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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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人-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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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人 作者:烟台豪情万丈
《玩人》(1)
在这世上,可玩的东西很多。有的人玩鸟玩猫玩狗,有的人玩字玩画玩文学,有的人玩棋玩牌玩麻将,还有的人玩车玩游戏玩论坛等等。可以说,每个方面每个领域每个行当都有高手和大家,都有玩得炉火纯青的人物。这些个人值得敬佩,他们就像各行各业里的成功人士一样值得我敬佩。在这所有的“玩”中,据我的观察和体会,能把“玩”发挥到极致地步的,当属“玩人”。有位伟人不也这样说嘛:与人斗,其乐无穷。此言得之。 

  大凡有人群的地方,必定有个头儿。且不说部落首领,单是那乞丐,还有个丐帮帮主呢。照老百姓的说法,头儿就是玩人的角色。不过,头儿是不承认这一点的。他最爱说的最冠冕堂皇的话就是解释为领导者的艺术了。 

  鲁迅曾经把中国几千年的封建历史总结为“吃人”的历史。我这里写的片段,只是当今时代的一种社会现象,不敢也不可能有鲁迅那样的概括能力。用“玩人”作为题目,实在有点故弄玄虚吸引读者眼球的嫌疑了。 

  题记 

  第一章 

  (一) 

  这是一座小城。在小城里有一所普通的中学。 

  这所学校和全省乃至全国的中学一样普通。这里有校长,有老师,有学生。 

  老师到点上课。学生到点听课。老师到点下课,学生到点放学。 

  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 

  日子就这样在平淡之中度过。 

  平淡之中,总是有不平淡的事发生的,世上的事往往这样。 

  下面故事开始了。 

  十月的一天,天高云淡,气候宜人。 

  刚休完国庆长假的师生们带着微笑和满足,回到了学校。课间操时,师生们走出教室办公室,来到操场上做操。 

  突然,一辆灵车趁传达人员开门放行校内车辆之际,一头闯了进来。 

  魏师傅一惊,猛地跳了起来,冲了出去。 

  “哎,哎,干什么的?这是干什么!”魏师傅的嗓子都变音了。 

  “拉死人啊。你们校长不是死了吗?”灵车上驾驶员身旁胡子拉碴的一位中年人漫不经心地答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啊!”魏师傅早上还和桑良校长打过招呼呢。 

  “怎么呢?你们校长没死?搞错了?”中年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魏师傅来不及回答他的问话,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屋里,颤抖着手拨通了办公室和保卫科的电话。 

  一分钟之内,两位主任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得知本校校长没有去世,中年人急忙摘下灵车上的黑纱,不住地道歉:“你看这事闹的,你看这事闹的,不过真不怨我们啊,我们是接了电话才来的啊。。。。。。” 

  灵车走了。问号留在了校园:这是怎么了? 

  随后赶来的田书记处事老练,她凭经验断定:这是蓄意报复。她迅速布置有关人员封锁消息。 

  但是,这个事发生的时间,校园里有太多的人。学生是一时好奇,一会儿就转移注意力了。但是老师们凭着只言片语的信息,凭着他们的想象,这个事,不一会儿,就传遍了每个办公室。 

  桑良校长昨晚就没睡好,老是做恶梦。 

  学校里的工作越来越让他头疼了。 



  今天早上起床后,就感觉眼皮老是跳。 

  他还是比较迷信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上班的路上,还被绊了一跤。 

  在不安之中,终于听到了心腹的密报。 

  凭着他对学校的控制,他知道的消息一点不比其他人晚。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什么事情瞒住他,那是不可能的。 

  桑良在屋里踱了几圈后,缓解了一下愤怒的情绪。 

  先头那阵,已经是怒发冲冠了,他自己不想出去,也不想让人进来。 

  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前思后想:这是谁呢?这么恶毒的招儿都能使出来? 

  想不到啊,玩别人玩了一辈子,到头来竟然被人家玩了。 

  桑良越寻思越生气,随手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重重地摔在地上。随着清脆的响声,有人敲门了。

  (二)         

  桑良校长紧紧地盯着门,好长时间没做出反应。他仿佛要看透门外站的是什么人似的,敲门声依旧。这个时候,他真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知道自己的脾气,那挂在脸上的笑容都是给别人看的,真要是生气了,碰着进来不顺眼的人,他是要找个借口骂娘的。 

  他终于还是下了决心,坐回了老板椅中。挺直了身子,理了理头发,威严地说了声:“进来。” 

  进来的人是副校长岳菁,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碎了几块的烟灰缸,并没有好奇和有疑问,相反平静的脸上竟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校长,汇报个事。”岳菁在观察校长的反应。 

  桑良对于这个副校长,有一种很厌烦的感觉,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是有点背景的人。 

  桑良不说话,眼看着窗外。不请她坐下,也不反对她汇报,那意思就是说有屁快放了。 

  岳菁看着他的神态,心里骂了一句:你这个老狐狸,想不到也有今天吧!但是,她语气依旧平静。 

  “校长,本来这事不想打扰你,我报保卫科就可以了。可是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来跟你说一声,我办公室的玻璃昨晚被人打碎了。” 

  桑良听到这里,心里一惊:这好象是有计划有组织的行动啊。 

  “行了,我知道了。”桑良对岳菁说话,向来居高临下,这主要是因为她是他提拔起来的人。 

  听语气,岳菁就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她悄悄地退出,关上了门。 

  这个岳菁虽是自己提拔上来的人,可她最近办的几件事,露出了她的不善来。桑良本来就是一个多疑敏感的人,所以对她就充满戒心了。 

  这事是谁干的呢?桑良想啊想的。难道是这个表子干的?还不至于吧?从早上的不安转化为愤怒,现在是头疼了。 

  在岳菁还做科长的时候,对他这个校长是无比崇拜的。他清楚地记得,岳菁说过他是一本别人永远读不懂的书,当时的桑良还为自己的处世老练老谋深算扬扬得意呢。今天回忆起这句话来,越琢磨越感觉不是味儿。 

  咚咚,门敲了两下。桑良还没喊进来,门就推开了。 

  不用看,听这脚步,闻这香水味儿,就知道办公室主任谭娜进来了。别人可不敢这么放肆,只有她敢这样。 

  谭娜40出头,中等个,身材保持得很好,一身可体的职业装越发衬托出她那婀娜的身姿。 

  谭主任看看桑良,桑良仰着头,只略转了一下脑袋,看看她,就又闭上了眼睛。这是不要说话的意思。 

  谭娜今天才发现,从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校长给人的感觉太疲惫了,他瘦小的身子装在高背的老板椅里,一点没有校长的威严,相反有点滑稽的味道。 

  谭娜第一次感觉校长不是那么可怕了。以往他那双眼睛扫过来的时候,她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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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和他在床上的时候,也是一切听他的指挥。 

  50岁的桑良平日里给大家的印象,是笑眯眯的那种和气的人,老师们都这么说。 

  但他对谭娜的眼神不一样,他就靠这种眼神征服了她。她喜欢高傲的男人。 

  十几年前心大的她,就看不起平庸的丈夫而分手了,自己带着一个孩子,生活也不如意。自从桑良来到这个学校当校长,她就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 

  谭娜走上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桑良的头,桑良警觉地马上闪开了,还看了看门。 

  谭娜柔情地:“其实,你也不用生气。。。。。。” 

  话未说完,她一看桑良的那双眼,就闭住了嘴。 

  她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去好好洗洗,今天晚上我去。”桑良依旧闭着眼睛,轻轻的说。 

  谭娜心里喜死了。

  (三)

  晚上八点,桑良来到了谭娜的住处。

  像所有心怀鬼胎的人一样,他四下里观察了一下,见没有熟人,就快步走进了楼洞。

  还没有敲门,门就开了一条缝。

  见是桑良,谭娜喜滋滋地嘤咛一声,忙把他拉了进来。眉里眼里全是笑,全是渴望。

  洗完澡的她,头发蓬松着,遮着半个脸,仍遮不住情欲的散发。她浑身散发着洗浴露的香气。半透明的真丝睡衣隐约透露出*的颜色和轮廓。

  谭娜的孩子寄宿读书,所以,桑良一进了门,就象进了自己的家,一切都放松了。 

  在谭娜满目柔情下,桑良脱下西装外套,扒光自己的衬衣,没有更多的温情,没有更多的交流,两个*的肉体就交织在一起了。

  不一会儿,谭娜就被揉搓得气喘吁吁,桑良看时机已到,就挺直身子狠狠地插了进去。

  桑良一反往常在性事上的温存,今晚很粗暴,动作幅度很大,这让谭娜多少有点不舒服。看着他狂躁的样子,她心里有点怕。也许是白天的事影响了他,让他心烦意乱了吧。 

  想到这里,谭娜稍一用力,把桑良推下了身。

  他不解地看着她。她嬉笑着说:“我要骑大马。”就坐到了桑良的上面。桑良心里有一种被控制的感觉,这是他不喜欢的。但是,今天,他的思绪很乱,由她去吧。

  谭娜上下活动着,扭动着腰肢,两眼迷离着。桑良揉搓着她那小巧还不算耷拉的Ru房,快意涌上来了。谭娜的呻吟越来越大,桑良在这声音的刺激下,终于抖动起来,下面喷薄而出,一泻千里。 

  完事后的桑良又在寻思白天的事。

  谭娜带着满足的神情,慵懒得像小猫一样偎依在他的怀里。

  “你说,这是谁干的呢?”桑良像是自言自语。

  “照我看啊,肯定是与你有深仇大恨的人。”她的手又游弋到了他的下面,那里正疲软呢。

  她捏了捏他那家伙,嬉笑着说:“你该不是诱奸了人家的姑娘了吧?”

  一看桑良那威严的目光,谭娜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儿,谭娜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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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对了,你看那个刘染秋,是不是他?”

  谭娜突然想到这个人,她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其实,她对这个人还是有好感的,有男子气,办事豪爽,待人热情。她曾经暗示他可以*,但他根本不买帐。也许是因为这个,内心里嫉恨他了,就随口说出来了。她现在有点后悔说他的名字了。 

  桑良一听刘染秋这名字,眼前就闪过他那桀骜不驯的神态,中等个,头发永远扎煞着,一脸的棱角,像是刀削出来的,嘴角仿佛老是挂着讥讽的一丝笑。说话时慷慨激昂,善于挥舞手臂。和你交谈时,注意抓住你的把柄,然后随时出击。

  “对啊,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死对头呢?”桑良自言自语。

  “不一定是他吧?”看着桑良凶狠的目光,谭娜越发后悔了。

  “怎么了?心疼了?”桑良阴阳怪气的。“想和他舒服舒服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没劲!”

  桑良起身穿衣。走之前,还留恋地拍了拍谭娜的光屁股,呱唧呱唧的。 

  谭娜听到带上门的声音,泪水就流了出来。

  每次都这样:匆匆地来。匆匆地走。

  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这职务,自己的这房子,不都是靠这个换的吗?

  (四) 

  早上,远远地看见学校的大门,桑良的心就烦躁起来。 

  学生处主任的“黑心棉事件”反贪局还盯着不算完呢,暑假组织干部去新马泰公款旅游的事又被上级纪检部门追问,再加上这灵车事件,搞得他焦头烂额,身心疲惫。 

  昨晚从谭娜那里回来,老婆问他,去喝酒怎么没有酒味,倒有一身香水味。桑良吃了一惊,真是疏忽了,过去从她那里回来之前,都要喝上一罐啤酒,今天给忘了。尤其忘了再洗洗,他支吾着说,喝完酒,又去跳舞了,陪着女宾跳了几曲。然后就匆匆洗澡去了。 

  给老婆交了“公粮”之后,他真是疲惫极了。像他这样的岁数能够连续作战,全靠平日别人送的补品。 

  一夜琢磨那个刘染秋,下半夜才睡着,桑良现在感觉头疼得很。估计血压又升高了。 

  此时的他仿佛看见全校老师在窃窃私语,对他指手画脚的。真想在家躲几天。可是一想到对手的兴奋,他毅然坚定了斗下去的决心,看谁能玩过谁。他这么想着,抬头挺胸地走进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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