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初唐- 第151部分

“小友，你这是，哦，你们好好体会，否则老道也不轻饶你们。”这个老道，很快竟然看明白了杨恒的想法。

几天之后，三人的体温慢慢开始回落了下来，这说明试验算是基本成功了。

“小友，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让他们接触传染源来进行试验了。”老道跟杨恒时间长了，一些名词说的可是很溜了，虽然他不是太明白这词语是啥意思，可也影响不了孙老道学习的热情不是么，尤其是一些名词要比他自己创造的还要形象一些，所以他就喜欢上了这个说法。

“不急，不急，谁知道这管用还是不管用呢，要不，我们再在牛童的身上种上一个牛痘看看，也许用他来试验是最好的方法了。”前面，杨恒并不确定这个牛童到底有没有得过天花，只是在他的手上发现了几个痘点而已，所以，杨恒并没有让他先进行试验，而是先让他好好补补身子，虽说这身体强弱在传染病面前都是一样的，可总归身体好的人抵抗力要强一些不是么？

“不要担心，这个小朋友，就是在你的鼻孔里面吹进去一些这个粉末而已没有什么事情的。”“这个我不担心呀，牛生了病都是我给它清理的呢，我碰的多了，不会有事的，你们尽管的吹吧。”得，杨恒怎么就没有早问问他呢，如果早问了，就可以早一些做试验了，不过这还不能停，这是杨恒制定的一些规则，任何事情都要遵循规则来，否则这也是很危险的事情，如果死人了，那就不好了。

几天之后，杨恒正式确定，这个牛童果然是感染过病毒的了，他竟然没有什么发烧的症状，甚至要比刚刚到来的时候还要精神，于是杨恒跟孙道长一致决定，第二阶段的试验正式启动，而此时老爹跟另外的两个下人也都完全没有了什么不适的症状，正适合进行第二阶段的试验，就是让他们接触人的天花病毒。

这第二阶段的试验时间就需要很长了，杨恒的打算是至少需要观察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而外面的警戒时间也快要到期了，那自然不能现在就让他们解除警戒了，继续吧，这只要对外喊一声就得了，而这件事情自然要让刘医生出去喊了。

这也是他在这里的唯一用处了，他自从从老娘的院子里面出去之后，就一直自己躲在一个小的房间里面，也不敢出来，看来这人当医生算是废了，也不知他为什么会选择这个职业，也许是纯粹为了当官而选择的这个职业而已。其实这种事情在大唐算是一个异类吧，此时的科举考试的种类太多，才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第二八一章大的动作

杨恒要来一个大的动作，那就是，要把这整个杨家的所有的人都给种上牛痘，因为前面的试验已经是完全成功了，甚至是第三第四阶段的试验都完成了，为此，现在也已经到了贞观七年的六月份了。

而在这个院子里，已经只有一个隔离区了，那就是那个侍女尸体所在的地方，外围的隔离官兵现在都有些麻木了，这隔离隔的，也没有听到里面有人死亡，可每次决定要走，里面就传出话来，还不到时候，说什么疫情还没有过去，这到底什么时候要到头呀。

“你说，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每次朕要让人撤回来，解除隔离，可里面就会传出话来，说什么疫情还没有过去，非要让外面的官兵继续进行警戒，而不能撤离，可里面也没有什么人死亡呀，据警戒的兵士传话说，看里面的人现在都乐呵呵的，可没有什么有疫情的表现。”

就连李二也是郁闷的不得了，那个长孙这段时间很不理智，一直在要求自己让长乐回来，可长乐能出来么，既然里面有人传话说疫情没有解除，还真没有谁敢做这个决定，让人直接撤离，让里面的人随便进出呢。

“陛下，这都是臣的错，臣没有能力安排人进去又出来。”“这不怪你，你的人要是进去的话，同样出不来，如果说有警戒的兵士有所变化的话，里面的人也会感觉得到的，他们不让你进去的人出来，那也是很正常的。就是消息估计也不会传出来的。进去的人一定会是被控制住了的。”

李二理解的不错。杨恒确实抓住了几个从外面进入的探子，他也知道这是李二的人，可这里面的秘密不能暴露出去，自然他就不会让人给传消息出去了，而是把人直接给控制了起来，要等试验完毕再让他们走，虽然他们一直都在叫喊，可杨恒自然不会让他们的喊声传出去的。而是把他们给关在了地下室里，甚至杨恒都没有跟他们见过面，让他们有苦没出诉去。

现在如果说是第五个阶段的试验也成，如果说是这次疫情的结束大考也成，总归，经过这次之后，事情就算是正式结束了，而且从此之后，这大唐也就有了改变，那就是已经不害怕天花这个病症了。甚至孙老道也让人把书院的几个弟子都给叫了进来，叫他们进来是要学习种痘的。

“事情就是这样的。娘子，你如果同意的话，那么就从你开始，如果说你不同意，那我也不会强求的，就等所有的人都种上痘苗之后，你再决定种还是不种。”

为了这次动作，杨恒决定要让长乐带头，不过如果长乐不带头的话，他再种一次也成，就算是做一个假吧，因为他是第二批试验的人之一，不然他也不会来商议长乐了。

“妾决定了，夫君，我要种，要带头，你都当试验品种过了，而现在做为一个成熟的事情，妾不带头，那谁带头呢。”长乐很坚定的说道。

“那成，把那几个探子也给提出来吧。”既然是收尾，也要让李二知道，而唯一要让李二知道的方法就是让李二自己上钩好了，他可不想前去汇报，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这几个探子回去说。

…………

“你说什么，那个小子这段时间在里面研究预防天花的事情，什么你的探子跟那个死的侍女呆在一起一晚上，还把那个侍女的体液也抹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没事吧？”

杨恒很是阴损，不但把那几个探子给种上了痘，当他们的发烧期过了之后，又把他们给扔在那个侍女的尸体所在的房间里面并把体液抹在了他们的身上，然后又把他们给关了一段时间，接着给他们清理了一遍身体才把他们给放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吓着，因为他们发现在他们种痘的同时，公主在前面也已经种上痘了，而且还从下人的口中听出了，只要种上痘之后，发一次烧，然后再也不会受天花的影响了，所以就是把他们身上抹上那个得天花自杀的侍女的体液，甚至跟她关在一起都没有害怕。

当他们离开之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又在夜里返了回来，结果这个将军府好像没有任何警戒了一般，任他们在府中乱窜，他们发现，那个侍女的尸体所在的地方已经被夷为了平地，在空气中还有一股烧肉的味道，看来是杨家把那具尸体给火化了，甚至连房子都没有放过，而将军府里面现在也是一片的欢声笑语，也就是说，此次的疫情正式结束了，可为什么没有人跟外面通知呢，对了，那个刘医生呢。

刘医生现在正在一边后悔呢，“我怎么这么傻呢，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让我错过了，我真是该死呀，这么好的事情让我错过了，如果说我再碰上虏疮该怎么办，还不是要死么。”

原来，当初要给他种痘苗的时候，他不同意，而当他看到所有的人都种上了的时候，再求杨恒，杨恒不给他种了，说什么没有痘苗了，那痘苗是什么，怎么就这么巧这就没有了呢。自然这个刘医生是不相信的。

“陛下，这就是我手下的汇报，我给他们下达了关禁闭的命令，谁让他们耽误了事情呢。”“你说，朕该怎么办，是该让杨家再继续隔离一段时间以对他们惩罚呢，还是让他们把那个种痘的事情给交出来的好。”

“陛下，妾认为，还是装不知道的好，先把人都撤了吧，要知道孙神医也是在里面的，也许这件事情是孙神医做出来的，按照孙神医的医德来说，他自然是不会保密了，会造福我们大唐的子民的。”当长孙听了这个汇报之后，理智也就回来了，此时可不是给杨恒以及杨家以惩罚的时候，要知道，能够预防天花可是一个大问题。

就这样，杨家的大门在悄无声息中于一夜之间打开了，而且外面的队伍也都撤的干干净净的了。

“母后，我很好，你看，我胳膊上种上这一个痘之后，就再也不怕那个什么虏疮了，我想马上让豫章妹妹也种上，还有，皇宫里面的人不需要种么，我听学文他说还有足够三百多人的痘苗呢，如果说再次找来痘苗，也不知会在什么时候了，好像此时孙道长并不打算参与，一切都是夫君说了算。”

其实这事算是杨恒建议的吧，就是为了分李二跟长孙的心，可不想被他们有时间来这么自己。果然，李二上钩了。

“你管这件事情叫种痘，怎么种？”李二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好听到了长乐跟长孙的谈话。“父皇，就是在胳膊上这个地方用针划一下，然后把一点痘苗撒上就成了，很简单，就连女儿也学会了呢。”

为啥要让长乐学习这个东西呢，就是因为家中还有一些女孩子，所以杨恒是打算让长乐学了做这件事情，还有就是给宫中的一些公主娘娘们种痘了，而其它的人，那想都不要想了，不但李二不能相信他们，就是杨恒也不相信他们，虽说都是自家的下人，谁知道里面有谁跟李二有仇呢，这件事情可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的，所以，杨恒还是打算让长乐学，这样，除非真碰上那难得的意外，不然是认货危险都没有的了。

“看来那小子是早就打算好了，不过现在不成，你可以让他先把他所有的家人都给种完，朕可不相信他没有给他的家人留出痘苗来，要知道那小子可是最在乎他的家人的了，朕没有看错这个小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难得李二算是对杨恒认可了，就是长孙也是在一边点头。

第二八二章疫情过后

一场疫情终于过去了，杨恒不但安全的度过了这场疫情，还把一件坏事变成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可杨恒此时却是高兴不起来。

为啥呢，这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可他又无从查起，在那个侍女刚刚自杀之后，杨恒就把消息给传了出去，不但是给了家人，也把消息传给了李二，可到现在消息一直都是石沉大海，有人说这个时候的丁保制度很严格，就这么一个大活人卖出去，自然能查得到的，错了，如果说是查一个男子，也许有些希望，但也不是很大，这个时代的一些下人是很难找到出处的。

杨恒也想过，这只要从卖家不就能够查到了么，在卖身文书上应该会有记录吧，可是，当查到卖人的人芽子那里之后，线索就断了，而且是断的十分的彻底，为啥呢，这个人芽子已经死亡了，就在侍女死亡的时候，他也是上吊自杀了，怎么这么巧呢，双方如此的默契。

不过很快有县衙的仵作给出具了非自杀的报告，也就是说他是被人掐死之后然后才吊上去的，这个，那真的是很难查是什么人把他给杀死的了，要说找出是谁杀的来，这人海茫茫的，往哪里去找，尤其是在市场上，人来人往的很多，而且据附近的人说，在那天有几个带帷帽的女子进去过，而且后面没有跟着侍女，可以说这几个女子就有可能是杀害这个人芽子的人了，或许他就不是女子，而是穿着女装而已。尤其是带着帷帽。谁能够看到他的面容呢。于是这就作为一个悬案给挂了起来。

还有就是那文书是有迹可查呀，错了，就是那个侍女的文书也是假的，并不是在县衙备案的，也就是说，这个侍女如果跑了，杨家都无从追起，或者说。这个人芽子是一定知道是谁卖的人的，所以他也是杀人灭口的其中之一，而且是都算计好了的，侍女什么时间自杀他也什么时间被自杀。再反过来说，就是侍女不是主动或者是良心不安才自杀的，而是接到命令自杀的，或者是事先给她的一个自杀的时间，她是严格按照时间来做的。

“姐夫，事情就这么放下了呢，我如果找到这个害人的人。一定把他给碎尸万段。”这个豫章怎么会这么狠呢，是了。这半年多来可是无聊狠了，这才如此的愤恨那个搞阴谋的人了。

“不这么办又能怎么办呢，没有线索了，难道你让你姐夫我去挨家问，是你家要对付我么，你说我是傻子呢，还是对方是傻子，会承认，是的，就是我要对付你，你抢我的媳妇了，啊，抢媳妇，抢媳妇，错了，不会是他，他还没有那个胆量。”

“哈哈，哈哈，姐夫，你就去问呗，也许他们迫于你的压力，会承认的，然后就在你面前自杀了。”一句不好笑的笑话，说的豫章是笑的前仰后合的，可见这段时间实在是憋屈坏了，要说她怎么憋屈着了的呢？又没有人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