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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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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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一只脚踩在之前沉稳的那人脖颈间,问:“什么人?”
那人的咽喉被他的鞋尖抵住,呼吸困难,又咳嗽不出。另一个人见状,大吼着扑过来。骆少腾原想将他撂倒在地,不料他手中寒光一闪,竟带了把短小的刀子,划了骆少腾的手肘。
骆少腾吃痛间将那两人重新踢翻在地,这次是下了重手,他们各自捂着胸口在地上抽搐,怕是一时半会起不来。骆少腾也没了耐心审问他们,便上前将余小西抱起,拍了拍她的脸喊:“余小西?”
余小西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手肘上溢出血迹,先抱余小西返回车内。找了条毛巾胡乱裹住伤口,又从急救包里拿出瓶药放在她鼻下。见她仍没有反应,便打电话让助理过来处理外面那两人。
交待完毕挂了电话,发动引擎后,车子失衡般歪歪斜斜地行了几米,他下意识地踩了刹车。车子骤然停止后,他心上浮起一丝怪异,抬眼望去,只签名簿车子周围已经站了数条黑影……

☆、034 跟了本少?

夜色似更加浓重,车子熄了火后,这条窄小的乡村公路上,除了枯黄的枝叶无声掉落,便只剩虫鸣。骆少腾大概也没有想到,原本很顺利的这趟出行竟出了这许多岔子。
他车子上的钥匙未拨,将余小西留在车内,推门下车后便顺手将车门反锁了。身子半倚在门边,袖子半挽露了手肘上溢出血的毛巾,倒也丝毫不见慌乱,斜睨向车头站的几人,问:“谁派你们来的?”
几人不答,原本围着车子的人都渐渐朝着骆少腾靠拢过来。仅过了几招,骆少腾便肯定,他们必定与刚刚挟持余小西的不是同一伙人。
这些人要比那两个凶狠的多,也有套路的多,只不过骆少腾并没有面对先前那两人的轻敌,倒也没有吃到多大的亏。只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他毕竟只有一个人。
助理就算知道这边有事,调派人手是一回事,这三更半夜又是在乡村,其实极难寻他的位置。终是渐渐有落于下风之势,他明白自己需速战速绝。
再说车厢内的余小西,中了麻醉剂之后,本来没有什么知觉。大概骆少腾放在车厢内的那瓶药起了作用,气味一直在空间内挥散着,她眉无意识地蹙着。
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嘴里的呻吟未成形,猛然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袭击的事,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眼睛骤然睁开,入目所及满是黑暗,并且四肢酸痛的半分力气都使不上来。
车厢内的摆饰她是熟悉的,正疑惑,便听到外面乒乒啪啪的打斗声。视线适应光线之后,隐约可见一抹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被四五个围在中间,而地上也倒了几条人影。
“骆少腾!”虽具体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前的情况明显就是他们遇上危险了。她当即想也没有多想,着急地便想推门出去,却发现车门被锁了。
手胡乱摸索着在方向盘下找到钥匙,本就心存侥幸,这会儿不免欣喜。抬眼却看到与骆少腾动手的几个人掌中不时寒芒闪过,料定手里肯定有刀,并都凶狠地齐齐朝骆少腾身上各处要害刺去。
她心绷到极致,一时竟忘了反应。骆少腾的身手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落利、干脆,却也精准凶狠,完全不似平时那放荡不羁的模样。险险避过,她甚至都没看出他到底受没受伤,便又撂倒两个。
可是剩下的人似是越来越难对付,他们截了骆少腾的去路,没有一点怯意。骆少腾则趁乱夺了把刀过来,掌心里鲜血从握紧的拳下淌出来,腕子有点发颤。
“他受伤了,一起上。”不知是谁喊了这一嗓子,他们,以及刚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的人便全部朝着骆少腾扑去。
余小西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那些人连同夜色将骆少腾的身影淹没。原本要拔钥匙的手一扭,引擎发动。原本昏暗的环境突然车灯大亮,众人一惊,转头便看到那辆SUV以不可阻挡之势朝他们撞过来。
“闪开,快闪——”慌乱之中有人喊着,话没说完,几人的身体就被撞开。
那车子轮胎本来就被做了手脚,其实发动引擎很危险,她又中了麻醉刚刚清醒,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将人冲撞开后,车头撞到了树干了。
副驾那边的前轮胎已经悬在路边引水的沟渠,土本来就软,车子仿佛随时都会栽下去。余小西也不多作挣扎,刚刚打开车锁,门就被一下子拽开,骆少腾拽着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拉下来。
“走。”两人顾不得看那车,还有地上横躺着的人,便急奔而去。
其实骆少腾自己,拼着受个伤或许还可以对付剩下的几人,可是如今余小西也陷在危险里,他的能力不可能护住一个人的同时还能脱身,便只能跑。
夜色浓重,耳边都是乡村夜晚凌利的风声,呼呼地灌进口鼻和衣领里。她此时其实手软脚软,可是手臂被他捏着,那用劲实在称不上温柔。可是粘稠的液体浸透了衣袖,他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后面醒过神来的人依旧穷追不舍,两人趔趔趄趄地朝前奔着。脚下的路其实一点也不平,冬天的农作物在脚下,土质松软的,跑起来很是吃力。这样跑了不知多久,他突然感觉她身子一低,差点跌到,低低的痛呼同时从她嘴里发出。
骆少腾脚步顿住,伸手将她的身子拖住。
“脚伤了?”他问。
余小西摇头,额上却疼的满是冷汗。如果此时视线良好的话,他一定会看到她脸色发白,并死咬着牙。
骆少腾直接弯下身子,背对她,说:“上来吧?”
余小西犹豫了下,爬上他的背。
后面的人越追越近,骆少腾驮着她并没有盲目地跑。而是四周打量了下身处的环境,置身的地方入目所及全是一两人高的,黑糊糊的东西。似是种蔬菜瓜果的那种棚,每个棚大约两亩长短,一直连绵过去几十亩,如果是白天也应颇为壮观。
他当即立断,带余小西沿着其中一棚身摸索,挪了一段路后骤然停住。余小西大约知道他要干什么,果然就看到他拉开一道门,然后两人躲进去。
里面仍旧黑漆漆的,却有股浓郁的花香弥漫。他将余小西放下,两人靠在一起剧烈地喘着气,外面追赶的脚步声已经临近。
这里花棚太多,那些人也没剩几个,四散开来寻找,却也不那么容易。两人渐渐挪到花丛下,屏住呼吸。
外面不知何时静的,他们却不确定那些人走了没有。他们的手机及所有物品都在车里,无法联糸任何人。四周满是一片黑暗,但其实恒温的环境中并不算冷。他却仍将她拥在身前,所以她闻到鼻翼间除了那些花香,夹杂着的是他身上的迷迭香水味,以及血腥。
“骆少,为了20万我命搭在这里可不值。”她低低地说。
“哦?与本少患难与共,你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吗?”难得大难临头她还有心情说这些,这点令他诧异,身体却也跟着放松下来。
“骆少的脸皮一直这么厚?”她问。话音刚落,唇就被他突然凑近的唇堵住,偏偏此时外面传来临近的脚步声。双方一内一外,隔着的那种其实仅仅几层厚塑料,稍有动静就会被发现。
她手抵在他的肩上,也不敢推,加上手脚无力,只任他捧着自己的脸,在她唇上辗转厮磨,甚至最后舌都伸到她的嘴里勾缠起来。她恼了,却敢怒不敢言。而他这个吻太过投入又强势,让她嘴里沾染的都是他的气味。外面那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她被放开时只剩气喘吁吁地喘气。
若他能看见,必然发现她脸上晕红。
“20万买条命我也觉得不划算,不如咱们另做桩买卖。要知道女人的身子比命值钱,你跟了本少,本少必定开个好价钱——”话没说完,人就被猛然推开,且她的手好巧不巧地按在他的伤口上。
------题外话------
骆少,连本作者都不得不感叹一句:你真是找虐╮(╯▽╰)╭

☆、035 穿上

手肘处的刀伤不深却也不浅,连她都感觉到自己摸到了满手粘腻,更何况受伤的骆少腾。他死咬着牙,眉头紧蹙,额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滴下来。
空间里都是他那边发出的深深浅浅难抑的呼吸,余小西知道他是痛极了。粘腻的手指不安地动了动,却嘴硬地吐出两个字:“活该。”
“你这个女人,真是半点不懂感恩,还不快点帮我把伤口扎紧。”骆少腾咬牙说着,夹杂着细细的喘息,说明真的很痛。
“我如果不懂感恩,刚刚就该直接逃走,让你死在那些人手里。”她嘴里反驳着,手却小心翼翼地摸索过去。指尖碰到他的伤口,他下意识地缩了下。
鼻翼间全是血腥的味道,屏住呼吸后,甚至可以听到血液滴到地上的声音。她收了斗嘴的心思,犹豫了下,动手将自己里面贴身的T恤撕了,然后摸索着帮他包扎。什么都看不到,也没有药可以用在伤口上。唯一能做的就是扎紧一些,希望可以止血。
他始终咬着牙不吭声,可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紧张似的。毕竟她只是个女孩子,虽然会些拳脚,却也不曾经历过这样的惊心动魄。
时间就在这样的静默中流逝着,没有交谈的气氛似是也变的敏感而微妙。
他仿佛是感受到她的紧张,因为呼吸短促。黑暗中一只手突然将她拥了过去,熟悉的迷迭香被血腥味遮盖。她排斥地推他,低斥:“你干什么?”
他没受伤的手却仍是积蓄着不容置啄的力量,将她紧紧锢在自己怀里,轻声,说:“别怕,我一定会让今天这些人付出代价。”
不知是被他狂言狂语里的坚定震住,还是这话里隐约的安抚,或是因为他抱着自己的力道,心里骤然升起某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说不清,让她本来推他的手顿在那里,竟没有再动。
余小西麻醉剂那劲还没过来,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头也疼的厉害,没多久竟就这样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骆少腾却不敢睡,一则是因为伤口疼的厉害,二则他怕那些人还没有离开,听着她的呼吸竟也这样枯坐了一夜。
直到微弱的光线照进来,他一个激灵骤然睁开眼睛,她沉睡的脸庞映进眼眸里。周身满棚的的红色玫瑰,映着她疲惫的面容,眉头微微皱着,脸上甚至带着干涩的血迹,可是睡的却十分安稳,似完全不曾担心那些危胁他们生命的人。
他想起了昨晚自己被围困时,她驾着那辆车子冲过来的气势。一个女人被掳醒来后,她的反应竟不是害怕,还能豁出去驾车救自己,她给了他意外。抬手,指尖本欲落到她的脸上,但是一动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僵了,只得试着挪了挪身子。
这点动静让睡着的余小西睁开眼睛,清丽的眸子里带着还未睡醒的迷懵。首先映进眼帘的是火红的花朵,她盯着那厚实的花瓣眨了眨眼睛,启唇:“是玫瑰?”话语很轻,神色懵懂,完全一副状况外的表情。轻笑声由头顶响起,她抬头,正撞进骆少腾的眸子里。
余小西仿佛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还靠在人家怀里,下意识地将他推开,自己身子坐正,却没注意到他身子不支地晃了晃。她目光在花棚扫了一圈,关于昨晚的记忆也瞬间回笼。
眯眼看着外面透过来的光线,竟过了一夜。她记得,她昨晚就在他怀里的……不知为何失了转头看他的勇气,只好定在眼前的花上。
“这玫瑰有本少好看吗?”他盯着她的后脑问,怕是天下间就找不出他这么自恋的男子。
“花是植物,人怎么能和植物相比?更何况玫瑰代表的是爱情,骆少这样的人怕是不懂。”她言语间微有讽刺,是看不上他的风流成性的。
“俗气!”耳边传来男人不屑的轻嗤。
她转头,看到他头发微有些乱,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更别提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染了许多斑斑红色,受伤的那只袖子几乎全是风干的血桨,可是他那不可一世的倨傲却丝毫没有折损。
当然,她只顾瞧着他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昨晚上为了帮他包扎伤口,里面只着了一件内衣,胸前的大片春光,以及平坦紧实的小腹都在敞开的外套间裸露,那风景对于骆少腾而言,可比身边那几朵花美了不止几倍。
“花怎么会俗气,俗气的是人。”她毫无所觉,只对他的态度忍不住辩解。
“哦?”他一副饶有兴味的模样,也不提醒。
“各花入各眼,凭什么不喜欢就说人家俗气,说这话的人本身就俗气。玫瑰是代表爱情的花,而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感情之一。当然,这个骆少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懂。”
其实她的言论并没有什么惊艳、物别的,甚至在反反复复强调令他嗤之以鼻的爱情。但是她说这话时神情专注,像是真的相信那种感情,所以十分笃定。说完不忘她俯身凑过去闻着花香,那唇角勾起的弧度,纯净白皙的脸颊恬静美好,让骆少腾忘了反驳。
身后一直没有声音,心里有些疑惑地转头,鼻尖差点就撞到他的胸膛上。抬头,他目光深邃地望着自己,表情怪怪的。
“骆少腾?”她疑惑地喊他,在他那样的目光下,心里莫名有点紧张。
骆少腾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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