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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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忽悠- 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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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叭声一拍大腿站起来了,今儿咱醉了不是,不管犯错误,会所里可把七八个妞挨个摸了一遍,那不照样白摸,这四下无人,正好来个就地正法。
  一起身,邹晓璐瞥眼看着一惊,差点把咖啡吐出来,可没想到这货一睁眼就不想好事。刚放下杯子,帅朗早色迷迷的趋上来了,邹晓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着前胸,像受惊的小鹿乍喊着:“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帅朗一阵阴笑,得意的撇撇嘴道:“你们老板把你送给我了,你没听出来呀?”
  “你敢胡来,我喊人了啊。”邹晓璐心虚地警告着,大眼忽闪闪的有点恐惧之意,知道这货上午在会所的事,那份担心却是越甚了。
  帅朗伸着舌头,像看着猎物一般舔舔嘴唇,嘎嘎奸笑着,搓搓手得意地道:“喊破喉咙也没人搭理你。”
  “你敢?”邹晓璐警告不成,威胁上了,凤眼一瞪,腾声站起身来,不料根本没起作用,一个黑影朝着她就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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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叭叭茶几、杯具摔了一地,邹晓璐的惊呼骤起,旋即又是帅朗的惨叫声至,夹杂着两人撕打的声音,好不热闹……
  门口守卫的保安都听傻了,带头的问兄弟们:“咋办?好像是干上了?”
  “快问问夏助理。”一位提醒着,那带头的赶紧地拔电话悄声汇报着:“夏助理,黄总办公室那一男一奸上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好像是干那事……哦,知道了,不理他们,爱怎么干怎么干……”
  打完电话了,带头的呲笑着小声对哥几个说着:“夏助理说了,人在就成,他们爱干嘛干嘛……听听,这小子是不是种猪场出来的,从会所折腾到这儿,还有劲……还他**拣好白菜糟塌。”
  几个人贴着门,窃喜着倾听着屋里的动静,又有点不对了,本来想听听女人的尖叫、惊叫、惧叫或者**的声音,自己蹂躏不上,听听美女被人蹂躏也是一种享受,却不料只听到了男声,那男的在喊着:
  “啊,疼死我了……你轻点……嗷,救命啊,**,来人呐……救命呐。”
  纳闷了,听得保安们诧异一脸,明显颠覆心中所想了,某一位愕然地问着窥听的兄弟:“这……这里头到底谁干谁呀?”
  好难的问题,把几位保安,都难住了……
  ……
  ……
  而直驰邙山墓地的一拔人,却是顺风顺水,无阻无碍地到了墓园区,一下车徐进铤拍着脑袋有所明悟了,一指周边的环境道着,这地方绝对是藏金的绝佳场所,人迹罕至,没警察、没监控,不管他存还是放,都是非常安全地。这事后诸葛亮没有赢得大家的好感,陈健斥了句:你丫被人家吃了这么多天,才明白呀?
  两人正待要斗嘴,黄宗胜却是拦了下,安排着刘义明先到管理处,直接打着“江城子”的旗号要来祭祭坟,这地方还有个好处,根本不查你身份证就放进去了。估计没有冒充死者家属来骗死人。
  来了,生在苏杭、死在北邙,传说中的风水宝地邙山像龙踞虎盘静静地绵延着,入眼是漫山的墓碑、坟茔,昏惨惨的夕阳洒着金色的余晖,遍野的枯草衰树说不出的凄清,端木就葬在邙山墓园的二期墓地,此行中人都曾经去过了,而那个“江城子”购置的生坟却夹杂在普通葬位中偏南方向不起眼的一个坳里,走在碑身林立,冻土凄凄的坟地,同行的几位不时地看着其中不少的无字碑葬位,暗暗地赞叹这个藏金之地选择的妙处,如果不是用“江城子”这个似是而非的名字联系起来的话,整个墓园几万坟茔,那可真是无迹可寻了。
  真的?还是假的?此时众人的心里泛起着这样的疑问。
  172号葬位,站定之后,五个人围着墓碑看了一圈,青石墓碑,碑身无字,葬位水泥筑成,不过和生坟不同的是,墓口已经被封死了,这时候光头陈健派上用场了,好歹干过建筑的活,找了块石头砸了砸水泥,第一个反应是:不是空坟……再砸几下,很意外地跟大家说道:钢混结构的。
  徐进铤也没闲着,拔拉开土堆瞧了瞧,眼亮了,小声地道着:“这是用高标号水泥封得口子,砸不开,得用切割机……帅朗那小子不是便宜咱们,他是没办法,在这地儿你要大张旗鼓开坟取东西,怕是他个小痞子办不来的。”
  “怎么样?义明,你看呢?”黄宗胜听得有点动心,回头问正抚着碑身的刘义明,刘义明想了想道着:“不管真假,必须试试。”
  凌锐锋提着建议,没错,在场的差不多信了,十有八九端木最后交待的应该是这个地方,否则这巧合根本无法说得通。
  “走……合计合计去,今天把这事办了,省得夜长梦多……”
  黄宗胜一招手,领着四人回返,几个人下意识看着周遭的环境,碑体离甬道有十几米,小型的车辆能开到离葬位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陈健早踏步量着距离,计算着线路长度,需要的工具以及人手,黄宗胜不时地强调能少就少到最少,最好都用身边的人,当然,还需要一个借口,出墓园的时候刘义明已经想到了,编了一个迁坟的理由,这地方归属地民政局管理,刚坐到车上时,黄宗胜已经联系上了手下,安排着诸多事宜,这些小事自然难不得这些颇有家资的豪绅,不多久就有先锋出马了,和管理处接洽着迁坟事宜,迁户口吧还麻烦点,迁坟可就简单多了,交了点管理费直接换开了方便之门。
  很顺利,静悄悄少有人迹的墓园,像待宰的羔羊,商务车里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从头到尾看了很久,没人看出什么异常来……不过暂时没动,陈健招来的台车停泊在两公里外,刘义明安排联系一辆殡仪车,换着徐进铤的司机驾车,也停在两公里外,都在静静地等着,等着天色擦黑再行动手……
  ……
  ……
  丰乐园总部,夏佩兰笑吟吟地掩上门从黄总办公室出来了,笑着安排了保安句:别打扰屋里的俩位……仅仅是一句安排,没来由的笑意浮现在夏佩兰的脸上,像是忍俊不禁一般,加快了步伐回办公室,一进门,靠着门后吃吃嗬嗬的偷笑。
  笑什么呢?看来笑点在黄总的办公室里,茶几被蹬翻了,杯子的碎地一片,帅朗又坐回了黄总的办公椅上,只不是眼里几分不服,不但不服,而且还不时地揉揉眼睛。用的是左手,不得不用这只手,另一只手拇指上铐着了精巧的指铐,像个钥匙拉环,不过另一端扣在抽屉地拉环上,动不了了……邹晓璐正叉着双臂依窗而立,不时地回头看看状如斗败公鸡的帅朗,这时候,该笑的是她了。
  不但笑了,而且还玩味地把玩着自己手里口红大小的防狼喷剂,刚刚就是这小玩意把扑上来的色狼喷倒了,被喷的这货还没反应过来,不时地眨巴眼,不时地哀求放开他。邹晓璐有点又气又好笑了,敢情这货有意留下自己,就为了那么点龌龊心思。
  “喂……邹美女,放开我行不行?这玩意勒得人生疼……我不骚扰你了还不成?你下手挺黑的啊,扭胳膊那两下那儿学得……”帅朗眨着眼,很郁闷地求着,好容易有个就地正法的机会了,谁知道被正法的是自己。
  邹晓璐款款回身,嗤笑了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的业余爱好是柔道……你也不想想,徐总是个多大身家的人,出来就带我一个人和一个司机?”
  对呀?人家几次单身赴会浑身不惧,敢情不是对自己有好感,而是艺高人胆大,帅朗愣了,他娘的今天流年真不利,不就摸了几个妞吗,挨了几顿揍了,吸溜了吸溜几下,嘟囊着说着:“那你别铐着我呀?”
  “铐着是让你清醒清醒……”


  “我现在已经很清醒,而且痛悔莫及,这不赖我吧,你要早告诉我,你会两下子,我那儿敢呀?”
  “咦?你这混蛋逻辑,要是我今天不会两下子,还要被人欺负了是不是?”
  “那我不是没得逞不是?”
  “哼……”
  邹晓璐几分轻蔑地立到了帅朗侧前,小指上勾着钥匙,要开时,又蔑笑着问帅朗道:“可以放开你……不过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成交。”帅朗迫不及待地道。
  “你说的邙山墓地藏匿处是真的还是假的。”邹晓璐问。
  “真的,比真金还真。”帅朗凛然道,伸着手,示意开锁。
  邹晓璐开着锁,把小指铐拿到了手里,帅朗呲牙咧嘴摸着大拇指,有点火大,可没想到耍流氓耍到拳脚高手身上了,这火还真得憋着发不出来,摆摆手说着:“去吧,一边去吧,哥对你已经提不起兴趣来了。”
  “我对你个快倒霉的人也没什么兴趣了。”邹晓璐不屑地道,帅朗撇着嘴无所谓地说着:“能倒什么霉?找到了多少他们得分我点,找不到,回头顶多揍我一顿解解气。”
  当然无所谓了,这光棍之道就是什么也不在乎,这痞子之道,就是事大事小我都敢胡来掺合,对这人邹晓璐有点无语了,叹了口气道着:“你真不算个男人啊……你要敢独吞,说不定我还把你当个爷们,敢情就这么大点出息啊,一把鼻涕一把泪,又怕穷,又怕死,乖乖把秘密都交出来了?”
  “那你可以和我们合作呀?昨天晚上我们说了那么多,我把你当朋友了,却没有得到你的一点诚意……男人下流点,无耻点都可以接受,不过像你这样不长脊梁骨的,真让我看着恶心呀?”邹晓璐嗤了声,回头坐到沙发上了,这话可够恶毒了,不过好像还不足以穿透帅朗的脸皮,帅朗奸笑地道着:“美女嗳,怕死不丢人,还甭跟我提‘恶心’这两字,在对待这宗遗财上,所有的人包括你,都比我恶心……甭接茬,我睡觉,少打扰我,等回来分了钱,老子去会所包十个八个妞疯去……”
  帅朗一仰身子,放下了椅背,脚搭到了桌上,不理会了。
  邹晓璐被噎了一下下,起身踱步到了窗前,没有心思理会屋里这个货色,只是心里乱得很,在没有找到时心有所系,现在找到了,心里反而有点没着没落了,失去的父亲、家庭、温情,却是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想得心中有点黯然,曾经对那宗传说中的遗财也有过很大的憧憬,不过一眨眼都像往事一样烟消云散了。
  伫立着,仿佛心有所想,邹晓璐缓缓地说着:“帅朗,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吗?我昨天晚上都暗示过你了,作基金的人都是洗钱高手,难道你听不出来我的意思?如果你我合作的话,今天以后你就可以成为亿万富翁了……”
  邹晓璐黯黯地说着,对于失之交臂的机会有点可惜,虽然不一定能看上这个人,不过要论合作,应该是最好的人选,从杜玉芬那里就感觉到了他的与众不同之处,只不过为时已晚。
  咦,没人声音,半晌邹晓璐回头看帅朗时,又无可奈何地笑了,这人果真是小富即安,正放着椅背,脚搭在桌上,仰着面张着嘴,轻轻地发着鼾声,睡得很安生……
  ……
  ……
  “开工”
  黄宗胜站在台车前,看着夜色降临,轻叱地下了个命令,陈健招着手,车上人的一拉,大功率的发电机突突突响起来了,十几米外的葬位前,闪着冷光的切割机哧哧嚓嚓响起来了,噪音划破了此时的夜幕,在静谧的墓园显得格外地刺耳。
  咯声轻响……切割机停顿了下,豁口了,陈健心急火燎地上前一看,立马踹了那人一脚,**,选的切线不对,马上换片重来,机器重响着,陈健上前惊讶地对众人道着:“好家伙,水泥里用的9号钢筋,这做得硝铵炸药都炸不开,要没东西才见鬼了呢?”
  陈健干这事并不笨,示意着几人往后躲躲,碑林是天然的屏惮,丫的就放的是炸弹也伤不着人,顶多伤了工人。
  哧哧嚓嚓的噪音响着,偶而还冒着火星,足足工作了二十分钟,机器一停,一位工人喊着:“陈老板,开了。”
  “掀盖。”陈健远远的喊着。
  两位工人架着撬扛吃力地撬起了几公分厚的水泥盖,这根本不是预制的盖子,而是现浇的水泥封口,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通”声盖子被掀过一边,不明就里的工人朝里一看,喊着陈健:“陈老板,开了。”
  “里面骨灰盒在不在?”陈健问。
  “不是骨灰盒,是个铁箱子。”工人道。
  陈健一听,心跳加速,就要上前时,黄宗胜怕出意外,一把拉住,陈健瞬时明白了,喊了声:“拉出来……打开看看,你们活就完了。”
  那工人是高价从工地雇的,典型的人傻胆大,鬼神不怕,打着应急灯,吊了两根粗绳,直把铁箱子从一米多深的墓|穴拖了出来,看样份量不轻,吃力地放到墓口时,重重地响了一声,此时看着黄宗胜、陈健、凌锐锋、刘义明几人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徐进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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