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性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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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性暴君-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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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造痕迹的苍狼不敌酒后睡意攻袭,闻着清香沉沉入睡,呼吸均匀,表情安静。
  失落感倍增,骆晶晶怔了好一会儿神才眨眨迷蒙眼睛,压下如鼓心跳,小心翼翼扶着他的头躺上枕头。
  胸前衣襟敞开,肚兜扯掉。下意识抚向颈间与胸,颈间有他留下的湿润,右|乳有他留下的揉捏触感。甩头,不该有失落、不该有惆怅,不该有的情愫不要有!抚着红烫脸颊好一会才喘口气,重新系好肚兜,着好衣物。从床内侧爬至床尾,放下腿欲下床。
  苍狼突然坐起,无任何先兆,闭着眼睛准确无误向床尾抓去,扣住她手臂凶狠往怀中一带。
  “啊!”骆晶晶平息些的心跳重新跳动剧烈,第二个天旋地转将她轰得一片空白。
  苍狼揽她在怀一同躺下,头不偏不倚躺回枕头。“嗯……”砸巴一下嘴。
  吓一跳,骆晶晶乖乖呆在他怀里秉住呼吸。他不是睡着了吗???等了良久也没有“意外”发生,壮着胆子抬头望。大大松口气,他又睡了……小幅度挪身想离开怀抱,怎料才刚动便换来霸道力量十足的勒腰。原本与他身子间还有点距离,现一勒,可怜的缝隙化作乌有再也不见。
  “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敢走打断你的腿……”苍狼迷迷糊糊威胁,口齿不清,继续睡。
  骆晶晶呆若木鸡,睡着了还晓得她要走……连睡觉都不忘恐吓,粗暴的没治了。复杂的望着他睡颜,犹豫犹豫伸手抚去,贴上肌肤迅速缩回。缩回不甘,再抚。贴与缩间循环数次,最终贴上他的。
  苍狼没有反应,随便她。
  随抚,泪水不受控制滚下眼眶,骆晶晶咬唇不许自己哭出声音。对他,又怨又恨又怕,为何如此待她?每每给了她希望又残忍将希望打得粉碎不留余渣。
  当年为何强暴?比她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为何茫茫人海中唯独选中她?施暴后为何让她服下受孕药丸,究竟是何目地?
  掳她与儿子回堡又为何?通通是未知的迷团,想问却不敢,害怕所得到的答案彻底催毁受伤的身心。
  苍狼哪管她这么多,好闻就是好闻、舒服就是舒服,再简单不过,女人的似海之心他才懒得去懂。
第十八章 言语扎人心
  随旭日东升,崭新一日起始。
  喜鹊喳喳叫,拍打翅膀落于树头。大地沐浴在红日色彩中,将世间渲染成柔和金色。
  “狼堡”告别昨夜沉睡,与鸟鸣一起早起、苏醒。下人穿戴整齐,各就各位投入一天的忙碌。
  苍狼蹙眉转醒,只因晨起的反应令他不适,感觉怪怪的。有意识的第一感便是怀中香软,且视线下方有块黑色。天生的警惕令他豁然张大双目,迅速低头看个究竟。
  骆晶晶?!
  戒心褪去,转瞬怒火即升,她为何睡在他床上?!视线兜转,发现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他竟搂着她同床而眠!
  他身光、而她穿戴较为整齐,只是发丝稍显凌乱,脸上挂着……目光于面停下,两道眉蹙紧。又是眼泪,她怎么一天到晚老哭?!什么时候见到她都有让人烦燥的泪水!
  一早的心情就这样糟了糕,憋气的扫向怪异下身。咬牙,难怪……
  骆晶晶同样感到不适,来源下体。迷迷糊糊睁眼,因视线较低,故未见苍狼已醒。
  视线经过他裸胸、腰腹,一片茂密“黑森林”进入视野。脸蛋“腾”的一下红了,慌忙看回胃部,顿了好几秒才抿唇续望。不得不,因有东西抵得她不舒服。
  当捕捉到“罪魁祸首”时整个人愕然,似被高压电袭击般推着苍狼的胸膛逃出他怀抱,身缩,紧紧贴靠墙壁。“啊——”放声尖叫。
  天天天、天呐!他那个为何呈兴奋状?!怎会顶着她下面?!一时间恐惧不安,怎地一觉醒来就变成此般尴尬之局。
  “大清早你鬼叫什么——”苍狼眯起一只眼粗吼。


  与昨夜反差之大令人化为雕像,骆晶晶僵硬如石扮“壁虎”,惊恐双目瞪如铃,瞳微缩、瞳孔跃动。
  粗鲁揪住她衣领,苍狼光着身子向她压去,喷出的热气糊面险些令人窒息。“你跑我床上来干什么?!”
  这一刻,骆晶晶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很难受、很难受。蠕动嘴唇想解释,话到舌尖咽回,解释有用吗?他会信吗?看他一副已认定她偷上他床的模样。别开视线,心里有苦说不出。
  见状,苍狼火气更大,扳过她的脸咬牙怒吼:“你他妈的又不用正眼看我!想死吗?!”他很清楚明白的说不准,她怎就不长记性!
  骆晶晶被迫与他对视,他眼中冒起的火苗看得清楚真切。但,要她怎样?她又能怎样?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睡在他怀里本脸红心跳,现醒来全都不一样。心中只有对他的恐惧,一丝一毫的异愫全无。
  她那如见鬼牛鬼蛇蝎的神情刺激得苍狼狂性大发,用力将她按倒在床压下健躯。没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下体挺起的昂扬狠顶上她的禁区。
  “啊不要——”骆晶晶失声,泪水登时滚落,五年前那夜情景急涌入脑海。一次强暴已够,不要再来了!不要!
  “你连男人清晨勃起的正常反应都不知道?”苍狼鄙夷,“你以为我想占有你吗?”嗓音阴、冷、绝、森,冰点温度。眼睛眯成一条直线,细细的缝中仍不断激散冻人寒气。
  骆晶晶说不出话,大脑雪白,拼命摇头。随动,晶莹泪珠纷飞。
  捏住她下巴固定,苍狼残忍说道:“你的身子,我没兴趣!”字字扎心、刺腑,无情到极点。
  这几个字深深伤了骆晶晶的心,只见她立即止住眼泪,脸色惨白一片,嘴唇抖动异常。忽然,像疯了般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翻下床不顾一切冲向房门。
  哪受过顶撞,苍狼刹那间火气飙至顶点,下床伸手朝她抓去,一边抓一边骂:“妈的!骆晶晶你这混……”话到此嘎然而止,只因伸出的手上缠着白纱布。
  怔神,莫非昨夜他受了伤?带着疑问快速扯掉,牙齿印给予答案。手背上有药膏的痕迹,望向敞开的房门,骆晶晶已失。是她抹得药?思想停滞一秒,随后甩头,越甩头脑越清晰,一段段画前于脑中呈现。画面全是醉酒后的记忆,段段有她。
  忆起,双手叉腰光着身子原地转一圈后停下,火大的瞪房门。好半晌“蹭、蹭、蹭”走上前用脚勾住门扉将门大力关上,“砰”巨响,其中一扇脱离门框,落地的同时也断碎成不等体积的三块。怒火中烧的拽掉衣柜两扇门,从内翻出衣裳套穿,面部肌肉狠抽。
  奔出来,骆晶晶暂止的泪水继续滚流,右手捂嘴,左手握拳压住心脏部位。胸又闷又痛,好难过!
  她往苑外跑,苑外同样有人要进来,结结实实撞在一起。
  “唔呜……”骆晶晶呜咽出声,下意识看向所撞之人。
  “娘?!”骆烈大惊。
  见是儿子,骆晶晶没脸,越过他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骆烈本阴沉不定的脸孔更加阴诲,娘亲从生父处哭着出来,且十分伤心。娘的,一定是那老王八又欺负了人!!!顾不上找王八算帐,拨腿追在身后。
  骆晶晶只着袜子狂奔,一路上好几次被小石子扎脚心,感觉不到疼,一味奔跑。苍狼的话像把锋利的刀子切划着她的心,伤痕累累的心灵添上新伤、与旧伤一起侵蚀火热、火红的心。
  对她身子没兴趣干嘛强暴?干嘛轻薄?干嘛搂着她睡觉?!他总能随便说一句话就伤透她的心,他本事真大啊,大得简直不是人!禽兽一只!畜生一只!
  她恨,恨他为何这样对待!怨,怨他无情无义!但,心底的某处却恨不起、怨不起,总有期盼,与恐惧并存的期盼。她是傻子、是疯子,期盼什么?他可在一夜间翻脸不认人,还有什么可期盼?
  屈辱的泪水无论无何也停不下来,随她奔跑流过眼角,在空气中划开动态的直线痕迹。
  她没头苍蝇乱撞的样子吓得下人通通瞠目结舌,这、这不是夫人吗?怎么哭成这样???堡主!同一时间,下人脑中均浮现出苍狼恐怖的面孔。
  “娘——娘——”骆烈气急败坏,将长腿迈到最大。该死,怎地娘亲今儿个跑得这样快,追都追不上!
  骆晶晶充耳不闻,只想逃开“狼堡”。迈出“堡门”,仍低头猛冲。
  “娘,前面是悬崖——”骆烈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用尽全力大吼,脸色急剧转白。脑中一个恨念劈进,若娘亲就这样失足坠亡,他定会用天下最残忍、最惨无仁道的方法将生父置于死地!绝对——
第十九章 小子虐老子
  悬崖?!

()
  这两个字令急驰中的骆晶晶刹时间猛然收脚,收得及时,只有迈在前面的右足出去半只,崖边土渣受搓踏惯性冲击纷纷浑散落坠。
  大脑“嗡”的一下大了,心脏“砰砰砰砰”煞是要跳出胸口获得自由般剧烈。慌忙急迫收脚,崖好高……枝密繁杂,层出不穷。身抖、心抖,腿软、坐地。“呼……呼……呼……”大口大口喘息,差一点、差一点她便要葬送性命!
  骆烈追上,从后面抱牢她的腰往后托,直至拖离悬崖三米远方停。绕至跟前,蹲身捧起她惨白的脸心急唤:“娘!”
  瑟瑟抬头,儿子焦急的面孔直入眼帘。奔流泪被悬崖吓回,现见着他又止不住续流。张开双臂将他拥入怀,伏在他肩头无声而泣。
  她太不小心,若真失足坠亡儿子该怎么办?他还这么小,又没亲人。虽苍狼是生父,但却一点用也抵不上,不是骂、就是掐,若她死去儿子相信也活不了多久!父子二人太像!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骆烈轻拍她脊背,眉毛非旦未因她脱险松开,反而皱得更紧。哭声中还夹杂着别的。
  骆晶晶想离开的心强烈,自抢亲至今过去两日,短短时间发生许多,都是不好的,不好的根源全是苍狼。
  今晨他可翻脸,那明日呢?后日呢?甚至于受禁的未来还会发生什么?不敢想,若再呆下去迟早他二人会踏上亡路!
  对比于苍狼,好怀念楚钧天。楚钧天温柔、阳光、体贴。而苍狼霸道、阴戾、残暴、狠绝、不讲理,刻薄。双方根本无法相比,完全处于阴阳两面的类型。
  哭着哭着豁然抬头,抓住儿子胳膊沙哑着嗓音说道:“烈儿,咱们离开这里!”
  闻言,骆烈眸色沉至极点,究竟因何事才能让柔顺的娘亲生出逃走念头?!生父这个罪可犯大了!
  “现在就走,越远越好!”说着,骆晶晶顾不上抹泪,奋力爬起,托着两条还在打颤的腿拉着他便走。
  只走出一步便闻堡门处响彻起冲天巨吼,“站住——”吼声震得森山回荡,吓飞栖息于树梢的所有鸟类,甚至整座“狼堡”都在吼声中颤上三颤。
  声音太震撼人心,骆晶晶当下定步,呼吸秉住。不想向声源看去,但颈却不听使唤自行转动。当瞧见吼者那张烧红狂怒的脸孔时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牵儿子的手耷拉至身侧,似尊雕像僵硬当场。
  苍狼追出来第一眼便见他二人欲离、第一耳便听见该死女人说要走,妈的,岂能有门儿!“骆晶晶,你敢走试试,老子非打断你的腿——”怒不可赦,“狼堡”里要什么有什么,她却要逃,不可原谅!!!
  “老王八你闭嘴!你再敢多吼我娘一句我他妈的先咬断你的颈脉——”骆烈心里的火全因他这句狠话挑起,哇哇大跳,指着他鼻子原地蹦跳。
  “小兔崽子你滚,老子没空跟你哼哼!”苍狼射来一记火暴眼,杀伤性十足,霹雳啪啦劈溅火星。
  “该滚的人是你——”骆烈头顶升紫烟,一边骂一边反手朝后抓去。抓一次,空的,什么也没有。抓两次,还是空的?!不对劲,迅速回首。
  苍狼上前的同时骆晶晶也害怕退步,一步步,只着袜,退得无声快速。
  “傻货,你再退就摔死了!”苍狼嘴抽,指着她鼻子骂,加紧脚步。
  “娘,悬崖!悬崖!”骆烈扯开嗓门,朝她冲去。
  父子二人明枪明斗全进不了骆晶晶的耳,眼中只有苍狼要虐杀的脸孔飞快冲来。一脚踩空、身后仰,连一丁点尖叫都未发出。
  “该死的!!!”狂咒,苍狼纵身跃下悬崖。
  啧——骆烈大抽气,紧赶至崖边向下望去。
  “啊——”骆晶晶掉下才迟钝的喊出迟来尖叫,双目瞠至最大,眼中既有对死亡的惧怕也有震撼,只因苍狼如大鹏展翅般追随而来!
  耳边风声呼啸,她以极快速度下坠,四周都是模糊疾快之影,越快越白。唯有苍狼最清晰明眼,他锁起的浓眉纠缠住她所有目光。
  苍狼气得想拆房、想凿地,健臂一伸揽住她腰,余光下瞟,寻见颗斜歪生长的小树。
  骆晶晶下意识搂紧他的颈,将脸埋进他胸膛,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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