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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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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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脸色当即一沉,救北海,原本是公孙瓒意欲在青州扩大影响的军事行动,公孙瓒决定派援兵的时候,还没得到洛阳方面的消息。

现在王羽已经盯上了青州,以公孙瓒的脾气,应该是不会再来强争,对公孙瓒来说,青州这地方本来很鸡肋,他的大敌是袁绍、刘虞,扩张的方向是冀州,哪里有多余的精力来关注青州?

公孙瓒之所以没下达撤兵的命令,无非是等等看,看王羽会不会率兵入青州,如果来了,正好让刘备、田楷助战。

刘备对公孙瓒的心思可谓洞若观火,他当然不愿意再次被笼罩在王羽的阴影之下,他想独立完成这次救援任务,以邀名卖人情。同时,他也不想损失太多的实力。

军中那几百步卒,是他这些年省吃俭用攒出来的老底子,当初勤王的时候,他就有心带在身边,找机会立功,但公孙瓒嫌步兵走的太慢,大手一挥就给留下了。

结果,在虎牢关的时候,他手下只有两个义弟,想多抓点俘虏,捡些战利品都做不到。

这件事让他遗憾了很久的同时,也明确了一个道理,这年头,有军队就得在身边带着。虽然带着也不一定能得到机会,但不带的话,就肯定没机会。王羽还不是用几百兵马起家,然后象雪球似的,滚出来了近万精锐?成了举足轻重的诸侯之一?

宋斌的提议当然不可取,幽州骑兵又不是他的嫡系,救了孔融,名声和好处也是田楷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才不干这种赔本买卖呢。

反正黄巾贼也攻不下临淄,等天再冷一点,他们也就该躲起来过冬了,那才是自己提兵东进的最佳时机。如果能抓到几股小队的黄巾打打就更好了,顺便还能扩充一下部队。

张飞揪揪下巴上的虬髯,讪讪的退开,不吱声了。跟大哥讲道理,他从来也没赢过,多说无益。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等了,”宋斌见状,知道事不可为,只能喟然长叹道:“不知道太史壮士能不能顺利到达奉高,何时能将泰山援兵早日请来啊。”

听到这话,刘备脸上的神情不变,但心情却糟糕到了极点。

这段时间,每次想到在酸枣时的经历,他就会一阵心烦意乱,本以为对方会留在司隶,两边相隔数千里,一时半会碰不上了,结果,对方居然又跑回泰山,图谋起青州来了。

那个太史慈也很让人恼火,自己明明把招揽的姿态做足了,他居然丢下一句话,就跑到泰山去了!很显然,此人是没瞧上自己,想要攀高枝儿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可能的话,刘备真心希望对方死在哪个荒山僻岭的就最好了。

田楷在一边冷眼旁观,并不插嘴。他明白刘备的心思,但却不打算伸手帮忙,因为他从来就没把刘备当过自己人。

田楷是个实诚性子,喜欢以最直接的思路来思考问题,完全不受那些大大道理的迷惑,他只知道:刘备在公孙瓒这里,是客卿的身份,吃公孙瓒的粮,花公孙瓒的钱,都用来给自己积攒实力,还经常偷偷摸摸的拉拢自己麾下的将校!

往好听了说,这叫一时从权;往难听了说,这就是损公肥私,吃里扒外!

主公愿意照顾同窗,幽州军的损失也不大,田楷也不会过多计较,但指望他把刘备当兄弟,那就是绝对不可能了。

那个叫太史慈的为啥不理会刘备的招揽?看那样子还生了点闷气?刘备自己不明白,但田楷却一清二楚。要不是公孙瓒只信任身边的老兄弟,看不上外来投靠的,田楷当时就会开口留人了。

倒是可惜了一名壮士。

不过,田楷转念一想,却也未必就可惜了,那人奔泰山去了,据说泰山王鹏举看人很有眼光,那太史慈若果真是个人才,他会不会……

各怀心事间,帐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报……”

“何事?”田楷扬声问道。

“泰山出兵来援,共计马步四千余,前锋已至莱芜……”

“来的好快!”众人都是大吃一惊,离太史慈去泰山才几天,大军就已经到了青州边境?

“领军者谁?”宋斌大喜,正牌的青州刺史来了!他一到,黄巾贼就算不望风而逃,也不敢继续嚣张了吧?

“前锋是方悦和秦校尉的骑兵,不过主将却是个没听说过的人,复姓太史……”

“太史?”刘备差点咬到舌头。

出兵快倒也罢了,但这太史慈从被招揽到上岗,用的时间也太短了吧?这王鹏举是疯了吗?没错,也许这是个巧合,但太史这个形式实在很少见,天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呢?

第一七九章奔袭都昌

一支千多人的骑兵停驻在了莱芜城外。士兵们忙着喂马喝水吃东西,将校们则聚在一处商议军情。

“子义,你是主将,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无忌兄,小弟这个主将是做不得数的,看过于将军操演的精锐,慈自叹不如,哪里还敢妄称主将?先前却是某太过狂妄了。”

太史慈连连摆手,他和王羽的脾气差不多,不是狂妄的人,但若认定对方是对头,他也不会客气了。

见识过泰山军的军容,他哪还不知道自己托大了?这样一支精兵,别说现在,就算过上三五年,他一样练不出来。

震惊过后,他心生敬佩,态度比先前客气了许多:“这些年慈走南闯北,名士什么的见得多了,最后觉得都差不多,之前在幽州遭人轻视了,把火气带到了泰山,现在想来还真是冒犯了君侯,惭愧,惭愧。”

“以子义的本领,居然也会遭人轻视?谁的眼界这么高?”方悦很惊讶,他的脾气也是比较直率的那种,很快就跟太史慈相处得很熟络了。

太史慈一副悻悻不乐的样子,冷哼道:“还不是那位自称皇叔的玄德公……”

“是他?不会吧?”方悦疑惑道:“某在酸枣跟随主公,也见过此人,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但此人应该算是个有德之人,而且颇有礼士之风,在酸枣他对文和先生就很恭敬。比对主公还恭敬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太史慈撇撇嘴道:“也罢,二位兄长都在此,正好给小弟评评理,看看那位玄德公是不是没拿正眼看人?”

“你说,你说。”方悦起劲道。白马义从的那个校尉秦风也凑了上来。

“当日某离北海到了渤海,拜见公孙将军,被人告知公孙将军不暇分身,令某去寻田、刘二位,见到刘使君后。某递上文书,他问我姓名,我答了,并备言北海之事。某以为他要么下令出兵,要么详细询问军情,又或问我身份,谁知他半晌不语。最后居然长叹了一声……”

太史慈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学着记忆中的样子,长叹一声,敛容道:“孔北海知世间有刘备耶?”

他学的不算太像,却把刘备说话时,那股自得欣喜的语气学了个十足,把方悦和秦风两个笑得都是打跌。

“子义,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学舌的本领,这位玄德公就是这样。老是摆一副怀才不遇,遇人不淑的架势,某在酸枣见了,也是不喜,嗯,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啊,不然我怎么说他轻视于人呢?”

太史慈一摊手。很郁闷的说道:“嗯,说起来,那之后,他没说话,却一直盯着我看来着。那眼神怪怪的,我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呢,只好先行告辞。后来想想,他那意思好像是想让我夸他两句?”

“这么说也有可能……”方悦挠挠头,也觉得很是想不通。

上行下效,王羽的作风导致了泰山军内部不流行这些含蓄的东西,就连老狐狸贾诩,跟自己人说话都很少藏头露尾,刘备这种像是猜谜似的举动,对方悦这样的一根筋来说,简直就是天书,哪里理解得了?

秦风突然说道:“不是有可能,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怎么说?”方悦急忙问道,太史慈也转过了头。

“他其实是打算招揽子义的,不过他的方式比较特殊,有些隐晦,一般人理解不了。”

秦风神秘兮兮道:“听说名士之间就流行这道道,孔北海很有名,他既然知道刘使君的名字,刘使君自然也就有名了。按照正常的套路,这个时候,子义就应该吹捧两句,说些赞美其德行的话,然后他就会礼贤下士了。”

他看着目瞪口呆的太史慈,笑道:“可子义你什么都不说就走,咱们兄弟知道你不懂规矩,但不知道的,只会当你桀骜不驯,不讲究礼数,瞧不起人。”

“秦兄,你不是在诓我?”太史慈头都大了,招揽就招揽么,搞这么多玄虚干嘛?

“我诓你作甚?”秦风一摊手道:“你在孔北海面前请战,其实是犯了同样的错误,孔北海可是海内闻名的大名士!他带了几万兵马,和焦使君里应外合都打了败仗,你却说什么只要一千兵马,就能奉上管亥的首级……他没当场发火,就已经很有涵养了。”

“原来如此……”太史慈沉默了片刻,然后向秦风一拱手,诚心诚意的说道:“慈虚度了这二十几年,居然连这些人情世故都不懂,幸得秦兄为我解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子义,你别听疯子胡扯,他说那些,也是从文和先生和伯喈先生那里听来的,拾人牙慧而已。”方悦大咧咧一摆手道:“而且你学了也没用,咱们泰山军中,不流行这个,只要有把握,主动求战就是好事,当初在孟津,主公自己不也这么干过?不过他比你聪明,他会忽悠人……”

“忽悠?”太史慈注意到了一个新名词。

“就是总能说到点子上,听说是西蜀的方言,主公跟人学来的……”方悦略略解释两句,继续说道:“俺当时也在场,听着主公说什么大汉养士四百载,国恩深重什么的……当时要不是伯喈先生出声提醒,王使君差点就答应了。”

太史慈听得悠然神往:“恨不能当时就在军中,与君侯一同前往敌营。”

“以后总有机会的,你别看主公年纪小,但他那双眼睛犀利着呢,看人是一看一个准!他为了让子义你归心。直接委任你做一军的主将!在这之前,我军所有的仗都是主公自己指挥的,你想想,他有多器重你!光凭这个,俺就知道你的本事大了,呵呵。”

方悦咧嘴大笑。秦风在一边也是频频点头,笑谈一番后,太史慈心中最后那一丝疑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太史慈微一迟疑,向方悦问道:“无忌兄,你刚才说的。也是……”

方悦不假思索的答道:“你现在是主将,你说怎么打,就怎么打!”

“不等文则将军了?”

经过了一路的交谈,太史慈已经知道于禁在泰山军中的地位了,此人几乎算是泰山军中的二号人物,可一路上对自己这个新丁却执礼甚恭,完全没有任何情绪。

对他来说。这种事实在难以想象。

不过,跟于禁在一起,太史慈总是觉得不大自在,对方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行事也是一板一眼,让人很有压力。尤其是看过他练的兵,以及指挥水准后,压力就更大了。

所以,太史慈才跑到骑兵的队伍里,跟方悦这些人混在一起。

“等他干嘛?”方悦翻了个白眼。哂道:“你又不是没见过他指挥部队,等他来了,打起来之后你做啥?在旁边看着吗?换你指挥,你看得懂那些旗号吗?不管你看不看得懂,反正俺看不懂,疯子,你呢?”

秦风也是摇头。白马义从打仗靠的是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而不是于禁那种精细到基层的指挥。

“那好。”见两个同伴都这么说,太史慈也有底气了,他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子,一一摆在了树桩上:“这仗其实好打。在北海的时候,某凭的是一腔血勇,把握不到三成,但现在,看过泰山强兵之后,某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两位请看……”

“这里是临淄,张饶的主力都在这里,此贼的举动有些怪异,明知道打不下临淄,还是围着不放松,某总觉得有些古怪,这股贼的势力太大,我军兵少,且不去理会他……”

“向东二百四十里是据县,本来是从莱芜通往都昌的最佳路径,但据县已经被黄巾贼占据了,如果一城一地的打过去,等到过完年,也未必能打到都昌……”

“某的意思是,我们一路向北,从这里穿过去……”太史慈用手指在两块石子的中间划过,将一个极其大胆的计划展示出来:“到达益国之后,再转向东进,突袭都昌城下的贼军,一举击破,如何?”

他抬头看着两位新结交的同袍,眼神略有些不安,这个计划极其冒险,变数很多。在北海沦陷大半,找不到补给的情况下,一旦中途遇阻,或者突袭不下都昌城下的贼兵,这支轻骑就会陷入死地。

泰山军中骑兵不多,最精锐的五百白马义从还是借来的,很难想象他们会同意这样的计划。然而,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不安是多余的,方悦和秦风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哈哈,俺就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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