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mb的故事by 弓余刀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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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mb的故事by 弓余刀贱长-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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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哥好半天才接电话,声音不大有精神:“北晓,什么事啊?”我犹豫了一晃,才说:“没什么,打电话问一问,谁叫你清早走了,也不跟我道个别。”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张哥笑笑,“还道别啊。”我自己也觉得牵强,尴尬的吞了口口水,道:“也不是那个意思,关心下你,最近怎么样?听阿提说你家里出点事,现在好了没?” 




  张哥也没停太久,很快回我:“也没什么大事,老婆要离婚,老天要下雨,没人可以阻拦。”听他口气似乎已经缓过来了,我想劝两句,但觉得词穷,想了半天才说:“难道就没一点转机?”张哥冷冷一笑,说:“转机什么,跟别人都好到睡一张床了,我还求她不成?” 




  我很吃了一惊,我还以为是因为知道张哥的事他老婆才要跟他离婚,这样一听,似乎问题是在他老婆那边。我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说:“哦,那确实郁闷!” 



  张哥继续笑了笑,说:“女人、男人都靠不住啊!”话似乎点到我头上,我莫名其妙的有一丝喜,看来张哥还是多少有我,于是忍不住话里带着争辩的意味说:“怎么靠不住,我不是很支持的站在你这边吗?” 




  张哥应了声:“那是那是。”然后就推托有点忙,挂了电话。我本还想多说两句,也被截下来,只得忍住了。 



  我搭公交车到林的公司,公司规模也不是很大,在写字楼的21层,公司内一个厅、三个格开的办公室,厅里都是格子间,大家都埋头在电脑里,玩游戏的有,聊天的有。门口一个总台,坐着位漂亮的小姐。小姐见我推门,赶忙站起来,笑脸迎到,问:“先生你好,请问你找谁?”我答找林经理。小姐赶忙又问:“先生是否预约?”我被问的有点烦,当时已经看见林从一个办公室走出来,到大厅格子间的一位员工边交代什么。 




  我说:“我是XX公司派过来道歉的,上次我公司为贵公司制作平面出了点文字上的问题,特别就有关事宜跟你们负责人研究一下解决方法。”我故意声音很大,显然林听见了,他穿着得体、修整干净的再次展现在我面前,眼神清澈的望向我。 




  小姐还要问什么,林已经走过来,朝小姐挥挥手说:“我认识,找我的。”小姐没再啃声,乖乖坐回属于她的台后面,从她黯然的表情看,我想她定是暗恋这位林帅哥吧,哈哈!只是瞎想,林表情严肃的样子很性感,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进到他办公室,墙面整洁,正对门的墙上挂了副画,是个外国人的肖像,不知道是谁。林指了指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我说了声谢谢。 



  “解决办法我跟你们老板商量过了,都同意了,也就不需要什么道歉不道歉。”林也坐下来,眼睛望着我,盯的我心跳加快。我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印象,或许仅仅只是个客户而已。 




  我尴尬的笑笑:“道歉还是要道,条件老板都同意了,免费为贵公司再做一次形象推广方案,也是我公司表达诚意的好办法。”我嘴溜滑,一套一套的,老板本意是好好整我,我倒乐得享受。 




  林笑着点点头,说:“你们老板跟我很熟,大家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希望这样的错误下次不要再犯。”他依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似乎没特别要跟我套近乎的意思。 




  我脑袋里突然一个闪念,心下来不及细细考虑,居然脱口而出:“我也想请林经理吃个饭,权当交个朋友,以后生意上往来,还得多担待。” 



  林显然吃了一惊,估计他没想到我道歉而已,居然会隆重到请客吃饭的地步。不过细细一琢磨,似乎请客吃饭也不足为过吧。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看看我,说:“还是不用了吧,你们的诚意我知道,以后多注意就是。” 



  我心一下灰了,刚还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有些吃惊和兴奋,转瞬就只有懊恼。我不甘心的想再说什么,林已经起身伸出手了,意思要我拜拜。我只得跟着起身,伸手握了握,电流从手直窜心脏,真不想松开。 




  我黯然的走出他公司的大门,总台的小姐低头没看我,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我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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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一个月的时间里,阿提找我好几次,他说张哥很需要人安慰,希望我多跟他联系。小皮也常打电话来,估计也是受阿提骚扰,劝我没事多跟张哥联系,他现在是需要有人站在他身边的时候。 




  但张哥本人并不表现的多么需要别人安慰,我几次打电话过去提议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都被他这样那样的借口拒绝,反倒让我感觉很掉价。 



  那一个月我很无聊,工作上的事清闲很多,晚上一个人在家难免寂寞。小胡倒是经常来短信、电话,开始我还能坚持,强忍着拒绝他的多次请求。但后来慢慢熬不住了,张哥一直没再跟我联系,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小胡仿佛知道我心思似的疯狂来电来短信,后来终于答应小胡一起吃饭。 




  位置还是在清水广场旁边的豪享来,好象双方都不大愿意变动。小胡穿的很精神,头发打了啫哩水,眼睛炯炯放光。他身上估计也打了香水,不时一阵香味随风送来,不浓,所以也不至于让人反感。 




  还是去的阑山酒店,这次是他主动跑去要登记付钱,但我坚持自己付,因为饭钱是他付了。我的坚持仿佛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我自己一时没大想明白。 



  进到房间,小胡问我最近都忙什么,我说朋友出了点事,帮了些忙,其实随口编排。他偏认真了,问是不是男朋友。我不耐烦的说没有,他也没多问。 



  与上次相比,我变的“高傲”许多,每一个步骤我都仿佛是被迫,衣服裤子都是他帮忙半推半就的脱,洗的时候还是他积极的为我搓背他连搓背功夫仿佛都是专业训练过。我狠狠的享受了一回,然后受邀进入他的身体。他用他几乎让我嫉妒的良好控制和调节能力,让我一度陷入欲海无法自拔。 




  那天晚上很特别,我跟他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心里仍有事后的那种厌恶感,但在第二天出酒店时,我竟很乐意的跟他同搭一辆公交车。 



  接着又是一夜,一夜,一夜??????酒店嫌贵,据点就换到了我的住处,我变的毫不在乎,既淫荡又放纵。一个人在家无聊的时候越来越多,性饥饿的频率似乎在得知极容易得到满足之后开始变本加厉。我全然不管不顾,打电话给他,无论多晚,他几乎随叫随到,这让我大为快意,他就像是一台人工119,丝毫不需害怕火情严峻程度。 




  我开始变的依赖,对小胡的反感逐渐淡化,我觉得我的身体需要他。尽管每次完事后我看到他只觉得恶心,甚至有些憎恶,但每次想要来一次的时候,他又成了天使。欲望让人变的卑鄙和无耻,我常常会在想他的时候把他幻想成一个任我凌辱的奴隶,虽然达不到虐待的程度,但几乎接近那种水平。小胡在我面前言听计从,我不确定他对我是爱,或者只是性的依赖,不过我们对彼此的需要都心照不宣的顺应着,我们享受着这种状态。我虽常有愧疚和害怕,但下体思考的时候,愧疚和害怕就像风中的落叶一样被吹走。 




  我有时候也会想,或许我在张哥的心目中,可能也是一个“小胡”,一个随传随到的性欲发泄对象。人有时候不该思考,思考越多,越容易发现自己其实一文不值。 




  小胡也在改变,他不再像开始那样强要问我能否做朋友,能否把关系稳定下来。他变的聪明乖巧,很有默契的配合我,一招一式都中我下怀。我不用再费心应付他、或者对他解释,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或者这个时间段应该沉默。他像普通男人掌握自己老婆的生理周期一样掌握住我的时间表,我们仿佛配合默契的战士,认真消灭生活中每一个不必要的麻烦。 




  那是疯狂的一个月,我沉湎在小胡带给我的性欢乐海洋,我水性十足,自由游弋,欢乐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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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小胡欢乐的一个月里,不知是天气炎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公司业务员走了一批又一批,新来的总呆不长,公司业务量减到最低,几乎只靠老板的几个老客户勉强维持公司运转。老板那几天明显老了,我看到他时已经没有恨意,只有怜悯。 




  老板几乎不再找我麻烦,尽管我一天天呆在公司里无所事事。后来老板娘都去外面抛头露面、接待客户,我想我也无法幸免。 



  果然某天中午,老板叫我到他办公室,再次进行他那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演说,内容跟上次基本雷同,只是语气更恳切,说到最后时,他两手一摊,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看公司都这样了,要么你自降工资,要么你也出去跑跑业务。”自降工资是不可能;跑业务虽然自己不熟,但想刀架脖子,是死是活都得闯一回了。现在工作多难找,大学生大批大批的毕业就失业,我可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关键是老板娘也做了我的工作,她的话很贴心,说跟公司共生死、同存亡之类的,很是激起我的一番豪情。 



  我开始经常出入各大写字楼,接洽各方各面的客户,网络随时相伴,老板下狠心翻新了公司的网站,每天他都坐阵办公室认真打理!更恐怖的是,他放弃了一块位于市中心很好位置广告牌的招商,竟放上了自己公司的宣传广告!老板疯了,老板娘也不阻止,我只得跟着一起疯。 




  进入7月份公司的业绩开始回升,老板的眉头开始舒展。我再次有机会见到林,是在老板的一次庆功会上。老板请来许多关系不错的老客户,在市内比较有特色的“江南餐厅”,那是一个西式建筑、中式餐饮的餐厅,大门做成时空隧道的感觉,还要过一个小天桥,桥下有潺潺的流水。过了天桥正门是两个宛如古代城楼里的倒八字楼梯,一面白砖白墙白地板,一面黑砖黑墙黑地板。上了楼梯到二楼,先是一个等候小厅和结帐总台。过了小厅上了一级台阶,是走道,走道的脚下全是防滑透明玻璃作的地板,地板下面有淡淡的灯光和水流,可以看见金鱼在里面游弋。走道两边是各个大小包间,包间没有门,只有镶了镜子的影壁挡着,看起来光怪陆离。走道尽头又是楼梯,再上到三楼,三楼的天花板有一半是坡顶,且用透明玻璃砌成,可以看到晚上的夜空。三楼外面还有个封闭的大阳台,我们的位置就在阳台里,阳台四面都是玻璃,可以俯瞰到不少城市美景。 




  大家一路边走边赞叹,他们大多并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家很富特色的餐厅,老板很得意的一边带着大家往预订位置走,一边高兴的介绍餐厅这边那边的各样特色。 



  我一直拿余光打量着林,他微微笑着跟旁边的人谈着什么,穿了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休闲裤,黑皮鞋,总是那么得体。 



  到了预订位置,大家随着老板的招呼依次落定,我坐老板旁边,林正好坐我对面。菜陆续的上,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老板娘充分展现出作为贤内助应该具备的品质和能力,八面玲珑的招呼到除我以外的每一位客人,尽量不让哪一位被遗忘在大家交流圈之外。 




  开始喝酒,我本不爱喝,老板招架不过来,老板娘使劲递我眼色,我只得跟着举杯。他们太能喝了,跟喝水似的。菜都没动几筷子,白酒已经开了好几瓶。我头慢慢有点晕,眼前的人开始左右摇晃。趁自己还清醒,我跟老板娘说我快不行了。 




  可大家都还在兴头上,怎么能说不喝就不喝,不喝不给面子谁也得罪不得。我心想豁出去了,酒味慢慢在我嘴里变淡,开始觉得喝的不像是酒了。这一下状态似乎又恢复过来,别人再敬酒,我眼都不眨一下就干,而且越干越来劲。大家都被我感染了,跟着叫好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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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喝的很疯狂,趁着酒意我一连敬了林好几杯,林似乎不胜酒力,一会就半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搞到几点,大家才起身出门,清醒的几个闹着要打牌,我模糊记得被人半搀着。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吐了很多,头脑混沌一片,脚像橡皮泥一样软,想挪就是挪不了。等我半夜头疼欲裂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房间里,而林就躺在旁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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