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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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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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知道他误会了,掀唇想要解释,突然又想到自己这些天以来所下的决定。从那天医院回来,她就知道他们不可能了,既然已经不可能,解释这些又有什么用。于是转了口吻,劝“亦铭,他是骆家的人,你斗不过他,就算你今天占了便宜,你想过没有,以后你怎么在M市立足?”
说到底,她关心的只有他而已。
“你以为我今天不动他,他就会让我在M市顺遂下去吗?”他反问,口吻间满是愤概。
余小西看着他的模样,知道他说的没错。可是如果他不主动去招惹骆少腾,他的工作、生活应该还会平静、顺遂一点。两年的事还历历在目,他能回到M市其实已经很不容易,又何必让他的人生因为骆少腾变得更加坎坷?
虽然她这么想也很没有骨气,但是现实却逼的他们不得不低头。因为他们终究是不能在一起了,连她都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
当然,所有话她都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因为憋在心里,所以眼睛里都盛满悲伤。最后只化作一句无奈和伤离,她说:“亦铭,放手吧。”
手再次被他固执扯住,一直放到他的胸前:“西西,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他知道她在意什么,他其实也在意。对于她来说那个晚上是痛苦不堪,对他来说又何况不是煎熬耻辱?是一个男人最无法面对的自己的无能为力。
可是他是她这两年来心心念念的人,他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下。哪怕他们之间的伤痕都化成彼时身上的利刺,哪怕知道拥抱会伤的遍体鳞伤,他也不想放手。
余小西看到他眼里的疯狂,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想点头的,就这样不顾一切地跟他走,也不枉他们这一场相爱。却不知为何还是想到了骆少腾临下车前对她说的话:我要你跟他说分手,再也不要纠缠……今天之后,我不允许你的眼睛在放在他身上一秒。
那一字一句里都透着残忍和霸道,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已经将她网住,她身子又忍不住抖瑟了下。不得不说,她看着倔强勇敢,其实也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骆少腾前几天对她的摧残,已经让余小西变的完全不像自己。
“你不愿意?”莫亦铭看到她眼眸间的犹豫,眼里满是火焰。
“我……”她愿意!可是如今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跟他在一起?
她不说话,他看着她的眼神却慢慢出现了变化,由开始的疼惜变成了嘲弄,然后那些嘲弄都像尖利的刺一样往她身上扎去。
“余小西,我果然是看错你了。你早就爱上他了对不对?”在他眼里,余小西的犹豫就是一种变相的感情倾斜。
如果不是,她有什么理由待在那个男人身边,不跟自己走?
面对他的质问,余小西闭上眼睛,她的心满是痛的,因为仍然爱着,却不能在一起。
回不去了,再多的刻骨铭心都抵不过骆少腾那一晚的伤害,太过直接也太过深刻。她一辈子都忘不掉,更何况是莫亦铭。
街头,突然传来由远而近的警笛声,她下意识地往那个方向看了眼。明明警车还没有踪迹,却有许多持枪的特警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那些围在布加迪周围的人都还没来得及动手,看到突然涌出来的特警就各个神色慌乱起来。围观的群众也跟着躁动,现场陷入更大的混乱。
余小西顿感不妙,用力推着莫亦铭,说:“快走。”
“一起?”莫亦铭却抓着她的手。
四目相对,她的眼睛都是难舍和挣扎。她咬牙,逼自己迎视着他,说:“莫亦铭,咱们不可能了。”
“是他逼你的?”事到如今,莫亦铭仍不肯死心。
只要她说她是迫不得已,只要她说她不是情愿的,他就一定会带她走,然而余小西却用力抽回手。
“西西。”身后传来他的喊声。她
眼眶微热,却头也不回地朝布加迪的方向挤过去。
其实她现在最想的便是回头,然后不管不顾地扑到莫亦铭的怀里,委屈地任意哭泣。只要是他想要的,她真的可以任拽着自己跑到天涯海角去,再也不要忍受那两年的分离。
可是她已经不能了,从与骆少腾发生关糸开始,从莫亦铭被打成重伤丢在雪地里,而她被困在车里与骆少腾……那样耻辱的一刻开始,她再也无法面对莫亦铭……
与其现在强在一起痛苦,倒不如让他就此放手。想到这里她突然竟有些庆幸,庆幸他们分开了两年,或许他不至于太难受……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痛的快死掉了一样?
人群涌动,混乱的现场,那些围着布加迪的人被迅速控制。余小西不知被谁撞了一下,狼狈地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抬眼便见骆少腾推门下车。
他身穿着上班时的白色的西装,大衣都没有套,大冬天的就这样风姿绰约地倚在车旁,更是与那片混乱的人群格格不入。大概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目光调到她身上,眉头微皱,才抬步走过来。
莫亦铭站在那里楞了许久,直到看到了余小西摔倒,下意识地便想奔过去。脚刚走了两步,就见骆少腾已经站到她的面前。
他蹲下身子,看了眼她擦破皮的手掌,眉好像皱了下,然后拿出手绢并不温柔地帮她擦了擦脏了的掌心。
“咝。”她疼的倒抽了口凉气。
骆少腾抬头看着她,问:“还能走吗?”问完还没等余小西站起来,手臂便分别伸到她的腋下和腿弯,直接将人抱起来,走向车内。
她在他的怀里,耳边全是吵嚷的声音,余光可瞄到停在人群外围的警车,以及周围那些被制服带走的人。不过这些对她来说只是浮动的布景,从来不曾真正入到眼里去。
因为她此时是悲伤的,悲伤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所有感官都是封闭的。
布加迪副驾的车门被拉开,骆少腾将她安置在座位上,然后扣上安全带,吻了吻她的额说:“好女孩。”然后本来是想抽身离开,绕到副驾驶座去,腰身却突然被她抱住,接着胸口传来一阵疼痛。
她咬了他!
隔着衬衫的皮料,她尖利的牙齿嵌进他的皮肉里,那是怎样的一种恨,才下得去这样的口。
骆少腾推开她的时候,她唇角都是血,眼睛猩红地瞪着他。
“活腻歪了是不是?”骆少腾眸色暗沉地盯着她问。
“对,我早就活够了,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她瞪着他,眼睛里带着豁出一切的无畏。
骆少腾双手握在她的肩上,直接将她压在座椅上,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冷哼:“活够了更要活着,好好伺候本少,本少最喜欢看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了。”
“骆少腾,你会有报应的,一定会有。”她咬着牙,那模样恨不得再撕下他一块肉来。
“那你说你现在躺在我身下要死要活,是不是也是之前也做了昧良心的事?”众目睽睽之下,他手探到了她的敏感部位,羞辱的意味这般明显。
余小西痛苦地阖上眸子,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的好。
骆少腾这人就是高处站久了,习惯了别人都顺着他,余小西这么倔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当然,现在这个混乱的场面,他又不是变态,不可能真的上了她。
两人跟着去了一趟警局,出来时已经快到午夜了。
余小西困倦的很,他大少爷偏偏不肯安生,饭都没吃,大半夜地折腾着她,直到她体力不支地倒下去。
骆少腾发泄够了,借着床头的灯光看余小西,她今晚没有像往常那样抗拒,但这具身子始终无法点燃。那是一种麻木,躺在身下像死鱼一样,他却乐此不疲。
指尖刮在她的脸颊上,这脸长的还真没什么特别的,他怎么就舍不得放手呢?难道自己生活太无聊,以至于情趣都变得有些变态?
他笑了,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到可笑。
——分隔线——
莫亦铭自从那天之后,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出现,余小西与骆少腾的日子渐渐归于“平静”。当然,这样的平静对于余小西来说依旧难熬,尤其是晚上。
骆少腾却越来越迷恋她的身体,他试着用各种各样的花样去“折磨”她,观察她由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松动,甚至少数时候会情不自禁。
当然,那无关于情,只不过是沉沦于感官刺激罢了,谁的精神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并且天天都处于那种极度的戒备状态。
骆少腾带着她出席各种场合,还特意安排过一次约会,甚至带她去参加朋友间的娱乐活动。不知不觉间,骆少腾在的地方都有她的存在,或者说,她已经渐渐融进了骆少腾的生活中。
他骆大少活的肆意,余小西则觉得困倦,今晚却仍被他拉着她去民夜宴。
据说前不久警方对整个M市的娱乐场所临检,在夜宴搜出很多毒品和巨额赌资。当然,许辰逸在M市也是盘距多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击跨?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夜宴除了最初萧条了几天,又开始门庭若市起来。毕竟这样的销金窟在M市很少,又有哪个高官没点龌龊事?这地方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好地方,这也是夜宴能一直撑到现在独大的原因。
车子停在门口,骆少腾将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带着余小西上了楼。
每一层的装修风格不同,服务员和坐台小姐的服饰也不同,自然服务又各具特色。今天来的这层走的是民国风,一出电梯就感觉到各种雕梁画栋,大厅里有绘着美人的屏风,也有年代感的那种西式沙发。
包厢的门一打开,充满年代感的“夜上海”的歌声便传过来。小小的舞台上,打扮民国风舞女的女人在喝歌,连麦克风都是电视上才看到的那种。
包厢内也是熙熙攘攘,坐了一群西庄革履的人,与那些摆设显的如此格格不如,倒像是一场穿越。
“哟,骆少来了。”两人进门就被人眼尖地发现,这声惊呼出来,其它人也纷纷将目光透过来。
随着骆少腾的靠近,其它人也纷纷起身让座,没一会儿他就拥着余小西坐在了最里面。身边靠的自然是他的玩伴兼发小江浩然,令余小西意外的是坐在他旁边的女孩。
周围的女人穿的都光鲜亮丽的,恨不得把全身的肉都露出来。只有她和余小西一样,余小西穿的是黑色的职业装,而她则是简单的毛衣、小脚口牛仔裤,而且看那模样蛮不情愿的。
大概是感觉到余小西朝自己的打量的目光,她不耐地抬头瞪过去,在看到余小西时也是楞了一下:“是你?”
余小西朝她笑笑。
这样的场合除了一些不入流的游戏便是拼酒,也有些小牌局什么的。江浩然跟骆少腾,顺便喊了几个牌友玩牌去了,那边还有人在唱歌。
余小西和萧可找了个安静的地坐下来,手里拿着苹果绿的饮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想不到会这里看见你。”萧可说。
“我也是。”余小西回,然后想起什么,说:“你的制服还在我那里没还给你呢,没给你惹麻烦吧?”
“没事。”萧可豪爽地摇头。
“你是警察,怎么会和江浩然在一起?”余小西其实蛮好奇的,她看起来那么正直、单纯。
萧可笑了笑,没回答,模样有点苦涩。
余小西也便没有再问。
包厢里放着一首铿锵玫瑰,不知谁带的女朋友,剪着沙宣式的长发,唱的那叫一个粗犷,却蛮带劲的。
“你知道吗?我爸爸以前也是个警察。”余小西看着屏幕上那些穿制服的影像,有点出神地说。
她其实已经很久不曾跟人提起自己的爸爸了,今晚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倾诉的欲望。
萧可本来想问她,她爸在哪供职,却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对。马上意识到什么,便没有开口,等着她说下去。
“他年轻时是个刑警,不过因为在一次抓捕任务中腿受了重伤,提前退了下来,转成了文职。他其实挺有英雄情结的,小时候总是跟我玩警察抓坏人的游戏,我说长大了也想当警察,他还送我去学了跆拳道和散打。”也是为什么她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却有着功夫底子的原因。
“然后呢?”萧可问。
“然后,他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我觉得警察也根本不可靠,对这个职业由开始的崇拜变成抵触,便选读了法律。”她笑了笑,说。
口吻虽然蛮淡的,却还是能让人听出难过。
是啊,她父亲是消失了,但是这么多年,母亲都说他死了,她有时也觉得他是死了……
牌局那边,骆少腾与江浩然不时朝她们这边看一眼,说:“你女人和我女人还挺聊的来。”
余小西脾气倔,加上原本就不喜欢跟骆少腾出来,所以每次都不合群,还是第一次见她跟人坐在一起聊天。
江浩然其实也蛮意外,那丫头今晚居然没跑?
不过等他心里渐渐卸下防备,在牌局上拼杀了一圈,再转头时就发现余小西和萧可都不见了。
萧可是真不见了,她混进来是办案的,像上次那样不过是利用江浩然。而余小西则觉得包厢里很闷,出来透透气,在外面的卫生间洗了把脸,抬起头来时就看到林妙可出现在自己身后。
镜中的她穿了一袭粉色暗花的旗袍,像是这里那些做台小姐的服装,显然是混进来的。她虽然有点意外,但是没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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