塘的主人。”
  
  王伯听到苏平云的话憨厚地笑,“什么主人,就是个看护池塘的,记得上次见妙妙还在只到这里,这么快就结婚了,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看着就和妙妙配。”王伯去屋内给两个人泡茶,秦准白才逮着空问苏平云,苏平云说,“妙妙来过一次,那时候只到我腰这里吧,那时候她刚从乡下奶奶家回来,见到水就馋得厉害,不经我同意穿着衣服就跳进去,可是吓坏了王伯,没想到妙妙会游泳,看大家紧张她就扬着小脸得意地笑,还捉了一条鱼才肯上来,当时王伯说妙妙就是个男孩子性格。”提起往事苏平云脸上都是为人父的慈祥,提起自己孩子的自豪。
  
  秦准白不能想象苏妙妙那么小个跳进这看起来颇深的池塘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也许真如她说的,在乡下那段时间是她最快乐的,秦准白还记得前不久坐在拖拉机上唱歌的苏妙妙。
  
  鱼饵已经抛入,苏平云盘着手看着平静的池塘面,秦准白坐在和高度适当的躺椅内,凉爽的风吹过,秦准白想苏平云是怎么发现这块偏僻地方的。
  
  “这个地方不是我发现的,是妙妙的姐姐找到的,那年雨水特别大,这片土地都被水覆盖,王伯池塘内的鱼都出坑游走,妙妙的姐姐不知道怎么听同学说到这个地方,就几个同学一起来这里看,后回学校组织捐款,我也是后来跟着她们来过一次。”
  
  这是秦准白第一次听到苏平云说到这个家的另一个成员,“妙妙还有个姐姐?”秦准白和苏妙妙结婚也有段时间,在简单的婚礼上,据说苏家的近亲都到场,唯独没见到那个姐姐,秦准白想起第一天到苏家,在苏妙妙房间内看到的那张照片,两个相似的女孩,如果说两个人的区别,苏妙妙更灵动笑容更有感染力,而另一个就显得文静乖巧许多,和苏妙妙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但是现在的苏妙妙已经没有当初的笑容,她只会皮笑肉不笑的须臾。
  
  “在我们见不到的地方。”
  
  秦准白默默点头,但是当天下午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拨打苏妙妙的电话竟然是关机的,苏妙妙是连睡觉都会开机的人,现在却关机有些异常,连杨之蓉的电话也没人接听。苏平云在隔壁房间休息,秦准白想下还是决定回去看看,顺便去给苏平云买些药,听呼吸声他应该是有轻微哮喘的。
  
  驱车几个小时回去,秦准白先去对门洗澡,拿了东西想到和杨之蓉打声招呼,敲门很久才被打开,门后站着的人穿着那条翠绿色花纹的裙子,秦准白抬头看着面前的人说,“你在家啊?我的那件白色短袖放在哪里了?”
  
  门后的人微笑着看着他,片刻之后问,“你找谁呀?”软软糯糯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听在秦准白的耳朵中却有些后背犯冷,“你是?”他皱眉问对方。
  
  对方依旧淡笑着,说,“我是妙妙的姐姐苏妙伊,你是妙妙新的家教老师吗?”
  
  家教老师?秦准白大脑急速转动,苏妙妙都毕业这么多年,怎么会还有家教老师,而且面前站着的人和苏妙妙几乎是同一张脸,只是对方简单的马尾显得青春,衣着不同于平时的苏妙妙,“家教老师?苏妙妙还在上学?”
  
  “对啊,我妹妹今年是高二,你不是来找她的吗,她不在家,你晚上再来吧。”
  
  “你呢?”
  
  “我今年大一,你要辅导的是我妹妹哟,她叫苏妙妙。”
  
  说着就关上门,秦准白站在门口看着关上的门反应不过来,根据这家人的不肯提起来说,苏妙妙的姐姐苏妙伊不是应该已经过世吗,那刚才站在面前对着他笑的人是谁,秦准白还要敲门问,却听到门内的杨之蓉问话声,刚才的女生回答,“是找妙妙的,我让他晚上再来了。”
  
  秦准白想到今天苏平云说的话,难道苏妙伊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杨之蓉买的那条裙子是给她的吗。这些事情是苏家的私事,既然他们不提起,秦准白也不会深处探究,只是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知道是对方的笑容,还是和苏妙妙几乎相似的脸。
  
  拨打苏妙妙的电话,依旧拨打不通,而此刻苏妙妙的手机正在苏家的某个角落唱着寂寞的歌。


26 。。。 
 
 
  在车上秦准白想了许多;关于苏妙妙,关于突然出现在苏家的那个叫苏妙伊的女孩;突然想起苏妙妙某晚呓语叫姐姐,声音悲戚哀伤;那晚她虽未睁开眼睛,但是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下来,秦准白当时睡意朦胧并没有细想,只是紧紧抱着她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这些事情有联系吗?
  
  秦准白再回去苏平云已经醒来;在田地内和王伯在看西瓜收成,秦准白手插在口袋内轻步走过去,王伯拍着手里面的西瓜笑着说;“小伙子有口福了;就把这个瓜打开吧。”王伯利索起手劈向西瓜,西瓜就成为两瓣,苏平云席地而坐接过王伯递过来的西瓜,“今年的瓜真甜,在大城市可吃不到你这西瓜。”
  
  “今年天气好,雨水没有往年多,大城市什么都好就是吃不到这么新鲜的东西,如果喜欢可以常来吃,我给你留着。”
  
  “稀缺才珍贵,我现在是做不到你这么好的心境,一片鱼塘一片瓜田就是一辈子,大城市的劳碌都抛在身后。”
  
  王伯把西瓜递给秦准白一部分,“可别学我,面朝黄土地的也没什么可羡慕的,图的就是份自在,你这辈子啊就是操劳命。”
  
  苏平云苦笑一声,他已经习惯大城市的喧嚣,如果真的隐退到这田野内估计也会不习惯,看身边低头拿着西瓜若有所思不在状态的秦准白,苏平云问,“刚去四周转了吗?”
  
  秦准白摇摇头,“回去一次。”苏平云轻声嗯一下不再过问,继续和王伯交谈,听内容他们应该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曾一起在大城市打拼,只是苏平云选择留在大城市,而王伯却选择在这里继续种西瓜果树,日子过得也好不逍遥。
  
  晚上,秦准白和苏平云坐在植物攀枝成的棚子下,身边蚊香的淡淡味道,晚上风极大,十分凉爽,秦准白手里面拿着电话偶尔戳戳点点。“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苏平云一脸云淡风轻,秦准白很聪明,事情是不可能瞒过他的,既然他是妙妙的丈夫是这个家的一份子知道这些事情也无所谓了。
  
  “妙妙的姐姐叫苏妙伊,她现在在哪?”秦准白反复想也想不明白,那个开门的人到底是不是苏妙伊,如果是,她平时又在哪里,如果不是,那会是谁。
  
  “妙妙的姐姐叫妙伊,是我的第一个女儿,现在已经去世,十年前死于车祸。”
  
  不同与苏平云的云淡风轻,秦准白惊讶地问,“那在家里面开门的人是?”那个名字呼之欲出,却又生生刹住,不忍得说出来。
  
  “那个是妙妙。”
  
  “但是她不认识我。”她脸上的笑容太过逼真让秦准白心生恍惚不敢置信,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苏妙妙,她怎么可能那么巧笑嫣然地对秦准白说,“我是妙妙的姐姐苏妙伊。”
  
  “从十年前开始,每年的这天妙妙都会这样,把自己的记忆困在那天,宁愿相信她姐姐还活着,衣着说话方式都是模仿她姐姐妙伊。”
  
  上世纪八十年代,还不太流行独生子女尤其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比如苏平云和杨之蓉这样的,他们在有了苏妙伊之后希望再有个儿子能凑成好,但是第二个依旧是女儿,他们并没有重男轻女,但是那时候的苏平云面临着升职,而超生就是一条罪责,所以他们把苏妙妙送到乡下镇上的苏奶奶那里,那时候的苏妙妙还只是襁褓内三个月哇哇哭的小奶娃,因为出生没吃过母乳的原因,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有次半夜送到医院急救,乡下的医院设施一般,医生摆弄着还仅仅一岁苏妙妙的眼睛说没希望,但是苏奶奶不肯放弃,已经五十多岁的老人跪下来求医生,没日没夜地照顾这个可怜的孩子,也许是上天眷顾,苏妙妙还是挺过来,这也就是苏奶奶记恨儿子儿媳的原因,在她认为他们都是狠心的父母,如果不是他们的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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