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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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婚姻生活-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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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母脸色一白,干脆把碗往桌上一磕,没好气地说道:“我想怎样?我就是想儿孙满堂,一家人其乐融融,怎么这也不行吗?!”
  陆伯言见状,看了一眼儿子,说:“一鸣,你妈也是为你好,你们搬出去住,她难免会有些不放心,你该多体谅体谅她的。至于小舒,她有自己的事业追求也不是坏事,但在事业和家庭之间,要怎么权衡把握,她还要多思量思量。”
  接着,他又把头转向妻子,按住她的手说:“孩子们大了,你也要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了,就算要教,也得慢慢来不是。”
  陆母转头看了陆伯言一眼,面色稍霁,重又拾起筷子说:“还不是下午遇到彭将军家那小丫头,我心里有些气不过嘛!”
  “彭将军家哪个丫头?”陆伯言想了下,“你是说,彭娆?”
  听到彭娆的名字,陆一鸣的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自打上次在酒吧闹得有些不愉快后,就连秦承越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小丫头的名字了,怎么,她又闹出什么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发了一天的烧,脑袋晕乎乎的~先更这么多,晚上还有一更。。。

雪中情缘

  “彭老将军的孙女,除了她还有谁。”陆母闲闲地应过,“这丫头小时候就生的就挺讨喜的,在美国待了几年后,倒真出落成大姑娘了。见到我,一个劲地跟我打听一鸣的情况。”
  说到这,陆母的目光落在陆一鸣身上,饱含深意地感慨了一句:“起初以为是只垃圾股,结果你这一卖掉它就摘了ST的帽子重组,愣是摇身一变,成蓝筹股了,你说我这能不气闷嘛!”
  “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陆伯言扫过去一眼,止住了陆母的话头,“再说了,这媳妇,当初还不是你给挑的。”
  “哎,这都怪我还不成嘛!”陆母接上他的话,低声嘟囔道,“当初也不知道是着了魔还是怎的,一心就想着儿子能娶个媳妇安生下来就好了,现在儿子真结了婚,心里又有些不甘起来。你说咱儿子走出去也是一表人才,论才干能力也不比谁家孩子差啊,凭啥人家娶的都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咱们就得娶个没背景没地位的媳妇儿!”  
  
  陆一鸣终于听不下去,把筷子“啪”的一声甩在桌上,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撂下一句: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说,我先走了。”
  继而,他就抄起椅子上的大衣,摔门扬长而去。
  
  “这孩子,外面还下着雪呢!”陆母又气又急地站起身,往门口追去,不想陆一鸣大步流星的,楼道里哪还看得到他的影子。
  回到屋里,看着满桌的菜和儿子吃到一半的饭碗,陆母气得直拍桌子:“老头子,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怪你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那么多干嘛。”陆伯言自顾自地吃着饭,也不去看陆母气急暴跳的样子。
  “你以为我想管这些啊,”陆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这还不是替儿子着急嘛,你看他进一汽也有一阵了,到现在也没个确准的职位派下来。你说要是舒扬家里在京里稍微有点背景,咱儿子能给人这样欺负。说到底还是得怪你,整天就知道做老好人,也不说着帮咱儿子挣几分前程,我不管啊,今晚你可得给老魏打个电话,看看上面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北京此刻大雪纷飞的分割线——————————
  此刻的陆一鸣,刚刚踩着积雪走到了自己的车前面,看着漫天纷飞的鹅毛大雪,他心念一动,掏出手机给待在上海的舒扬打了个电话。
  一听到那头电话接通的声音,陆一鸣的嘴角就忍不住挂起了笑意:“喂,知道不,今儿北京下了好大一场雪呢!”
  舒扬从入冬以来,就一直念叨着什么时候会下雪,不想今年北京的第一场雪来得分外地迟,愣是等到她回了上海,这雪才落了下来。
  那头的舒扬听了他这话,不由地哀嚎了起来:“不是吧,这雪这么没气节?也不说等我回去再下,啊……北京不会今年就下这一场大雪吧!”
  “要不,你现在赶去机场,买张票回来,应该雪还没化的。”陆一鸣心情大好,不由地调侃起舒扬来。
  “这个啊……”舒扬装模做样地思忖了一会,说,“不行,现在去机场可买不到打折票,忒不划算了,要不回头你拍两张照片给我自己假想下好了。”
  “你——还真够抠的!”陆一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说咱家也不差钱啊,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抠门的来了。”
  “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舒扬说这话的时候,整一小学生腔调。
  陆一鸣听得直乐,嘴上还回过去一句:“你就得瑟吧!”
  
  站在车旁打了半小时的电话,陆一鸣的右手都快冻僵了,身上也落满了飘雪,但即便是这样,他也并没有觉得有多冷,只因为这平淡的话语间,仿佛有一股暖流从他心里淌了出来,慢慢地走遍了全身。
  讲完电话后,陆一鸣看着依然雪花飞舞的天空,微微一笑,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好吧,山不过来,我便过去。”
  不知道是因为连日的劳心劳力,还是因为接了陆一鸣电话的缘故,这一晚,舒扬睡得分外踏实。到早晨的时候,舒妈妈连着敲了几遍门才把她叫醒。
  “妈~让我再睡一会嘛。”在自己家里的舒扬像小时候一样,对着老妈撒起娇来。
  “还睡呢!”舒妈妈把她的头上的被子掀开,“也不看看谁来了!”
  一听到有人来了,舒扬赶紧睁开眼,不想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凑到了自己跟前,被他带进来的,还有屋外的寒气和他身上的清爽气息。
  “你……怎么会在这里?”舒扬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她这觉到底睡了多久?为什么睡前还在北京和她通电话的那个人,一觉醒来,就已经在她床边了!
  “还说呢,你从昨晚上七点多一直睡到现在,”舒妈妈拉开窗帘,指指舒扬床头的闹钟,让她认清自己一觉睡了将近十三个钟头的事实,“人家一鸣可是连夜开着车从北京赶过来的,还不快起来,把床让给他躺会。”
  “没事的,这床又不小,我和舒扬挤挤好了。”陆一鸣倒是一点都不见外,脱了外套就坐到了床边上。
  舒妈妈笑得何不拢嘴,推说自己要去买菜,就拉着舒爸爸出了门,把空间留给了小别重逢的小两口。
  “你不是说要明天才能来的吗?”对于陆一鸣的提前到来,舒扬感到有点惊喜,面上却还按捺着没怎么表现出来。
  “这回换我想你了,可以吧。”陆一鸣的声音落在舒扬的耳朵里,挠的她心里痒痒的。
  舒扬看了他一眼,羞赧道:“谁要你想啊,自恋狂。”
  “你这人怎么这也啊!”陆一鸣佯怒,起身作势要走,嘴里还念念有词道,“枉我还千里迢迢地给你带了礼物。”
  “什么礼物?”一听到有好事,舒扬就来劲起来,穿着睡衣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拽着陆一鸣不肯他走。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某人继续自恋了一番后,从床头柜上拎过一个玻璃罐子,递到舒扬手上。
  接过罐子的瞬间,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舒扬被结结实实地冰了一把。
  “这什么东西啊,冻死人了!”舒扬把罐子塞回到陆一鸣手里,搓着手观察了一番后,不满地抗议说,“陆一鸣你特地找了一罐冰来整蛊我是不是!”
  “天可怜见!”陆一鸣赶紧喊冤,“这可是你自己想看的,实打实的,北京的雪!”
  “真的?”舒扬吃惊,又把罐子抓到手上把玩起来。
  “如假包换,这可是我用车载冰箱一路冷藏过来的。要不是为了这个,我范的着放着好好的飞机不坐,非要开车过来嘛!”
  舒扬的心一下子被满满的感动埋了起来,她打开罐子,其实经过这十几个小时的颠簸和冰冻,白雪早已化的化,冻的冻,基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但就像无论是雪,还是冰,抑或者是水,它们的组成都是H20一样,有些东西,是不会因为表态改变而发生变化的……

  “陆一鸣,谢谢你给我带来了北京的雪。”舒扬一边微笑,一边以极为认真的语气对他说道。
  “我累死了,你往里面睡点,让点位子给我就好了。”
  就这样,陆一鸣一罐雪,换来了和舒扬同床共枕的机会。
  “喂,往那边去点儿。”脱了鞋的某人拿胳膊捅了捅舒扬,要她给自己让点位置出来。
  “要不我起来让你睡吧,我这张是单人床,两个人睡不'炫'舒'书'服'网'的。”舒扬体恤他整晚未睡,主动提出让位。
  “不要,两个人靠着,暖和!”陆一鸣拽过半片被子,又补了一句,“再说了,你妈要是看到你这么早就爬起来,会认为我们俩感情有问题的。”似是有意无意地,他加重了“感情”两个字。
  八点钟起床对她来说算很早吗?休息日的话……偶尔也是会有的吧。
  舒扬在被子里摁住砰砰直跳的心口,嘟囔了一句:“只怕我们俩要是再这样躺下去,才会真的出问题。” 
  舒扬的声音不大,但陆一鸣这会靠她实在太近了,以至于她这随口的一句嘟囔也分毫不差地被他听了去。
  “哦?”他挑眉,脸上的倦意一扫而空,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舒扬,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倒说说看,我们俩会出什么问题?”
  此时的舒扬只感觉自己已经被陆一鸣的气息包围住了,胸口的心跳得好像要蹦出来一样,脸自不必说,肯定也是又红又烫了,这种时候,偏偏还被陆一鸣这家伙盯着,这实在是让她老大的不自在。
  最后,舒扬憋着满脸的通红,慌乱地回了他一句:“我们结婚那会,情况不是这样的。”
  陆一鸣愣住,继而展颜,兀自笑得开怀,就在舒扬窘得想要把头再埋进被子里去的时候,他伸臂将她的整个身子环住,同时附在她耳边,轻柔地说了一句:
  “所以说,我们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
  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舒扬的耳垂、颈后、肩窝、眉间……骤然袭来的绵绵情意、身体渐渐升起的热度让她迷失了理智,这阵子盘绕在心头的那些不确定,不安心在这一刻都被扔到了脑后,她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原来,这么伤感的台词,也可以有这么美丽的解释……
  在陆一鸣的积极引导下,舒扬开始试着去回应他,起初也只是本能的去回吻他,陆一鸣挺拔的鼻梁,凛然的剑眉,还有他那稍厚的嘴唇……舒扬干脆把自己当初在北京时偷偷观察过的地方统统亲了个遍,心里甚至还有些类似于小狗划地盘的得意。
  等到陆一鸣的喘气声渐渐地粗重起来,热气喷在舒扬的脸上,紧跟着,手也不规矩地伸到了她的内衣里,那一霎,舒扬的心仿佛又漏掉了半拍,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活到28岁,她怎么也该清楚现在抵着她的那点炙热是什么吧!
  可是,还是会紧张的吧,毕竟,是28年来的第一次啊……
  
  “陆一鸣,你开了一夜车不累吗?”
  话一出口,舒扬就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这种时候问这种话,她不是找死嘛!
  果然,陆一鸣勾起嘴角,扯出一抹她未曾见过的魅惑笑容,带着几许挑衅意味地回了她一句:
  “要不,咱们再开一天试试?”
  舒扬还没来得及反对,陆一鸣就已经以极为麻利的速度剥去了自己的衣服,继而翻身上马,开始对舒扬下手。
  在被吃干抹净之前,舒扬的脑袋里蹦出了一个又狗血又恶俗的问题,可惜没等她开口问出这句话,陆一鸣就已经封住了她的双唇,把自己的车开进了舒扬那间自建成起还没用过的停车库……
  那之后,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
  “陆一鸣,你快出去,出去!”
  “好,好,你放松,我慢一点。”
  ……
  “陆一鸣你个大骗子,你怎么还没出去!”
  “扬扬,你忍忍,一会,一会就好了。”
  ……  
  (所以说,停车入库这种事,实战起来,还是需要一定的技巧的。) 
  最后,感觉自己被贯穿的同时,舒扬身体也跟着不由地悸动起来,那样的一种充实感让她满足,却也让她在这一刻的欢愉过后,又想到了自己那个未出口的问题:
  “陆一鸣,你爱我吗?”
  话在嘴里含了一圈,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不是不想问,而是不确定,是否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记得有一首老歌里这样唱道: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舒扬摇头,她终究是做不到这么豁达的。
  但不管怎样,这一刻,枕在陆一鸣的怀里,至少心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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