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五娘 作者:阿昧(起点vip2012.12.31完结,种田,腹黑,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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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五娘 作者:阿昧(起点vip2012.12.31完结,种田,腹黑,家长里短)-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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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寿宴(三)

  这天晚上见来店中借宿的朱文相貌忠厚,便想与他结为夫妇,但却不知他有没有妻子,遂趁夜里王行首夫妇入睡,以乞火为由,来到朱文房中。打听之下,她得知朱文因家贫未娶,便向他表明心愿,并把自己亲手缝制的一只牡丹绣箧,里面装着一百文太平钱赠与朱文,以作表记。
  不久,王行首夫妇新开一茶店,请朱文前往试茶。朱文赠五十文太平钱作为贺礼,取钱后不慎将一粒金所赠的绣箧遗忘在店中,被王行首拾得。王行首看是一粒金之物,知道两人私下有来往,便设计要阻止两人来往。他将一粒金的真容挂在神龛内,待朱文发觉绣箧不见,回店中寻觅时,看到神龛中一粒金的真容,并听王行首说一粒金已死去半年多,朱文不知是计,大为惊恐,不敢再店中住下去了。而一粒金遭到王行首夫妇毒打后,乘机逃脱,赶上朱文说明就里,两人终成夫妻。
  孟楚洁讲完,拉着孟楚清问:“五妹,你说这一粒金,可值得佩服?”
  这一粒金姑娘的身上,很有些穿越女的风范,孟楚清自是点头,道:“的确值得佩服。”
  孟楚洁见她赞同自己的意见,很是高兴,又去问孟楚涵。孟楚涵却期期艾艾,不肯作答。孟楚洁看不惯她这幅样子,骂了她几句,她才道:“三姐,是你叫我说的,我真说了,你可别恼。”
  孟楚洁不耐烦地道:“你再不说,我才恼哩。”
  孟楚涵这才道:“以我所见,这一粒金结局虽好,但究其行径,也太孟浪了些,哪有大姑娘家,在夜里独自跑到男人房里去的,而且还自荐枕席,实在是不知羞耻。”
  孟楚洁眉头一挑,问道:“那依你看,她该如何?”
  孟楚涵听她语气不善,忙道:“我并非认为她做得不对,只是若遣媒人前往,岂不是更为妥当?”
  孟楚洁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便去问孟楚清:“五妹,你觉着你四姐说得如何?”
  孟楚清道:“事出紧急,寻媒人哪里来的及,况且一粒金的养父母虎视眈眈,又怎容许她请媒人来?”其实她还想说,一粒金虽然处境险恶,但仍只想与朱文做正头夫妻,并没有自甘下贱,生出去给人做妾的念头来,仅凭这一点,就值得人敬佩了,更何况她还有为了自身幸福,不畏艰险,主动求取的精神。只是思及孟楚洁和孟楚涵的生母都是妾室,她便把这话隐去了。
  孟楚洁见她站在自己这边,很是欢喜,连连点头道:“五妹讲得极是,所谓事急从权,她主动向朱文表明心迹,是嫌羞了些,但总比被卖了强。”说完,却又嗟叹:“可怜我身世比一粒金强,样貌本事也未必就不如她,但却没得她那样的胆量,不过事事听人安排罢了。”
  “可不是……”若非如此,她们姊妹几个,也不会装病的装病,装瘸的装瘸了,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这种行为,也是一种无言的抗争罢,只不过来得委婉些罢了。孟楚清捧起茶盏吃了一口,装出几声咳嗽来。
  孟楚洁难得地伤春悲秋了一回,突然又问:“不知这出戏,是哪个写的?”
  孟楚清等又没有听过,哪里知道是谁写的,于是叫了戏头来问。戏头答曰,是城东卖酸文的王继。孟楚洁便赞了一回有才,流露出钦佩的神色来。
  这出朱文太平钱唱完,肖氏便命摆酒,众人入席。堂屋一桌,大人们坐了,小辈们的席面,就摆在凉棚里。所有小辈,也不过孟家四姊妹而已,连个客都没有,孟楚洁感叹道:“韩家庄的女孩儿们,竟连出门做客都不能,这还是亲戚家呢!咱们与浦家作亲这几年,通共见过英娘和大妞几回?”
  孟楚清笑道:“风俗如此,奈何?三姐若是想念她们,发个帖子,专程请她们来家便是。”
  孟楚洁点头称是,招手叫来戏头,却是命他将方才那处朱文太平钱再唱一遍。才听过一遍的戏,又要再听?众人诧异,皆笑她痴,孟楚洁却不以为然,执意叫戏子重新装扮,又唱了一遍方才作罢。
  酒席吃到一半,自前院涌来一群莺莺燕燕,全是孟振兴雇来的妾,前来与浦氏敬酒。肖氏今日刻意要奉承浦氏,见妾们举止殷勤又小意儿,表现还算不错,便留了她们在堂屋内伺候,为浦氏斟酒,逗浦氏开心。
  这些妾都擅察言观色,如何不知肖氏心意,卯足了劲儿,轮番上阵,直把个浦氏哄得眉开眼笑。
  浦氏渐渐有了几分醉意,瞧着簇拥在肖氏周围的那些花红柳绿,就有些羡慕的意思,问道:“大嫂,你这些妾,哪里雇来的,价钱如何?”
  肖氏不怕她开口,就怕她无所求,此刻一听这话,喜不自禁,忙道:“弟妹喜欢?赶明儿我送你一个。”
  浦氏听她说的是“送”,很有几分惊喜:“当真?大嫂这样厚待我,从今往后,你要有甚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马氏听了这话,连连向肖氏打眼色。肖氏本觉得这样太操之过急,但挨不过马氏才是委托人,便只得开口对浦氏道:“弟妹,你这话可也当真?嫂子我还真一事相求,这可便说了。”
  浦氏没朝深处想,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拍胸脯道:“大嫂有甚么话,但讲不妨。”
  肖氏看了马氏一眼,犹豫着开口道:“弟妹,你家三娘子年纪也不小了,何不亲上做亲,嫁与二舅太太家?”她眼见得浦氏面色变化,忙又补充了一句:“将来她那份嫁妆,全包在我身上。”
  但浦氏还是顷刻间笑容全收,翻起脸来,抬手就摔了酒杯,骂道:“怪道今日特特与我做生,又要送个妾与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老实,好欺负,所以一个二个都来算计我?”
  见她发起脾气,肖氏懊恼不已,深怪马氏太过急功近利,将她多日筹谋毁于一旦。
  马氏却比浦氏还要生气,回骂道:“浦家是不是你娘家?大牛是不是你亲侄子?你家三娘嫁到我们家怎么了?委屈了她?这就叫作算计你?”
  外面坐着的孟家四姊妹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个个拿帕子遮了面,红着脸离席。因马氏的话提及孟楚洁,而且又不怎么好听,几姊妹就不约而同地随孟楚洁去了她房里,想了话出来安慰她。
  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们都身处其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反正有一个人要倒霉,而人人都只希望倒霉的是别个,因此不管是甚么安慰的话,讲出来都显得太过苍白乏力,寥寥数语后,就只剩下了默然静坐。
  堂屋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隐隐竟有打起来的架势,肖氏见情形不对,忙劝马氏先回去,待她来慢慢地劝说浦氏。可谁知马氏在听了唐氏几句歹话后,竟一路跑回家,把浦老爹和浦老太搬了来。
  浦氏哪里是个听父母劝的,她若肯听父母劝,当年也不会一意孤行,嫁了马世庚了。因而任凭浦老爹说破了嘴皮子,任凭浦老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骂她,她都不肯改变初衷,甚至还反怪浦老爹夫妻贪图她家继女的田产,没安好心。
  此时除了孟家的几位小娘子躲在屋里,其余的人都挤到了堂屋里看热闹。孟振兴晓得事情原委,看着着急,一个劲儿地与肖氏咬耳朵,埋怨马氏操之过急,反激起了浦氏的拧性子。
  孟振业平日里对浦氏有诸多不满,但今次浦氏所为,却深得他心,尽管她处理的方式,太过泼妇了些——他并不知浦氏为何要这样做,还道她是一心为继女考虑,心中满是感激。
  浦大和浦二齐齐上阵,一个去劝浦氏,一个去劝马氏,却都无功而返,最后干脆悄悄溜出去,到前院继续吃酒去了。
  浦岩捅一捅壮实的浦大牛,道:“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浦大牛却无比委屈:“我都说了我只娶溪妹妹了,我娘偏不肯,非闹出这许多事来。”
  浦岩对他这话,嗤之于鼻:“鬼才信你,你何时说过要娶他们家大娘子?我可没听说过。”
  浦大牛见他不信,当即犯了牛脾气,猛提一口气,大吼一声:“哪个说我没说过!我这就说给你听——我要娶溪妹妹!我要娶溪妹妹!我就是要娶溪妹妹!”
  满座皆惊,竟教他连喊了三遍,才想起来去捂他的嘴,而西厢房里坐着的孟楚溪,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浦氏当即松了口气,笑嘻嘻地对肖氏道:“大嫂,你看,难得大牛一片赤诚之心,你就允了罢。”
  肖氏紫涨着脸,不晓得是怒视她好,还是去瞪浦大牛好,抑或,该去骂马氏教子不严?
  马氏的心情,一样十分糟糕,这混小子,安分了大半天,怎么突然又泛起浑来了?枉她同浦氏吵了这大半天,竟白费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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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世家嫡女
  作者:橙子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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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自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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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浦大和浦二在前院听见动静,赶紧跑过来劝,一个劝孟振兴成全了两个孩子算了;一个劝马氏心不要太高,退而求其次未必就不好。
  孟振兴默默听完浦大的劝词,黑沉着脸,拂袖而去,至始至终不发一言。肖氏摆脱幸灾乐祸的浦氏,紧随而去,脸上的神色,却谈不上十分糟糕,途径马氏时,甚至还提醒了她一句,叫她莫要忘了前些时的约定。
  马氏气得一巴掌打到浦大牛脸上,打得他嗷嗷直叫。浦二心疼儿子,忙将他护住,带了出去。马氏待要去追,却有前院媳妇子过来,称大太太有请。肖氏这时候请她过去,还能有甚么事,自然是要借题发挥,逼着她娶了孟楚溪,再履行承诺,把马大妮嫁到孟家来了。又要娶个大龄儿媳,又要去做哥哥马世庚的工作,马氏一想就头疼,十分不愿意跟那媳妇子去,但那媳妇子却是得了死命令的,哪肯依她,连拖带拽地把她撮弄走了。
  马氏这一走,外面也就散了,孟振业见事态发展不再与二房有关系,便趁着天色还早,骑马回城去了。浦氏心情十分地好,却见那戏班子寻不着人结账,急得团团转,她生怕被那戏头找上,连忙闭紧大门,回屋睡觉,只装着不知道。
  孟楚洁安慰孟楚溪的间歇里,自窗户里瞥见,忙央孟楚清将出七两银子,亲自去交给戏头,又同他谈了好一会子,方才回转。
  此时孟楚溪已哭累了,只是睁着红肿的眼睛,茫然发呆。孟楚清瞧着难过,忙招呼孟楚洁和孟楚涵一起,将她扶回房里,又叫厨房煮了汤水来与她吃,但无论她们怎么做,孟楚溪都只是呆呆坐着,对周遭一切完全没有反应,她们苦劝了一回,毫无效果,也便只得嘱咐清心好生照料,然后各自散了。
  虽说浦大牛来了那么一出,警报暂时解除,但毕竟事态未明,谁知肖氏和马氏关起门来一合计,又生出甚么幺蛾子来?因而孟楚清不敢掉以轻心,仍是装作病歪歪的样子,扶了梅枝的胳膊,慢慢踱回房里去。
  戚妈妈接着,扶了她到罗汉床上躺好,又端来一碗药,叫她服下。孟楚清怕苦,百般耍赖,戚妈妈寻思着这会儿各人都有事,就算无事,心里也有事,多半无人来探病,也就随了她去,将药碗搁在炕桌上,又放上一盒过口的果子,然后同梅枝二人退了下去。
  孟楚清腰后垫个加了凉席面子的大迎枕,半躺在床上,翻开一卷未看完的《农器谱》,拣那盒子里的玉柱糖吃。
  一页书还没看完,屋后檐上,忽然传来尘土噗噗落地声,她暗呼一声可恶,抬头朝后窗外看去,果见浦岩故技重施,倒挂在后窗口上,左右晃悠着冲他做鬼脸。
  总是这般神出鬼没,没个正形儿,孟楚清懒怠理他,仍旧低头看书。谁知浦岩朝她这边瞅了几眼,竟语出惊人道:“看再多的农书又有何用,你那新垦出来的田,种不了多少粮食,不出三年便要荒了。”
  孟楚清不信这话,却嫌晦气,忙呸他道:“乌鸦嘴,我那田还没垦完呢,你就先咒我。”
  浦岩却道:“缺水哩,就凭你家那几个佃客,哪里担得来水!没有水灌田,多少地也得荒,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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