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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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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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的房间很大,外面是起居室,包括沙发、电视墙,酒柜,吧台等等,外面还隔了办公区,里面才是卧室,独立卫浴。起居室外还有个挺大的露台,站在那里可以看到宴会的情景。
外面依旧热闹,好像并没有人发现后花园的异样。
屋里的大灯也没开,骆少腾只开了吧台那边的壁灯,然后倒了杯酒给她,说:“心里难受就喝酒,喝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余小西接过来,坐到了吧台上。
骆少腾转身开了低缓的音乐,手机铃声这时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号码,又看了眼会在吧台上的余小西,出了房门去接。
余小西情绪本来就不高,自然不会关心他的电话。
辛辣的液体入喉,呛的她一阵咳嗽,却觉得无比痛快,于是又倒了一杯。她宴会的时候本来就喝了不少,这会儿因为有心事,也就不在乎是不是喝多了。总觉得心里不痛快,想要放纵一回。
骆少腾挂了电话回来的时候,便见他随手放在吧台上的那瓶酒已经空了,就连他给自己倒的那杯一滴未剩,看不出她这么贪杯。
“真是疯了。”走近便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他嘀咕着走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
余小西还没完全醉晕过去,所以顺势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她脸颊酡红,醉眼朦胧地睁着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没有聚焦。
“醉鬼。”他托着她的脸骂;唇角又有点抑不住的笑意。
“我才没醉。”她推他,脚下自己却站不稳,差点跌到地上,真是看得骆少腾心惊胆颤。伸臂勾住她的腰,两人又靠在一起。
她抬眼,唇就落在他的下巴处。
四目相望,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变得暧昧。余小西踮起脚,主动去吻他的唇。
印象中,她除了带有目的性的,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柔软的菱唇覆在他的唇上,甜美的味道充斥鼻翼。她开始只在上面一点点地啄,骆少腾也不知怎么就屏住呼吸,他没有动,等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余小西啄了几下,眉皱起,然后张嘴将他的唇瓣含住,吮吸。自己折腾了半天,他仍没有回应,不由有点恼怒地咬他。
骆少腾吃痛地丝了一声,正想骂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又咬他时,只感觉一个湿滑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口腔里,整个人都楞住了。
她像他平时吻自己时一样勾缠着他,吻得自己浑身发软才松开他的嘴。唇沿着他的唇角轻咬下巴,然后来到脖子,舔弄他的喉结。
骆少腾浑身僵住。
他这辈子什么女人没见过,倒没想到被这个醉女人随便撩拨两下,就有点绷不住了。她的呼吸就落在他的锁骨处,唇落在他身上没有一点章法,小手到处乱摸着。好像急欲得到什么,却又不得其法,最后用力地去拽他的衬衫。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骆少腾压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问。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里都被点燃了火种,随时都可能将她也烧着。
余小西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脸埋在他的衬衫里,回:“这不是你一直想得到的吗?”声音带着低落和忧伤,有点自暴自弃。
骆少腾知道她心情不好,也知道她醉了。如果正常情况下,她该是排斥自己才对。他如果清醒一点,或许就不该趁人之危,然而余小西仰着头,用清澈的眸子看着他,像个委屈地要糖吃的小孩。却又显得十分认真,吐出两个字:“给我。”手便滑进了他的衬衫里。
柔软的掌心贴合着他的皮肤,在他结实的肌肉间行走,似乎要将他身体里的火全部都引出来,烧到她的身上,一起疯狂地燃烧。
骆少腾的大脑因为那两个字轰地一声,再也压抑不住,将她抱起抛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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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个文文《全球豪娶之亿万逃妻》夜凉月
她重生而来,为复仇而生。
步步为营,她算计上了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帝都权少。
一纸契约,她为钱,他为怒,两厢交易。
她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下属’,他是她自动提款的取款机,仅此而已。
在他眼里,没有一个女人能挣脱他的手掌心,而她却是意外。
在她眼里,没有一个男人是是不有花花心思的动物,而他也是亦然。
一月交易结束,她决然抽身,可是眼前的那两红本本到底是怎么回事?

☆、091 再回味一遍

外面宴会还在继续,主人却只有葛丽在撑着。骆少腾的卧室内一片春意盎然自不必说,骆钧身体不好,也早就不参与这类活动了。葛云办这宴会意在儿子,偏偏骆子扬也迟迟不露面。
她看了不远处的霍家小姐,正被另一个青年才俊逗的抿嘴娇笑,心里着急,眼里都跟着冒火。正打算差人去找,便看到了回到会场的江璐。
江氏已经倒了,依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够资格参加今天骆家的宴会。对于自家儿子在外面的荒唐事,她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也不诧异她的出现,便迎了上去。
彼时的江璐刚刚跟骆子扬吵过,尤其是提到余小西,从前是因为她是莫亦铭的女朋友讨厌,现在是因为她的好运气,更加心里不服气,脸色自然不好。
走路也就急了些,一时没看准葛云就撞到了她身上。
“哎哟!”葛云毕竟年纪大了,扮优雅穿着高跟鞋,也不若年轻人那般控制这样的高度极好。被生生撞这一下,身子就向后栽去。
幸好她身后跟着家里的佣人,眼疾手快地搀了她一把。她身子偎在佣人怀里,然后快速站稳,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伯母,对不起。”江璐赶紧道歉。
葛云本来就看不上她,这下就更瞧不上了,看着她的脸色阴郁。
江璐本不是个省油的灯,对她的目光便知道自己不讨她的喜。若依着往时的性子定然不受这样的气。只不过如今置身骆家,说白了,自己父亲躺在医院里的父亲她还指着骆子扬呢,所以才会这样客气。
葛云本想发难,骤然发现四周都有意无意纷纷朝她们瞥来。儿子的事自己知道,外人定然也知道,她也不想被看了笑话去,脸色就缓和了下,说:“你跟我来。”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口气冷冷硬硬,也不等她回答便率先走开。
反正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就不信江璐敢不听她的。
葛云走的也不远,只是避开了宴会场地上那些看热闹的目光。她就站在那里,她挑剔的目光看着江璐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那扭动的腰肢怎么看怎么风尘,哪里还有当初江氏大小姐的半点气质?
“骆太太找我什么事?”既然她不希望自己喊她伯母,江璐也懒的套近乎了。就凭骆子扬那样她还没搞定,还不至于想要嫁进骆家。
想通之后,觉得既然如此,就更没有讨好她的必要了。
“子扬呢?”葛云问。目光犀利的像剑似的,恨不得戳到她这张狐媚儿子的脸上。
“他是你儿子,骆太太怎么来问我?”江璐嗤笑了声,正眼都没瞧她。
“刚刚明明是你勾着他离开的,别以为我没看见。”葛云冷哼。
“没错,就是我勾着他离开的,我现在不爽就是不说,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江璐反问。
“你……”葛云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的性格其实就不是很厉害、圆滑的那种,却又总是自诩自己是个名门太太,所以要被敬仰的架子。遇到那种奉承骆家的还好,如果遇到骆少腾或江璐这种,斗嘴她还真是斗不过的,纯粹找气受。
她被呛的整个肺都快炸了,最后想了想又缓和下来,冷着声音说:“江璐,不用我明说,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货色吧?我们子扬对你也不过就是玩玩罢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江璐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可是听到她贬低的自己的语气还是气的要死。
她看着葛云说:“谢谢骆太太的忠告。不过从我们江家倒了,我倒还真没太把自己当回事。至于你那宝贝儿子,他以为在玩我,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玩他呢?玩了还有有钱拿,可是比他爽多了。”说完,她撞了下葛云的肩膀,翩然离去。
葛云当时真是脸都青了,浑身颤抖,半晌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时佣人跑过来,说:“太太,有人看到大少爷好像是回房了。”
葛云这才收敛了自己的胸口的怒气,瞥一眼江璐淹没在人群里的身影,发狠地想着,她非让儿子踢了这个女人不可,让她敢在自己面前嚣张。
脚下踩着怒气回到主楼,推开门却只看到地上湿透的衣服。
“子扬?”她喊着打开浴室的门。
地上全是积水,浴缸里飘着条浴巾,还是不见人影。
彼时,骆子扬换完衣服之后,已经悄悄由后门离开。他不止是手受伤,下巴处也有一处青痕,这模样说什么也不能再出现在宴会上了,多么丢人。
车库里挑了车金色卡宴驶出去,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传来阵阵疼痛。他踩了刹车后,车子停在偏僻的路边,眼睛望着玻璃窗外的漆黑夜色,神情阴霾。
骆少腾,总有一天我会报复!
这样发狠的誓言刚刚发完,黑暗中不知何时出现几条人影,慢慢将他的车子包围。他心里一慌,立马按了车控,只听啪嗒一声,四周都落了锁。
引擎不及再次发动,那些人已经靠近车子,形成合拢之势。他手里的铁棍毫不留情地砸上卡宴的挡风玻璃、车窗、车门,一片警报声中玻璃四溅。
骆子扬他是狠,也不止一次曾经雇佣人去这样对付骆少腾,却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当即人就吓傻了,并且毫无反击之力。
车门被橇开,身子被拖出去。
其它人只是看着,只有两个人朝他动手,一拳一棍招呼的力道毫不留情。
“不,不要,救命啊——”骆子扬此时再也没了豪门子弟的傲气、风度,只抱着自己的头,抖着身子求饶。
他含着金汤匙出生,优渥的环境里不但没受一点苦,就连今晚被骆少腾简单修理就算是人生中的重伤,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每落在身上的一下,都感觉死了一般。不过被痛殴了十几分钟,就完全倒地上,奄奄一息。
那些人终于住手,领头的人朝他腿部踢了踢,说:“骆大少爷别装死了,我们老板让我带几句话给你,你最好清醒地听明白了,否则还要麻烦我的兄弟动手帮你清醒下脑子。”
骆子扬闻言,强撑开一点眼睛。
夜色中,这条偏僻的路上灯光暗淡,男人又背着光,并看不清他的五官。只听到他淡漠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我们老板说了,他今天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还有一句,别惦记那些不该惦的东西,尤其是女人,否则碰哪剁哪。”
骆子扬昏迷前,耳朵模模糊糊地回响着这句话,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分隔线——
清晨,阳光透过飘起的薄纱窗帘,投射进骆少腾偌大的房间。吧台的壁灯还亮着,只在墙壁上留个一个火红的点。台面上酒瓶翻倒,昂贵的酒水洒了一地。
撕碎的紫色礼服挂在吧椅上,然后一直拖地板上,两只高跟鞋七零八落地隔的很远,薄薄的丝质内裤也孤零零地躺着。除此之外,男式的衬衫、裤子等等一路延伸到卧室门口。
房门没有关,偌大的双人床上,两人相拥而眠。女人脸靠在男人怀里,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结实的胸前。男人的劲瘦有力的身体线条与女人的柔美鲜明,在凌乱的床被间形成一副极为惑人和谐的画面。
余小西睡的很沉,眉宇间全是疲惫之色。可见昨晚被折腾的不清,整个晚上的事虽然记得不太清楚,却直到此刻梦里还都是那些恍恍惚惚的画面。
梦里的她勾着男人衬衫的扣子,主动去亲吻他性感的喉结,手探进衣服里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线条,挑逗的耳边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然后画面突然一转,她就坐在了吧椅上,领口已经被男人撕开,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臂上,整个上半身裸露。
男人的目光如狼,灼灼地盯着她,身子压过来的同时,手也探进礼服下摆里。男人略显粗砺的掌心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一点点地向上、再向上。
余小西觉得浑身热的要命,口干舌燥,既痛苦又难耐,仿若又说不出的舒服又渴望。
骆少腾感觉怀里的女人扭动,睁开眼睛,就见她还睡着,身体却无意识地轻蹭自己。他挑了挑眉,难道昨晚上的酒还没有醒?
与余小西来说,她只不过在做一场春梦而已。当男人的手指爬上自己的大腿,探到令她崩溃的某点时,她整个脸烧的要命,终于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她眼睛迷懵地眨了眨,手摸上去仿佛在证实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问:“你是在回味吗?”
余小西动作骤顿,尽管不想承认,但还是存着侥幸心理地目光一点点往上挪,从他圈着自己结实的手臂,到宽阔的肩头、性感的喉结、薄唇、挺直的鼻梁,然后对上一双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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