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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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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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小点声,喝些猫尿下肚就不要命了是不是!?”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没,咱的状元爷前几日把白家的老太爷给打了!”

“听说了,白老太爷年事已高又神智不清,纵然是有什么不是,这状元爷也不应该动手打长辈才是。”

“谁知道呢,人家既是状元郎又是驸马爷,地位高了呗,连当初于他有恩的白家都不放在眼里了呗。”

“你们这听闻算什么,我听到的听闻才叫惊人,想不想听听?来来来,都凑过来。”

“朱老三你想说什么我们谁人不知道?这是早已经传得街头巷尾都知道了,不就是鬼王爷想要娶大恶女这件事?”

“嘿嘿,你就不能让我先过过嘴瘾,确实是这事,可是你们不知道哇,这媒人还是穆家的大少爷!而且白琉璃还拒绝了!”

“是个人都会拒绝吧,鬼王爷眼睛会杀人的事可不假,刑部的李大人前两日不是死了吗?就是因为他在夜里见过了鬼王爷!白琉璃就算再怎么恶毒,也会怕死。”

“我倒希望她赶紧嫁了,整好让鬼王爷的眼睛杀死她,为民除害!”

“不过不对啊,听说白琉璃顶着一张烂脸重新出现在白府那日,鬼王爷就出现在白府为她证明她就是白琉璃了,那日可是有很多人被鬼王爷的眼神扫过的,尽管他们都没有人敢看鬼王爷一眼,那他们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就是鬼王爷的可怕之处了,他想让谁死谁就必须死,他想让谁活谁才能活!”

“那这么说来,鬼王爷和大恶女是绝配了!一个奇丑无比,一个恶毒无比,他们不登对,什么人登对?”

“可,可是,这两个人真的配在一起的话,不是更可怕吗?”

议论声此起彼伏的众人因这一句话瞬间陷入沉默,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啊!这俩人要是真配到一起,那还得了!?

“怕什么,白琉璃不是不想嫁吗,就算是她嫁了,也说不定哪天本性恶毒的她就把鬼王爷给打死了,或者鬼王爷把她给杀死了。”

“哎,这话说得有道理!来来来,继续吃茶!”

才沉静了片刻的茶楼顿时又讨论哄哄起来,在最容易被人忽视的角落,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一直静静地听着众人不断的议论,压低的帽檐和帽檐下垂下的黑纱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听着听着,偶尔拿起面前桌上的茶杯轻呷一口茶,反倒是他身旁站着的小厮打扮的少年一直蹙眉。

“回了,沙木。”就在众人还在为溯城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议论得沸沸扬扬时,黑衣人站了身,静静走出了茶楼,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是,大……少爷。”小厮连忙应声跟上。

绝配么?呵呵……白琉璃在走出茶楼时轻轻笑了笑,原来在百姓心中是这么想的。

她今日本是又到詹云寺走了一遭,在偌大的后山找了整整三个时辰,都没有找到在母亲夏侯暖手札中所写的对治疗刀伤留下的疤痕较为有效的药草银株,在回府时途经仅以“听”一字为幅的茶楼,忽然生出要进来坐一坐的想法,因为茶楼是收集讯息最好的地方,倒不想会听到百姓对百里云鹫向她求亲一事有如此评价。

回了白府后,白琉璃直接去了药阁,坐在铜镜前,将脸上的纱布解下,她要为她的脸上最后一道药。

这一道药敷上半月内不可解下纱布,要让愈合的伤口重新裂开口子,忍受钻心的痛苦,让药水渗入其中,再让它慢慢愈合,而后再换药,慢慢等待疤痕消除,她的手头没有奇药,只能用最折磨她自己的方法也用时最长的方法治好她已毁的脸,若是用赤玉或者穆沼所说的幽草,她必用不着受为时半月如刀削皮肉的折磨,只是她要留着赤玉有更好的用处,幽草又是云王府之物,皆不是她能考虑的办法。

她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这样的救治办法她受得住,她虽不在意容貌,不过顶着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倒是让她自己觉得是在侮辱她修罗毒医的本事,所以这张脸,必须还原。

不过当白琉璃解下纱布后看到铜镜中自己的脸时,眼神骤然冷如寒冰。

“大小姐,您需要的药与工具奴婢替您拿来了。”沙木双手带着白棉布手套以木托盘盛着前两日白琉璃细心交代她去找来的小剪刀小钳子等一类东西走到白琉璃身边,正巧看到铜镜中白琉璃的影像,双手猛地一抖,手中托盘险些落地,只听沙木声音颤抖道:“大小姐,您,您的脸……”

铜镜之中,一张本就满布疤痕的丑陋的脸,如今有七八道本该已愈合成疤的伤口竟有破开血口,更甚的是还有红褐色的血水沾染在伤口上,让她本就显得狰狞的一张脸愈加的可怖。

天下没有谁个女子不爱美不在乎容貌,然,白琉璃在看到铜镜子自己那可谓惨不忍睹的脸时,没有震惊之态,更无绝望之状,只是声音冷沉向沙木道:“把东西拿过来我瞧瞧。”

沙木将木托盘放到白琉璃面前,白琉璃将托盘里摆放的器具一一检查过,便是连她自己配的药都一并检查,皆没有发现异样,她脸上的伤显然是中毒之状,无色无味的毒竟然连她的眼睛都逃过了。

她与沙木乃至府中人的呼吸与身体都未见异样,便证明这毒只对伤口起效,而她在前日上药时用了小刀把伤口浅浅划开一道,必是在那时中的毒,而她竟没有丝毫察觉。

就在白琉璃冷冷抬眸时,垂挂在上窗棂的瓷风铃叮铃叮铃轻轻响了起来。

白琉璃看着轻响的瓷风铃,眼眸微微眯起,拿起托盘中的银质小刀在自己掌心轻轻划开了一道,在瓷风铃不断发出的轻响中,沙木震惊的发现,白琉璃手心的伤口在慢慢变为褐色。

“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周围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人在使手段,大小姐手心的伤口怎会变色?

白琉璃轻轻笑了,笑容冰冷凌厉。

年幼时,秋日的时候,她最喜欢和她的珍珠姐姐到这药阁来,一边看着娘亲在院中晒药,一边在院中的大树下荡秋千,只因这药阁的风在秋日里是整个白府是最大最舒爽的,最适合她们荡秋千,还记得娘亲曾经对她们说过,这药阁处于秋冬风下风向,所以秋冬日里药阁的风会稍大些。

白珍珠呵白珍珠,真是聪明,竟然想得出在上风向撒毒的方法,她倒是清楚地知道她的脸要想恢复必须在脸上重新划些刀子,那么只要秋风不停,不论她什么时候进行到这一步,都能让毒素侵入到她的伤口中。

如今伤口溃烂,她便不能再用那用时日长的方法来医治她的脸,若是如此,只会让她的脸无法完全复原,现在她必须抓紧时间给伤口用好药,否则她的脸休想复原。

而赤玉不能动,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沙木,去叫里叔备马车,随我去云王府给老太爷送几套衣裳。”

------题外话------

祝菇凉们五一小短假哈皮

054、夜潜王府(+上架叨叨叨)

若说她是如何想得到风中有毒,也是因为她的娘亲。

虽然年幼的记忆已经模糊,她记不完全母亲当年说的每一句话,却清楚地记得当年发生的事。

那是她七岁时,泽国和邻国开战,她的三位兄长皆奔赴于沙场,之后的某一天夜里,大哥白桦风尘仆仆地回府,她仍清楚地记得当时她听到大哥战马的嘶鸣声便从梦中跳了起来,冲出房间去找大哥,然而她看见将她高高举起的大哥左脸上爬着一条深深的伤口,流着血脓,好似愈合不了一般,她哭着问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哥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没事,之后大哥便和娘进了药阁,她不愿离开却又不能进药阁,只能扒着门等着,大哥与娘亲说了很多话她已不记得,只记得娘亲说了一句话。

居然在上风向下毒,难怪军兵身上的伤不愈反溃烂。

似乎大哥当时还说了一句话,这种毒,只有风国才有。

白琉璃在努力回忆,想要从回忆中找到她想知道的更多信息,脑子却在隐隐生疼,令她不得不以手轻轻按压眉心。

毕竟是太过年幼时的记忆,太多太多已经模糊,就算她想破脑袋也回忆不到再多的事情。

去往云王府的马车里,白琉璃闭目小憩,忆着白桦那一句不知是否真的在记忆中存在的话。

风国善制毒,但却弱小,早在她还三两岁时便覆灭于泽国的刀枪重弩之下,若她没有记错,白珍珠的爹娘,似乎就是风国人。

白珍珠,风国,制毒……

沙木在旁静静看着,不敢打扰白琉璃的沉思。

“大小姐,云王府到了。”就在白琉璃眉心愈蹙愈紧时,里叔的声音在车厢外响了起来。

沙木上前叩响了门上的衔环,少顷,紧闭的大门由里打开,只见开门的是一名身着深褐色棉布衣年纪约莫三十五六的男子,长相憨厚,在见到白琉璃时先躬了躬身,却是没有说任何话。

“在下白琉璃,劳传报与云王爷,白某想进贵府看看暂居于贵府的祖父。”白琉璃并未在意男子的举止,只淡淡地说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只见男子在听了白琉璃的话后竟憨憨地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值得他开心的事情一般频频向白琉璃做“里边请”的动作,仍旧没说一句话。

沙木微微蹙眉,心下觉得这云王府的下人不知礼数,竟连一句应当回应的话都没有,若是换了以前的大小姐,只怕早就心生不悦了吧,只是此刻她在大小姐脸上没有见到任何不悦的反应。

她从前虽然几乎未接触过大小姐,却也深觉得,如今的大小姐,和从前不一样。

“不必通传了么?”白琉璃看着男子的举动,淡淡一问。

“呃,呃!”男子频频点头,眼里露出些紧张,好像怕白琉璃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一般,然他微张的嘴里只发出呃呃的声音,别说完整的一句话,就是清楚的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白琉璃微微颔首以示她明白了,拿过沙木挎在臂弯的包袱,仍旧让沙木在外等着,沙木看着那不说话的男子彰显着不放心,白琉璃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便随男子进了云王府。

这个家丁,只怕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他说不了话,他,极有可能是一个哑子。

“你知道白某的祖父住在哪个院子么?”白琉璃跟在领着她一直往里走的男子身后,问道。

男子立刻又频频点头,向白琉璃打着往前走的手势,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好像在说他就正在为她带路,白琉璃道一声“多谢”后不再说话,只静静地观察着自己所走过的每一处。

前几日她急着把越老头带回府,并未细心观察这云王府,如今她有目的而来,必要认真牢记云王府的格局,以免届时出不必要的岔子。

只是,她这一路往里走,发现这座府邸不仅出奇的大,而且院阁与山石花木的布局极为奇怪,似乎是根据五行来布局的,大气又不失精巧,每一阁每一景一眼看着平凡无奇,细看之下却都是别具匠心的设计,就如眼前这弯弯绕绕似乎没有个尽头的游廊,看着于寻常所见的游廊无异,可稍微细心一看,便会发现,廊檐上雕刻的纹样竟无一个是重复的,还有那坠在廊檐下的风灯,那纱罩上书写的蝇头小楷,是一篇篇无重复的诗词,便是一路走来所见的植物,形状都很是诡异,似乎没有一株是正常生长的,明明像一株活不长的生命,却又能感觉得到来年春日它们必开出盎然的春意。

最为奇怪的是,这座府邸虽出奇的大,下人却出奇的少,少得连一个巴掌的指头都数的完,并且全是男人,整个府邸,静得给人一种阴沉的灰暗感觉,仿佛没有生气一般,倒真挺像一座鬼王府。

白琉璃一边跟着引路的家丁走,一边将云王府的格局布置详记于心,在不断的弯弯绕绕中,约莫大半柱香的时间过去,那褐衣家丁才在一个月门前停下脚步,转头向白琉璃憨厚地笑了笑。

白琉璃抬眸,只见月门上的石墙面上凿刻着一个“暗”字,从上面雨水冲刷留下的印记看,这个刻字的年岁应当不超过五年。

“这儿么?”暗?倒是个奇怪的院名,和这整个府邸一样,的确透着一种“暗”的感觉。

男子用力点了点头,白琉璃又道:“你就这么请我进府来,不需要向你的主子汇报一声么?”

百里云鹫必是向府中下人下达过什么指令,否则这区区一届家丁不可能敢未经通传便让她进府,如此说来,他是料定了她会再来这云王府么?

百里云鹫,必不像民间传闻的那样简单。

男子又点了点头,然后又摆手又摇头,最后又点点头,呃呃啊啊地指指月门,然后又指指自己,最后又指指北边方向,然后急急向北边方向走去了。

白琉璃淡淡一笑,转身走进了月门,打扫得干净的寻常小院静悄悄的,不见任何下人的身影,只闻白越如雷鸣般的鼾声,白琉璃在看到四仰八叉在床上熟睡的老白越时无奈一笑,替他将耷拉在床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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