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by 绍离 (虐心+折磨+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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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by 绍离 (虐心+折磨+he)-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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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扳过东的头,见他仍是气恼的故意闭上眼睛,锦轻轻吻上东的眼皮,柔声说道:「傻子,我又怎麽舍得你受半点委屈。见你受伤我真恨不得代你受苦。」顿了顿,声音竟咽了起来。抵著东的额头,语调更加轻柔:「你千万记得一件事,我也只要求你记得这件事…天底下没什麽事、没什麽人及得上你,只有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论什麽状况,你只要顾全自己就好…」 




      话里的关怀呵护东就算再迟顿也能感受得到,心里像沾了蜜似的,漫开的甜延伸到眼角,盪盪漾漾出满眼盛不住的风情:「说我傻,你自己不更傻?!」 



      「你这麽傻,我又怎舍得聪明?!」锦笑意盈盈的说道。 



      「自己傻可别赖我身上!」东呵呵笑道:「比起你,我可聪明多了。」 



      「聪明人会把自己摔成这样?!」想到东的一身伤,锦忍不住又要责难:「你为诺雷做的还不够?!有必要连命也舍给他?!」 



      「连医生都说不准能活到何时的命又值什麽了?!如果…能替他们做件事也是好的…」 



      东笑得淡然却听得锦一阵心惊。锦知道东身体不好,也知道东对自己的孱弱的体质多有不满,却没料到他把生死看得这般轻乎。此刻见他笑容浅淡,既不难过也无埋怨更无伤感,竟真是对自己毫不在乎。 




      「别胡说!」锦急急说道:「不许你轻贱自己,你好好听话,好好休养,不任性,别淘气,自然活的长长久久。」 



      「又傻了!?你这样骗自己又能骗到何时?!」东怜惜的看著锦,抚上锦的脸颊,话语是从未有的婉转柔情:「我真不知我这麽做是对是错!?我要是真爱你,就该离你远远的;我要真爱你,又怎舍得你日後受那伤心之苦?!但我…实在舍不得你对我的好…我…真自私…」 




      锦听著听著泪已掉了下来,咽声道:「你要真有点舍不得我就好好保重自己,命是由天,我也认了,但你不好好珍惜自己,我却不能不怪你…」 



      抹去锦脸上的泪,东轻声笑道:「知道了,这是最後一次。以後就算旁人拿你的命威胁我,我也不理。」 



      听东这麽一提,锦突然想起前二日的事,那时情势变化太快,不及细想,今日细细想来,东那时手上拿著刀,莫不是早有准备?!东外表看来儒雅俊秀,性子却倔强不过,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更是谁也劝不回。当时诺雷要真开枪,东指著自己的刀子必然也插进胸口…想到这里锦不由冒了一身冷汗。 










      突然搂紧了东,锦颤声道:「你千万记得自己的话,要再随便轻贱自己的性命,否则就算追到地狱我也要狠狠训你一顿。」 



      东不知锦心里诸多想法,只觉锦霸道的好笑,嘴里一点不让:「死都死了,你训得再狠还能强过阎罗王?!你这威胁连三岁小孩也吓不了。」 



      见东态度轻率,对自己的性命那里有半点认真模样,锦又气又急又舍不得,憋了半天才说道:「你说的对,死都死了我还能对你怎样?!就算能怎样难道我还真能舍得吗?!你老说我吃定你了,你才真把我吃得死死的…」话到最後愈见沈重哀伤。 




      「锦在怕什麽?!」这话一出,莫说是锦,连东自己都觉奇怪,怎会脱口说出这句?! 



      一向以来东只见锦对他的诸多呵护疼宠,对於他的任性甚或无理取闹又或是故意刁难,也是宽容忍让,如此沈重恐惧的样子实在前所未见,或许是锦话里不安深深感染了东,才会让他突然问出。 




      二人对看半响,锦才轻叹口气道:「你心软,对谁都好,唯独对我…却是残酷至极…」 



      「是吗?!」东皱著眉,不甚了解锦话里含意:「我何曾对你残酷了?!」莫不是以前曾做过什麽伤害锦的事… 



      锦知道东不懂,就像他永远不明白自己对他的爱有多深一般,他无奈摇头:「为了旁人你是丝毫不在乎自己,可你想过你要是怎麽了,最受伤害的却是谁?!最最心疼的又是谁?!」 




      是…锦?!是锦! 东无波的眼倏然起了一阵波澜。 



      抵著东的额头,看进他那双清澈无私的眸子深处,锦低声呢喃:「每次见你受到伤害,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一般。你不爱护自己跟刻意伤害我又有什麽二样?!我自认是坚强了,可每次见你这样,我都觉好像自地狱走了一遭回来…东…你就不能自私点吗?!就算不为自己也为…我…」 




      锦的话震得东半响不能应声,想不到在不自觉中竟伤锦伤的这样重! 
      又怎麽会有一个人爱别人爱到这种地歩?!好痴心啊…而这痴心竟属於自己…望向锦深情幽幽的眼瞳,一时间,东只觉心也要被吸了进去… 



      「我…答应过你了。」 



      「嗳?!」对於东突然回的一句,锦一时反应不过来。 



      东却不理他,迳又接道:「答应过你的事我自会做到。」 



      见锦还是反应不过来,东不禁莞尔:「你看来也不像七老八十的老公公,怎麽记性恁差,才刚对你说过的话就忘了?!」 



      锦这才想起东刚刚说的”以後就算旁人拿你的命威胁我,我也不理”,心知东是答应他会好好珍惜自己,不会再轻忽自己性命,心头一放,捧著东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吮了起来。 




      待他的唇离开,东又捉起狭来,笑道:「不过要是拿旁人的性命威胁我,我可不能不理。」 



      睇了东一眼,锦也自笑道:「难道还有人的命比我重要吗?!」 



      「自然有的…」东一脸认真,举起手指竟似要一个个算出来。 



      锦看了好气又好笑,眉头一皱:「你要算出一个我杀一个,要算出二个我斩一双。」拉下东的手,好似山大王般,恶狠狠的说道。 



      「嘻嘻…」东诘笑道:「这麽好?!那我把我讨厌的人统统算一遍得了。要不然缺钱用的时侯,算算有赏金的通缉犯也行。」 



      「啊…你把我三合会会长当成什麽了?!」锦眼里含笑用著胡渣在东脸上蹭来蹭去。 



      「好希罕吗?!」东被掻得连声轻笑:「听都没听过,只有你自己当宝。」 



      「没听过?!」锦索兴伸出手来在东身上乱掻:「真没听过?!那今天可得让你记得牢牢紧紧了。」 



      又是躲,又是笑,东最後实在耐不住痒只得讨饶:「记住了,记住了,别再掻了。」 



      锦停下手来,含笑问道:「真记住了?!」 



      东被掻得难受已极,纵使锦已住手,他那里犹自收不住笑,时而窜出几声笑声,伸手抹去脸上笑出的泪,低哑著声音道:「真记住了。眼前的不就是最爱欺负人的三合会会长嘛!」 




      「三合会会长说对了,可前面的形容词有点不太对…」瞄著东,动动手指,锦笑得贼贼狡狡。 



      东就怕锦又挨上来乱掻一通,连忙又道:「是英俊潇洒、聪明睿智、气势慑人、勇武强猛的三和会会长。」 



      锦笑著点点头,不住赞道:「这还差不多。」 



      正当锦得意万分时,东突然天真澜漫问道:「锦,三合会的会长什麽时候换人做了啊?!」 



      一时不能明白东的话,锦看著东,见他笑得诡异,才知道东在做弄自己,他问会长何时换人做了,不正明白说道他刚才赞了半天的人不是自己,伸出手便打算教训他一顿。 




      东见锦靠近自己也明白他想干嘛,连忙缩身要躲,不料动得太急却踢到自己的伤脚,顿时痛得他呲牙裂嘴,半响发不出声来。 







      「怎麽了?!」锦见东脸色骤变,一张脸瞬时惨白,连忙问道。 



      东只摇摇头,皱紧了眉却不答话。 



      看样子锦也知是牵动了伤势,既心疼又不免埋怨:「真不小心,你这样让人怎麽放心?!」 



      东痛得作不得声,咬紧牙嗔瞪锦一眼,一会儿喘过气来才道:「是谁先闹的?!这会儿又怪我。」 



      知道自己理亏,刚才一闹确实忘了东身上带伤,否则不会故意掻他。此刻见他痛成这样,锦更是後悔,轻拭去东额上的冷汗,锦低声顺气道:「不怪你,不怪你,怪我,都是我不好。」 




      「自然是你不好。」东仍是怒目以视,脾气乱发一顿:「问你诺雷呢! 你扯的倒远,一句正经话也没说,还累我撞了脚。」 



      「诺雷和罗伦斯没事了,你别担心,好好养你的伤。」锦拍拍东的手,轻声安抚道。 



      「没再闹著走了?!」东仍是不放心的问道。 



      其实锦一回来见东受伤昏迷,一急一气倒先把诺雷好骂一顿,诺雷知道了东的用心,歉疚悔恨不已,那里敢再坚持离开。 



      「没。二人现在甜甜蜜蜜,」锦故意逗著东:「那里还记得你呢! 连你受伤这麽久也没来探你。」。 



      原以为东又要闹一顿,没想到东喟叹一声:「忘了我才好! 他们之间本不该有我。」 



      见东神情落寞,锦既不舍又不知该知何劝,只好不作声的轻搂著东,让他明白,无论如何,他身边还有自己。 



      「锦,我想离开这里。」 



      吻著东的发丝,锦轻声应道:「好,等你伤好了,我们一块回日本。」 



      「不行! 我现在要走。」东突然坚决道。 



      「又任性了!」锦宠溺笑道:「脚是你自己不小心扭的,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就想办法,你现在不带我走,日後也别想我跟你走。」 



      感到东的急躁,锦不免有些奇怪,东一向冷静沈著,不论是以前或现在,从未见他如此烦乱过。 



      关心的看著东,锦柔声问道:「怎麽了?!瞧你烦的?!为什麽急著走呢?!」 



      沈默了一会,东才说道:「这儿我是不能再待了。」 



      听东一说,锦更感奇怪,罗伦斯一向疼爱东,前二日因为诺雷的事确实把东气上了,但後来知道东的用意,也自感激,那里还会赶他走呢?! 



      「别想太多了,罗伦斯和诺雷都知道你是好意,没再怪你了。」 



      淡淡笑了,东轻摇摇头:「怪我又怎样?!难道我还会放在心上吗?!」顿了顿,东继续说道:「诺雷对我有心结,他既自卑又觉亏欠我,现在暂时是想开了,但难说那一日他又要钻进牛角尖。」 




      锦拨著东的发,怜惜笑道:「现在看来钻牛角尖的倒是你了。他们二人好得很,就你想得多。」 



      抬眼看了看锦,东仍是锁著眉头,愁颜不展。锦吻了吻东的眉头,在他肩上轻轻拍著,宽慰道:「别烦恼了,那里像你啊!」 



      瞋瞪锦一眼,东没好气道:「说得好像我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一样。」 



      「你是大少爷啊!」锦自笑道:「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不好?!」 



      「我也想呀!」垂下眼眸,东叹了口气:「但罗伦斯待我怎样锦是知道的,他盼了这麽久,总算把诺雷盼进怀里,我可不能再破坏他的幸福了。就算只有半分可能我也不能留下。」 




      锦想想也是,东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当下不再劝:「知道了。但你脚扭得这麽严重,身上伤又不少,直接回日本也不妥…」沈吟一会儿,锦心里已有计较:「我安排安排,这几日应该就能走。」 




      「嗯。」东顺从的点点头。 



      难得见东这麽温顺,锦忍不住轻弹了下东的额头,笑道:「你千万安份点,别再惹出其它是非了。」 



      「我又惹过什麽是非了?!」一句话又惹得东掀眉瞪眼。 



      见东好不容易恢复生气勃勃的样子,锦也放心点,在东唇上啄上一口,呵呵笑道:「好乖,我去办事了。」说罢不待东回应,迳自扬长而去,留下东一人对著他的背影呲牙裂目。 








      锦说几日当真是几日。东翻来覆去看著手上的东西,脸上既是惊讶又是赞叹,那神情像个初见魔术的小孩一般,又觉新鲜,又觉不可思议,一会才道:「锦,这东西做得好像真的,你那里弄来的,实在有趣。」 




      锦笑了笑,自东手上拿下,摊开一看竟是张人皮面具,做得微妙微肖,连触感都像真人的肌肤一般。 



      「你现在知道我的神通广大了?!」锦得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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