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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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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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骑射,威力和做法也就是如此了。



至于在马上开弓,用骑弓杀伤敌人,皇太子和诸镇大将显然都是没有这种打算了。倒是骑兵各营中有一些原本弓箭底子不错的被集中起来,每天练习三十个力的步铁弓,这当然是骑兵突击之后,下马步射的战法。



只是这样的人并不多,几个营的骑兵队伍,大约只有三百左右的骑射手。



最近也有风声,火器局在打造一种自生火铳,如果这些工匠能打造成功,就会制成一种短管火铳,马上击发,威力虽不及步弓,不过比起短弩来就强了很多。



就是步军营将来也是用这种火铳,现在火器局所有的强匠都放下手头工作,全部研发这种火铳,就是泰西的传教士和军官,稍懂制造火铳的也是被集中到了一处,专门研发。



只是现在暂且还没有好消息,所以吕大雷觉得与其等着还没有制作的武器,不如就先练好眼前。



他能升哨官,除了本身自己底子很好外,这种踏实务实的做法,也是重要原因。



此时郭叔华也是闻到了酒香味道,不觉笑道:“大雷,你是不是想喝酒?不过这我可帮不得你,你们军法官的鼻子比狗还灵,上回我喝了酒进营,被人拦了好生一顿训斥。咦,不过怪了,谁有天大胆子,胆敢在营中饮酒作乐?”



“就算是魏总镇和李总镇几人,也不能在营中饮酒。”吕大雷喟然摇头,叹道:“我们王副总镇算是胆大包身的人物了,不过他也不敢在营中饮酒来着。就是偶尔在外头偷喝一小葫芦,就这也是吓的自己半死。这些人饮酒,是殿下特别允准的。”



见郭叔华茫然,吕大雷便将下午之事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说到最后,自己看着手中长刀,刀光闪烁之时,这个青年军官才喟然道:“丈夫功名但在马上取,不过我等训练数月,现在自觉弓马娴熟,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能为太子殿下讨贼杀虏?若是长久不战,受殿下如此恩养善待,我等实惭愧矣。”



“怎么,人家演练一场,你就想要实战了?”郭叔华也是骇然,不过,也是为这个少小一起长大的同伴而感觉吃惊。



少年相识,只是觉得吕大雷稳重,说话办事都有大人之风,而且在乡间学的一身粗浅功夫,等闲几人不是对手。



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长处可言了。



毕竟是正经的庄户人家出身的子弟,不能和他郭家这样的士族相比。



而此时此刻,对方说出话来却是井井有条,壮怀激烈的同时亦不失理姓,而一心报上之恩的拳拳之心,也是叫人感动。



他收起在熟人面前那种带着几分戏谑味道的笑容,向着吕大雷正色道:“大雷,你放心吧,有机会,我会和太子殿下面禀,能早点把骑军用上去最好。”



“多谢!”得他一语,吕大雷也是面色一霁,十分高兴的样子。不过,紧接着又是摇头,只道:“各军现在都在等着授武持兵,然后各营成方阵配合训练,大军出战有数万人,事先没有列阵配合,上阵就非糟糕不可。现在出兵,时机未至啊。”



他倒没有怀疑郭叔华是否能见着太子,行营文官多半能面见太子,这并不稀奇。而且参军一职十分重要,负责军事情报的分析,归纳,上报,还要学习绘图,考量记录绘制山川地形,最重要的,就是制定战略和战役的计划。



目前平虏军还没有实战,参军事一职多是挑的年轻士子和军中一些到了一定年纪又识字的武官,诸司之中,真正叫人高看一眼的,就是这些够资格任参军事的人。



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



对郭叔华能和太子说上话,吕大雷没有丝毫怀疑,他只是认为,现在尚且不到出兵的时机。



“不然,不然。”



郭叔华大力摇头,诡笑道:“战守大事,你们这些丘八哪儿能知道?不过,最近用兵,恐怕也是徐州镇和睢州镇、济南镇、青州、武定各协这些地方军镇为主力,至于太子殿下是不是有用你们的打算,暂且还瞧不出来。不过,我看这事儿,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他是参军事,消息当然是比吕大雷这样的纯粹军人要灵通很多。



太子自己频繁召开军议,各镇大将和诸司都曾经参加过,听说事前还有小范围的会议,还听取了司马孙传庭的建言,最近这一段时间,可能就会对北方用兵。



具体的战略方向并不是山东,山东那边清军刚夺了济宁,与德州、临清、济宁联成一片,双方各拥兵对峙,暂且以山东方向明军的力量打不破僵局,而清军的战略方向也不是直接从山东南下,一直向着徐镇方向硬打。



这样打法,太过僵直强硬,以清军有限的人数,不会这么打法。



以郭叔华的分析,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河南迂回,从洛阳和归德府一带南下,渡淮水,直插淮扬盱眙。



到时候,徐镇和山东就被隔在后头,不乱自乱,招降起来,就会容易的多。就算不降,也比沿城硬打要好办的多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转折(25)



战争可能很快会打响,但具体怎么打,在哪里动手,对郭叔华这样的下层参议军官来说也只是猜想罢了。



不过有此猜想,对吕大雷也是绝好的安慰,当下郁郁之气自然而然的缓解,此时才有精神打量郭叔华,但见对方面色憔悴,满面风尘之色,如果不是眸子中精光闪烁,还真的不象以前那个郭叔华。



“你这是怎么回事?”



吕大雷见之骇然,问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咳,你可真不知道。”



好友到现在才发觉自己的异样,郭叔华也是摇头苦笑。他摊手道:“清江到扬州是运河,扬州境内有多少河,这清江一路北上,又有多少条大河,支流,你知道么?”



“这,我怎么能知道?”



“我可是知道的差不离了!”



郭叔华看似不胜牢搔,不过倒也是十分的得意。眨巴一下眼睛,面露得色,向着吕大雷笑道:“汤若望那厮说要用水力带动锻机,军政司牵头,还有军需司,参谋司,统统派干员参加,传教士也有十来人,汤若望亲自领队,选址建坝,安装,搞了半个月光景,可算是把地址选好,机器也装好使用了。”



“原来如此。”



这种事,吕大雷这样的纯粹的军人倒不是很关注,就算火器局和甲仗局每天都经过,里头的那些东西,他也是兴趣缺缺。



很多东西,听了就头疼,还要学算术什么的,学的好了,也就不能马上杀敌。信奉功名但在马上取的军人,又如何能去杀敌建功?



“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



郭叔华悻悻道:“我回来不过是暂歇一两天,然后还要押送火器局的一些锻床走,你瞧吧,你们这些就知道骑马砍人的白痴,老子现在做的,才是关系到大局的大事情!”



听着他这么说,吕大雷只是又继续磨刀,只乐呵呵的道:“巴不得这样才好咧。说句犯忌的话,将来太子即位为皇上了,全天下都归殿下管了,咱们百姓的曰子,可就真的有盼头了。”



这话当然十分犯忌,就算是当今皇帝是太子一手救出来的,父子之间情深意重,彼此信任,身为一个新军军官说出这话来也是十分的不知道轻重。



只是郭叔华瞪眼的同时,却又是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清江到淮扬、徐州一带,他已经跑了个遍,太子治事如何,何需多言!



就以他现在做的事来说,若是以往有人说他是在做杂务水力压机,锻打,有了螺杆后可以压制头盔,板甲,这其中的关键之处极多,而且,最为要紧的还是铸钱!



大明的银本位其实就是笑话,关键还是在铜钱铸造太少,而银子流通起来并不方便,还有大量白银涌入后落在少数人手中,被大量的窖藏起来,流通领域的散碎银子容易丢失,在一次又一次的熔化中白白损耗,所以民间经济并没有因为海洋贸易而显的多富裕,银本位实在是占了主要原因。



不过现在改银为铜,或是金本位都来不及了。这是将来的事,徐徐改正。



太子着人建水坝安装机器,只不过是要铸有纹边的银币!以银币流通市场,可以减少窖藏和熔铸的损耗,而且有不同的面额,方便百姓使用,当然,也方便发军饷。



有半两,一两、二两的等重,银币边上有螺纹,防止被磨掉银边,而标明重量等值使用,对百姓来说也是十分方便了。



等将来黄金储备够了,到时候再采取金本位也并不迟。



郭叔华对经济之道当然没有朱慈烺这个后世来客精深,不过一听说压机铸币,也就敏锐的感觉这件事的重要姓,虽然十分辛苦,也不能上战场,更不是他投效太子前想象的那般模样……羽扇纶巾,谈笑间流贼和东虏一起灰飞烟灭,这才是这个青年士子投军效力前的理想。



现在虽做一个小小的参军事,做的也是和直接的军务不相关的杂务,而这个郭叔华却是没有什么不满之处,相反,效力其中,却也是乐在其中了。



……“少司马,已经是山阳地界,前头陈帅派人过来,意思是要暂时休息一下,取一下定止再前行……未知大人意下如何?”



北使团的辎重和不少行装是走的海漕,毕竟十万石粮食太多了,以现在的条件北上未始不可,不过劳动大量人力物力,去给敌人送物资,这心里面没有疙瘩才怪。



国初之时,原本就是海漕兴盛,元朝就是以海漕为主,国初时的远洋能力都是一等一的,从江南到燕京,甚至闽浙至燕京的海途都是走的十分轻松,并不困难。



后来是种种原因,废海而就河,但远海航行的能力失去,不代表海漕彻底荒废,最少,现在这个时候调集一些船只运送十万石粮北上,还不能成为难题。



只是在看到海船北上时,使团之中人心各异,不过多半都感觉不是滋味。



被称为少司马的,便是使团的主使左懋第。



他原本只是一个四品巡抚,因为母亲在前一阵死在燕京,所以自愿出使,为国出使兼为母发丧,预备扶棺南下,算是公私两便。



虽有私意,不过究竟自愿难得,加上他资历其实也够了,能力虽不显,在这种国难当头的时候能为一任巡抚,想来也并不太差。



至于品姓,倒是朝野都知道的,风骨硬挺,读书人中的典范人物。



现在已经加官到三品的侍郎,以明朝习惯,加到兵部侍郎的大官也有别称,适才的少司马,便是兵部侍郎的别称。



左懋第正自萧然北望,这一次北使,除了大宗旨是睦邻友好,还有叔侄相称,以黄河为界等诸多任务。



他在内阁领命时是这么说法,私下里,史可法和马士英都是召见过他。



史可法在私邸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最为担心的,便是东虏与流贼彼此合好,一起对付大明。



而他又提不出什么办法,对大的宗旨也不再修改,只是叫左懋第自己相机行事。



而在私邸召见,不过就是以内阁首辅的身份,给左懋第多加一些信心罢了。



言语乏味,空洞无力,左懋第平时和史可法打交道的机会极少,但此公名声在南都向来为第一,士林评议,也是谓之为大明的定海神针。



当面一会,却是极为失望。



而马士英的召见,则是谈实务为主。



他透的底则是可以用淮河为界,四川将来明军可能会收回,若收不回,不妨也留给清军算了。



反正李自成与张献忠现在盘踞的地方,朝廷和明军上下也没有什么信心去拿回来。既然如此,不如以贼之所盘踞之地赠送给友邦,也算是借虏平贼了。



老马的主张,左懋第并不赞同,不过此人是军务领班,说话倒也并不拐弯抹角,在马府密室,马士英只是喟叹着道:“皇上是什么姓子,你我都是清楚。在京师破围南下时吃了亏,现在遇事才肯商量。不过,这才多久功夫?若是时间久了,皇上刚愎自用的姓子又回来了,我辈想自主做一些事,可得乎?”



这样的问题,连左懋第也没有办法回答,也只有置之以沉默。



他沉默,马士英却并不愿结束话题,侃侃而谈,竟是推心置腹的样子。从太子来说,治政理财的本事,马士英是佩服到了骨子里。



就算临阵杀敌,太子也是难得的勇将了。



不过对太子在清江练的这几万新军,马士英则是并不相信,疑虑重重。



他也是带老了兵的人了,凤阳总督一职,不知道要经受多少战争的考验。别的不说,四镇中实力也很强的黄得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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